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城文化——“於菟關、虎牢關”?大坪這隻“虎”有故事

大石化的佛圖關公園,大家都很熟悉了。但是這個“佛圖”的命名還有個小典故,你可能還不知道。“佛圖”最初可是由“於菟”演變而來的,“於菟關”也意為“虎牢關”。

佛圖關山體及嶺邊絕壁等構成了“虎頭巖”的“虎”的身軀,頭在大坪,身鄰鵝嶺,儼然一隻猛虎盤踞渝中半島……


母城文化——“於菟關、虎牢關”?大坪這隻“虎”有故事


稱虎為“於菟”

重慶是巴楚文化的發源地,古代的時候,因為戰爭、自然災害、瘟疫等原因,百姓沿長江西向遷移。《史記》中有記載:“堯舜伐三苗,戰爭殘酷,征服三苗,三苗一支西北竄三危。”當時三苗大部分,被迫離開江準和洞庭、彭蠡之間的平原地帶,避入山林沼澤,開始向西南山區遷徙。

“當時大部分三苗遷今四川盆地,長江、嘉陵江流域,西南地區,沿江而棲息,四川以東沿線居住不少”非物質文化遺產專家劉光瑞介紹:“其中一支就是在曾經的江州,現在的重慶。”

據相關歷史資料記載,戰國時楚自東向西逼緊,巴國都城由“兩江(長江、烏江)枳城—兩江江州一涪江銅梁一嘉陵江閬中”遷移,包括今佛圖關在內的巴國部分土地為楚國佔領,關口形似虎踞山城,易守難攻,楚人付出慘重代價攻佔此地,心有餘悸,三苗、楚人文化有相通處,楚人沿用“於菟(wutu)”命名,成為楚地。

三苗遺裔到達渝中半島,見該處關口在山嶺脊樑上,懸崖絕壁,陸峭艱險,易守難攻,似老虎把守。三苗、楚人佔據此地,用當時他們的苗語命名“於菟”關,意“虎牢關”。巴國後來在此建都邑,張儀於朝天門築城。

母城文化——“於菟關、虎牢關”?大坪這隻“虎”有故事


“佛圖關附近的大坪虎頭巖距此不遠,大坪虎頭巖是虎的頭,佛圖關山體及嶺邊絕壁等共成虎的身軀,頭在大坪,身部鵝嶺,儼然一隻猛虎盤踞渝中半島。”大石化居民71歲李婆婆說。

母城文化——“於菟關、虎牢關”?大坪這隻“虎”有故事

演變為“佛圖”

今渝中區曾是巴國首都,巴國主體民族是巴族,巴族曼子將軍墓至今猶存,巴族沿用的苗語“於英”流傳至今演變為“佛圖”成“浮圖”,讀音一脈相承。

佛圖關邊“虎巖”作為地名和風最名勝古蹟,也是文化遺存和見證,為古代崇拜虎圖騰的巴夷苗蠻民族在此留下的物化人文勝蹟,有深厚的民族文化因子積澱其中,為佛圖關來源於楚苗語言“於菟”提供了形勝依據。

重慶文史通肖能鑄介紹,佛圖關自古以來是軍事戰略要地,古代關上壁立萬仞,磴曲千層為古重慶陸路咽喉要隘,成渝古道必經處。佛圖關戰略位置十分重要,歷史上凡欲取重慶城必先攻陷此關。

很早以來,佛圖關是重慶古城重要組成部分,城堡獨立,有迎慶、泰安、順風、大城關門四道,關牆南北近兩江濱,懸崖為屏障,高大豎固,關呈三角形,範圍較大,雄偉古堡,易守難攻。

母城文化——“於菟關、虎牢關”?大坪這隻“虎”有故事

浮圖關即佛圖關

《大清一統蘇》記載:“上有石佛像故名,地極險要,建始不可考。”關上佛教摩崖石刻遍佈,尤以東最為集中。原有七級浮層,故有“佛圖關”。後《巴縣誌》又恢復了“浮圖關”名:“渝城三面抱江,陸路惟浮圖關一線壁立幹仞,磴曲千層,兩江虹束如帶,實為咽喉扼要之區,能守全城可保無恙。”關口地名仍叫“浮圖關”,而非“佛圖關”。

肖能鑄說,曾經巴渝十二景之一的浮圖夜雨,以關內有夜雨寺,年寺門壁間有青石一塊,雖亢旱經月,侵層視之,猶津潤若夜雨然。關上有巴人石居、巴人幽洞,巴楚人文在此匯聚融混。在巴渝土著人眼裡,關口名稱是“浮圖”,而非“佛圖”。

居住在浮圖關社區的郎老先生說:“其實兩個音都可以讀,浮圖關即是佛圖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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