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閻連科的文學成就?他的代表作有哪些?

mllmtv


閻連科,生於1958年,河南洛陽嵩縣人,中國著名作家,被譽為“荒誕現實主義大師”。現任中國人民大學文學院教授。


2014年,閻連科獲得卡夫卡文學獎。這是中國作家首次獲得該獎項,也使閻連科成為繼村上春樹後,第二位獲此殊榮的亞洲作家。 此前,他還先後入圍法國費米娜獎、亞洲布克獎、西班牙塞萬提斯獎等國際文學獎。

有人如此評價閻連科:“很少有作家的寫作,像他這樣和生命貼得如此之近,與痛苦纏得這麼緊密,他的作品總是有著一種‘靈魂淌血的聲響’,走向心靈之死,又使心靈復活。

童年經歷對閻連科創作的影響

閻連科生活在偏遠的嵩縣田湖鎮,有比飢餓更長久存在的,那便是“山區人”、“鄉下人”的傳統、勤勞與質樸。

作為家族中年紀偏小的一個男孩兒,閻連科自幼感受到了相較於他人更多的關心、照顧、包容和愛護,所以對於親情閻連科抱著極大的感念,從面對小學升初中唯一的升學名額時二姐的忍讓;到給大姐治病時,大哥毅然決然的超額獻血以及大姐為了讓一家人過一個好年而選擇的忍受巨痛;到大伯每次織襪回村分發糖豆時先外後內的順序;再到四叔毫不猶豫的送“我”的確良襯衣……正是這一件件生活中發生的事情,使閻連科被幸福包圍著感動著,所以我們在閻連科的作品中可以看到很多的奉獻與忍讓。

“我縈縈思索,日想夜問,去追究我父輩們的人生和命運,去追究我的少年和童年,去查找那段歲月中的痕跡和落塵,終於就在某一瞬間裡,明白了父輩們在他們的一生裡,所有的辛苦和努力,所有的不幸和溫暖,原來都是為了活著和活著中的柴米與油鹽,生老和病死;是為了柴米油鹽中的甘甘苦苦與生老病死中的掙扎和苦痛。”——《我與父輩》

《我與父輩》字裡行間流淌著濃濃的苦澀、苦難、心痛、心酸、懺悔、哀思、溫情,它用誠摯的情感、質樸的文字撥動著讀者內心深處那根或已塵封的情弦,正如作者在後記“心和土地”中所說的那樣:“《我與父輩》的寫作,正是把心交給土地——而不是交給你筆下創造的人物、語言、敘述和技巧的一次努力和嘗試”,“不構思、不設計、不精雕細刻和推敲琢磨,讓筆沿著你最心疼、心暖的思緒走下去,……”也許,這正是《我與父輩》這本書能夠深深打動心靈,引起讀者心裡共鳴的根本原因。

代表作:《受活》

閻連科的作品中有著獨特的敘事風格、迥異的鄉土理念以及對傳統現實主義的批判和重置。在小說《受活》中充滿了超現實主義與絕望現實主義的意味,被譽為中國的《百年孤獨》,有如下幾點原因:

第一,小說中有著獨特的敘事風格,有著極其明顯的荒誕和誇張成分,對生活的強烈干預色彩也異常突出。正如閻連科在談論《受活》時所說:“在當下的寫作中,方言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已經被普通話記得無影無蹤,。”無論這種語言表述是否對應真實的現實處境,它透露出作家自身語言觀上的一種思考。這種焦灼般的態度,成為作者在文本中大量使用方言的出發點。在《受活》中,一方面對於方言的運用力度和開掘深度要比之前的小說表現得更為濃烈,另一方面,由此帶來的精神視閾的開拓以及表達力的增強,具有一定的超越性。

第二,《受活》全書又依次又“毛須”、“根”、“幹”、“枝”、“葉”、“花兒”、“果實”、“種子”等作為卷名來完成整個文本架構佈置。對章節名稱的選用,在《受活》之前的幾部小說中都有所體現。這些詞語的選用彷彿一首“家鄉詩”,給讀者一種溢於紙上撲面而來的鄉土氣息。

第三,《受活》的故事情節也隱含著一種完整性的形式特質。即整個文本故事圍繞著“安靜-癲狂-復歸安靜”這樣一個類似輪迴的過程來敘述,安靜的受活莊在經歷了天翻地覆的折騰後又恢復了天堂般的安靜。這種形式上的安排建立在作者對歷史的深思之上。

閻連科作品的爭議

2005年閻連科在廣州《花城》雜誌發表中篇小說《為人民服務》,因為涉嫌影射,隨即遭禁。遭禁後反而引起了讀者的好奇心,小說電子版在網絡瘋傳。

2006年閻連科的長篇小說《丁莊夢》出版,再次被禁,原因是“以灰暗的描寫誇大艾滋病的危害和恐懼”。閻連科說:“我覺得,禁這本書的人智商不高。在我看來,按照他們的標準《堅硬如水》或者《受活》反倒是該禁,但是《丁莊夢》禁掉就很沒有理由。第一,它講的事情人所共知;第二,你們自己也天天講;第三,它沒有傷害政府的任何神經。”

2011年閻連科的《四書》在大陸被出版社拒絕,無法出版。他說:“我是受到關愛太多的人。受到關愛太多,誰都想關心你的時候,什麼都落到你頭上了。我認為《丁莊夢》和《四書》如果是另外一個作家寫不會有問題。你小說的某些內容會被無限地放大,放大到所有人都在誤讀你,甚至遮蔽其他的東西。現在我想對我都不是問題,我已經到這個年齡,完全可以面對它。”

此外還有《風雅頌》,小說講述了一個大學教授楊科在家庭、愛情、事業諸方面悲情而又荒誕的遭遇。有網友撰文稱,閻連科在這部新作中詆譭北京大學並影射知識分子。小說借《風雅頌》之名“影射北京大學,詆譭高校人文傳統,肆意將高校知識分子形象妖魔化”。

對此閻連科回應,“每部小說都沒有爭議才不正常 。”

確實,中國現實的複雜、荒誕、豐富和深刻,如果要以小說的形式展現,很難沒有爭議。無論如何,閻連科的文學世界,值得一讀。


一往文學


大家好。我是河南文藝出版社編輯陳靜。是"閻連科長篇小說典藏"系列以及散文集《高壽的鄉村》的策劃兼責編。我非常榮幸。

閻連科和他的作品,今天變成了一個熱門話題,不是來得早了,而是來得晚了。所幸的是,無論閻連科能否得諾獎,他在讀者的心目中早就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作家。

他的作品具有鮮明的藝術個性,即使隱去名字,也一眼能讀出是閻氏作品。他有獨創的句式,可觸摸的語言質感,上天入地的通感修辭,天馬行空的想象力;故事荒誕不經,人物荒謬離奇。讀來令讀者哭笑不得,唏噓不已。

他曾說他的小說是一種荒涼黃土地的顏色,其中飽含了北方鄉村秋天的苦澀。

在他的作品中,我們可以讀出作家的悲憫、責任和擔當。其現實關懷,以批判之名而呈現的對當代中國的焦慮,都足以使我們感動。

多年來,這樣一位作家踉蹌前行,但又獨闢蹊徑,高舉起“神實主義”的大旗,不畏爭議,孤獨寫作。

卡夫卡文學獎授獎詞這樣寫道:“閻連科⋯⋯有著犀利的諷刺和對現實的觀察能力,最重要的是他擁有面對現實的勇氣。這和卡夫卡的創作精神一樣。”蔣方舟稱:“他是大陸唯一對現實中國有概括能力的作家。幸虧還有閻連科。”深以為是。

這一切的一切已經證明,閻連科是一位非凡的作家,一位了不起的作家。

我認識閻老師是在上世紀九十年代,那時他還沒有寫出中篇小說《年月日》。我在一家非文學雜誌做編輯,因主持一個散文欄目而向他約稿。我記得當年,閻老師家鄉的的洛陽日報副刊,也經常向他約稿。閻老師人特別好,總是有求必應。日常的閻連科老師性情寬厚,溫和平易,說話從不大聲,但是他的文字,堅硬銳利,激情狂歡。這其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閻老師的為人與為文,就是如此矛盾地和諧著,內外統一。


2016年7月,閻連科把他的長篇小說授權給河南文藝出版社。我們出版了"閻連科長篇小說典藏"系列,包括《情感獄》《生死晶黃》《最後一名女知青》《風雅頌》《炸裂志》,另外還有一本散文集《高壽的鄉村》。在這裡,要特別感謝閻連科老師的信任與支持。謝謝。

他的系列散文隨筆集,包括讀書、演講、訪談、序跋等多部,也正在整理中,將交給河南文藝出版社。我們為此命名為"閻說不盡"系列,敬請廣大讀者期待。

“閻連科長篇小說典藏”系列自去年9月出版以來,許多閻連科的粉絲自動聚集過來,形成了一個群。這其中的閻書粉真厲害,收集了閻連科除大陸外,在港臺及海外的各個版本、譯本的作品。



當我把“閻連科的代表作有哪些”在群裡提出後,反響熱烈,讀友"竹雲"說感覺閻連科的每部作品都很棒,都是他的代表作。讀友閆政認為代表作是長篇《日光流年》《受活》《堅硬如水》《丁莊夢》《四書》《日熄》,中篇《年月日》《天宮圖》《黃金洞》。並認為閻老師是國內為數不多的有系統理論的作家。

如果要我說出閻連科的代表作,我只能說我自己喜歡的一部。那就是日熄。

《日熄》這部長篇小說,我當時讀到的還不是定稿,閻老師還在修改中。但是我讀完後,我承認我受到了震撼。他把一個夜晚,寫成了一部長篇,人心的善與惡,在一夜之間紛沓而至,背叛、復仇與懺悔均凝縮在一夜之間,真是寫透了人性的豐富及複雜。像夜一樣黑透了。這部作品令人歎服。可惜大陸至今沒有出版。

每年一屆的諾獎,就像一陣風,來去皆匆匆。但是,閻連科老師的作品就像大樹,已經深深植於讀者心中。無論諾獎最終花落誰家,都不會減弱我們對閻書的熱愛。


河南文藝出版社陳靜


評價不敢說,就是說些閱讀後的感受。

中國作家能有閻連科這樣成就的不多,很多人會說胡說八道,那麼多獲得過茅盾文學獎的作家不厲害嗎?我想說,文學不是那樣的,文學首先是人學,人學是什麼,就是描寫人性的,加之書寫一個時代狀況,閻連科很多讀者不喜歡,包括莫言,我看到很多人粗話連片說不愛國什麼,這算什麼理由,人性是不分國界的,美國人人性複雜,難道中國人就不復雜嗎?文學就是要批判揭露時代社會及人存在的問題,敢於直面問題才能更好的發展,逃避無用。韓國電影就在這方面做的挺好,多少社會問題因一部電影的完成播放而解決。

閻連科首先中短篇小說就很棒,長篇散文都厲害,這是個有追求的作家,能直麵人、社會、時代本身,文本上也在不住創新,構思很精妙大膽,《炸裂志》《日熄》《四書》《受活》都極具挑戰性,他不是一成不變的,他也不想寫那樣的文學,他要寫出更好的。中國作家缺的就是這個,獲得了幾個國內的大獎,就不求上進,胡寫亂寫,然後佔據各大榜單,這樣對讀者真是不負責任,真希望能有所改觀。

閻連科的成就是非凡的,毋庸置疑,無論國內國際上皆如此,國內獲得兩屆魯迅文學獎,國際上獲得卡夫卡文學獎,這是國際文學大獎,加之幾次入圍布克獎,這就奠定了他評選諾貝爾文學獎的基礎。不管眾人怎麼說,人家作品在那裡放著,看過就會明白。


art態度


閻連科是一位有創作實力的作家,不可否認他在國內外爆得大名是因為中篇小說《為人民服務》。但他不僅僅有這一步中篇,他的長篇更顯示了自己的強大創作能力。他的長篇小說《情感獄》《生死晶黃》《最後一名女知青》《日光流年》《受活》《堅硬如水》《丁莊夢》《風雅頌》《炸裂志》《四書》《日熄》,證明了這一點。

這裡,我以《炸裂志》為例,分析一下他的作品特點。

閻連科的《炸裂志》拿“地方誌”為外殼,就像當年韓少功的《馬橋詞典》一樣,是一種文體創新,但這種形式並沒有影響小說的敘述順暢。小說中充滿了反諷:為了不失去村長的職位,孔明亮不惜與老村長的女兒、因當小姐而致富的朱穎聯姻,與政治對手達成權力交換;他用特殊政策保護娛樂業,自己的父親竟因此死在小姐身上,後又變身為救打工女孩而死的“典型”;孔明亮因為得罪縣長竟能當眾跪下,起因就是縣長正盯著市長的位子而他沒幫著詛咒市長;後來孔明亮當了市長,他的市府園有三個勤務班專門驅趕麻雀,招待客人泡腳都用茅臺酒……孔明亮的形象讓人想起了阿斯圖里亞斯《總統先生》中的那個專制暴君,想起了加西亞•馬爾克斯《族長的沒落》中權力塔尖上的將軍。

閻連科發明了個“神實主義”的說法,它是“魔幻現實主義”的中國變種。古巴作家卡彭鐵爾在其長篇小說《這個世界的王國》(1949)的序言中就指出:“神奇乃是現實突變的必然產物(奇蹟),是對現實的特殊表現,是對豐富的現實進行非凡的、別具匠心的揭示,是對現實狀態和規模的誇大。這種現實(神奇現實)的發現都是在一種精神狀態達到極點和激奮的情況下才被強烈地感覺到的。”“然而,不顧一切地追求神奇效果,最終只能使這些作家由魔術師變成照搬條條的‘官僚’。神奇是隨著這些原原本本記述事件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來的。”這段話,我覺得很好地揭示了“神實主義”的神髓。

拉美的魔幻現實主義充滿了神奇的現實與古老神話、民間傳說以及人鬼幻影之間的交錯,這是那片土地所特有的產物。對於中國來說,最大的神話就是發展模式的神話。在這裡,炸裂村在物的極度發展之後看不到人的同步發展,所有人都是孔明亮實現個人意志的棋子,他是這座城市的絕對主宰,亦即這裡的“國王”。

我覺得,這部《炸裂志》很好地代表了閻連科“神實主義”的特點。


迷樓


閻連科,1958年出生於河南洛陽嵩縣田湖瑤溝,畢業於河南大學、中國人民解放軍藝術學院,中國著名作家,被譽為“荒誕現實主義大師”。現任中國人民大學文學院教授。
作品已經被翻譯成二十幾種文字。代表作有《日光流年》《受活》《丁莊夢》《風雅頌》《四書》《炸裂志》等。
閻連科不認同“荒誕現實主義大師”這個稱號,他自稱自己的作品是“神實主義”。閻連科擅長虛構各種超現實的荒誕故事,情節荒唐誇張,帶有滑稽劇色彩,強烈的黑色幽默往往令讀者哭笑不得。閻連科則說:“並非我的作品荒誕,而是生活本身荒誕。”他對中國農民的劣根性有著深刻的揭露和批判,所以有不少評論家將他與魯迅作比較。他的作品還帶有烏托邦式的理想主義情結,渴望製造一個沒有苦難的世外桃源,透露著一種無政府主義的思想。

在閻連科海量的小說作品裡,幾乎都瀰漫著孤獨和絕望的氣息,在這樣的背景下他筆下的主人公與命運展開了漫長而艱苦卓絕的鬥爭。

比如《日光流年》,小說中講述了一個聞所未聞的慘烈的故事,把苦難寫得質感透明,把深厚與天真糅成了至純和心酸,從而寫出了中國農民的一部心靈宗教史、生命救贖史。  全文由五卷組成,依次逆向地回溯故事進程,即第一卷敘述主人公司馬藍的死亡過程,第二卷說司馬藍擔任村長後的奮鬥經歷,第三卷說青年司馬藍如何當上村長,第四卷講少年司馬藍成為同輩中的領袖,第五卷說司馬藍的童年生活及其出生,中間穿插幾位前任村長和其他有關人物的故事。認真閱讀這部小說的讀者,都會被小說中的嚴峻的生死問題所震撼。


馬維


最近看完閻連科的最新作品《速求共眠》,好看。這部作品也就10多萬字,一個小長篇的規模,從人物情節上,以及力度上,算不上閻連科最好的作品,但其對現實的一些幾重解構,卻是非常精彩,遠超當下另外一些文學作品。虛構、非虛構與現實的幾個部分交疊在一起,有真實的人,有虛構的人,有真實的情節,有虛構的情節,有看起來真實卻又很難判別其是否為客觀的情節。還有一貫的閻連科式的黑色幽默,對於一些情節的解構,包括對於作品主人公的“閻連科”的解構,都是一以貫之的精彩。

除了最新的這部作品之外,閻連科一直保持著旺盛的創作,這幾年的作品都會對前面的創作有新的提升。前幾年莫言奪得諾貝爾文學獎,是多種因素綜合造成的一個結果,至於莫言的文學作品是否為最高標準意義上的文學,目前他的創作來看,還遠不到這個水準,至多算世界文學譜系中的二流與三流之間的文學水準。而閻連科的作品,在這個文學譜系中,已經接近馬爾克斯,阿列克謝耶維奇這個水準的作家行列。“卡夫卡文學獎”,入圍“布克文學獎”,等等都從外部評價體系裡認可了閻連科的作品水準。

而從內部看,閻連科的《丁莊夢》《炸裂志》《日熄》等作品都是非常重要的中國當代文學作品,它是一個作家的良心,也是從文學層面留存這個民族,這個國家記憶的一種有力的方式,它會長久留存下去。


老李有刀


閻連科,中國當代著名作家,被譽為“荒誕現實主義大師”。他的作品眾多,有《丁莊夢》《日光流年》《耙耬天歌》《受活》,他的作品大都蘊含著苦難,這份苦難是大地兒女的苦難,在他深重的敘事背後,更多的是生命的力量,對生的渴望。



《日光流年》整個村子裡的人在每代村長的帶領下,一直為活著而努力;《耙耬天歌》不論是為子女而將自己剁骨的尤四婆,還是為了玉米而甘做養料的先爺;《丁莊夢》人在慾望的驅使下得到身體、心靈的滿足,最後卻是逃不過死神的詛咒。


閻連科的苦難寫作是他的成長給他最大的財富,也是他個人最有特色的風格。


曉曉5031


13年前讀過他的小說,文字有恢宏的意象美,是一位經得起時間淘洗的作家。個人把他的作品列入近四十年最優秀的作品之列。同列的有路遙、莫言、餘華、李大眼等。

作品不是輕小說,相反,很厚重。相比莫言不羈的想象,閻連科的架構更大,但莫言的作品讀起來要輕鬆一些。

媒體上,閻連科很低調,很少見到。


吃貨都督談美食


你也不簡介一下他的作品是什麼,何談成就呢,我光知道莫言獲諾貝兒獎了。

知道二月河,張愛玲,肅紅,我們陝西作家賈平凹,陳忠實,路遙。

我看小說影視劇無數,對他沒有概念和印象。


太陽出來暖洋洋張愛琴


他曾說他的小說是一種荒涼黃土地的顏色,其中飽含了北方鄉村秋天的苦澀。

在他的作品中,我們可以讀出作家的悲憫、責任和擔當。其現實關懷,以批判之名而呈現的對當代中國的焦慮,都足以使我們感動。

多年來,這樣一位作家踉蹌前行,但又獨闢蹊徑,高舉起“神實主義”的大旗,不畏爭議,孤獨寫作。

卡夫卡文學獎授獎詞這樣寫道:“閻連科⋯⋯有著犀利的諷刺和對現實的觀察能力,最重要的是他擁有面對現實的勇氣。這和卡夫卡的創作精神一樣。”蔣方舟稱:“他是大陸唯一對現實中國有概括能力的作家。幸虧還有閻連科。”深以為是。

這一切的一切已經證明,閻連科是一位非凡的作家,一位了不起的作家。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