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團長我的團》需要有人燃燒靈魂引導大家去讀(一百零七)

不一樣的眼睛看團長

餘治給虞嘯卿叩了個頭,轉身走回去了。虞嘯卿當然知道這個意義,他失去了這個心腹。

唐基:“美國人說大後天有大霧。”

所以,前面說的兩天攻擊上山頭,可能靠不住了,直接改在大後天,這是美國人的態度,拿著美國盟友的物資,不能忽視盟友的態度。

西岸,樹堡,幾天下來了,食物成問題了,大半夜累成這樣,居然都睡不著,餓的。

龍文章在半夜,用竹內連山的大喇叭又開始挑釁了,除了龍文章,孟煩了也開罵了,迷龍擠上來大聲了幾句。東岸巨型探照燈照射了過來,迷龍用大喇叭喊:“偏心啊,我們一走,你們就把燈裝上了,偏心玩意。”

迷龍當然不懂,這探照燈就是為了樹堡裡面的突擊隊裝的,在過於漆黑的夜晚,對岸會打開探照燈,照正斜面是不是有日軍偷襲。如果有,炮火一招呼,也可以提醒樹堡裡面的突擊隊。

阿譯被犒賞唱了一首歌,據說大家雞皮疙瘩都出來了,這時日軍在半夜裡開始突擊了,無數的日軍從坑道,地道等藏人的地方冒出來。

東岸的火炮和重機槍開火了,有祭旗坡的,有橫瀾山的,這些重火力一定受過虞嘯卿的交待,有日軍晚上偷襲,就開火。這麼密集的火網收割著日軍,樹堡裡面的突擊隊幾乎不用開槍,那些日軍衝不過來。

那些射過來的炮彈槍彈,幾乎要從天上搭建一座橋,想接引攻擊隊從橋上回去,這大概是虞嘯卿的念頭,只有不辣看出來了:“好像搭了座橋,好想踩到上邊走回去哦。”這種程度的猛烈射擊,連迷龍都嚇了一大跳:“咋彪呼呼的呢。”

作為副官,孟煩了跟著龍文章上樓了,龍文章無意中說了一句話:“我沒了個朋友。”他的臉色非常難看。

而孟煩了再次看見死人,戰士的袍澤,這回是蛇屁股,興高采烈地追債地上研究自己的廣東草鞋。

過了兩天,大霧,上峰決定,不打,美國人雖然覺得這一天打比較好,可是上級突出了困難,就像一個超級二皮臉,說要“大打。”不僅僅是一個南天門,要發動一場巨大的攻擊,怒江東岸沿線同時開打。

攻擊隊有多恨虞嘯卿,虞嘯卿就有多恨上峰,上峰呢,我也不知道具體是哪一個人,就叫他“上峰”吧,他地位高職務高,責任也高。但是,人是要臉的,這樣反覆二皮臉一般的索取美國的物資,臉算是丟盡了吧,誰叫中國特別需要這個物資呢。

我好像聽見上峰在嚎叫:“我的這個臉是為我自己丟的嗎?”就好像孟煩了在嚎叫:“我這腿是為我自個瘸的嗎?”

虞嘯卿的精銳要不在對岸,要不在祭旗坡,可是虞嘯卿心裡明白,這次恐怕是失去他們了,死活不論,再也不會有以前那種信任了。

上峰呢,他心裡也明白,這次算是徹底失去了下級的信任了,不過,再被埋怨或者腹誹,還是要堅持接著丟臉。

這是一個委屈的時代,從槍架豆餅,到團長副官,從龍妖孽到虞嘯卿,從虞嘯卿到鈞座,從鈞座到上峰,從上峰到蔣志清,就沒有不受委屈的。蔣志清都派出自己的老婆去美國演講懇求美國物資支援了,從上到下,每個人都委屈。

虞嘯卿也只好發洩一下怒氣和眼淚:“我剛才和對面通上話了,傷亡早就過半了!昨晚兩個重傷員自殺,張立憲拿著話機只跟我哭,龍文章只問我四個字,哪天能來?——然後我就聽見槍聲,現在槍聲都快沒了!”

說實話,我挺同情虞嘯卿。難受吧,這就是當時的中國軍人。

《我的團長我的團》需要有人燃燒靈魂引導大家去讀(一百零七)

熟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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