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流转,九千岁荣登帝位,强势立她为后,“朕会对你负责的。”

书名 皇后有旨:暴君,速侍寝!

七公主不见了!

瑶华宫的宫人把整个皇宫四处找遍,始终找不到公主的影子,终还是战战兢兢的将此事禀报景帝。

景帝震怒,吩咐所有的御林军全面搜索皇宫,绝对不能让她跑了!

…………

而此刻,皇宫的某一角。

夏梵音穿着最平凡的小太监服饰,压低的帽檐下却是一张瓷白无暇的脸蛋,美丽娇俏。

她叼着一根草悠哉的站在树上,娇小的身影被黑夜笼罩,看着底下的禁军侍卫打着灯笼四处寻找她的踪迹,她轻哼一声,别想找着她。

今晚,她就要出宫自由去了!

说起来,她曾一度以为当公主是件很爽的事,锦衣玉食肆意挥霍,哪像她上辈子这么可怜,被那死抠死抠的师父命令做这做那的。可是当她几天前真的变成一个公主以后……

啧,一言难尽。

还是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吧。

底下的侍卫逐渐走远,四下无人,夏梵音正准备跳下去,耳畔的空气中忽有诡谲的气流涌动。

她脸色一变,立刻回头。

身旁的树枝上,不知何时出现一道绛紫色的身影!

借着微弱的树梢柳月,男人深邃的俊脸猝不及防的撞入眼帘。

他长发如墨、薄唇如削,俊挺的鼻梁上方是深幽不见底的潋滟凤眸,棱角分明的下颚勾勒着俊美无俦的轮廓。他的气质冷邪如斯,无形之中还笼罩着浓浓的压迫感。

嗷嗷嗷,怎么能有这么好看的男人?

夏梵音张了张嘴,“盛……盛世美颜啊!”

经年流转,九千岁荣登帝位,强势立她为后,“朕会对你负责的。”

帅到炸裂,天怒人怨!

不过短暂的花痴过后,她立刻警惕的觉醒过来,“你谁啊?”

这男人看着不像禁军侍卫,“要是你来宫里办事儿的,那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虽然是我先上的这棵树,不过勉强分你一半也不是不可以。”

权倾九眯眸,“办什么事?”

办什么事难道问她??

夏梵音沉默了一下,好心的提醒,“比如偷东西,比如行刺皇帝。”

权倾九,“……”

薄唇勾起似笑非笑的凉弧,他迈开长腿走向她,“如果都不是呢?”

夏梵音看他行走在树梢却能让树叶保持静止不晃动,就知道这男人的轻功比她还好。

于是声音明显弱下来,“那你来干什么?”她一脸真诚,“不管你要干什么,我保证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绝对不会拆穿你的!”

权倾九嘴角弧度更深,“当真?”

“嗯!”只要不碍她事儿,他干什么都可以。

“可惜,”男人目光一冷,“我不会当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

夏梵音瞪大眼睛,“你什么意思?”

男人颀长的身影离她越来越近,冷笑,“一个小太监无缘无故站在树上,鬼鬼祟祟居心叵测。”他逼视的目光仿佛洞彻一切,“怕被人拆穿的似乎不是我而是你,嗯?”

夏梵音心里咯噔一下。

“我……”

没等她开口解释,男人高大的身形已经来到她面前,夏梵音恍惚有种被他笼罩在怀的错觉。

经年流转,九千岁荣登帝位,强势立她为后,“朕会对你负责的。”

她颊腮一热,下意识的想要后退。

可是身后已经没有丝毫退路,她又不能在人前使用轻功……

“你……”

她脸蛋微红,“你一直往前走什么!”

“你不是把这棵树分了我一半?”

“……”

混蛋,缺大德了!

权倾九看着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勾了勾唇,危险的道:“莫不是偷了哪宫娘娘的东西,所以大晚上爬这么高的树,想偷偷的溜出宫?”

“我才没有偷东西!”

她怒的挺胸抬头,“不信你搜!”

“……”

权倾九往她的胸口扫了眼。

夏梵音心里一怵,挺直的腰板顿时就僵了僵,这男人不会要……搜她胸吧?

他倒是没有这么做,只嗤笑道:“就算没偷东西,宫中内侍妄想私逃出宫,也免不得挨顿板子。”那笑声透着薄薄的危险,“长得这么细皮嫩肉,不知道几十个板子下去,会不会皮开肉绽?”

“……”

夏梵音头皮发麻。

虽然知道自己不会挨板子,最多就是被皇帝弄去嫁人而已,可她还是腿软。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碰上这该死的男人!

“你到底是谁?”

她怒道:“宫里的事关你什么事?”

男人眸色泛冷,“一个小太监,说话底气倒是很足?”

“……”

哼,她是公主殿下!

夏梵音咬了咬牙,看着始终不为所动的男人,脑海中刹那间就掠过几百种的应对方案。

最后毅然决然换上可怜兮兮的表情。

“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她娇声道,“大家在美好月色中相逢实乃缘分,俗话说得好,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踩树,你就当没看见我,友好的跟我挥手告别不行吗?”

“……”

千年修得……共踩树?

权倾九眉心猛地跳了一下。

恰在此时,底下又是两组搜查的禁军举着火把经过。

夏梵音呼吸一滞。

原本就已经高高悬起的心脏,在男人的手掌搭到她肩上的瞬间直接窜到了喉咙口。

而且他那力道,分明是要把她往下推!

夏梵音脸都白了。

“别……”

她欲哭无泪,“大爷你别这样对我啊!”

经年流转,九千岁荣登帝位,强势立她为后,“朕会对你负责的。”

“呵。”

那凉凉的低笑听得她头皮发麻,推她的力道没有丝毫减弱的意思。

夏梵音一咬牙、一闭眼,蓦然转身抓住男人手臂,顺势就往他的身上跳去。

顷刻之间,整个人便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双手紧紧圈着他的脖子,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

权倾九的脸刷的黑了。

“滚下去!”

夏梵音吸了吸鼻子,硬是凄惨的挤出两滴眼泪,“官人。”她扯掉自己的太监帽,墨色如瀑的长发刹那间垂下来披散在肩头,月色下娇艳瓷白的脸蛋宛若勾人的女妖。

权倾九眸色重重的暗下来。

官……人?

她又接着哭诉道:“其实奴婢不是什么小太监,而是德妃娘娘宫里最末等的小宫女。只因娘娘脾气暴躁整日殴打奴婢,奴婢实在不堪忍受故而才逃出宫去。您就当是行行好慈悲为怀,放奴婢一条生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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