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立言,是國學大師的唯一標準。

我認為是不是大師主要看的就是其學術觀點的可持久性和影響力,這一點主要體現在學術作品上。古代三不朽事業,在學者身上,就只有立言這個標準。

大師就是某一領域中最有影響力的那幾個人。大師必須要有有影響力的著作。對於大師的水平需要不同時代不同人的認同。民國的大師沒有述而不作的,他們的作品總有人在不斷的翻閱,在引用。

能否立言,是國學大師的唯一標準。

國學的範圍是以著作來看的

國學是指西學未進時中國一國之所學,按照書籍劃分有經,史,子,集四個部分。曾國藩又劃分,義理,辭章,考據,也就是哲學,文學,史學。

在古代哲學研究上,歷代分為先秦子學,兩漢經學,魏晉玄學,隋唐佛學,宋明理學,清代樸學。文學上可為《詩經》《楚辭》漢賦,唐詩,宋詞,元曲,明清小說。這也就說明,一代有一代文化的重心,是不是偉大的哲學家,文學家是靠作品來判斷的。李白杜甫不寫詩,寫的不好,就沒人會認可他們。

能否立言,是國學大師的唯一標準。

一代大師往往就是一代思潮的代表人物,一派的大師就是一派的集大成者。這樣的人一般從古至今都會有著作流傳下來,知人論世,書代表了個人,在世代間繼續活著。

民國大師的水平主要靠研究成果

民國大師牛,除了個人的水平高,他們從小的生活環境是屬於古代的,接受的知識幾乎全是國學。即使不上大學,對中國的古籍也會有所瞭解,看的史書就是二十四史,看的哲學也全是諸子,這樣的環境是現在不可有的。再加上,他們的時代在劇烈變革,對經典的解讀才有這麼多新思想,做的工作也常常是開創性的。

能否立言,是國學大師的唯一標準。

如果我們按照一萬小時理論來看,大多數那個時代的年輕人可能都受到過中等以上的國學訓練,國學大師年輕時,已經有超過一萬小時的訓練了。

所以,幾乎在國學的各個領域都有頂尖的大師出現,有經典的著作被寫出。比如王國維的《人間詞話》《宋元戲曲史》,魯迅的《中國小說史略》,胡適《中國哲學史大綱》《白話文學史》,錢穆《國史大綱》呂思勉《中國通史》,馮友蘭《中國哲學史》。這些都是不同領域的傑出作品,即使後來的研究者這也無法拋開這些作品,這就是水平。

能否立言,是國學大師的唯一標準。

現在的大師其實可以用著作來篩選

事實上,我們在用是與非的觀點在判斷,要麼是大師要麼不是大師,其實還有一種觀點,就是選舉,按市場排名,排名有高低,程度有深淺。這個在西方比較盛行,誰是最主要的十位哲學家?十本最經典的書籍?50位管理大師是誰?這些就靠就公選。如果大師也存在排名的話,其實南懷瑾在臺灣的文化名人裡肯定是最具代表性的人物,他的著作也會不斷的為人所閱讀。

能否立言,是國學大師的唯一標準。

對於普通人來說,對稍微有國學功底的就叫做大師,比如現在的文化名人。但是,在一般學者眼中,需要著作等身的人才能叫大師。更何況在大師的眼中還有大師。

隨著社會發展,教育普及,每個人多少都懂點國學,文學,歷史。都可以說上一些觀點,但僅僅會表達,和真的去寫著作差別是很大的。

能否立言,是國學大師的唯一標準。

所以,判斷大師就要求其有學術成果,沒學術成果,也寫不出等身的著作,其水平也就可想而知了。就如同文學家沒有流傳千古的文章,軍事家沒有成名的一戰,說出來,如何可信?

大師的著作就是大師的標誌,是大師即使逝去了,也依然可判斷其水平的標誌。這就是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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