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最冷靜的人有多冷靜?

coco賈鴻超


講個故事吧!第一次去對象家,準備了好久,真是連呼吸都進行了演練。中午吃飯時,未來岳母在炒菜,我在旁邊打下手,那得獻殷勤不是!故事背景就是這樣,丈母孃把盛菜的盤子放在煤氣灶邊上,盤子靠近煤氣火焰的那邊兒迅速升溫,等盛好菜後不知道被烤多長時間,丈母孃遞給我的時候,我接觸的正是盤子被烤的最熱的地方。你可以想想,手接觸盤子的瞬間,隱隱約約聽到"吱啦"聲,痛苦來的激烈而又突然,當時想咱的矜持啊!不能露怯。整個過程沒吱一聲,在動作上也沒有顯快和忙亂,一切跟沒事一樣從容平穩。第二天整個食指和拇指內測都起滿了水泡!


用戶2881782475


十幾年前我在北京一個軍隊大院當兵,第一年,俗稱“新兵蛋子”。


我們是一個獨立警衛營,我們連負責在將軍樓前站崗,擔任首長門前的會客以及警衛工作。

我們班負責一個副司令員家的崗哨,緊挨著我們東側二十來米的一個崗哨是政委家。

當時政委是上將軍銜,是我們在職首長中軍銜最高的一個軍銜,資歷也最老,當時的司令員剛剛上任。

那一年冬天有一個早上,我站四點到六點的崗。

一塊跑步接崗的時候,政委家的警衛員就對我說肚子感到有點不舒服。

我說行嗎,能站下來嗎?

他說沒事,可以。

我說感覺不行的話就趕緊打電話給帶班員或者連裡通信員。

他說好的。

我知道他們的班長很嚴,也很兇,山東人。

大約五點鐘左右,一個清潔工裝束的人在政委家崗哨旁邊衝我喊:“班長,你來一下 ,這邊有個人叫你過來。”

北京冬天清晨五點鐘還很黑呢,我看不清,隱約看到清潔工的旁邊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人,戴著白口罩。

我搞不清楚怎麼回事,回答道:“什麼事啊,我不能擅離崗位。”

清潔工繼續喊:“你過來,有急事。”

我有點急躁:“我不能擅離崗位啊,喊什麼喊。”

這時好像旁邊戴口罩的人給他說了句話,他跑了過來,說:“旁邊那個站崗的倒下了,那個領導叫我過來喊你。”

我聽了,心裡一驚,知道我那個戰友可能出事了。

我趕緊跑過去,來到政委家崗亭旁,果然他倒下了,咬著嘴唇一動不動。

這時我才發現站在旁邊戴口罩的人就是政委,雖然他戴著口罩,但是從身形和氣場我也能判斷出來。

平時首長每天進出家門我們都會看到,雖然隔得有二十來米但次數多了也就熟悉了。

我趕緊敬禮:“首長好。”

政委說:“你的戰友都倒下了,你還要堅守你的崗位嗎?”

我一時無言以對,怔了一下慌慌張張的說:“首長,我揹他去門診部吧!”

首長鎮定的說:“不行,他現在昏迷狀態,不知有沒有其他症狀,你一動他很可能起到壞作用。這樣,你打電話給門診部讓人來搶救。”

我說:“是”,然後進入崗亭打電話。

我們的電話拿起來只能直通一號臺,讓值班女兵轉接。

一會,女兵在話筒裡說:電話無人接聽。

我對政委說:門診部電話無人接聽。

只見他也走進崗亭,拿過電話說道:給我接門診部×主任……。

大約五六分鐘後,門診部的救護車開到了,以後的事情按部就班,我的戰友也只是急性闌尾炎,半月後出院了。

後來我在連隊圖書館的一本書裡讀到這位首長的一些事蹟——原來他參加過越戰,怪不得他能在一個已經倒下的生死未卜的人面前表現的如此鎮定採取最正確的處理方式。

後來這個事蹟還上了我們的軍報。


田獲三狐


我分享一個真事,到現在還經常被我們喝酒時津津樂道,一般這種情節只有電影裡有。

大概十多年前吧,十五六歲,年少無知,混了幾年社會,那次是兩幫勢力的鬥爭,你來我往,打的好不熱鬧,有一天晚上,我方集合了一大批閒散人員,開始準備大幹一場,當時人們生活條件還不是很好,幾十個人,只有三輛摩托車。於是分工,大部隊一起走,三輛摩托分散開到處轉,尋找敵方人員,如果發現敵人就通知大部隊。由於敵方可能收到風聲,八九點開始一直快到凌晨也有沒有搜尋到敵人,大部隊漸漸失去耐心,開始有個別兩人組,三人組,關係比較好組合走分散了。

於是發生了一件事情,後來經過多方瞭解,以及採訪當事人,完整劇情如下,為了方便描述,在這裡為主角化名為小王,當時剛開始小王也跟著大部隊走,後來跟著兩個同伴也走散了,走到某夜宵攤附近時發現前方圍了很多人,遠看場面比較混亂,於是他們三人慢慢湊了過去,小王比較猛,直接衝到最前面,一看嚇一跳,自己人的其中一輛摩托車倒在地上,旁邊一個人正被砍的全身是血,甚至白色的氣管都露了出來,小王馬上發現被砍的是自己人,敵人是兩輛摩托車,四個人,於是趕緊想著衝上去幫忙,當時褲子裡還踹著把斧頭,正當他拿著斧頭衝到面前時,才發現兩個夥伴並沒有一起衝上來,人很多很亂夥伴早不知道哪去了,大部隊也根本沒在這附近,也就是說他自己已經衝到了敵人面前,圍觀的人很多很亂但也保持著距離,也就是說,現在的現場是他加四個敵方人員,還有一個躺著的自己人,正當他進退兩難時,戲劇性的一幕發生了,敵人砍完人,其中一個敵人回頭衝著他喊,兄弟,快上車,趕緊走,jc馬上要來了。。。。

沒錯,於是小王跟著上車了,上了敵方的摩托車。。。。那個年代打架都是各盡其能喊人,所以有時候根本分不清楚誰是誰喊來的朋友,敵人誤以為小王是他們的人。小王很冷靜的上車了,一般人還真不知道怎麼辦,被敵人發現不對勁,還帶著傢伙,可能要被砍的。

接下來小王坐在敵人的摩托車上一路狂奔,心情如何,各位可以想象,可能一首都忐忑不足以形容,他說當時最怕就是敵人直接回了大本營,一旦有人一問他是誰,或者有見過他的人認出他是敵人,就會露餡,那可能就得交代在那了。也是命不該絕,敵人摩托開了許久,到了郊區一個比較黑暗的小橋邊,下車休息,可能也要清洗一下刀具,小王也跟著下車了,如果這裡露餡可能下場也好不到哪去,這時小王說,我去那邊上個廁所,敵人應了一聲,也沒懷疑,小王淡定的往不遠處有燈光的一個小區走去,那種很老的幾棟樓房,有大鐵門,還有有上面裝了釘子的圍牆的不知是工廠宿舍還是小區,小王越走越遠,這時敵人可能開始互相詢問,已經發現不對勁了,於是開始啟動摩托車,小王根本不敢往後看啊,一聽到摩托聲響,撒腿狂奔,逃生的本能讓他跑的飛快,摩托也開始狂叫著追來,小王拼命翻過鐵門,大喊,快報警,幫我報警,小區的人嚇不輕,一樓有女人甚至嚇得尖叫,這時兩輛摩托車也已經趕到,開始撞鐵門,小區的人嚇得更厲害了。小王也不管那麼多了,拼命跑,跑到小區盡頭直接翻過滿是釘子的圍牆,往後面的山上跑了。在山上轉了好久才摸下山,凌晨五點才回到家裡。第二天跟我們我們一起去看了那位重傷的夥伴,聽小王講了他昨晚驚心動魄的故事,看到了他兩隻滿是釘孔的手掌。

可能這也算是一種冷靜吧,如果換一個人未必能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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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大學的學姐,那一波操作,真的是讓人歎為觀止啊。

那時13年的時候,我還是個剛入大學校門的小菜鳥,因為專業需要給同專業的學姐排練話劇。演出成功後,學姐請客一堆人去吃火鍋。上學的城市治安特別不好,到處都是小偷混混。所以我們出門都比較謹慎。

但當我們到達火鍋店時,學姐還是被扒了,錢包,手機都沒了。當時心都涼了覺得這頓飯肯定是吃不成了,學姐心裡肯定不好受。畢竟都是學生,每個月的生活費有限,那可是她的全部家當啊。

但我學姐只是懵了一下,對我們說,走,進去點東西吧。於是我們只好硬著頭皮進去坐好。點菜時我們默契的隨便點了一些菜,想著到時候我們分攤就行了。結果學姐一看,說你們不用替我省錢,隨便點!

我心想,姐你錢包都被偷了,你哪來的錢不用我們省。

結果學姐刷刷刷的又加了好幾個肉和酒,跟沒看到價格一樣。

等菜的時候,學姐還很高興的說感謝大家這段時間的辛苦排練,今晚一定要多吃多喝,另一位學姐就忍不住問她:你不難過嗎?手機錢包都沒了啊,你那個還是蘋果手機呢。

結果,我那學姐一臉平淡的說:沒事啊,大家先吃飯,吃完飯再說。

然後,整頓火鍋吃下來,差不多兩小時,那學姐跟個沒事人一樣,該吃吃該喝喝,還興高采烈的把兩個男生灌醉了。

接下來,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等我們幾個準備去結賬的時候,學姐一把拉住我們,說:不用你們結,說好我請你們的,我去!姐,你忘了你的東西都被偷了嗎?這時候,只見一個穿警服的小哥哥拿著學姐的錢包和手機直奔我們過來!

我們都驚呆了,難道這又是一個公安局局長的女兒?難道學姐的錢包手機還有什麼特殊的功能?

回去的路上,忍不住問了,結果學姐大著舌頭說:別瞎想了,我就是點完菜去前臺打了個報警電話,把我認為被偷的路段告訴他們去查監控去了,結果真讓他們找到了。還有我的蘋果手機裝著防盜追蹤模式呢。

-那你怎麼確定他們能在我們吃完結賬時給你找到送過來呢?-

-我不知道啊,我只是想著沒錢先跟店裡說說,先欠著唄!

我~~~

都不知道,我這學姐是太冷靜還是神經太大條了


我是曾不語



夠我吹一輩子的沉著!(手機碼字請見諒)\n當年高考,第一場語文考場上,離考試結束還有半小時,我還剩下一道古詩題和一道閱讀題外加作文。(別問我為什麼,前面好幾道題我鑽了進去,強迫症晚期哭。)\n總之,之前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卷子中,什麼時間分配什麼不會就過統統忘卻。至少我抬頭瞄了一眼老師頭頂上方的表,我記得非常清楚,還剩整整半小時。\n恍然發現這TM是高考!老子還有夢想!老子不要復讀!老子不想稀裡糊塗第一場就發揮失常!(心裡草泥馬飛了半分鐘)\n然後,我活這麼大最沉著的半個小時來了!!\n深深嘆了口氣。抬頭又看了一眼表,比剛才又過了一分鐘,心中飛快安排時間,30mim,前15min古詩和閱讀一半一半,想到啥寫啥(這個時候其實兩道題都已經讀完了,之前就是因為陷入強迫症總覺得答的不對才沒有下筆。古詩兩小問,閱讀四小問。)後15min搞作文。\n然後就決定開始答題,想到這兒整個人如同打開了開關,我觸電般開始了背水的一戰,大腦與手中的筆完美配合,孤注一擲,反而不那麼糾結,異常冷靜。\n風馳電掣般寫完古詩與閱讀,刷的一下翻過背面同時抬頭看錶(慢鏡頭:左手把卷子翻到作文,右手把答題紙翻到背面的作為格紙,抬頭看錶,比計劃早了了一分鐘,還有16min)\n你可以腦補一下,我飛快的寫完正面,翻過去背面時有很大聲是那種翻卷子的聲音,主監考老師看向我,另外還有一個監考老師走到我旁邊,看了我幾眼然後就走了。\n鏡頭回到我身上,翻卷子的同時,我飛快的抬頭看時間,我眼睛的餘光瞄到了表下方監考老師無比擔憂與同情的皺眉表情。我彷彿聽見了她的聲音“唉,這孩子今年完了”\n我不知道哪來的自信,與老師短暫幾毫秒的視線交流後,居然笑了,真的,現在想想真的是謎之微笑。\n上面幾段的描寫回到那天也不過短短几秒,低下頭我飛快的讀作文題目讓後就下筆了,大概寫到兩三個字的時候,喇叭裡傳出來15min提示音,老師也開始強調一些常規的話,然而我自然半個字也沒有聽進去。\n真的是沒有停頓,幾乎是一邊想一邊寫,筆尖飛快的在紙上劃過,我幾乎以超過極限的寫字速度,一段兩段,逐漸逼近800字標號。我心中明白,在我抬頭不足五米的位置,那塊表也快走到了。時間不多了!\n距離800字還有兩行的時候,我又飛快地瞄了一眼表,還有一分鐘!這時候我又面臨了另一個抉擇。到底是到此為止結尾還是寫完800字,然而我卻幾乎是不假思索地選擇了後者。孤注一擲吧,我告訴自己。(相信大家都知道,沒有寫完和字數不夠不是一個概念,分數上會有不少差距。)\n終於,萬里長征到了最後的時刻!錶針噠噠的走,卻快不過我的心跳。考試結束音彷彿在下一秒隨時都可能在喇叭中響起。頭頂的那塊表還在無情的走著,我心臟咚咚的跳,手中的筆卻沒有停止。\n終於我在800字後的第三個格畫下了句號。然後,一切都靜止了,只剩下我的心臟在猛烈的跳動。\n我緩慢的把筆蓋上,同時抬頭看錶。這一幕即使多年後的今天我依然記得清清楚楚,那天的我像極了一個劍客,背向跪倒在地的對手,捋幹寶劍上的鮮血,刀劍入鞘,氣喘吁吁蓋住了止不住的微笑。就在筆蓋蓋上的一瞬間,隨著咔嗒聲,鈴響了。現在,我撫摸著那根曾經隨我征戰的老朋友敲下這些字,長舒一口氣,就像那天一樣,抬起頭看向天空。只不過那天,我抬起頭看到的是監考老師,那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婦女正呆呆的看向我。好幾秒鐘後她才緩過神來……

好多人都問,說一下吧 \n沒有復讀,語文最後128,不是最好成績不過也可以了,起碼這次經歷我收穫的更多精神上心理上的財富才是最寶貴的不是嗎?我想,那以後無論在碰到什麼緊張的時刻,我在提醒自己沉著自己也會相信自己了吧。恩,事實也的確如此。\n蠻有意思的一點是我一直特別喜歡練字,特別是高考之前一段時間,在紙上毫無約束的揮灑是那段日子裡我獨特的減壓方式,曾經有過一整天的自習都寫寫寫,想來也是一種癮吧。那天被同桌提醒,馬上就高考了,你這樣瞎抄瞎寫多浪費時間。誰成想,冥冥之中,我這時間浪費的還歪打正著了。看到有人關注字跡,我只能說肯定沒有完全發揮出,當時就覺得字跡肯定無法保證了,就寫稍微大點吧,起碼能看的清。


熱漫先鋒隊


山西北面城市,一個2歲孩子被人販子抱走,孩子媽追到人販子,人販子3個人非說孩子是他們的,孩子媽已經語無倫次說不出話,人們也圍上來看,都認為孩子是人販子的。一個男人從人群中出來,和大家說我來主持個公道,我認為孩子就是他們(人販子)的,人販子看見幫手來了,更囂張了,孩子媽整個懵逼了。男人慢慢走到抱孩子人的跟前,大聲幫著人販子說話。突然之間說了一句:孩子尿了。人販子下意識鬆手一看,男人一拳頭打在抱孩子人的腦袋上,一把把孩子搶過來,那人倒地才看見抱孩子手裡還拿著刀!後面跟著幾個人上來幾下把剩下的人打倒。人群也開始圍住那個男人,男人大喊,孩子後背有個蝴蝶型胎記,說完扒開孩子衣服給大家看,一看還真有!原來那個男人就是孩子的父親!人販子如果被人認出來就要用刀綁架孩子,當時孩子已經被灌了藥沉睡過去,他在旁邊看見人販子手裡的刀,和幾個朋友說好來了一出雙簧,最後人販子被圍觀的人打得大小便失禁,拿刀的那個人的兩個膝蓋硬生生被用棍子敲個稀碎,一個女還罵人,被人用大太陽傘戳在嘴裡,把滿嘴牙打掉,還有一個接應的讓幾個大老爺們把褲襠踹得流血。最後警察來了,那時候也沒監控,一看是人販子,就連拉帶拽的扔上了警車。後來傳喚了幾個人,也沒追究打人者的責任。那三個人估計治好了也廢了,後來聽說有一個成了植物人。那個男人真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後來搶回孩子一屁股坐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打人販子太用力,手腕都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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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自己二十年前的一段經歷就超級冷靜。

二十年前我在重慶武警部隊服役,當時是當兵的第二年,正趕上我們支隊機關大樓整修,支隊機關臨時搬遷到我們支隊對外經營的一個招待所大樓裡辦公,然後我們中隊和警通中隊在招待所大院門口臨時設置了一個聯合哨位,我們中隊負責自衛哨,警通中隊負責人員出入登記,我們站著,人家坐著,都在一個崗亭內執勤。有一天下午輪到我站哨,正趕上總隊首長要下來檢查支隊機關工作,當時支隊主要領導都在辦公樓前等候,辦公樓距離哨位不到三十米,我的一舉一動都在首長眼皮子底下看著,所以我站在那兒一動也不敢動。當天我有點兒小感冒,又面向西邊正對著太陽站哨,重慶夏天過午的溫度是很高的,站了一會兒我就覺得渾身發熱,後背發緊,但又不敢亂動,就悄悄的對警通中隊的哨兵說讓他把崗亭裡的電扇對著我吹一下,我可能中暑了,結果警通中隊的哨兵是個第一年的新兵,小夥子太莽了,直接把電扇開到最高檔對著我的後背猛吹,還非常討好的對我說:“班長你吹吧,我不熱。”呵呵,結果杯具了,吹了沒有兩分鐘,我後背到是不緊了,直接眼黑了,眼前就象被人從上到下慢慢拉下了一層厚厚的黑紗,什麼卻看不清了,關鍵我當時居然沒有暈過去,反而腦子非常清醒,我趕快招呼那個新兵,說我看不見東西了,快給我們中隊打電話派人來接我的哨,警通中隊的新兵估計也看出來我臉色不對,又不敢動我,問題是當時是臨時哨位,還沒有接上電話,打電話還需要跑到旁邊不遠處的一個屋子裡去打,新兵趕緊跑去給我們中隊打電話去了,而我就這麼兩眼一抹黑的堅守在哨位上一動不動。更巧的是就在這時,總隊首長的車開進了大門口,我隱隱約約的看見有車從我身邊開過去了,趕緊敬了個軍禮,車過去後又隱隱約約看見有一個人從支隊大院方向拐進了招待所大門,雖然看不清是誰,但恍惚能看到對方肩上黃底的肩章,知道是個幹部,又趕緊敬了個軍禮,對方抬手還了個禮就走進去了。這時警通中隊的哨兵打完了電話跑回來扶著我坐下,然後他臨時接替了我的哨位,直到此時我趴到了桌子上閉上眼睛,才感覺到臉上有一層汗水湧了出來,再睜開眼時,眼前恢復了明亮,這時我才鬆了一口氣,抬頭正好看到我們排長和連通訊員飛快的跑了過來。後來他們把我送到了支隊醫院,被診斷為感冒中暑後被風給激了,才造成眼睛短暫性失明的情況發生,輸了一天液體就回去了,那次也是我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輸液。但事後回想起來,我都有點兒佩服自己當時的冷靜,居然在什麼都看不見的情況下依然堅守崗位、恪守職責,這就是部隊對我的鍛鍊吧。


滏水之緣


我見過一個接幼兒園孩子的媽媽,在幼兒園門口的人行道上開車逆行和一個三輪車發生了剮蹭。其實沒什麼事兒。因為接孩子,我全程都看見了。隨後女的被圍觀的過路的一百多人辱罵,而她卻十分的鎮定,一直說,大爺如果您不舒服,我送您去醫院。我被這場面也嚇得心跳加速。而女家長豪不理會噴子。最後,一百多人罵累了,逐漸散去,大家都走了。我一直在旁邊默默的看著她,三輪老漢也沒要錢離開了,而她鎮定的開車獨自一人離去。此女家長是我人生的榜樣,我一直覺得她是我見過的最冷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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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說個人,這個人不單單是冷靜那麼簡單了,甚至有時候透出的殺氣讓人不寒而慄。

他是我大學同學,以下簡稱A吧,不是一個班的,但是一個學院的。或許是都是貧困生的緣故吧,這種相似經歷拉近了我們的距離。那時候都在班委會和學生會混,有個什麼事我們也是第一時間互相溝通。有這麼一件事,直接刷新了他的高度。

大學裡每年都有國家獎學金,對象一般為貧困生。他們班申報的就是我那同學。但是,有次我去他們班寢室,有人就說了,憑什麼給他一個人,這應該給大夥分了,最不濟充班費也行。說這話的人,和A還是一個省的,正兒八經的老鄉,真是老鄉坑老鄉,兩眼淚汪汪啊。

後來我就把這話帶給了A(似乎有些不地道哈)。A只是輕聲說了聲哦。換做一般人,估計就炸毛了。然後A競選他們班的學習委員(本來他是團支書來著),競選上後,他以學習委員的名義召開了班會,針對班級學習氛圍差、學習成績差的現狀,他建議結成學習對子,根據學習成績,分成8到10個學習小組。期末考試不允許互相抄襲,監督工作由班長來完成。

過程我就不表了,結果就是,新學年開始,他們班的班長受到表彰,說是提出了這個學習小組;那個說平分班費的同學,有三門考試不及格,需要補考,6個學分,補考費就360塊。

我和他開玩笑說,班長把你這功勞給搶啦。他依然很平靜,說,我目的就是為了整那個人,達到目的就行了。再說了這也不是我一個人能完成的,班長也做了工作了。

這樣冷靜幹練、條理清晰的方式,當時真的是震到我了。


山家有甘泉


我來講講自己的故事,去年寒假和一個好朋友一起去東北旅遊,一直從廣州北上,一路經過南昌,南京,濟南,天津,最終到達哈爾濱。這趟路程非常完美,在我們去到北上的終點哈爾濱,把冰雪大世界中央大街都去了,還吃了大份的東北菜,然後滑雪溜冰也玩了,南方人玩雪的夢也圓了。我們將從哈爾濱去路程的最後一站,北京,好的前面都是廢話,故事就在這裡開始。



那天早上,我們本來計劃好時間,先坐公交車去哈爾濱站附近的地鐵站,然後坐地鐵去哈爾濱西站的地鐵站,坐動車去北京,事先路線我是查好了的,也不算準備不充分。

當天我們玩了一點點出門,但坐公交順利,到達了地鐵站(忘了哪個),好的,安檢,買票,下去,很不幸,一輛地鐵在我們眼前開走了,我去,重點來了,我一看,下一趟車,要20分鐘(what??),好的我的確是想當然了,因為廣州的地鐵這個點,兩分鐘就有一趟了,掐指一算,來不及,還剩40分鐘,坐地鐵至少得20分鐘,出事了,我意識到,這樣我會趕不上動車,我立馬打開手機,後面的票已經賣完了,沒錯,就是說當時如果趕不上,我們就要,嗯,凍死在哈爾濱哈哈。

說了那麼多,只是為了襯托出我的冷靜和果斷,當時,我,並!沒!有!慌!即使很緊張,即使人生地不熟,我!還是做出了一個偉大的決定,一個我至今難忘的決定,扔掉剛買的地鐵票,馬上出站,打滴滴。萬幸的是立刻打到了,立刻上車了,一路上還算順路,還下起了小雪,算是歡送我們,司機還跟我說,其實哈西站地鐵站離動車站還有一段距離,就是說我們趕上了地鐵,最終還是可能趕不上動車,當然我沒有查證,不過也算是陰差陽錯,最後的最後我們提前了15分鐘到哈爾濱西站,感恩。

但是,故事還沒有結束,到了以後,我立馬拿朋友的身份證,說我去取票,你在此不要走動,然後我跑去取票,臥槽,自助取票機排著長龍???吐槽一下,多弄幾個自助取票機不行嗎哈爾濱西站,完了我明白來不及,於是我一如既往,並沒有慌!冷靜的我又做了一個決定,插隊,幸好最前面的大哥好說話,讓我先取了,終於取好票,安檢,進站,此時離開車還有4分鐘,要知道動車開車前三分鐘是停止檢票的,最後的最後,終於坐上了動車,在哈爾濱零下十幾度的環境下,我們出了一身大汗,匆忙地,與哈爾濱道了個別。

七個小時後,我們順利到達北京站,天氣晴朗。



時間已經過去一年,這件事仍記憶尤新,謝謝當時送我們去哈西站的滴滴司機,謝謝讓我們先取票的大哥,謝謝自己的冷靜和果斷,謝謝這個充滿巧合世界,給我的人生添上了美妙的一筆,

以上就是我要與大家分享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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