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史中,左宗棠的京官生涯時期,他與同事相處關係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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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中興名臣左宗棠曾經當過兩次京官,都是去擔任軍機大臣。

第一次是在1881年,當年年初身為陝甘總督的左宗棠奉召入京,2月26日面聖召對,然後就直接被留在了北京,到軍機處入值當差,同時在總理衙門行走。但是在北京的工作乾的不長,當年10月28日就被外放出京,去當兩江總督。

第二次是1884年,中法關係緊張之際,左宗棠奉召在6月13日到達北京,面聖後又被留在北京,第二次入值軍機。因為考慮到這時左宗棠年歲已高,特旨允許左宗棠不用天天到班,可以呆在家裡等到有緊要事務需要討論時再來。這次在北京任職的時間更短,9月份就被外放福建督辦軍務。

左宗棠這兩次加起來差不多1年多的京官生涯,期間和同事的關係可以用三個字評價,即“不和諧”。關於此,野史筆記中的記載很多,以民國時代黃濬著《花隨人聖庵摭憶》為代表。

左宗棠為人,恃才傲物,到了擔任總督後,這種氣勢更大。另外,左宗棠好當眾抒發議論,滔滔不絕。這種性格,在他作為封疆大吏,身為一方最高軍政長官時,自然大家俯首帖耳,不會有什麼明顯的矛盾,屬下即使受不了他這種脾氣,也只能忍者。至於官場上的同僚,反正遠隔山水,眼不見為淨,至多是在奏摺中打打筆仗,以及背地裡說說左宗棠的風涼話而已。

但是當他到了京城,入值軍機之後,情況就大為不同。同事的都是執掌中樞輔政要務的軍機大臣,大家平起平坐,而且相對於其他軍機大臣,左宗棠還是個沒有經驗的新來的同志。這時候,他經常性在軍機處裡高聲發表自己的議論,瞬間就像是軍機處值房裡的一股泥石流,自然招來其他軍機大臣乃至章京們的側目,更不用說,他的政見可能和其他一些軍機大臣心理所想並不合拍。

從左宗棠每次在軍機的位置上都呆不久,也就能想見其中的情形了。

下面貼上《花隨人聖庵摭憶》中的相關文字,非常生動有趣:

“左入京後,果大苦,諸臣頗侮弄之,左顧此失彼,舉端不能竟委”。

“文襄(左宗棠)每展閱一葉(奏摺),因海防之事而遞及西陲之事,自譽措施之妙不容口,幾忘為議此折者,甚至拍案大笑,聲震旁室。明日複閱一葉,則復如此。樞廷諸公,始尚勉強酬答,繼皆支頤欲臥,然因此散值稍晚,諸公並厭苦之,凡半月尚未閱畢。恭邸惡其喧聒,命章京藏之”。(即某次李鴻章上奏討論海防事務的奏摺,軍機處開會討論,左宗棠一說就說起自己在西北的功績,以至於一份奏摺討論了半個月還沒說完,軍機大臣們常常被拖得加班,最後沒辦法恭親王乾脆讓把李鴻章的奏摺藏起來別讓左宗棠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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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不怎麼樣。和同僚關係很僵,又不能好好處理政務,很快就自請外放兩江總督了。左宗棠為將沒說的,收復新疆建立不世之功。但是做軍機大臣實在是差強人意。他自己也不願意呆在中樞,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領域。


左宗棠收復新疆後,於光緒七年,在時任領班軍機大臣兼領班總理衙門大臣恭親王奕訢的推薦下,奉詔入京擔任軍機大臣、兼總理衙門行走。正史《清史稿》記載“然值軍機、譯署,同列頗厭苦之。宗棠亦自不樂居內,引疾乞退。”這裡就寫的很清楚了,“同列頗厭苦之”,跟同事關係特別差。

而左宗棠年紀大了,難免有些毛病,一直生活在自己的輝煌戰績和一些個人恩怨中。最與之不合的自然就是曾國藩。曾國藩、左宗棠之間的矛盾人所共知。左宗棠也是逢人就回顧當年的戎馬生涯,然後就罵曾國藩,數落他的各種不是。


結果到了京城,據說每次朝議,左宗棠也是幾句話就能談到曾國藩的不是,然後再遙想當年自己西征時如何如何。有一次李鴻章上了著名的《籌議海防折》,恭親王召軍機大臣們議論,到了左宗棠這裡,他開口便說,海防很重要,但塞防也很重要啊,想當年老夫在西征的時候……然後又喋喋不休地說他的西政故事了。聽他說了半天,一條都沒議成。

半個多月後,恭親王實在沒辦法了,覺得左宗棠呆在京城實在也不是個事,左宗棠自己也不痛快,於是自請退休。奕訢就坡下驢,左宗棠改任兩江總督兼南洋大臣。左宗棠就這麼離開了京城,前後只有幾個月時間。到了兩江總督任上,左宗棠倒也又表現不錯,興辦水利,支持洋務運動。可見,有的人比較適合坐鎮中樞,運籌帷幄。有的人還是實幹為主,親歷一線,左宗棠就是後者。


伊耆角木


左宗堂是真有才真幹事的人,與官場很多老油條相處並不融洽,不象李鴻章那樣左右逢緣,但左平太平收新彊功勞太大(不象李大人花大把銀子建海軍打仗不讓出港,全葬海底),慈禧老太婆忍讓著,朝堂不好呆就外放,別人看不慣也對他不敢怎麼樣,頂多把支持他收復新彊功勞最大的胡雪巖整死。


芊瑞1


好相還可以、為人正直、


用戶周明朝


不瞭解,不過新疆之功,大於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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