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賓室內。
“哇!傅含光,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展覽上放一個贗品,虧你想得出來。”
徐溫良看著放在桌子上的正品“維多利亞的眼淚”,笑得肚子疼。
“太損了,太損了。”
主辦方宋林一臉懵的看著徐溫良,不解的問道,“徐少,為什麼要將‘維多利亞的眼淚’換成贗品?”
“不是我讓你換的,是傅少讓你換的。徐慧在背後打聽展品有哪些,這次的展品中規中矩,只有剛剛收購的‘眼淚’比較稀奇,很多人可能都不知道,徐慧肯定會在這上面做文章,所以傅含光就讓人做了個贗品,讓你換上。”
徐溫良說完,看向傅含光道。
“某人還說要讓她自己成長,結果轉眼就迫不及待替她整治惡毒繼母。不過,你們家小蘿莉不簡單啊,在場那麼多人都被騙了,她居然能一眼看出來是贗品,還搶了本來屬於我的打臉戲份。”
傅含光目光冷冷的看了徐溫良一眼。
徐溫良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正襟危坐,揮了揮手,宋林不疑有他,趕緊帶著房間內的人退了出去。
要說誰最會看眼色,肯定是從小就唯傅含光馬首是瞻的徐溫良了!
傅含光語氣平淡道,“查不到?”
徐溫良臉上一僵,不自然道。
“除了原先的資料,沒有查到任何有用的新資料。寧安就像是橫空出世的一個謎。按理說,不可能隱藏的這麼深。”
徐溫良撓了撓頭,“有沒有可能被掉包了?”
傅含光淡淡看了他一眼。
徐溫良一臉委屈的看著傅含光,“幹嘛用看智障的眼神看我?難道沒有這個可能性嗎?”
傅含光輕飄飄道,“沒有。”
“為什麼?”徐溫良覺得不解。
傅含光背靠在沙發上,姿態慵懶,氣勢卻無比強勢,“先不說找一個相似度這麼高的替身有多困難,既然她頂替了寧家小姐,就應該藏,而不是露。你往這個方向查,會越查越偏。”
徐溫良撓了撓頭,雙眼含星的看著傅含光,一臉崇拜道,“老大不愧是老大。”
傅含光眸色深沉道,“從細微之處查。”
徐溫良想了想說道,“有一件事我覺得很奇怪,寧安在6月10號購物刷了五百萬,全都是一些升值空間很大的珠寶飾品。按理說,她缺啥也不會缺錢。當然了,經過今天的事情,這件事就沒那麼奇怪了,可能她的興趣就在珠寶這方面。”
“還有一件事,6月13號,言老出發去A大前,寧安讓專業人士檢查過車子。”
傅含光波瀾不驚的神色出現了一絲波動。
檢查車子,臨時換路線。
傅含光現在可以確定,寧安和言老那天早上出現在墓園,根本不是巧合。
徐溫良繼續說道,“至於王剛,那邊查不到任何東西,可越乾淨,我越覺得奇怪,我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盯住王剛,繼續查。還有徐慧,也要重點去查一下。”
以前,傅含光只是把婚姻當作工具,根本不關心寧安的處境,但徐溫良那句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點醒了他。
“為什麼?”徐溫良一臉篤定道,“之前我查過呀,這個我認真查了,就是一個惡毒的繼母,身上沒有什麼重要線索。”
傅含光淡淡瞥了一眼徐溫良,緩緩開口道。
“你覺得徐慧,到底想要什麼?”
徐溫良一臉懵的回道,“寧氏?”
“她插手過寧氏嗎?”傅含光追問道。
徐溫良搖了搖頭,他這才發現自己大意了。
傅含光以前告訴過他,往往看起來什麼目的都沒有的人,才是最危險的人。
徐溫良一臉凝重的點了點頭,“我會好好再查查徐慧的。”
突然,門外響起了一片吵鬧聲,並夾雜著女人急切的叫喊聲。
“傅含光!”
“傅含光!”
徐溫良一改之前的正經神色,眯起了眼睛,“傅少,你的桃花運真是擋不住啊!我替你去看看!”
Allie穿著銀色貼身魚尾禮服,一頭棕色波浪,紅唇烈焰,氣勢張揚,正一臉怒容的想推開保鏢。
看見一臉桃花相,一身寶藍色西裝的男人走出來,Allie眼底劃過一絲嫌棄。
即便她不怎麼關注上流社會的事情,也知道這個人是徐溫良,因為關於他的緋聞實在太多了。
但她也知道,看見他就有希望了。
正打算求助的Allie此時發現一個關鍵問題。
她根本不知道那個女生叫什麼!
Allie眼中的惱意一閃而過,隨後鎮定的開口道。
“有一個看樣子十七八歲,穿一身黃色禮服,眼睛很大,鵝蛋臉的少女被梅輝帶走了,讓我來找傅含光!”
徐溫良一聽,顧不得欣賞美人,立即轉身回了房間。
“含光,寧安被梅輝帶走了。幸好,今天所有地方都安了監控。”
傅含光站起身來,一言不發的往外走。
徐溫良在一旁罵道,“這個梅輝,真是色膽包心,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五分鐘後。
當徐溫良帶著人急匆匆的一腳踹開二樓房間的門,可看到房間內的人,他們卻有些傻眼了。
不是說被綁了嗎?眼前這情況是怎麼回事?
寧安悠閒自得的坐在沙發上,而梅輝正在一旁端茶倒水。
看見一臉冰冷的傅含光,梅輝縮了縮脖子,用求救的眼神看向寧安。
看到傅含光,原本淡然的寧安收回了自己翹著二郎腿的左腳,臉上有些心虛,其實她沒想驚動他的,但是那種情況下,如果她不那麼說,Allie肯定不會離開的。
寧安給了梅輝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看著兩人的互動。
傅含光的臉色越來越冷。
梅輝乾脆當起了縮頭烏龜。
寧安還有復仇大業,不想被凍死,她眸光一閃,拿過桌子上的葡萄,小跑到傅含光身前。
“對不起啊,讓你擔心了。梅老闆一聽說我是你的未婚妻,便以禮相待,拿出這些東西來招待我,我不忍拒絕他一番好意,就坐著吃了一會兒。”
為了避免自己落個“悍婦”的罪名,她並沒有告訴他,是她用武力將梅老闆“折”服的!
傅含光沒動。
徐溫良揪下一個葡萄,放進了嘴裡,“你心可真大,敢跟梅老闆共處一室。你是仗著自己的身份還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徐溫良上挑的桃花眼中劃過一絲譏諷。
眼前的女人,沒有意外的話,就是傅含光未來的妻子。
他可不希望,因為寧安,讓人有機會威脅或者傷害傅含光。
即便認知裡已經接受了傅含光必須要娶這個女人的事實,但徐溫良心裡卻始終有一個疙瘩。
他不信任寧安,總覺得這個女人一定會拖累傅含光。
徐溫良也不知道這種感覺從而而來。
大概是,以前她的軟包子形象太過深入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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