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姑娘恩施做村官 幫助留守兒童靠藝術溫暖心靈

東北姑娘張超從小在農村長大,農村的鄉野養育了她的美術觀念。

在從美術學院畢業以後,張超曾經思考過這樣一個問題:如果我們都離開了鄉村,那麼鄉村由誰來建設?

這個問題伴隨著她的腳步跟著她走到了甘肅舟曲,走到了湖北恩施,走到了四川。

在這個過程中,她看到了鄉村的離別,鄉村的落寞。

鄉村的兒童,是心靈最豐富也是最脆弱的一個群體。

而她,將如何利用藝術,來撫慰這些孩子的心靈呢?

和【CC講壇】一起,來聽張超的鄉村藝術故事吧~

東北姑娘恩施做村官 幫助留守兒童靠藝術溫暖心靈

在2010年,舟曲發生了泥石流災害,在它災害的前一年,我曾到舟曲去參加寫生活動。大家看到的,第一張照片呢,是我在舟曲發生災害之前拍攝的;第二張照片是舟曲發生災害之後的照片。當我在2010年,我真的輾轉了幾個地方,看到一個個長臂挖機和一個個在江邊號啕大哭的人們,我突然意識到,怎麼生命一下子就發生這麼大的反轉。我躺在舟曲,然後我看到了很多讓我覺得不能忍受的場景,在這些災害發生的區域內,看到了一些泥土叢中間,一些孩子們的書包和一些人們原來生活過的痕跡,差不多是這樣的一些工作,讓我覺得,我應該有一些新的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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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的一個寒假裡,我到了甘肅的一家孤兒學校裡面,去參加支教活動。在那裡的那段時間呢,我們三個人每天要分半盆水來解決一天的洗漱問題,我們早上起床跑到煤堆的邊上去找那非常細小的煤塊,然後,去撿一些牛糞用來生火取暖,差不多一個星期的時間,我們開始發現,我們每個人的手腫得像一個饅頭一樣,在手上會長滿了很多凍瘡,然後我們才意識到,原來我們看到孩子的作業本上的那些痕跡是他們濃瘡濃水或者是血水乾了的這些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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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12年的7月,我很順利地以大學生村官的身份考到了湖北恩施,剛到村裡的時候,我真的不知道我自己應該幹什麼,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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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了村官,我接手的第一個工作是計劃生育,我真的是拒絕的,因為在一個兩千多人的村子裡面,我要去做一個可能類似於婦女主任這樣的工作,我可能要騎著很大的摩托車,然後,揹著包,裝很多計生用品去給別人家裡發避孕套,這樣的工作對我來說真的是非常為難,我也感到很尷尬。

但直到發生了這樣的一件事情,就是差不多在一年的春節過後的一天,我看到一個孩子,他在村委會的門口那地上打滾嚎啕大哭,他拽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喊著:“爸爸不要走!爸爸不要走!”然後,那個男人也非常激動,他關上了車門,最後他還是走掉了。

就這樣的一些場景,你好像突然會意識到,好像大家在慢慢的話語當中和他們的行動當中,看到的是大家對於一些美好生活的嚮往跟追求,這樣的追求,或者就是我們努力的方向。我們時常在說,我們想要做的是一個鄉村建設,我們想讓鄉村變成一個非常和諧的、和善的環境,那這樣的一個工作,你會發現,廣場舞它也是一個很美好的開始。

東北姑娘恩施做村官 幫助留守兒童靠藝術溫暖心靈

在2013年的時候,我得到了我母校的支持,我們在我們的村子裡面辦了“第一屆留守兒童夏令營”活動,在這樣的夏令營最後的時候是我們的一個彙報展,孩子們非常自豪,也非常勇敢的站在臺上來跟我們說,這個是他的畫,這個是他怎樣看到的非常美的事物,然後臺下的家長,你會從一些側面看到,真的有好多家長,他在默默的流淚,因為他們可能覺得,這是他們沒有看到的,這些孩子就這樣的一些場景讓我意識到了自己責任的重大和我的能力之間的巨大不足。

我們的思路是希望可以在大的範圍內給這些鄉村小學做一個環境的改造,讓孩子們可以生活在這些有藝術的、有色彩衝擊力的環境當中,再慢慢地逐步給他們建立他們的夏令營。在未來我們還希望可以在這些農村建立一個屬於我們鄉村人自己的美術館或者是藝術館,這個裡面應該有一些繪本的分區,它應該有一些工作室、體驗坊的一些分區,然後也應該會舉辦一些畫展讓孩子們在4點半以後的所有時間內,只要他們需要他們就可以來。

東北姑娘恩施做村官 幫助留守兒童靠藝術溫暖心靈

在我們最開始,大家看到的那四張圖片裡面呢,可能會有一些不同的課程,大家可以看到一些版畫、扎染、黏土、動畫、或者是一些草木染,這張圖呢,是我們給孩子們上的扎染課而設計的一些產品,這個產品我們還在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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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這樣城市與鄉村的對接,我們希望讓孩子們可以看到他們的作品和他們族人原本的痕跡,因為我們那邊是土家族苗族自治州,這些記憶是在他們的鄉土生活中原本就存在的,可是,孩子們好像他快要忘掉了,就這樣我們想讓孩子們真的意識到你的鄉村是美好的,然後我們的這些畫你親手可以參與到其中,你可以做出來東西與外界交流,你可以看到我們自己族人的一些原有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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