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 他承諾非她自願絕不碰她 婚後 他理直氣壯讓她履行夫妻義務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唐淺瑜昏昏睡去,嚴墨風將她抱去浴室,小心翼翼地為她清洗乾淨,再用浴巾將她裹好。

她睡著的樣子挺安靜的,與剛才的熱烈急切完全不同。

嚴墨風食指輕撫她的唇瓣,都吻腫了,她自找的!

婚前 他承諾非她自願絕不碰她 婚後 他理直氣壯讓她履行夫妻義務

人生果然充滿著太多的變數,並不會隨著你的計劃發展。認識唐淺瑜之前,他雖然想要通過相親找一個可以領證的人讓爺爺走得安心,卻並沒有想過見一面就立即領證。

領證以後,他更沒有想過自己與她之間會有肢體上的接觸。

然而,事實卻是,他竟然喜歡她熱烈的樣子,喜歡她的身體。契合的時候,他是滿足的。

爺爺說得對,人應該順其自然,順應自然。秋天來了,葉子黃了,它們終會離開樹幹。牆上的貼畫,時間久了,幹了膠,它們也會離開它依戀的牆面……

春天來了,新的葉子又會再長出來。牆面空了,主人也會在牆上貼上新的畫。沒有什麼會是一成不變的。

一切都是自然,一如人生,強求不來。

人能夠努力做到的,不過一個無愧於心!

思緒飄遠,又再被砰砰的敲門聲拉了回來。

嚴墨風起身開門,看到羅澤站在門外,他沉著臉道:“你騎烏龜過來的?”

羅澤伸手摸了摸鼻子,腆著臉笑道:“路上有點塞車!”

他眸子裡迅速滑過一抹光亮,朝床上的人看去。他就是故意磨磨蹭蹭拖延時間的。

剛才電話裡他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嚴墨風說唐淺瑜被人下藥。哈哈,唐淺瑜不就是他為了讓嚴爺爺走得安心而拉來領證的妻子嘛。妻子被人下藥直接做一些兒童不宜的事情就行了。要他這個醫生做什麼?

他見過無數男人,就沒見過像嚴墨風這麼君子的。都領了結婚證了還不在一起睡覺,難道還要先慢慢培養感情?

嘖,感情都是睡出來的好嗎?一個女人,她要是對你沒有感情,你就睡她。她還是對你沒有感情,你就加倍睡她。她要是依然無動於衷,你就加倍地始終如一地睡她。睡的次數多了,她對你的感情就慢慢地變得深厚了。

看羅澤往床上看,嚴墨風沉聲道:“沒你事了!明天早上去我別,墅給她檢查一下身體!”

“你玩我呢?我趕了兩個多小時才趕過來的,現在你告訴我沒事了?”

羅澤一雙八卦的桃花眼閃爍著。果然嫂子棋高一籌啊,給自己喂點藥就把嚴墨風這個不解風情的男人拿下了。

羅澤悄悄地朝著床的方向豎了個大拇指。

“你可以走了!”嚴墨風沉聲道。

“出診費一萬!”羅澤嘻嘻笑。

“你怎麼不去搶銀行?”嚴墨風面無表情。

羅澤臉上的笑容放大:“明天早上的診費等我明天檢查過嫂子的身體再定。”

“滾!”嚴墨風作勢要來踹羅澤的屁,股,羅澤一跳,揹著個醫藥箱便跑掉了。

他玩世不恭的紈絝樣子,一點也不像醫生。

跑出去以後,他又折了回來,從醫藥箱裡取出一瓶藥膏,一臉八卦地看著嚴墨風,笑道:“大哥,*要小心呵護,這個給你!”

嚴墨風接過藥膏,耳根泛起紅色,他又喝斥了一聲:“滾!”

羅澤立即揹著醫藥箱心情大好地跑了,跑了幾步,他轉過頭來,聽到門砰地一聲被甩上,他忍不住哈哈大笑。

嚴墨風回到床前,仔細看了說明書以後,他掀開被子給唐淺瑜塗藥。

唐淺瑜早在嚴墨風掀毯子的時候就已經醒了,感覺到一隻手撫到她身上的某處,傳來涼悠悠的感覺,她一動不敢動,太特麼尷尬了,她尷尬得要哭了,她用力地閉緊眼睛,生怕嚴墨風發現她是醒著的。她真的沒有想好要如何面對?

腦海裡迅速回蕩著自己中,藥之前的場景,唐雨薇給了她一瓶礦泉水以後她便頭暈,她昏睡之前讓唐雨薇帶她回家。

她醒過來的時候,是在一張陌生的床上,一個肥豬一樣的老男人對她說叔叔把她給了他,用她交換了一個三個億的合同。

再之後,是嚴墨風救了她?

然後,他們就那樣了?

突然覺得全身都痠痛了起來!

嚴墨風替唐淺瑜塗好藥膏之後,再輕輕地替她蓋好毯子。

唐淺瑜覺得周身的痠痛越來越明顯,之前藥,物的作用,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現在回想起一些激烈的片段,她頓時面紅耳赤,無地自容。是她主動,全是她主動!

敲門聲響起,嚴墨風去開門,拿進來幾套衣服。他頎長的身形站在衣櫃前,他將自己的衣服挪了個位置,再將拿進來的女,裝掛了進去。衣櫃裡,十分整潔!

唐淺瑜繼續躺在床上裝死,聽到嚴墨風走過來的腳步聲,她立即將眼睛閉得更緊。

“醒了?渣男的婚禮還沒有結束,要去嗎?”嚴墨風站在床前,問道。

唐淺瑜用力地閉緊眼睛,她覺得自己裝死都裝不下去了。

嚴墨風看著唐淺瑜滿臉通紅,睫毛顫動,不由地好笑,他說道:“你再不起來婚禮就結束了!”

唐淺瑜繼續裝死,她沒臉見人。

嚴墨風看唐淺瑜用力閉緊眼的樣子,說道:“我會對你負責!”

唐淺瑜默默在心裡吐槽:都領證了,是合法夫妻了,還能怎麼負責?

“起來吧,不願意去參加婚禮就陪我吃飯!”嚴墨風知道唐淺瑜尷尬,耐著性子說道。

他也尷尬,但他是男人!男人總是應該比女人更主動一點!

唐淺瑜咬了咬牙爬起來,習慣性地掀開毯子,想到自己什麼也沒穿,她迅速將毯子再蓋住自己,滿臉通紅。

嚴墨風起身走向衣櫃,一邊問詢:“給你準備了衣服和參加婚禮的晚禮服,你穿哪個?”

“不要禮服!”唐淺瑜應聲。

想到林諾凡與蘇蓉的婚禮,她已經不是傷心難過,而是氣憤。她就不應該被蘇蓉一激將就意氣用事地來參加婚禮。渣男賤女的婚禮她為什麼非要出席?還把自己搭了進去。

婚前 他承諾非她自願絕不碰她 婚後 他理直氣壯讓她履行夫妻義務

她現在唯,一慶幸的是,她藥勁上來以後撲倒的是她法定的丈夫,而不是那個陌生的胖子。

雖然她守了二十年最珍貴的東西是沒有了,但拿走它的是她法律上的丈夫,她至少可以挺直她的脊樑!

嚴墨風拿了衣服給唐淺瑜換上。

內,衣褲也是他拿過來的,他神情尷尬卻故作淡定,唐淺瑜滿臉通紅地猛低頭,咬牙道:“你出去一下!”

嚴墨風往外走,神補一刀:“你上上下下我都看過了!”

他要表現得淡定,免得被這個女人笑話。難怪他會讓她知道他從來沒有與一個女人有著如此親密的接觸?

唐淺瑜窘得恨不得將手裡的衣服摔嚴墨風背上。

門關上了,唐淺瑜立即跳下床換衣服,腳下卻一軟,她單膝跪到地上,該死的,那藥太可怕了,折騰得太厲害,她現在全身痠軟。

她迅速換好衣服,然後衝到洗手間去。

鏡子裡,她脖頸處的草莓十分扎眼。

“要死了啊!”唐淺瑜一臉窘色,她伸手搓了搓,草莓不僅沒有下去,反而更紅了。

她不停地給自己做心理暗示,不怕不怕,不丟人,那是她老公!

心裡如此暗示,臉上卻更紅了。

她對著鏡子往上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可夏天的衣服能遮住的最多就是鎖骨的位置,鎖骨以上的草莓一顆顆若隱若現。

突然,她臉色一變,看向鏡子中的自己光潔的脖子。項鍊呢?她的項鍊不見了!

她立即再對著鏡子照了一下,又伸手摸了幾把,項鍊依然沒在,她從洗手間跑了出來,去床邊找,又在垃圾桶裡找到了她溼漉漉的裙子,她將整個垃圾桶完全倒扣在地上,將裡面的東西全部倒出來。她拎起被扔掉的裙子用力地抖動,裡面什麼也沒有掉出來。

她立即再四處尋找,地上沒有,桌上沒有,浴池沒有,洗手檯與洗手池也沒有,馬桶蓋上也沒有!

她又再衝出去,一把將門打開,大聲喊:“嚴墨風!”

嚴墨風站在走廊上抽著煙,聽到喊聲,他掐滅菸頭轉過頭來,大步走向唐淺瑜。看她一臉急色,他沉聲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你見到我項鍊了嗎?”唐淺瑜一雙水眸殷殷切切地望著嚴墨風,完全顧不上尷尬了。

“什麼項鍊?”嚴墨風看唐淺瑜殷切的神情,猜測也許項鍊對她很重要,他又問道,“你放在哪裡?”

“我戴在脖子上!”唐淺瑜急道。

“沒有!”嚴墨風的臉色依然冷沉。

想到他找到唐淺瑜的時候,她已經快要意識不清了,也不知道她被下藥了多久?不知道項鍊有沒有掉在那個房間裡?

他沉聲道:“我去找找!”

“嗯嗯。”唐淺瑜立即點頭,“我跟你一起去!”

嚴墨風往電梯方向走,唐淺瑜跟了上去,走進電梯的時候,嚴墨風牽住唐淺瑜的手,唐淺瑜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想要掙脫,嚴墨風握得更緊了一些。

電梯一路往下,到了之前的樓層,電梯門滴地一聲打開,嚴墨風牽著唐淺瑜徑直去之前的房間。他步子邁得很大,唐淺瑜幾乎小跑才能跟得上。

嚴墨風帶著唐淺瑜走到某個房間門口,就要一腳踹開門,裡面猛地傳來說話的聲音:“唐淺瑜那個小賤,人竟然被人救走了?”

聽到這句話,嚴墨風的臉色驀然一沉。

他都還沒有來得及問問唐淺瑜是怎麼中的藥?現在看來,能準確地說出唐淺瑜的名字,必然是熟人了!

他正好看看是什麼人?

他又要踹門,卻感覺到手心裡的那隻手突然變冷,氣氛也不太對勁。他一側頭,便看到唐淺瑜眼淚嘩啦啦地往下掉。他眉頭不由地一擰,他彷彿猜到了什麼。

裡面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真是有本事啊,林諾凡都不要她了,還有男人肯為她出頭,長了張漂亮的臉就是不一樣,有資本。有很多毛頭小子,就是剔頭挑子一頭熱,什麼人都敢招惹,呵呵!”

“你們看怎麼辦吧?”

“蔣總,您再給我們一點時間,我們一定找到唐淺瑜親,自給您送過去!到時候不管您怎麼玩她都行!”

“呵呵,等你們找到她,她都已經被別的男人睡過了。怎麼,你們覺得我蔣行德就只能睡別人睡過的女人?算了,反正那三個億的合同我還沒有簽字,今天就當是被你們擺了一道,好在沒什麼大損失!”

“蔣總,別,您別走!”

“不走也行,那就拿出點誠意來,把你的女兒送過來吧。”

“蔣總,這不行,雨薇她還小,她才十九歲。而且,讓她來陪了您,以後她還怎麼嫁人啊?夫家會瞧不起她的。”

“呵,你們真是我見過無,恥的人!把親侄女來的時候,讓我怎麼玩都行,提到自己的女兒,就覺得她以後不能嫁人了?”

“什麼親侄女?她就是個小賤,人!”

“我們養了她那麼多年,還不就是為了今天?這個小賤,人這麼多年吃唐家的穿唐家的,不懂得知恩圖報,竟然敢跑。別讓我找到,找到我非打斷她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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