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娘家过年

新/年/到/祝/福/到

走,回娘家过年

xin nian

新年福到,好上加好

走,回娘家过年

走,回娘家过年

过年·回娘家

无论人们怎么谈论这年味儿越来越淡,

回娘家依然是浓烈的化不开的情。

在我老家,正月初二是

传统的出嫁闺女回娘家的日子。

走,回娘家过年

走,回娘家过年

过年·回娘家

这一天,对出嫁女来说才算是春节的高潮,女人们带上丈夫、孩子,回到曾经养育她长大成人的家;这一天,女儿对爹娘的思念犹如青藤一样爬满心头,那一抹眷恋的情怀,如水草一般在心湖里蔓延;这一天,老人们站在村头路口,手搭凉棚向远处眺望。

哪怕全世界把自己抛弃,爹娘依然会期盼和等待自己女儿的归来;这一天,家里蒸的蒸,煮的煮,炒的炒,煎的煎,不管是红烧肉还是清蒸鱼,都红脸素面地上了桌;这一天,一瓶瓶美酒打开了,一句句家长唠开了,感受着母亲唠叨里温暖的情愫,感知着父亲沉默里无尽的挚爱;这一天,结过婚的女人很幸福,曾经只身一人赴战场,而今领着俘虏,带着战利品,回到根据地,彰显一个成功者的自豪与骄傲;这一天,所有的乡村欢腾了,大街小巷焕然一新,那寄寓着幸福的大红对联高调地立在家家户户的门楣,浓缩着喜庆的大红灯笼高高地挂在街道两旁。

走,回娘家过年

走,回娘家过年

过年·回娘家

朱明瑛唱的“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身后还背着一个胖娃娃……”这是我听到的最早关于《回娘家》的歌曲。小时候,每到初二这一天,睡意朦胧中的我们被妈妈早早地叫醒。“快起快起,今天去姥娘家”。我们穿上过年新买的衣服,我戴上赶年集买来的头花,脸上擦上香味扑鼻的“雪花膏”,梳洗打扮一番,对着镜子照了又照。爸爸早早地把老黄牛喂饱,在小拉车厢里铺一层化肥袋子,袋子上面铺一层褥子,放上被子用来盖着暖脚。车套好了,爸爸坐在小拉车的前辕,妈妈和我们姊妹几个坐在车厢里,黑色提包里装着年初一的水饺、馒头、包子,还有爸爸从供销社买来的点心。骑自行车去姥娘家时,我就坐在爸爸的自行车大梁上。再大一些了,坐在自行车后座上。骑行在疙疙瘩瘩高低不平的乡村土路上,颠簸的难受。赶上雪天,积雪融化路不好走,挨摔是常有的事。

这是我记忆里,妈妈回娘家的情景。我结婚后,骑摩托车回娘家,头盔、护膝,全副武装,穿着厚厚的棉衣,捂得像个粽子,骑不多远,就浑身透凉。几十里路下来,手脚全麻了。近些年,开着轿车回娘家。宽宽的国道,两侧成行的白杨一直延伸到远方,拉长了女儿的情思。街道两旁的门市愈发多起来,烟酒糖茶,水果点心,琳琅满目,应有尽有。老爸在叔伯兄妹中最大,我两个叔叔、五个姑姑。单是他兄弟三个就生了3男7女,共10个孩子。每年初二这天,7个出嫁的闺女领着自己的孩子、丈夫,姑姑们带着姑父,领着儿子、女儿,孙子、孙女回娘家。

到达我日思夜念的村庄,随着我亲切的喊声,母亲跑出来,侄女跳出来迎接我。一声声“姑姑”,一句句问候,如同梦里水乡!陆陆续续的大姑到了,小姑到了,表哥表姐到了……小院热闹起来,几十口子聚在一起,男人们、女人们;大人们、孩子们都兴奋着,欢笑着。不管是开轿车来的,开三轮车来的,还是骑电动车、骑自行车来的;不管是从柏油路上来的,还是从乡间土路上来的,一个个眉开眼笑,神情飞扬。男士们衣帽端正,穿着整洁;女子们穿红戴绿、花枝招展;孩子们穿梭在街道胡同,追逐嬉戏,脸冻得通红,却阻挡不住喜悦的心情。老少几辈几十口欢聚一起,热闹得像是唱大戏。

走,回娘家过年

走,回娘家过年

过年·回娘家

暖暖的团聚,浓浓的乡情。大锅头烧起来,煤气灶燃起来,燃起干柴炉,炖着鸡、鸭、鱼,烧着家常菜,满屋满院喷喷香。老爸和姑夫、姑姑们坐一桌,我们姊妹们围一桌,小字辈的一桌。老人们聊着东家长、西家短;我们几个姊妹聊孩子、聊工作;孩子们每人一个手机,畅游在游戏世界里;年岁小一点的孩子们则守着一堆堆玩具,玩得不亦乐乎。

开饭时,几个大一点的孩子放起了鞭炮。“点着了——快跑!”捻子嗤嗤地冒火星,孩子们慌忙跑出老远。小一点的孩子纷纷捂住了耳朵。噼噼啪啪一阵脆响,炸得粉碎的纸屑飘落满地。孩子们你追我赶,呼叫着、跳跃着、欢笑着。鞭炮声、欢笑声汇聚成乡间的交响乐,寂静了一个冬天的乡村沸腾了。

年味儿在我的家乡弥漫、荡漾……

走,回娘家过年

让我们收拾行装,

一起踏上这最美的旅程吧。

走,回娘家过年

- - - End - - -

走,回娘家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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