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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悟空映画成立

我们仨,刚开始觉得自己底子薄,总寻么着拍点东西挣不挣钱,当练手了。

后来琢磨,也就街访好拍还练手还练脸皮,那就拍街访吧,于是就有了泼猴街访这个栏目。

当时也是真的皮,中间儿也亏了几个迈的出去的出境主持,形成点儿影响力没,也得了点儿。后来为啥不做了。

1.这玩意儿他不挣钱,总这么玩儿着也不是那回事儿。

2.大濮网那时刚崛起,有工作人员联系我们,愿意帮我们一起发我们的节目,得到更高的曝光量,但是后来大濮网他们自己玩儿街访了。

3.后来出过几次街访,有一而再再而三的人问过,你们是大濮网的么?确实挺没劲的。当然后来友商也没玩儿好。

4.我不想坚持了,也坚持不下去了。后来我们挪了办公室。

2017年,我们在黄埔街租了一间一室一厅当办公室,

还是我们仨,不挣钱,但也不离不弃,置办了办公用品,桌椅板凳沙发,在那,我们做了第一期“一只臭猴子”,那是个啥你们找微博应该可以找到,同样也没钱挣,你活着总得生存吧,你挣钱有一百个可以继续的理由,你不挣钱说啥都是借口。

中间有机会没,也有机会,老司机都知道有“内涵段子”这个平台,老司机也都知道“滴~滴滴”。

那天段子的工作人员联系我们,我还记得那人叫孙浩,说我们做的不错,希望我们坚持,联系他可以给一些流量倾斜,那么,有流量,有钱没?没有!至少有人认可不是吗?

我们又坚持了一段时间,后来签了“百思不得其姐”,合同也签了,有钱没,没有!终于,坚持不下去了。

理由只有一个,不挣钱,得吃饭!

想过挣钱的招没,想过! 干什么?拍婚礼 拍广告片。这个来钱快啊,而且能支撑我们目前做的事儿!多好!

跑没?跑了!挣没?没!为啥!

你败的时候说啥都像借口。

2017-2018 我们又挪地方了,青年文化创业大厦,中间我们产生了一些争执,我们自己的地方自己想干啥自己说了算,为啥搬,按我当时的想法,投靠大佬,挣得够吃饭,够满足你拍东西,够生活。

够吗?够!也不够!

从那时候起,我们都变得都不自在起来。想拍的东西继续了没?并没有

停了!都停了!零零散散的拍了一些好玩儿的东西。

2018年下半年,确切的说是九月份,我跟洋洋去了清丰,折腾自媒体,毕竟一开始做的就是这个,但是刚开始没折腾明白,现在折腾明白了!总想着能有个什么出路,又有信任的大佬愿意拉着我们做,去清丰之前,秋天。晚上吃饭前天儿有点儿燥,人也燥,晚上我跟涛哥在东方花园的池子里泡了半天,刚下水的时候痛快,后来就凉了。肉冻的发紫,那天我们聊了很多。

自那以后,我跟洋洋去了清丰,涛哥自己留下了,后来涛哥当我面儿掉了两次泪,给我难受的半天没说话,那种感觉就好像你同枕眠好几年的相好的埋怨你提起裤子就有的残忍。

后来,自媒体也没折腾个所以然来,我像只狗一样。以前自由惯了,突然就这么被栓起来了。所有的不适应还是需要发泄的口儿,我都忍了,我变得圆滑,我变得。。。不是我了。这事儿后来没折腾成,也是我很大的原因。

2019年,我说这年过得糊糊涂涂的,因为我没明白,我也没活明白,我不清楚我到底该咋,也不知道19年我能干啥,我自己咋想的。我开始变得拖,什么选择性的问题都不愿意面临,什么事儿都应付。但是我想在19年把房子买了!

我现在在山东,我喝多了,我很对不住我给了希望又给了绝望的人,我对自己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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