电影《植物学家的女儿》:湿润的同性之爱「避世斋读书会」

电影《植物学家的女儿》:湿润的同性之爱「避世斋读书会」

这是一部说着普通话的法国电影,中国人导演、中国人演出,但确是一部法国电影。

画面奇异唯美,触目的都是湿润的植物,阴暗的植物园中结实的女性裸体总是挂着水滴,与粗糙的藤类植物相衬,冷色调的性感是火热情欲的另一种表达。

最令人着迷的,是伴随故事的热带地区独有的声响,鸟鸣、水珠滴落声,许许多多美妙的丛林之音,让人耳朵发痒。

中国西南地区,一座神秘的植物园。在这里,植物学老教授整日和心爱的植物在一起,而教授的女儿安安,则常常玻璃温室里裸体熏香。

宁静的植物园里,人和无处不在的绿植都在深沉地呼吸。有一天,实习生李明来到这里,打破了父女的和谐。在玻璃温室里,她与安安一起燃烧致幻植物,进入美妙的梦境,如同植物一样无拘无束,她们吮食彼此的同性之爱,神秘湿润的植物园成了二女遁世的天堂。

可这与常人不同的爱情还是被发现了,狂怒的教授手持铡刀劈砍李明,情急之下,安安杀死父亲。结尾,二女被处以死刑,两具光润、充盈活力的身体化成骨灰,被融在一处,撒在南国的河流里。

影片的时空错乱,明明90年代初的故事,偏偏是80年代的人物衣着和行为方式。可能是在1983年就留学法国的导演戴思杰印象中,中国永远是80年代的模样吧。

影片也明显的有违法律常识:安安为救爱人而杀死老教授,是明显的防卫,按律不能判处极刑;李明是老教授铡刀下的受害者,又有什么理由把她也枪毙呢?

但这些漏洞都不重要,这是部给法人看的电影,他们对东方怀有好奇,想知道神秘的中国对于同性之爱是怎样一种态度。

法国人也许不知,同性之爱在中国,特别是男男之爱,历史上一度奉为时髦。

由此可见,两国的人们还在相互猜想,中国人以为法国人性爱开放无边,法国人以为中国人对同性之爱大惊小怪。

意外的是,这部影片于我,如同看见老朋友,如同自己的经历投射到银幕上,因为影片的原型应该是在中国真实发生的案例,有关的报道曾在《文摘周刊》上发表过,我在90年代初曾详读这篇报道,印象很深。

报道中同性恋人使用的是橡胶阳具,这让我奇怪:与我同在县城生活的她们是如何搞到这稀奇古怪的东西的?

当时对大多数国人来说,情趣用品还是见所未见。

有一度我也曾想过把它写成小说,名字都起好了——《从铁轨处起飞》,我把故事的发生地设定在家乡一条铁轨西面的平房区,意为过了那条铁轨就是另一个世界,没想到十几年后,竟然被拍成了一部法国电影。

遗憾的是,那张报纸找不到了,我穷尽回忆,原始的案例应该是这样的:在中国一县城的一户普通人家,姑嫂之间产生同性之爱,她们的亲密借助的是上面所说的假阳具,不用时,就存放在小姑子的办公桌抽屉里。有一天她们的好事被公公发现,为掩盖她们的秘密,二女合谋杀死了公公。

但究竟影片是不是根据这一案件改编,却没有相关资料。

影片有一点是绝对真实的,检察官在法庭上宣称,同性恋是一种病。

当时的社会确有这样一种共识:同性之爱是一种性变态的疾病,连同性恋者都这样认为。这种疾病不能被当时中国,特别是小县城里的环境所接纳,所以才有了这真实的血案。

但现在很少有人这么认为了,同性恋在中国虽不如西方那么开放,但确少有人认为其丑恶或变态了,想想,中国人的观念变化得真快。

看到饱满的躯体被子弹洞穿后化为灰烬,仅仅因为爱情逾越了性别,觉得:何必呢?人和植物一样在这世间生长,奇形怪状也罢、千人一面也罢,谁能有权给别人的爱情下判决呢?

影片不太可能在国内上映,因为同性恋题材,还因为李明嫁给了一个解放军战士,她与安安搞同性恋,就意味着给解放军戴绿帽子。

电影应该自由如植物,爱怎么长就怎么长。

希望,社会再开放些,象接受同性之爱一样接受电影中的裸体和解放军的绿帽子。

宽广的胸怀才能看到有趣的事情,才能保有年青的躯体。

说到躯体,有些难为情,我是听说有李小冉裸体出镜才看这部影片的。

电影《植物学家的女儿》:湿润的同性之爱「避世斋读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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