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丹总统巴希尔已被证实正式下台,对叙利亚、伊朗和沙特有何影响?

新文化街男孩


苏丹曾是非洲最大的内陆国,并且是世界最不发达国家之一,长期饱受战争和贫困之苦,在21世纪初发现大量石油,也造成了南苏丹独立的结果。而苏丹总统巴希尔日前下台也是造成了不小的轰动,因为此时正值北非的多事之秋。

继阿尔及利亚总统布特弗利卡下台、利比亚大军阀哈夫塔尔围攻的黎波里的事件,苏丹执政三十年的总统巴希尔也被军方推翻,北非一时又陷入了动荡之中。引发了国际社会对于“阿拉伯之春”的再度思考,但是苏丹政变的影响和阿尔及利亚很相似,都是国内治理不力、民生困顿、经济衰退的结果导致。

至于说苏丹政变对于叙利亚、伊朗和沙特的影响似乎有些远了,不过警告是有的。作为一个阿盟成员国,苏丹曾是引导叙利亚回归阿盟的第一个国家,与叙利亚的关系不言而喻,而巴希尔的下台也对即将迎来统一的叙利亚总统巴沙尔有着警示作用,即便叙利亚统一了,国民福利和经济发展还是要摆在优先位置的,因为巴希尔的下台的导火索就是苏丹国内面包的涨价。另一方面对于这三个国家来说,遏制住军方势力的坐大是很有必要的,虽然伊朗和沙特的军队都牢牢被把握住,但是也不得不提防军方势力,因为参考曾经埃及总统穆巴拉克,他发迹于军方,也倒台在军方手中。


西凉宣抚使


虽然苏丹地处东非,看起来跟叙利亚、伊朗、沙特等国风马牛不相及,但其实颇有相似之处。此次发生政变的苏丹早在1991年就在全国范围内推行沙利亚法,可以说是伊斯兰教国家里的“宗教典范”,但巴希尔政府却最后被同样伊斯兰人民推翻下台,由此可见这是一场与颜色革命无关,只关乎面包和牛奶的革命。

自从2011年南苏丹独立,本就先后遭受了庇护基地组织和达尔富尔反人类罪两轮制裁的苏丹经济近乎崩溃,而巴希尔却无视人民水深火热,反倒将所剩不多的资源倾斜给了军队和情报部门,以至于在去年苏丹通胀严重,包括面包在内的生活必需品动辄上涨了三五倍,而国内又受达尔富尔战争影响,百业凋敝,两厢冲击之下便有了去年十二月苏丹人民反抗巴希尔之举。

在制裁方面,伊朗跟苏丹相似,两者都是从上世纪开始就遭到美国制裁,并在近年遭遇更一进步的限制。如今伊朗国内的经济状况也并不好,只是相比于苏丹,伊朗政府还能维持大饼和牛奶的低价位,但在肉类上,一个伊朗应届生一个月的工资仅仅只能购买十公斤的羊肉,而且失业率截止到2018年九月,也已经高达20%。

而且苏丹和伊朗都是由宗教法作为主导的国家,如今苏丹人民起来推翻了巴希尔政府,对于伊朗而言,恐怕会受此影响,社会政治可能会产生一定的连锁反应,甚至再度爆发大规模抗议。

对于叙利亚而言,阿萨德政府同样是跟欧美国家背道而驰的,而且其统治基础阿拉维派是少数族群,对于广大叙利亚逊尼派而言,恐怕同样会忧惧叙利亚沦落到苏丹被制裁后的地步。

所以苏丹巴希尔下台,对于伊朗和叙利亚而言,带来最大的影响,可能是促使两国人民重新考虑是否要加入到欧美阵营,协助反对派推翻当局。而对于两国政府而言,是解决人民吃饱穿暖还是优先供军或者少数派,或许也已经不是一个抉择上的问题。

最后,苏丹和沙特一贫一富,一个受到美国制裁,一个是美国在中东的核心盟友,地位看起来天差地别。但实际上沙特瓦哈比派的宗教目标就是施行沙里亚法,以求回归伊斯兰教的本来面目,去振兴阿拉伯世界。

而苏丹作为1991年就无视国内的宗教多元化,强行在全国推行沙利亚法,结果最终导致南苏丹独立,达尔富尔产生分离主义,而在阿拉伯族群的地区,也并没有带来想象中的复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苏丹巴希尔的失败极大的打击了瓦哈比派的宗教蓝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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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4月11日,在持续了几个月的民众游行和集会后,苏丹总统巴希尔很难再经受压力。他制订了B计划,打算将权力移交给军方,自己全身而退。

而在看到强大的国际压力和街头的反对声后,苏丹军方嗅到了最好的良机,他们乘机发动军事政变,攻占了总统官邸,将巴希尔总统逮捕,宣布苏丹进入紧急状态。


(苏丹军人)

而这场军事政变发生的同时,正好赶上了阿尔及利亚的布特弗利卡政权垮台,该国政府同样是受到了军方的威胁而走向失败。

民粹主义者和民运分子将此作为又一个狄克推多被民众推翻的案例。并开始夸大它的影响,认为这会对叙利亚,沙特和伊朗,甚至全世界的狄克推多造成影响。

奥马尔.巴希尔总统并非是天生的反西方和反美人士,他和沙特走的很近。他也是通过1989年的一场军事政变,推翻了舍基尔.马赫迪上台的军人。但实际上,推翻巴希尔的并不是那些手无寸铁,在街头上嚷嚷的普通民众,而是掌握了枪杆子的军人集团。


(奥马尔.巴希尔)

沙特是一个王权国家,不同于苏丹是一个多部落阿拉伯语氏族组成的联盟国家,总统仅仅代表他所在地氏族,集团的利益。沙特家族是整个沙特阿拉伯王国的立国之本和根基,也是国家的开创者。无论是谁都知道,一旦沙特王族被推翻,全球石油贸易都会受到影响,造成局势动荡,这是全世界大多数国家都不愿意看到的结果。且,沙特军队牢牢地掌握了军权,而沙特军队更是被王室有意的弱化了,根本没有发动政变的能力。

而叙利亚与苏丹的局势没有可比性,叙利亚陷入的是不仅仅是一场颜色革命,还掺杂了宗派和反恐战争的因素。叙利亚政府一直有军队的强力支持,并在随后日益得到民心,在国际舞台上有俄罗斯,伊朗多个国家支持,所以大马士革政府能屹立不倒。

伊朗与苏丹相比,差异更加巨大。伊朗政府其实是符合西方模式的民选政府,只有美分才会粗暴的将一切反美者都划为狄克推多。相反,以往亲美的巴列维国王才是真正享有波斯朝廷大权的君主。霍梅尼革命成功后,很注重保护胜利果实,伊朗政府完全控制了财政大权,伊朗的什叶派教士也拥有包括革命卫队和巴斯基民兵在内的武装力量保护,根本不像苏丹。
(苏丹)


如果硬要找一个和苏丹类似的国家,那么它的邻国埃及是最符合的,是一个军人集团势力强大的国家。在历史上还不乏马穆鲁克式的政变传统。

苏丹自独立以来,一直面临着巨大的安全压力,而与南苏丹的军事冲突也让军方的势力一直尾大不掉。阿拉伯国家的军人在成为一国首脑后往往就不会亲自掌管军务,他的军权也会被逐渐架空,巴希尔,布特弗利卡和萨利赫,穆巴拉克都是如此。

只有民粹主义者才会认为是苏丹民众用游行和集会推翻了巴希尔,实际上,没有军队的政变,民众即便喊破嗓子也不会动摇巴希尔的统治。这场政变中获利最大的正是苏丹的军人集团。他们成功的宣布让苏丹进入紧急状态,进行为期两年的过渡,而所谓的民选政府,苏丹军方根本就不上心。苏丹军方发动政变并没有得到西方的肯定答复,沙特也有些不大高兴,军方想必很快就会和它们达成妥协。


(巴希尔总统)

总而言之,巴希尔和布特弗利卡之所以下台,是因为他们根基不牢。而伊朗,叙利亚,沙特之所以屹立不倒,是因为他们都牢牢地控制了枪杆子。


朱兴子


苏丹总统巴希尔已经被军方逮捕下台极居戏剧性。首先是三十年前巴希尔也是运用民众上街游行活动中,出兵发动军事政变夺取政权,虽然遭遇西方国家的制裁,更是因达尔富尔种族屠杀被国际刑事法院发布红色通缉令要抓捕审判。可是稳稳的干了三十年总统,一度被誉为非洲政坛“不死鸟”。其次是这次因苏丹主食面包由一个苏丹磅涨价至三个苏丹磅,民众拥上街头,高呼口号反对涨价。然后由于燃油涨价还需排队几十个小时加油,愤怒的人群包围政府部门和国防部,巴希尔的警察和安全部门开枪射击制止,巴希尔调动军队实施紧急状态法,不曾料想军队上街后朝警察和安全部队开枪,并包围总统府,抓获了巴希尔及苏丹政府高官和执政党高层负责人,宣布废除宪法,实行军事管制二年再实行民选,被巴希尔提拔重用的第一付总统兼国防部长奥夫自封军事管制委员会主席,又重现了三十年前的一幕。三是巴希尔执政以后,经济发展不力,仅靠石油天然气过日子,达尔富尔独立以后,又遭受美国以人权问题为由,实施了严厉的经济制裁,并且派出高官与苏丹军方接触。而巴希尔与俄罗斯日趋密切合作,并且请俄军顾问训练军队,购买俄制武器。又一次出现了大国争夺的倾向。现在苏丹民众陷入分裂状态,一部分人要求军队审判巴希尔,欢迎实施军管。一部分人要求还政于民选政府,反对军人又一次执政,声称一直游行示威到改变为此,并不理会军方的戒严令。军队已经部署街头开枪镇压,目前局势还呈现混乱状态。这个南苏丹国家虽然信奉伊斯兰教,也是穆斯林信徒,但是和地处中东地区的伊朗、沙特及叙利亚相距遥远没有必然的联系,对中东局势没有必然影响,只是对这些伊斯兰教国家敲响了警钟,要把民生放在第一位,民心如水,亦可载舟亦能覆舟。只是苏丹民众又要遭受争夺混乱的苦难矣!


感悟77741162


个人分析认为,影响并不直接。

过去半个月内,位于北非的阿尔及利亚和苏丹相继发生军方发动“政变”把执政了几十年(一个20年,一个30年)的总统轰下台的事件,一度让人觉得2010年冬的“阿拉伯之春”又回来了。

不可否认,阿尔及利亚发生的事情对苏丹的局势有很强的联动效应。

从去年底开始,两个国家相继发生民众密集上街抗议的局面。事发的背景大致差不多,无非是生活水平低下,就业少,对国家的腐败和政治体制整体有所不满而已。

不过,虽然都是“政变”,阿尔及利亚和苏丹的结果却是不一样的。

在阿尔及利亚,军方是通过喊话的方式呼吁总统下台的,卧病七八年的老总统布特弗利卡也没有多挣扎,马上“主动”宣布辞职了。这是一种“软政变”,不费一兵一卒,体制和既得利益阶层也得到了最大程度的保存与延续。

而苏丹的情况则与前年底津巴布韦总统穆加贝下台的情况相类似。军方武装部队实际出动了,一遍上街维持秩序以防生乱,另一方则直冲总统府。在此期间,关于总统巴希尔宣布下台、被软禁、已逃出国等种种传言满天飞。这与当时穆加贝的情况一模一样。

最终证实,这一时期军方与总统方面的人士正进行紧张的对话拉锯,包括军方内部也有不同的声音。结果则是,苏丹军方宣布,解除巴希尔的一切职务,解散现政府、国民议会、国务委员会以及各州政府和立法机构,同时废止2005年制定的苏丹《临时宪法》。

“我以国防部长的名义宣布推翻政权,将其领导人拘押在安全的地方。”苏丹第一副总统兼国防部长本·奥夫在当日的电视讲话中声称,由于总统巴希尔履职不力,导致国家管理不善、系统性腐败丛生、司法不公、贫困人口不断增加、民众看不到希望。本·奥夫强调,苏丹军方因此决定顺应名义,作出了上述举动。

可以说,阿尔及利亚和苏丹是八年前的“阿拉伯之春”中,北非地区的两条“漏网之鱼”,现在来还账了。

那么,为什么说,这两国的局势并不会对叙利亚、伊朗和沙特产生直接影响呢?

首先,伊朗和沙特与这两个国家的政体就不太一样。虽然外界看起来都有威权的成分,但伊朗和沙特作为两个宗教原教旨主义国家,维护政权正当性的很大程度是基于宗教的,因而,阿尔及利亚苏丹两国民众推翻总统的浪潮,很难直接映射到伊朗和沙特人的心中。伊朗总统4年或8年一换(虽然有个终身制的最高精神领袖,但这是宗教层面),而沙特本身就是终身领袖的君主制,因此,这两国民众所面临的根本问题,并非威权总统的长时期统治。

伊朗和沙特国内不是没有反对政权的力量。在伊朗,经过了美国40年的制裁,以及过去一年来的极限施压,民生正处于一个相对困难的时期,也爆发过几场大的抗议示威活动。沙特国内的抗议声音,则主要集中在少数族族群的权利等方面。

而就叙利亚而言,那是一个(几乎是唯一一个)在经历了“阿拉伯之春”的巨大动荡后存活下来的政权。可以说,叙利亚普通民众的不满,早在八年前就释放怠尽了。八年来,反政府人士逃的逃、打的打,并没有能够推翻阿萨德政权,而对于普通民众而言,家园变得满目疮痍,背井离乡、妻离子散,说什么也不会想要再经历一场剧变了。可以说,大部分叙利亚普通人想要的,只有回家、稳定、重建,重新开始自己上班、上学的正常生活。

回归到一句话,有了伤筋动骨的埃及和至今还没缓过神来的利比亚、突尼斯等“阿拉伯之春”先例在,无论是伊朗沙特叙利亚,哪怕是实现了所谓“政变”的阿尔及利亚和苏丹,都不会想要再走入所谓“民主”的政治泥潭中。

对当下生活不满的发泄、对统治者和系统性腐败的抗议,让民众迫不得已走上了街头,而他们的诉求,与八年前邻国“前辈们”理想化的期待早已不一样了。他们要的,仅仅只是一个更好的生存环境而已,即便是在相同的政治体制下。因此,这样的抗议诉求,并不具备星火燎原的蔓延性。


尼基Li


苏丹总统巴希尔下台之后,俄罗斯在苏丹的私人公司雇佣兵何去何从,将会给我们指明未来苏丹的政治走向。

苏丹总统巴希尔曾经多次访华,并且是我们全球一带一路战略的坚定支持者。未来不论谁上台,这一条有利于苏丹经济的政策应该都是会继续坚持走下去的。所以,苏丹换总统,对我们不是没有影响,但是影响相对而言会比较小。

但是苏丹新政权在国际政治舞台上会不会从反美走向亲美,现在还是一个谜,只能静观其变了。

一个明显的风向标就是新的苏丹政权会如何处理目前俄罗斯驻扎在苏丹的雇佣军。虽然俄罗斯这是一支私人武装,但是世人都知道这其实是普京的特种兵。三个月前,俄罗斯外交部在否认俄罗斯军队进入苏丹的同时,承认了俄罗斯私人雇佣军已经抵达苏丹,正在帮助训练苏丹军队。

除此之外,苏丹也是俄罗斯进入动乱的中非共和国的跳板。没有苏丹的陆上通道,俄罗斯在中非地区的影响力将大大减小。

苏丹不但是石油重镇,在非洲东北部的战略地位也至关重要。如果发动政变的苏丹军队立场真的亲美,那么他们会立刻把俄罗斯私人武装赶出苏丹。从目前的分析来看,这些政变军队将领很可能和沙特关系密切,苏丹很有可能会逐渐演变成为美国在非洲的战略中心。这将会对俄罗斯相当不利。

事发到现在,美国还没有按“惯例”发表声明谴责这一次政变行动。


七老八十论


4月10日,非洲穆斯林国家苏丹突发军事政变,执政30年的总统巴希尔被军方逮捕,这已经是近期北非地区继阿尔及利亚、利比亚之后,第3个陷入全面动荡的国家。由于从2018年开始苏丹物价飞扬,民众生活受到极大影响,大规模抗议活动从2018年12月至今一直没有停歇。“久卧病榻”的苏丹,终于经不起这样的折腾,通过军事政变实现了政权更迭。苏丹的故事告诉人们,改善民生才是保持社会稳定最重要的手段,可能这也是苏丹给叙利亚、伊朗等中东国家最大的经验。

苏丹本来是一个贫穷的非洲国家,但上世纪80年代南部达尔富尔地区发现石油,苏丹才引起世界各国的普遍关注。苏丹政府大力开发南部地区石油,与达尔富尔地区的原住民发生了激烈的直接冲突。美国等西方国家指责苏丹政府在达尔富尔地区实施种族灭绝,不仅给达尔富尔反政府武装提供枪支弹药,还对巴希尔政府实施制裁。而巴希尔则选择与俄罗斯等国家站在一起,与东亚国家的关系尤其密切,这也让巴希尔成为了美国等西方国家的眼中钉。

2011年,南苏丹正式独立,苏丹摆脱了长期的内部军事冲突,但是美国等西方国家的经济制裁并没有随之解除。苏丹在经历了2014年国际原油价格暴跌后,经济状况每况愈下,而巴希尔政府也没有展现出良好的执政技巧,即使2017年之后国际油价大幅反弹,苏丹民众的生活也没有得到明显改善。民众生活苦不堪言,最终诱发了4月10日的政变。

叙利亚和伊朗虽然现在政局稳定,但是肯定还会长期受美国等西方国家的制裁,如果不能调配好有限的资源,确保民众基本的生活水平,苏丹的故事也有可能在这两个国家重演。从目前的情况看,伊朗在应对美国制裁方面做得一直比较好,虽然美国长期制裁伊朗,而且制裁的严厉程度最高,但是伊朗民众的生活比制裁程度不高的苏丹、委内瑞拉都要好,也展现了伊朗政府的执政能力。叙利亚巴沙尔政府在俄罗斯的帮助下,避免了国家分裂,接下来更应该向伊朗学习,才有可能真正稳定住局势。


冲击时评


苏丹30年终于迎来政权更迭,这个东北非的阿拉伯国家的“一变”对叙利亚、伊朗和沙特会有怎样的启示?个人认为,对叙利亚影响最大,伊朗的威胁不是来自内部,而沙特的“敌人”恰恰是自己。

这里试从三方面具体分析:地理及资源引深至经济基础、人文传统、政治架构

苏丹:(1)地处北非、中非与东非阿拉伯非洲与黑非洲的交界地,油气蕴藏因2011南北“分家”少了储量的80%和产量的75%,农牧业为主的经济类型,石油管道过境与自产石油仍占很大比重。2017GDP1174亿美元;(2)南苏丹“带走”大部分黑人,使得该国4053万人口结构中阿裔占60%(包括混血与贝都因人),再有土著努比亚人(数百万人)和黑非洲人(富拉尼和豪萨人,居住在中南部和西部/另有20多万非裔南方人);(3)穆斯林占苏丹总人口90%以上,其他为基督徒和拜物教徒,阿拉伯语为通用语(通用三种苏丹阿语方言)和官方语言;(4)1989年6月苏丹颁布新宪法,定性为“多种族、多文化、多宗教国家,国家实行建立在联邦制基础上的非中央集权制”,以南苏丹独立为标志,该定性似有疑问;(5)1956年元旦独立至今,它经历了几位强(军)人的专权统治:阿布德(1958-1964年6年)、尼迈里(1969-1985共16年)、巴希尔(1989年6月-2019年4月 近30年),即独立63年来威权统治至少52年。

结论:阿拉伯非洲与黑非洲两种文化“撕扯”;经济落后,国民贫穷;威权政治,执政者恋权导致国家没有生气与活力。


叙利亚:(1)位于地中海东岸,小亚细亚和阿拉伯半岛间的“中东之中”,人口2369万(叙统计局2010年报,世行2016年数据为1843万)。(2)2011年动乱前盛期日均产油38万多桶、创汇1500万美元,无炼油能力;农业基础扎实,为该地区粮食自给国家,GDP2007年404亿美元。(3)阿拉伯人和穆斯林均占90%,有逊尼派、阿拉维派和德鲁兹人等,库尔德人占6%。

(4)占人口11.5%什叶派分支阿拉维派握有核心权力,占74%的逊尼派相对被边缘化;主张建立世俗制国家。(5)1970年,阿萨德政变上台,他以家族政治、教派政治和政党军队政治三位一体,建立起强有力的中央集权国家。2000年,胸怀变革之志的巴沙尔接任至今。(6)近50年的国家控制和诸多问题使得社会运转不良,平民社会被国家安全机构隔离在社会边缘。“阿拉伯之春”至今陷入内战和外部干涉场,如今政府初步控制全国局势。

结论:“站队”俄罗斯使它受到西方的敌视打压;经济受制于安全环境和内外限制,发展艰难;执政者长期专权引起其他派别的不满。没有俄罗斯军事援助+外部什叶派支持,政权难以为继。


伊朗:(1)位于亚洲西南部,地处中亚、西亚、南亚的交汇处,石油约占全球储量10%,天然气15%,日产油最高能力350万桶,产量和出口在OPEC名列前茅。(2)2016年人口为8027万,伊斯兰教为国教,99%的居民是穆斯林,其中什叶派占91%。官方语言为波斯语,再有突厥语系的阿塞拜疆语和阿拉伯语。(3)主体民族波斯人占2/3,还有相当数量的阿塞拜疆人、库尔德人等。(4)宪法第一条为“人民主权”,它要求必须以选举赢得政权的合法性,它成为霍梅尼之后宗教领袖无法摆脱的“政治枷锁”,选举制度使得伊朗体制具有相当的“包容性”,内外政策受到民意驱使和制约。(5)“不要西方,不要东方,只要伊斯兰”的伊朗具有独特的权力结构:宗教领袖—总统—革命卫队和巴斯基民兵,伊斯兰化深入政治、经济、社会、文化和百姓日常生活,反美、反犹太复国主义与争取核权利紧密结合在一起。

结论:经济基础和文化传统雄厚,执政基础牢固,当下伊朗问题包括内外两方面:国内的核心是如何处理宗教信仰、毛拉专政和社会现代化之间关系,对外需要大国乃至国际社会在尊重伊朗文化和民族尊严的基础上对其平等相待。


沙特:(1)地处“石油之海”波斯湾与连接三大洲的红海,又以石油贮藏全球之最、OPEC之首左右世界能源市场。(2)地处阿拉伯民族和伊斯兰教的发源地,坚守的东西太多:伊斯兰教两大圣地、最严格的教义教规、美国忠实盟友、海湾稳定的“头羊”和绵延三个世纪的王国历史传统。(3)截止2016年底,沙特人口3227万,阿拉伯人占90%,居民中穆斯林占98%以上,逊尼派和什叶派各占85%、15%,伊斯兰教为国教,阿拉伯语为官方语言,人口中外籍1100多万。

(4)政治制度以专制的世袭君主体制、伊斯兰教士和部落酋长组成的中世纪王室式联盟为基础,王室家族填满了政府内的大小机构。没有宪法(一切法律依据《古兰经》)、议会和选举(只有市政一级选举),不允许政党、工会和其他民间组织存在。(5)形成不成文的社会契约:沙特人放弃政治权利,甘做效忠沙特王室的臣民(而非参与型公民),回报是公共行业的工作机会,依靠石油收入实现的从摇篮到坟墓的福利保障。

结论:经济基础牢固,社会结构稳固,国家权力坚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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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ixuezhaofeng


这是人类发展的趋势,任何力量也阻挡不了,独裁专制体质已经阻碍当今社会的发展进步了,随着落后的非洲革命兴起,这个世界只剩下极少数专制政权来了。


不要打架


独裁者阿萨德害怕了。

沙特的封建统治者害怕了。

伊朗的宗教领袖害怕了。

他们仿佛听到自己的丧钟已经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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