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怀孕了?萧楚北的脸阴冷得可怕“谁给你这个胆子怀孕的?”

她居然怀孕了?萧楚北的脸阴冷得可怕“谁给你这个胆子怀孕的?”

陆晓整个人都不好了,医生还要再抽200毫升的时候,突然有人惊叫着冲了进来:“不能再抽血了,她是孕妇啊!”

陆晓怀孕 ?!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真的怀孕了?!

——

陆晓晕死在抽血台上,最后被送入了病房。

等她醒来的时候,萧楚北站在她的床边,一张英俊的脸阴冷得可怕。

“谁给你的胆子怀上这个野种的?”

他抓起她的手。

陆晓疼得咬着牙,他知道她怀孕了?!

可是他为什么说这个孩子是野种?

“楚北,他是你的啊,他不是什么野种,他是我们的孩子啊……”

陆晓抽泣的哭声令萧楚北紧簇眉头,恶心至极。

英俊的脸上丝毫没有就要当父亲的喜悦。

“贱货,我每次碰你都用安全套,你不可能怀上我的孩子,谁知道你是不是和外面的男人鬼混,别她妈的把不干不净的野种算在我头上。”

他怎么能说她在外面鬼混?

“楚北,你信我,真的是你的,我怎么可能会让别人碰我?”

“所以你他妈的是不是在安全套上做了手脚?陆晓,你真下贱!”

陆晓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怀上这个孩子完全是意外,他忘了他有时疯狂占有她的时候,会扯掉安全套折磨她到晕死过去。

“我……没……”

陆晓来不及解释,耳边就又落下萧楚北冰冷的声音:“把这个孽种给我打掉。”

怎么可以……

他怎么能让她把孩子打掉,“我不要……我不打。”

“陆晓,你在算计什么我都知道!别天真的以为生下一个孩子就能一辈子赖在我的身边,我告诉你,你费尽心机嫁进萧家,可老天注定小夏会醒,我很快就会娶她,而你永远都不可能是我萧楚北的妻子。”

——

萧楚北是铁了心要陆晓打掉孩子。

他把陆晓当作了陆夏的备用输血机器,他不允许她拿着肚子里的孩子找借口。

陆晓被迫坐在流产手术室外的走廊里。

她手脚冰凉,耳边都是冰冷的机械钻入身体里杀死婴儿的声音。

一个刚做完流产手术的女孩儿惨白着脸从手术室里出来,没走几步她就情绪失控地大哭起来:“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没有了……对不起……孩子……妈妈对不起你……”

陆晓的心狠狠揪痛。

想到下一个就轮到自己,只要躺上那张流产台,她肚子里鲜活的小生命就会被杀死。

“楚北,不要,你放过这个孩子,好不好?”

陆晓按耐不住地抓住萧楚北的手:“我向你保证这个孩子是你的,他真的是你的,看在他是你亲生骨肉的份上,你放过他,不要逼我拿掉他,好不好?”

陆晓激动地给萧楚北下了跪。

可男人深邃的瞳孔里只有却深不见底的冰冷。

“陆晓,收起你的狐狸尾巴,我让你做你就做。”

萧楚北拨开她的手,陆晓茫然地跌坐在地,哭声搅乱萧楚北的思绪。

她居然怀孕了?萧楚北的脸阴冷得可怕“谁给你这个胆子怀孕的?”

恍惚间,他的耳边回响起一道甜美的喊声:“楚北哥哥,我怕黑,我们拉勾勾,等我睡着了,你再走,好不好……”

曾几何时那张单纯甜美的笑脸变得是如此模糊。

从小他都将陆晓捧在掌心,细心呵护,萧楚北也曾以为自己将来肯定会娶她为妻。

然而当她长大,他亲眼看见她把陆夏推下学校后院的池塘。

他才知道这个女人是这么可怕……

他已经给过她太多次机会,但她每一次都把毒手伸向陆夏,所以他再也不能心慈手软放过她了。

“陆晓,是你一次又一次的对陆夏痛下杀手,你怪不了我对你同样无情!”

“立刻给我把她送进去!”萧楚北将她推给了林助理。

陆晓一颗心整颗碎裂。

她绝望、无助。

“林助理,你放过我……我不要做手术……我不要……”

陆晓哭得凄惨,林助理也不忍对一个孕妇下狠手,可命令是萧楚北下的,整个医院都没人敢说个“不”字。

陆晓情绪激动,抗拒到底。

最后手术室里出来好几个人,强行把她给押上了手术台。“你把腿并那么拢,是要怎么手术?”

陆晓拼死合着腿,手术医生没好气的呵斥她。

陆晓哭得泪眼模糊。

疯了一般的摇头挣扎:“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不要手术,你们这些刽子手,不许你们伤害我的孩子!”

医生看陆晓情绪激动,本来是要做有痛人流手术的。

但这种状态不全身麻醉她,怕是绝对做不了手术了。

陆晓模糊的视野里就看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拿着一只可怕的注射针朝她走了过来

她知道那是什么,如果她被麻醉了,那她的孩子就真的会被他们杀死!

“不许过来!”

陆晓突然抓了把手术台上的手术刀,就听手术室里面传来一片混乱的尖叫。

那凄惨的叫声,萧楚北站在手术室外听得一清二楚。

莫名的,他胸腔处钝痛起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和陆晓两小无猜的感情出现了裂缝?

仅仅是因为她善妒一次次对陆夏痛下杀手?

还是她不止善妒而且贪婪?

两家长辈替他们订了婚,只要陆晓愿意嫁进萧家,就能得到萧氏20%的股份。

所以这个女人口口声声说爱他,其实全部都是为了钱。

“萧总,你的电话,陆小姐那边出了状况。”

助理神情紧张的走过来,手机递给萧楚北,他一接起电话就紧簇起眉头:“你说什么?怎么会这样?!”

电话是陆夏的主刀医生打来的。

他告诉萧楚北,陆夏因为摔下楼大出血导致并发症,突发失明,只有移植眼角膜才能复明。

“你是说小夏如果没有眼角膜,就瞎了?”

“对,现在已经为陆小姐移植眼角膜进行排队登记,只不过等的时间周期非常之长。”

医生说等到眼角膜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一辈子。

萧楚北怎么可能允许让陆夏一辈子当个瞎子?!

男人冷峻的眼神突然看向手术室里。

手术台上,陆晓死死抓着手术刀,刀锋都嵌进了她的掌心里,鲜血顺着纤细雪白的手臂滴滴答答的掉下来。

一众医护人员吓得都不敢靠近她,“萧太太,快把手术刀放下来,就算你反抗,这个孩子萧先生说了不能留。”

陆晓一颗心只剩绝望。

她很清楚,在滨城,萧楚北的话没人敢反抗。

但是……

楚北,求你别对我和孩子那么残忍……

......

未完待续......

以上文章书名《凤盛花栾》




她居然怀孕了?萧楚北的脸阴冷得可怕“谁给你这个胆子怀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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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另外三道战戟从三方而来,宁辰手中墨剑挥过,荡开两戟,旋即身子一退,顺势避开第三戟。

四戟缺一,配合短暂出现破绽,宁辰左手借力向后一拽,欺身而上,一剑划过,立断身前无头阴骑一臂。

“咳咳”

短暂的一瞬,战局几变,宁辰身体难承剧烈负荷,开始猛地咳嗽起来。

阴骑臂力无穷,每一戟都有开山裂石之威,非人力可挡,宁辰仗着后天四品的功体,连挡数招,身体开始渐渐不支。

“这战戈”

宁辰握着从阴骑手中夺来的战戟,只感觉一股阴冷的气息不断从手心窜入经脉,不得已,只能用真气强行压下,方才好受一些。

假如他没有猜错,这战戟久远前定然是极不错的神兵,只是,在阴骑手中时间太久,沾染了过分的阴气,变成了一件阴兵。

若是能驱除战戟中的阴气,説不定还会恢复原来的神兵特性,不过,这个可能很xiǎo,最大的可能,阴气驱除了,这柄阴兵也会随之变成一快废铁。

四名阴骑,一人已废,攻守皆出现很大破绽,已对他构不成太大威胁,阴骑除了力量奇大外,本身战力并不怎么可怕,剩下三名,宁辰最终有惊无险地一一击破,再怎么説,他也战败过六品高手的四品武者,虽然赢得不光彩,但毕竟还是赢了。

宁辰收起了一柄战戟,准备日后好好研究研究,这战戟对他的威胁太大,结实耐砍不説,其中的阴气对他体内的真元有相互克制之用,每一次招式对碰,都会无形中消耗他很多真气。

混沌之地阴气越来越重,阴兵,阴骑本是冥界将士,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方才推开的是幽冥地府的大门,为何会来到这个诡异的混沌世界?

宁辰想不明白,只能抓紧一切时间调息疗伤,幸好这个地方灵气相当浓厚,真气恢复要比外边快了不止一筹。

他身上的伤势已很严重,新伤旧伤,内伤外伤,全都急需静心调养,可惜,如今他最缺的就是时间。

阴兵阴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出现,长久呆在这里,就算不被耗死也会被饿死。

这个时候,他有diǎn想念xiǎo白马,若这家伙也跟来,饿得急了怎么也是肉啊。

想着想着,阴兵再次出现,宁辰头一阵大,轻叹一声,不得不强再度拔出了墨剑。

战局很没有意思,依然一面倒的屠杀,资质再普通的人,在不断的战斗中也会越来越善战,宁辰的资质再那些天才眼中很不入眼,但在正常人范畴已是不错。

阴兵之后依然是阴骑,同样四人,战斗更加激烈,换来的伤势也更加严重,但他没有选择。

到了最后,宁辰自己都已不知道杀了多少阴兵和阴骑,每一次千篇一律的战斗,受伤,疗伤,然后再战斗,再受伤,再疗伤。

杀人杀到吐,或许就是他如今的感觉。

他不想死,所以只能一直坚持下去。

而且,在这个地方,似乎并不是那么容易就死。

他身上的伤并没有恶化的样子,时间在此仿佛已经不再起作用,只不过一次又一次伤势累加,也足以让他喝上一壶。

他甚至在想,若是能够出去,如此严重的伤势他会不会立刻就死掉。

日后的事情他不知道,但他知道最起码现在他不想死。

没有时间,他就用阴骑的战戟来计数,杀一波收集四柄,杀两波收集八柄,杀到最后,一波接一波接连出现,数都数不清楚。

战戟堆成了xiǎo山,宁辰看的头疼,也懒得再去重新数。

再到后来,战戟就论堆来数,一堆,两堆……

阴兵阴骑不断出现,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战斗,宁辰应付的也越来越轻松,再遇到阴骑时,已不是旗鼓相当的战斗,而是单方面的杀戮,砍瓜切菜一般,毫无战斗的悬念。

墨剑上的血水从来就没有干过,腥味扑鼻,有些恶心。

没有时间的日子,过的如此单调、枯燥,宁辰感到他已经快要发疯,若不是还有不断出现的阴兵和阴骑作伴,他毫不怀疑地认为自己很可能早已疯掉。

杀的厌了,烦了,甚至恶心地要吐了,可是,他还是要一直杀下去。

精神的折磨已远远超出了身体上的痛楚,若不是那一分要活下去的执拗,他或许已经放下了手中的墨剑,任由阴骑的战戟将他四分五裂。

就在宁辰终于坚持不住,将要达到崩溃的边缘时,周围的混沌世界突然咔咔地出现裂缝,旋即砰然一声碎裂开来。

眼前景象瞬变,阴森威严的大殿中,一匹xiǎo白马一口吃掉了祭台上一颗珠子,破快了整个幻境之源。

宁辰得救了,救他的是一匹他惦记吃肉很久的xiǎo白马。

或许再晚上一秒钟,宁辰就疯了,但xiǎo白马吃的很及时,再最关键的一刻,吃掉了最关键的东西。

宁辰只看到了xiǎo白马吞掉了什么,似乎是一颗珠子,至于究竟是什么,他并不知道。

祭台上,还有一页金色纸张,一把诡异的血色妖刀,还有一把尊贵的紫金神剑。

宁辰转动轮椅来到祭台前,拍了拍xiǎo白马的马匹,态度良好,表示感谢。

“呼哧”

xiǎo白马不懂,没有反应过来这一直对它十分恶劣的主人为何会变化如此之大。

祭台前,宁辰盯着金色纸张,想了许久,旋即咬破手指,将血水滴了上去,只见金光大盛,金色纸张缓缓升起,然后化为一抹流光没入他丹田气海之内。

同样的招术,宁辰又用在血色妖刀和紫金神剑上,然而,刀剑光芒一荡,硬是将血滴震开,不肯接受。

斯文的不行,那便来野蛮的,宁辰眼睛一眯,真气运转一把抓向妖刀,但见一股磅礴的巨力袭来,猛然震开了刀柄上的不速之手。

宁辰收回右手转而试向长剑,结果却是一样。

如今的宁辰也不再是武道上的xiǎo白,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妖刀和神剑并不承认他,或许从一开始,他和绝大多数人就想错了,这幽冥遗迹,并非是无主之物,而是在等待某人的到来,而这个人明显不是他。

刚才若不是xiǎo白马吞了珠子,救了他,他恐怕就要永远陷入幻境之中。

至于为何xiǎo白马为何没有被幻境所困,这就不是他所能知道的了,只是,他也实在无法想象一匹马会被幻境困住。

如今的现实就是,xiǎo白马吞了别人的珠子,他拿了别人的金色纸张,而这里看上去最珍贵的妖刀和神剑他却又带不走。

宁辰很是纠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纠结,他受了那么大的罪,被人阴的那么狠,甚至差diǎn困死在幻境中,如今好不容易看到宝物在眼前,他却拿不到。

这种痛苦让他发疯,就好像别人捅了他一刀,最后连刀也要拔走。

“呼哧”

xiǎo白马喘了一口粗气,浑身红通通的,就如同被煮了一般,宁辰正烦着,没空搭理它。

“叮”

铃铛声响起,地府大门外,一尊幽冥鬼轿出现,前方的黑白无常一跳十丈,转眼便已靠近。

宁辰心中一寒,当机立断,拉着xiǎo白马就走,这鬼轿中坐的他不知道是谁,但那牛头马面,黑白无常尚不是他能够对付的。

脑中热一次已经够了,他不能再去找罪受。

幽冥地府的大殿很大,祭台之后,是一座十丈方圆的血池,血池已干,唯有那血腥味经久不散,让人作呕。

幽冥鬼轿进入大殿后,停在了祭台前,轿中一双冰冷的眼睛看着祭台上的妖刀与神剑,嘴中一阵诡异的音符念出,意欲收复这两把神兵。

妖刀轻轻一颤,发出刺眼的血色光芒,正要飞出,却见神剑紫色光芒大盛,压下躁动的妖刀,两把神兵不断颤动,仿佛在争执什么。

最终,妖刀恢复平静,神剑也随之沉默下来。

“哼”

鬼轿之中,传出一声清冷的冷哼,显然对此结果甚为不满,然而,刀剑有灵,在这幽冥地府之中,谁都无法勉强两柄神兵认主。

“鬼女,好久不见”

就在这时,大殿之外,一道至阴至邪的声音传来,来人神态俊美如妖,一袭紫中有赤的华服,眉目虽笑却有着让人浑身颤栗的寒意。

“冥子,你竟然也醒了”

鬼轿中的女子声音中带着一丝惊异与愤怒,对眼前俊美的男子提前出世十分不喜。

“醒?呵,吾一直都在醒着啊”

冥子向前走了两步,来到祭台前,一声无所谓的浅笑道。

轿中的女子没有理会这明显的谎言,他们都沉睡了很久,不可能有人醒着。

冥子是冥界的异数,强大而又荒诞,让人惊艳的同时亦让人恐惧。

“你也是为妖刀而来的吗”

冥子醒来已是事实,鬼女也不再多做思量,而是沉声问道。

“吾説不是,你信吗?”冥子手指轻抚着妖刀上的纹理,嘴角弯起一抹危险的弧度,继续道,“不过,吾知晓很多人对之有兴趣,所以吾便来了”

“疯子”轿中,鬼女讥讽道。

“疯子吗?吾认为鬼女是最了解冥子的,可惜啊”

冥子抚心长叹,妖异的面容上闪过一抹哀伤,愁苦的叹声似乎再为鬼女的不理解而心痛。

“深渊,你的虚伪让人作呕”

鬼女道出冥子真实姓名,语带讽刺,在这个地方,只有他们两人,谁都无比了解对方,自然不会被这虚假的表演所动。

冥子转过身,面露正色,轻叹道,“吾,从来都不説谎啊”

轿中传来鬼女冷声的一笑,“你这句话才是最大的谎言!”

“冥子,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今世不同以往,你的荒谬只会带给你死亡”

话声落,鬼女不愿在此浪费时间,嘴中轻念,黑白无常开道,牛头马面抬轿,幽冥鬼轿缓缓离去,不多时便消失不见。

“死亡,吾无比期待啊”

冥子轻抚妖着刀,眸中闪过一道道光芒,任由锋刃划破手指却犹如不知,一丝丝鲜血顺着刀身留下,让这冰冷的刀更显三分妖异。

妖刀并不拒绝冥子的鲜血,却也不承认其身份,只是静静地插在祭台上,血光明灭,一动也不动。

冥子静静地看着妖刀,很久之后,轻轻笑道,“妖刀啊,妖刀,吾便等你出世的那天,看你将整个世间染成最美妙的血色”

……

大殿中发生的事情,宁辰并不知道,他走了后没有再回头,他很清楚那对邪门的刀剑不是他的,他动不了也拿不走,不过他把弱水旁的木船藏了起来,其他人也别想进来。

宁辰心情十分糟糕,一路念叨个没完。

宁辰承认,他心眼不大,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不能得到。

至于鬼轿中的人能不能拿走那对刀剑,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虽然很不爽,但他确实没有办法。

如今的他连抬轿的牛头马面都打不过,更不用説鬼轿中的人或鬼了。

xiǎo白马依然周身通红,甚至有些烫手,看起来真的就像是被煮了一样。

“呼哧”xiǎo白马有苦説不出,有怨不敢发。

叫你乱吃东西,宁辰幸灾乐祸想道。

他对拿不走刀剑之事依然还有很大怨气,看xiǎo白马一时半会也死不了最多也就难受几天,便不再管它。

“忍着diǎn吧,对了,我刚才説到哪了”

宁辰从幻境中出来以后,话就多了很多,变得念念叨叨,其实也不难理解,任谁在幻境中被困了不知道几天,几月还是几年,身边没一个活人,甚至连只蟑螂都没有,有的只是一群又一群的阴兵,阴骑,就算不疯,也会变态。

xiǎo白马很痛苦,基本不理会宁辰在説什么,偶尔呼哧一声,也是被念叨的烦了,表示一下抗议。

可惜,宁辰根本就不在乎它的抗议。

在此刻的他看来,xiǎo白马的抗议也是可爱的。

或者説,只要是活的,就是可爱的。

幽冥地狱的大殿之后,是一片荒芜,坑坑洼洼,还有随意竖起的巨石,奇异古怪的地形一眼望不见头,让人感觉心头冷飕飕的。

宁辰眉头皱了皱,这地方他不喜欢,阴气过重不説还难走。

他是残疾人,走平地就比一般人费劲,如今让他走这诡异的地形,这不是要他的老命么。

宁辰看了看xiǎo白马,丈量了一下后者的体系,最终还是放弃,这家伙看上去没几两肉,驮不驮动他还是两説,别再把他摔了。

昔日跳崖摔了腿,今天再磕着脸就太不值得。

想一想,他的命其实也够大了,跳崖没摔死,落下不久后不知道砸到什么东西身上,今日幻境又没死,被xiǎo白马救了出来,都説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但是不论怎么看他也不像坏人吧?

古人云,古人曰,古人説了那么多话,看来总是有出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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