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办学院的前生,历史上那些致力于教育的官员值得我们铭记

自明清以来,澧州出现了大大小小的书院四十多所,这些书院后来有的己被闹市淹没,有的已被庙宇替代,有的变为民居,有的成了荒地,能一直传承书院的秉性,沿袭为学校,散发书香气息的却寥寥无几,而澧阳书院就是其中之一,最终演变成为今天的澧县一中。

官办学院的前生,历史上那些致力于教育的官员值得我们铭记

走进澧县一中,一石一雕,一树一景,无处不浸染着岁月的风韵。其中最为醒目的文化景观要数历史悠久的洗墨池。洗墨池是澧阳书院的核心和灵魂。池畔竖立《范文正公洗墨池重修记》一碑,几语道出了洗墨池重建之要旨:“溯澧州书院之经脉,数范公忧国忧民,陶公经世致用,车公刻苦勤奋。”

据说范仲淹2岁时随母亲改嫁到山东,后因继父到安乡任职迁往安乡,被送到澧州文庙读书。当时的文庙是国家行政教育场所,以办学为宗旨,学习儒家经典思想,同时也是祭孔场所,是官宦弟子读书的学庙。范仲淹借住在州府,也就是洗墨池附近。读书刻苦的范仲淹经常到洗墨池畔读书练字,以车胤、李群玉为榜样,“身居僻隅而情怀天下”,“心慕圣哲而志向寰宇”。

官办学院的前生,历史上那些致力于教育的官员值得我们铭记

范仲淹仙逝百年之后,澧州文人为纪念范仲淹,在洗墨池畔修建范文正公读书堂。明朝时,华阳府在范文正公读书堂旁边划出一块府地修建了范文正溪东书院,后来称之为澧州文正书院。随着明王朝的衰亡,文正书院也灰飞烟灭变为一块废址。

1776年,清乾隆年间,任岳常澧道的梁敦书,为小金川战事捐银无数,还派出一千多澧州精壮将士,骑着骡马昼夜急驰奔赴四川,支援清军,取得了久攻不下的金川之战的胜利,被皇帝嘉奖,升官调遣。离任之即,还在牵挂着久未修复的文正书院,担心“士无所储,业由是弛” ,“捐俸二百金”,“存典生息”,以“谋创之”。

13年后,守道藏荣青、学正王室龙、训导龙柳溪再次倡议,澧州州牧方维祺积极组织绅士捐资,拟重建文山书院。恰值此时,位于城西的文正书院遗址从澧州军营收回,便在文正书院旧址修建了规模空前的一所州级书院,传承古澧州以三大文化名人命名的车渚书院、文山书院、文正书院(溪东书院)的精萃,“武子声蜚囊萤台,文山响戛仙眠沚”“范公淋漓落墨滓”“溪东延光互兴坠”,称之为澧阳书院。

官办学院的前生,历史上那些致力于教育的官员值得我们铭记

这座花了三年时间才完工的书院,有头门、二门、公局、文昌祠、讲堂、楼座、仓廒、厨房及东西两斋等堂舍50多间,有教师和学生宿舍,甚至门卫都有房间,学田400多亩,年可收租谷近800石,用于维修校舍和支付教师薪俸、学生补助等。当年开办文生课和童生课2个班。先后聘请湘籍名师张九钺、左宗植、张启鹏、黄碧川、陶澍等才子担任讲师,尤其是才思飞扬,意气风发的陶澍,吟诗作赋,明经论道,在澧州的教育史上留下了深远的影响。

澧阳书院作为官办学院,官府也对书院实行严格的监督管理,书院虽是科举制度的附庸品,但书院所推崇的家国情怀、伦理思想和刻苦精神有它合理的内核,这也是文化和教育的普世价值。

澧阳书院连续运行到1902年,被清政府改名为澧州官立中学堂。在这113年的发展中,不断修缮,不断完善,积累了丰富的办校和教育经验,特别是校训、校风、学风、师德的规范化,为澧县一中的健康发展奠定了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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