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把人發送寧古塔給披甲人為奴,披甲人是什麼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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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朝,被髮配到寧古塔,的確是件挺恐怖的事情。但這個恐怖,不是寧古塔本身有多可怕,而是被流放寧古塔,比被判死刑,直接處死,還要更加的痛苦、可怕。

寧古塔,是清朝時期的一個古地名,其管轄範圍比較廣闊,最北邊在現在的俄國境內。比如有名的海港海參崴,原本就屬寧古塔管轄,在後來的《北京條約》中,割讓給了俄國。

寧古塔這個名字來自滿語的音譯,“寧古”在滿語中是“六”的意思,“塔”是“個”的意思,翻譯過來就是“六個”。據說,努爾哈赤的曾祖父福滿有六個兒子,分別把守周邊一方,因此而得名。直到現代,還有“六祖城”遺址存在,其實就是分散在周邊的六個獨立的部落聚居點。

寧古塔的治所有新舊兩城,新城在現在的黑龍江寧安,舊城在現在的黑龍江海林附近。而寧古塔舊城,就是努爾哈赤的龍興之地。

寧古塔,在一年中,從上一年八月到第二年四月,基本上三分之二的時間都處於天寒地凍之中。但是,這個地方水土肥沃,物產豐美,要不然努爾哈赤的祖先早就被餓死了,而那些戍邊守軍也堅持不了多久。所以,氣候惡劣,並不是寧古塔最可怕之處。

之所以清朝時期,被流放的人很害怕去寧古塔,實在是路途過於艱辛難行。

根據《清史稿·刑法志》的記載,清朝的流放刑,後來成了“律成虛設矣”,因此實際有效的刑罰變為了充軍。而充軍“並不入營差操”,只需要在朔望日去應檢,“實與流犯無異”。但跟流放不同的是,被充軍的人多數被髮遣“駐防為奴”,主要工作就是“為奴種地”。而充軍地點分為五種,四個距離,“附近二千里,近邊二千五百里,邊遠三千里,極邊、煙瘴俱四千裡。”寧古塔就屬於極邊的四千裡之外。

那時候交通不便,路途遙遠,行路辛苦,而且要在一定時間內趕到充軍地,這本身就是一種比處死還殘酷的懲罰。特別是在冬天寒冷季節(後來康熙特別下旨,寒冷時節不得上路,防止犯人凍死途中),趕路是更加的艱辛,很多人都沒能走到充軍地,就病死途中了。更不要說,還要給“披甲人”為奴,去寧古塔種地了。所以,才有人一聽說要發配寧古塔, 直接自盡了事。

至於“披甲人”的身份,其實並非指什麼“降卒”,但是包括降卒。這個跟滿清的“八旗”制度有關。

最開始的“八旗”,僅僅是指“滿八旗”。努爾哈赤後來收服了蒙古多個部落,又有了“蒙八旗”。在跟明軍的作戰中,滿清又收降了許多漢人軍隊,就又增加了“漢八旗”。

在《清史稿·兵志·八旗》中,黑龍江的八旗駐軍,分為五類,前鋒、領催(負責一些文職管理工作,比如冊籍、俸餉等,屬於軍官序列)、馬甲、諸匠(各類工匠)和養育兵(主要負責屯田的預備兵)。其中,“馬甲,又稱披甲”,就是“披甲人”。

“前鋒兵”組成的是“前鋒營”,多來自馬甲兵和養育兵中的滿蒙精銳,不選漢人。他們主要負責掌握旗幟,作為先導等,後來多負責皇帝的先導警衛。前鋒兵其實就是精銳馬甲兵,也是“披甲人”。

而“馬甲兵”,即“披甲人”,是八旗兵的主力,他們組成了“驍騎營”,而且半數以上是漢人。馬甲兵也屯田,但他們還要操練,負責作戰,所以,充軍發配的犯人,就會被分配給他們,幫他們種地。

步甲,應該不屬於“披甲人”。因為步甲的地位比較低,他們本身就是下人、家僕或者奴隸,其中就包括那些“為奴種地”的充軍犯人。他們沒有獨立戶口,很少真正有自己名下的奴僕。他們比八旗中的包衣地位都低下,包衣至少都是正式的旗人。步甲平時也要幫主人種地,他們的裝備、給養也多來自主人。有些比較受家主器重的,可以從家主那裡獲得土地,還有家奴。但一切都還是在家主名下。所以,不會直接分配奴隸給他們,而是先分給家主,再由家主另行分配。

綜合分析下來,“披甲人”就是具有正式旗人身份的“前鋒營”和“驍騎營”的滿、蒙、漢三族的八旗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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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古塔,一個漢語譯為“六個”的奇怪地方,卻是清朝官員和文人學士聽之膽寒的所在,蓋因寧古塔是清朝“發配寧古塔,與披甲人為奴”的流人聚集地。但是,除去自然條件的惡劣,與北宋沙門島“至者多死”相比,寧古塔還算是個溫和的所在。歷朝歷代選擇流放犯人的地點,都離不開“偏、遠”,譬如西北荒漠之地、廣南惡瘴之地、東北苦寒之地以及偏僻孤立的島嶼。清朝也不例外,在眾多的發配之地中,寧古塔是最讓清人害怕的所在,實在是高山峻嶺、野獸橫行、嚴寒難耐的無邊荒原。自關內去到寧古塔的路就是一條黃泉路,很多犯人死在這條路上,或者被野獸吃掉,或者受不了長途跋涉而死,或者不適應關外的惡劣天氣而死。

寧古塔並不是一個塔,用來鎮壓妖魔鬼怪,鎖住作奸犯科之人。說起來寧古塔在漢語裡就是“六個”的意思,傳說有六個兄弟居住於此,並不知什麼時候流傳下來的,但後來與清朝統治者聯繫了起來,說是努爾哈赤的曾祖福滿生了六個兒子,均居住在此,現在應該還有遺址,多半是牽強附會上的。那麼寧古塔具體在哪呢?

寧古塔是今黑龍江省牡丹江市一帶,範圍大概是圖們江以北,烏蘇里江東西兩岸地區,還包括俄羅斯的海參崴和那霍德爾等。是清代東北的邊疆重鎮,這裡設寧古塔將軍,鎮守邊疆,以對抗沙俄的入侵。寧古塔當地原本只是女真人,這裡也是滿洲的發祥地,他們以漁獵為生,構成當地的旗丁,處在寧古塔的統治階級;處在中間階層的就是披甲人,披甲人多是投降清廷的降兵降將,他們投降清廷後被要求世代居住在邊疆,守衛邊疆,披甲人分為馬甲和步甲,也就是騎兵和步兵。他們在有戰事的時候披甲上陣,平時則漁獵耕種,和普通百姓無疑。清初戰事頻繁,披甲人的數量比較多,足以守衛邊疆,但逐漸的清朝的戰事越來越少,漸漸無法提供足夠數量的披甲人,於是在當地訓練一些士兵來填充披甲人這一階層。

披甲人因為時代居住在邊疆,難免心生怨言,不肯效忠清廷,反而成為邊疆的禍患,只靠旗丁的管束解決不了問題,於是清廷入關後開始考慮將罪犯流放到這些地方充當披甲人的奴隸。

但是真正發配到寧古塔的流人,境遇是不一樣的,流人到了寧古塔(上文說了,半路上會死不少)後,最開始面對的就是一片處女地,溫飽問題都解決不了,他們帶去了中原先進的文化、帶去了耕種知識、帶去了先進的生活技術。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後來的流人遠比清初的流人好過一些。他們到了以後,會分給房屋、耕牛和土地。用勤勞的雙手來解決溫飽問題,如果是重犯(比如作奸犯科、殺人、盜竊等罪),一般就是給披甲人做奴隸,充當寧古塔的最底層,他們是最沒有自由和尊嚴的一群人,倘若犯了光棍、盜、叛以上的罪行,寧古塔的統治者可以直接將他們處死,然後等到年終再上報。與這一類形成對比的是文人學士類,他們在寧古塔受到了普遍的歡迎和尊重。清朝的文字獄和科場舞弊案中很有一部分人被髮配到了寧古塔。

1657年,江左三鳳凰之一的吳兆騫被仇人陷害捲進南闈科場案中,奉旨入京複試,因種種原由,在第二年的四月複試中沒有終卷,被打四十大板,家產籍沒,與父母兄弟妻子同時發配寧古塔。這件事成了文人學士流放寧古塔的開端。

吳兆騫去到寧古塔的時候,當地只有三百餘家,處處都為冰雪覆蓋,荒涼的不像人間,他不會種地,不久謀了一個教書的職業,學生是流人的兒子,不久,吳兆騫的學識為人熟知,頗受當地官員的禮遇,併成為寧古塔將軍巴海的書記和家庭教書,負責巴海兒子們的學業。吳兆騫常常出入重要場合,負責作詩,他還曾隨薩布素斟察長白山主峰,作《長白山賦》,深深地打動了康熙。


從1676年開始,吳兆騫的朋友顧貞觀結識納蘭容若,開始為營救吳兆騫而奔走,最終在1681年,營救成功,當時,寧古塔將軍巴海親自派兵護送,闊別家鄉23年的吳兆騫終於回了家,習慣了苦寒之地生活的吳兆騫早已不適應江南的燥熱和淫雨霏霏,不過三年就去世了。

在吳兆騫流放寧古塔不久後的1662年,楊越捲進通海案,也被髮配到了寧古塔,並在第三年參與了對沙俄的反侵略戰,之後,他開始傳播中原文化,教給當地人耕種、建造房屋、經商,還帶來了中原儒家文化,之後寧古塔還辦起了學校,他還奉命訓練水師。雖然楊越的貢獻很大,但他的兒子楊賓數次營救父親都不可得,只獲得了一次探視的機會,楊賓歷經三個月的艱難跋涉到了寧古塔,與父母相處了兩個月,之後楊越死在寧古塔。

可以說這些文人對寧古塔的發展起到了很大的促進作用,而他們也受到了當地人的歡迎和尊重,後來的文人學士流放到寧古塔,要麼經商、要麼給人做掌櫃、要麼教學,雖然寧古塔地處苦寒之地,日子倒也安靜祥和,比之繁華之地少了勾心鬥角,多了一份赤子之心。文人學士們相對自由一些,他們平時也可以組織聚會,尋訪古蹟,寄情于山水,苦中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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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甲人是指八旗騎兵

萬曆四十三年(1615年)十一月,努爾哈赤統一建州以及海西四部中的三部(哈達、輝發、烏拉),規模更為擴大,“歸附日眾,乃析為八”,即在原有4旗基礎上再增鑲黃、鑲白、鑲紅、鑲藍4旗,共為8旗,各旗正兵分為巴牙喇、披甲、綿甲3個兵種。其中巴牙喇是各部選撥的精騎,披甲是普通馬甲,綿甲是步甲。


根據《滿文原檔》:

天命六年十一月初四,英明汗諭旨:
於遼東、海州,總計一牛錄拴馬四十匹,餘下馬匹俱取往。一牛錄百名披甲,遼東十五甲,海州十五甲,代子備禦各一名,千總各一名,率三十甲,攜飼養三匹馬之非披甲人一名去。此餘下披甲人,倘有出事消息,著四十甲乘四十匹馬,無馬披甲人,勿因無馬留在村屯,各自帶車盾,隨行於馬兵之人後。再,一牛錄新穿甲之五十人,同樣分住遼東、海州。於此五十新甲,每牛錄著制纛二面。兩處各委一章京為額真。將此分住新甲人名,造冊取去。倘有事發,勿隨出兵之人,於城原立(營)處預先分駐,各自立(營)。


可以看出,披甲人是各牛錄(300人的軍事單位)的主要戰力組成,無馬披甲人還可以配盾以補充步兵的數量。


寧古塔

位於今黑龍江省寧安縣附近,與歸化城(包頭),尚陽堡(開原),伊犁(伊犁州)等地,同屬於清代流放罪人的地方。將從順治年間開始,康熙時期,流人最盛。臺灣的鄭氏一族皆流放於此。

雖說流人發配到寧古塔都是要作披甲人的奴隸,並受牛錄額真管理;但對於名門貴胄、縉紳子弟身份的犯人而言,通常會有更好的待遇:

“地方官皆優禮待之,安插之後,所納不過地丁,此外別無徭役。”


最後是彩蛋:流刑

據《大清會典事例》記載:流刑是為“不忍刑殺,流之遠方”。

流刑分為三等(2,000裡、2,500裡、3,000裡),俱杖一百,到配折責。

除正刑之外還有閏刑(指不入笞、杖、徒、流、死五刑的刑罰),分為四類:

遷徙:離鄉土一千里外安置;

充軍:分附近、近邊、邊遠、煙瘴、極邊煙瘴共五等,並杖一百,到配折責;

邊外為民:即發配邊外安置;

發遣:將罪犯發往東北、新疆等地區當差或為奴。




萬里長空夜未央


這個問題問得很精細啊,說到這個,先給大家說個大致情況,清朝一開始在努爾哈赤的時候還是個類似部落聯盟的國家,到了皇太極時才大致打造成一個封建帝國。

但是,女真人(滿族也一樣)仍然不是一個完全的大民族的,而且,東北地區活躍著大量的通古斯民族,除了女真人還有其它部落啊,這些部落被滿清征服後,便會作為“炮灰兵源”。

這些部落一般很慘,比如鄂倫春族,本身是個很大的部落,但是幾乎被滿清毀了,現在也才幾萬人。

還有打虎爾(達斡爾族),赫哲族…..

“披甲人”是滿清介於奴隸和旗丁之間的一種角色,披甲人通常就是來自這些民族。


國史拾遺


披甲人是清朝初年,投降清軍的降兵

“披甲人”原意就是士兵的意思,不過在清朝中前期,這是個單獨階層的名稱。

滿清以八旗立國,而在八旗內部主要分為三個階層。

第一是旗人,旗人是正經的八旗官兵,待遇是最高的,享受國家供養,職責就是世代打仗。

作為一個政治團體,八旗當中不光是滿人。在清初的對外征戰中,為彌補八旗軍隊數量的不足,清廷在投降的蒙古人和漢人中,挑選體格健壯者編列成八旗蒙古和八旗漢軍,與八旗滿洲共同組成了八旗軍事力量。

而那些沒被選上的人就編列為“披甲人”,在後方留守,是八旗體系的中的二等人。

至於最後一等人,則叫“包衣阿哈”,簡稱“包衣”,漢語是奴隸的意思。這些人原本是伺候、服侍旗人的奴才。但是在入關之後,這些包衣也慢慢地融入了旗人的生活中。

像是《紅樓夢》的作者曹雪芹,他們家就是隸屬於正白旗滿洲籍。但是,他在嚴格意義上不是旗人,而是正白旗的包衣奴才。

只不過在多爾袞死後,正白旗被皇帝親自統領,他們家就變成了皇帝的奴才。曹雪芹的曾祖父曹璽因此入宮當了侍衛,曾祖母給康熙皇帝當了奶孃,曹家就此得以發跡。

但是說到底,他們家還是奴才。

(八旗裡面漢人非常多,特別是在乾隆以前,八旗中的漢軍旗人+包衣奴隸,人數佔到八旗總人口的60%)

除了旗人,披甲人的地位要比包衣高,但是日子卻不一定過得好。

由於披甲人留守關外,生活肯定沒有關內舒服。特別是清朝中前期正逢小冰河期,北半球冬季的氣溫都非常寒冷,這些披甲人的日子很難過,逃跑的人就越來越多。

而因為生活條件差,八旗官兵也是不願前往,北邊就指望著這些披甲人看家護院呢。

為此,清政府就將一些重刑犯及其家人發配至披甲人的駐地寧古塔,服侍這些披甲人。

(寧古塔位置)

這些被髮配寧古塔的犯人,生活基本上都比較悲慘,地位非常低。但如果你要是很有學問的話,那待遇就不一樣了。

在寧古塔那個地方,由於環境惡劣,根本沒個老師,孩子連個上學的地方都沒有。而對於念過書的犯人,當地上到八旗長官,下到披甲兵丁,都是十分敬重的。

畢竟,在那個環境,那個時代,生活是很枯燥的。這些“文藝青中老年”不光能教孩子讀書,還會說個段子,講個故事。

他們隨便講個《三國演義》,說個《西遊記》,人氣絕對不亞於郭德綱。

所以說知識改變命運,此話不假。


千佛山車神


在清朝電視劇裡面,最常見的就是發配寧古塔為奴。而寧古塔到底是個什麼地方?而後來還有與披甲人為奴,這裡的披甲人有是誰?


寧古塔

如今寧古塔位於黑龍江的寧安縣,清朝時期被用來作為流放地區。至於寧古塔的地名由來,還要有一個傳說:

相傳明朝末年,有兄弟六人組建軍隊佔領此地,而努爾哈赤恰恰看中。在滿語當中,六是寧古的意思,個則是塔。努爾哈赤佔領此地後,按照滿語起名寧古塔。

在這之後寧古塔就作為後金的屯兵之所,在這之後也就轉變為清政府在黑龍江地區的軍事、政治中心。順治接手後,其管轄範圍非常之大,也漸漸變成了接收流放人員的場所。

披甲人

清朝實行的是旗人制度,旗人是最高等級的貴族。除此之外,清朝還分為阿哈、披甲人、和旗丁三種。其中阿哈是奴隸,披甲人是清朝建立時的降兵(多是漢人),而旗丁則是女真人。

所以披甲人其實是比八旗軍低一級的存在,但是地位不是最低的一批。被髮配過來的人的命運都很悽慘,因為披甲人曾經都是降兵,地位一直很低。如今手下還有比自己地位更低的人,可以預料這些人的命運如何了。


史之策


寧古塔這個地名在清朝有著令人膽顫的含義,那是一個還沒有工業開墾土地的年代,在國家的邊緣地帶還有著眾多蛇獸橫行、瘴氣橫生的蠻荒禁地等待著人們的探索,寧古塔的位置主要包括現在黑龍江的一部分以及俄羅斯到海參崴一帶的一大塊領地,幅員遼闊難以丈量。


在清朝入關之前,這裡只有少部分的女真人土著在此活動,他們主要依靠採集人參,射殺水貂、水獺獲得毛皮與中原王朝交易,靠著漁獵為生。

披甲人等同於邊防民兵

在清朝入關之後,因為北面俄國的勢力逐漸膨脹,為了抵禦俄國的侵略,清朝皇帝開始逐漸將這裡打造成了邊防重鎮,將很多在中原內收編的降兵降將發配往了寧古塔,將他們駐紮在了這裡,為清朝守起了邊疆,抵擋起了俄國人的入侵。

這些從中原發配而去的降兵降將就被稱之為了披甲人,披甲人除了分佈在寧古塔之外,發配到全國的各地的漢人降兵降將也被清朝稱之為了披甲人。


可以說披甲人就是清朝駐紮鎮守在清俄邊境的邊防士兵,但是他們的性質有點像民兵,他們沒有戰事的時候就靠開墾土地養家餬口,有了戰事就會拿上武器披上盔甲去作戰,一旦被髮配到了這裡,子子孫孫後代都不得離開,只能在這裡紮根散葉,為這裡增丁添口,除非有特殊的赦免才能離開。

披甲人並不是寧古塔的統治者,他們位居在寧古塔地位的中層,在他們的上面是滿清的女真人,這些女真人是滿清旗人,有著非同尋常的地位,清朝就是依靠著這些旗人擔任寧古塔的將領,控制著這些漢人降兵降將的。


發配寧古塔的恐怖

因為後來兵事的減少,清朝獲得披甲人的渠道變少了,所以他們只能通過在寧古塔當地重新編練士兵擔任披甲人。

為了填充寧古塔的人口,清朝會將很多犯了重刑的犯人發配到寧古塔,對於當時的很多犯人來說,發配到寧古塔一點都不亞於死刑,因為這一路上路途遙遠,只能靠步行,對很多人來說這是一個巨大的折磨。

而且這一路上山林茂密,虎狼橫行,在當時東北的大地上隨處可見兇猛的東北虎,稍有不慎就會被突然竄出的東北虎以及野狼咬死。


但能活著總比死了好,所以很多人只能安心的認命,乖乖來到了寧古塔。

在這些犯人中分兩種待遇

第一種是不為奴的,他們中有很多是因為科舉作弊以及各種文字獄等文事獲罪的,因為是文人的原因,所以給他們留有了一定的地位,在來到寧古塔之後能成為這裡的居民,可以在這裡世世代代的生活下去。另一種就是給披甲人做奴隸的,披甲人辛辛苦苦的為清朝守著邊疆,難免是有脾氣的,為了安撫披甲人們的脾氣,清朝就會將一些案情卑劣的犯人發配給他們當奴隸,伺候他們,這就是給披甲人為奴的犯人。



這是個時候可能大家就會問了,是不是寧古塔這個地方有著一座聳天立地、怪異非常的巨塔啊?要不然為什麼會叫做寧古塔呢?

實際上寧古塔根本就沒有塔,這裡一片蠻荒,寧古塔這個名字的由來實際上是滿語漢化翻譯的叫法,在滿清的傳說中,他們的六個祖先是發源於此的,為了紀念他們的祖先,他們就將這裡稱之為了六個,六翻譯成漢語就是寧古,個翻譯成漢語就是塔,這就是寧古塔叫法的由來。

所以說清朝寧古塔的披甲人就是為清朝駐守邊疆的漢人民兵,明朝不少的士兵在被俘虜後就有一部分人被髮配到了這裡,他們成為了這裡的永久居民,成為了這裡的一部分,他們並沒有因為民族的原因被此處的旗人所輕視,他們受到了當地土著的歡迎,也為開墾寧古塔作出了巨大的貢獻,在清朝,寧古塔除了是蠻荒苦寒的象徵之外,因為這裡的民風淳厚,還是民風樸素的象徵。


孤客生


有個詞叫“帶甲”。《三國演義》裡講曹操、袁紹官渡之戰的時候介紹袁紹說“袁氏據四州之地,帶甲數十萬”,“帶甲”是指披甲的戰士,也就是說袁氏有二十萬的軍隊。

“披甲”和“帶甲”的意思是一樣的,籠統地說,也就是指身穿鎧甲的戰士。“帶甲”這個詞很早就有,如記載西周、春秋歷史的史書《國語》裡就提到過,“有帶甲五千人將以致死。”到了封建王朝的末期,出現了“披甲”這個詞取代了“帶甲”。

“披甲”和“帶甲”的含義不同的地方是帶上了“階層”的色彩。清朝八旗制度下以旗統軍、以旗統民,所統之軍民並不是地位一致完全相等的,要分為旗丁、披甲人、包衣阿哈三個不同階層。旗丁是女真人,正規軍,國家供養;披甲人地位低於旗丁,來源不只是女真人,也有徵戰中的降卒。包衣阿哈是地位最低的奴才。

發往寧古塔給披甲人為奴等於是給奴才做奴才。


沅汰


披甲人這個名詞的含義,用現代話說就是當兵的。在清朝,這個披甲人的含義指的是補缺成為軍士的旗兵。

八旗在入關前是兵民一體的,男子年滿16歲成丁,平時耕田種地以及軍事訓練,戰時則三丁抽一上戰場鍛鍊。入關後,多爾袞則調整了政策,將兵民一體的八旗制度改為職業軍人,壯丁通過補缺成為旗兵,而未補缺的壯丁則成為預備軍人,所以披甲人指的就是旗兵,不管是騎兵還是步兵,亦或是炮手、火槍手,都可以用披甲人三個字來涵蓋。

在清朝剛入關的時候,八旗人口稀少,根據順治五年的統計,八旗滿洲壯丁丁55320人,八旗蒙古壯丁28785人,八旗漢軍壯丁45849人,此時八旗丁口數接近13萬人。而清初戰事鋪開的非常廣,幾乎每個壯丁都有差事,不管是服官還是當兵。旗兵不僅要在北京、盛京以及其他駐防地駐防,還有抽出一部分兵力分批投入到戰爭當中,人員可以說是捉襟見肘。後來,隨著八旗人口的繁衍以及大量的家奴投充到八旗旗下,八旗旗兵數量長期維持在20萬左右。但是大量的人口造成了一個問題就是隻有一小部分人可以補缺成為國家公職人員,大部分的旗兵沒有差事就沒有錢拿,要麼出去打工要麼喝西北風,而且由於旗人居住比較集中,還有《逃旗法》的限制,在僱主有限的情況下造成了旗丁勞動力過剩的現象,這就使得從康熙中後期凸顯的旗人生計問題越往後越扎手,整個清朝都為旗人生計問題頭痛不已。

好了,言歸正傳。寧古塔現屬於吉林,在清初為清朝的邊防重鎮,可以說是苦寒之地。地名來自於滿語ningguta,翻譯成漢語就是六個居所的意思。同時清初在吉林一帶還有兩個邊防重鎮,分別是三姓和琿春,也都和寧古塔一樣是苦寒之地。作為邊防重鎮,寧古塔置昂邦章京一員負責統帥戍邊的八旗子弟,計有協領10人,佐領31人,統計一下至少有3000多披甲人在此戍守。

而流放寧古塔,與披甲人為奴這一種刑罰,就是把犯人以及犯人家屬趕到寧古塔作為披甲人的奴僕,奴僕即家奴,用清朝話說是屬於八旗當中包衣阿哈這一階級,地位低於正身旗人,沒有獨立的戶籍,只能依附在主人的戶口下,廣泛分佈在滿蒙漢八旗當中。不過家奴除了為主人一家服務,還要隨同主人行軍作戰,清初八旗和綠營有很多人屬於下馬步兵,也有很多重步兵、重騎兵的編制,而且一名騎兵往往會配備2-3匹馬用於騎乘或者是衝鋒作戰。而且清朝大量普及火器,除了步兵火槍手之外,很多騎兵也揹著火槍。所以這幫奴僕就幫著軍士們牽馬、背鎧甲武器,或者是幫著運輸火炮、後勤補給。而且危急時刻僕役也會參與作戰,也可以憑藉戰功脫離奴籍開戶,稱為“另戶”。乾隆年間,這些家奴和開戶的另戶不少都被請了出去,成為民人。不僅八旗有家奴可以跟隨主人上戰場,綠營當中的精銳部隊上戰場作戰也可以有家奴負責照顧。而且,對於滿人來說,一直有老奴半個爹這一說法,忠心耿耿的家奴在家中的地位很高,還有家奴改了主人的姓氏被納入主人的家譜當中。

而流放寧古塔為奴的犯人以及犯人家屬,除了作為主人的家奴為主人服務以外,很多知識分子還作為儒家文化的傳播者,教授八旗子弟儒家學說的思想,為文化傳播做出了貢獻。


北洋海軍炮手


披甲人就是穿盔甲的人,即清朝在黑龍江的駐防部隊!當時的清朝在關外設了兩個軍區,駐紮兩支軍隊並設立兩個軍事主官。一個是盛京軍區,軍區首府在盛京,管轄範圍大約現在的東北南部到鴨綠江丹東地區,軍事主官叫盛京將軍;一個是寧古塔軍區,軍區首府在寧古塔,管轄範圍大約現在黑龍江到六十四屯地區一帶,軍事主官叫黑龍江將軍。

黑龍江地區在當時人煙稀少,又距離朝廷中央非常遠,使得糧草軍餉轉運十分困難,朝廷是儘量的讓糧草就地屯田就地解決,這種方式在任何朝代都一樣。而這些給披甲人種田種地的人就是這些罪犯,不過這些人也不多就是了,畢竟每年的朝廷重犯不多。

當然,如果女的被髮配到寧古塔去確實比較慘就是了。因為寧古塔又窮又苦,中原的妓院不會開到這邊做生意,這些當兵的生理問題自然就很難解決了。所以朝廷也就想個辦法自己開妓院,朝廷發配這些罪犯女子去到寧古塔就是去當軍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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