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兒:欲透主子寶釵閨房祕事,公然糟蹋東西,這個丫頭很另類

鶯兒:欲透主子寶釵閨房秘事,公然糟蹋東西,這個丫頭很另類

​寶釵的丫頭鶯兒,透露主子秘密,態度囂張糟蹋東西,哪來的底氣?

曹雪芹寫鶯兒是個巧手而嬌憨的姑娘,為寶玉結梅花絡時,寶玉傾慕她手巧,說出不知以後是誰來消受你們主子奴才兩個呢!寶玉這個話很露骨,和一個姑娘說也略有不雅,可鶯兒聽了不但受用,還進一步要透露自家姑娘模樣性格的好還在其次,寶釵還有幾樣外人不知道的好處。鶯兒是寶釵的貼身侍女,此話出口不免令人浮想聯翩,寶玉當然好奇,正要問,被進來的寶釵說話打斷了。

我們完全不敢想象賈府三豔包括黛玉在內,他們的丫鬟幾欲要和一個外姓青年男子講出小姐的閨房密事。所以鶯兒這個丫頭,跟著小姐該如何行事的規矩,薛家沒有教育好。這個鍋寶釵也可以背,她對下人實在失於管理。

除此之外,鶯兒做事也常常出格,她掐花摘草編小籃子,一方面可以表揚她的天真爛漫和一雙巧手,另一方面,她的確在挑起事端,製造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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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紅院的小燕看見,就告訴鶯兒說:

“這一帶地上的東西都是我姑娘管著,一得了這地方,比得了永遠的基業還厲害,每日早起晚睡,自己辛苦了還不算……生恐有人糟蹋……如今老姑嫂兩個照看的謹謹慎慎,一根草也不許人動。你還掐這些花兒,又折了他的嫩樹,仔細他們抱怨。”

這番話可以看做是這些婆子看利太重,但也證明探春的改革的確調動了大家的積極性,園子裡照管的非常到位,既保障了各房,這些低下的奴僕也能有些貼補,大家也都念主人的恩。賬房裡也節約不少管理開支。這是非常成功的改革。

鶯兒就說了:

“別人亂著亂掐使不得,獨我使得。自從分了地基之後,每日裡各房皆有分例……獨我們姑娘說了:'一概不用送,等要什麼再和你們要。'究竟沒有要過一次。我今便掐些,他們也不好意思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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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觀園裡地基都分了,各有承包人管理,以前各房姑娘們戴的花,插的瓶無一定之規,因為大觀園裡的產出供給很豐富,現在不同了,除滿足各房需要,餘下的是要賣錢取利的,寶釵一向不要這些裝飾,也不讓供應,鶯兒就認為她就可以隨意掐取了,這卻大大不妥。

規矩一旦定了,大家都要遵守,你覺得虧可以要求恢復供應,也可以如寶釵說的直接要,卻不能自己伸手。因為這個尺度標準無法衡量。

無論如何,薛家是客居,薛姨媽一進榮府就說,一應日費供應都由薛家自己承擔,才是長處之道。那麼薛寶釵不要園子裡的花草供應,可能是自己本來就不喜歡,也有可能就是客居,不想給人留褒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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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鶯兒顯然拿自家姑娘當主人了,也可能是住長了,忘了自己客人的身份,尤其是寶釵都參與管理榮府了,再加上金玉之論。鶯兒恍然感覺小姐己是榮國府的女主人。

跟著小姐的大丫鬟差不多就是副小姐,看看司棋一言不合就砸了小廚房,鶯兒也是同樣的心態,那些種花種草的婆子們根本連主子身邊事都是沒資格插手的,和這些大丫鬟差著好幾級,鶯兒對他們囂張不算個啥,就是更厲害些,他們也得聽著,把副小姐真得罪了,還要親身去謝罪賠不是。

其實寫鶯兒不過也是為了寫寶釵,寫薛家,薛家人做事一向出格,薛蟠就不用說了,薛家在榮府一往若干年,就連薛蟠娶親貌似都是在榮府,實在匪夷所思,就是薛寶釵,打造著知禮守循的人設,不分早晚,一個姑娘家,動輒獨闖青年公子的臥室,放在那個時代,實在有礙觀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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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原著:甲戌本《脂硯齋重評石頭記》,庚辰本《脂硯齋重評石頭記》,人民文學出版社120回通行本《紅樓夢》(庚辰底本前80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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