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家邀請白百何出演《人生海海》“男一號”,楊祐寧演技受麥家讚賞

金羊網 記者何晶

活動主辦方供圖

“年齡和成功贈予我豁達和寬容之心,讓我和命運達成諒解協議。”4月21日下午,茅盾文學獎得主、當代小說家麥家攜新作《人生海海》在北京舉辦新書分享會,主持人董卿、音樂人高曉松、演員白百何、楊祐寧,以及超模何穗一同出席了分享會。

長篇小說《人生海海》是麥家“斷更”八年後的最新作品,耗費五年時間打磨。故事講述一個渾身是謎的“上校”,在時代中穿行纏鬥的一生,離奇的故事中藏著讓人嘆息的人生況味。“我想寫的是在絕望中誕生的幸運,在艱苦中卓絕的道德。我要另立山頭,回到童年,回去故鄉,去破譯人心和人性的密碼。”小說的故事背景設置在麥家的故鄉,他在文中還原了童年的生活環境,代入兒時與父輩相處時的心境。麥家說:“這輩子總要寫一部跟故鄉有關的書,既是對自己童年的一種紀念,也是和故鄉的一次和解。”

在現場,白百何和董卿分別朗讀了新書中最打動自己的段落,白百何著迷於書中的情感線索,董卿則從書中的“父子關係”展開,和麥家聊起了各自成長記憶中的父親。

麦家邀请白百何出演《人生海海》“男一号”,杨祐宁演技受麦家赞赏

麥家邀白百何:“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她來演男一號”

“我喜歡用聲音來表達情感,所以我自己也做電臺節目‘何她說’,其實我更喜歡不露面,用聲音和大家交流。”演員白百何在現場朗讀了《人生海海》的片段,她對書中的情感線索非常著迷,書中的男主人公盡然是飽經滄桑的老人,但在講述自己的情感時,仍然有著甜蜜的“少女心”。

白百何說,她在日常生活中也非常喜歡閱讀,但閱讀習慣很不好,“一本好的小說可以把我帶到另一個世界,我好像不在我的工作環境裡,它讓我去到更遠的地方,在那兒放鬆、休息,但我有個毛病是可以同時看兩三本小說。”麥家馬上接話:“這可不是毛病,這是特異功能啊!”麥家說他有時也這樣,“上午看有難度的小說,下午看點輕鬆的書。”

麥家有多部作品改編成影視劇,白百何問他,“《風聲》《暗算》裡的女性角色,你看到我第一印象,你覺得像誰?”麥家回答說:“你來演《暗算》的黃依依挺好。”如果要在《人生海海》中選一個呢?麥家說,這部作品男性角色居多,“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她來演男一號。”

麦家邀请白百何出演《人生海海》“男一号”,杨祐宁演技受麦家赞赏

麥家贊楊祐寧:“看到他一個眼神,就知道他會演戲”

電視劇版《風聲》由徐璐、文詠珊、趙立新、張志堅、楊祐寧等人主演,將於2019年上映,具體檔期還未確定。在劇中飾演吳志國的楊祐寧也來到了現場,這也是他第一次和麥家見面。

楊祐寧坦言:“剛開始接到《風聲》電視劇劇本時,我其實蠻抗拒的。因為這部電影我起碼看了七八遍,電影版的形象太深入人心。我和朋友私下玩‘你演誰、我演誰’這類遊戲,就經常會用《風聲》的臺詞相互調侃對方。後來是製作公司一直說,希望我可以來演。演完之後我還蠻興奮的,感覺自己重新詮釋了吳志國,讓大家看到不同面向的吳志國。”

麥家也不吝對楊祐寧大加讚賞:“我看到他一個眼神,就知道他會演戲,能完成好吳志國的任務。”麥家說:“我在家看劇組送來剪好的片子,花了一天一夜看完,中途睡了3小時,第二天繼續看。看完後我給製片人打了4小時電話,其中至少半小時在誇楊祐寧,真的演得好。可惜現在還沒有播出,很多演員一上來就是背臺詞,但楊祐寧根本不是在背,而是在用自己的感情表達有溫度的對白。”麥家還說,他在電視上看過楊祐寧很多次,“最喜歡《風聲》,第二喜歡《都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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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卿麥家談父親:時間終將讓一切和解

《人生海海》的故事背景設定在麥家的故鄉,主人公“上校”的靈感來自麥家兒時的記憶,他還在寫作中加入了真實的地名,還原童年的生活環境,代入兒時與父輩相處時的心境。他在現場感慨:“談起家鄉,我沒有愁,只有念,只有愛。”

《朗讀者》節目製作人董卿曾在節目中和麥家有過“一信之緣”。董卿說:“我們第一次見面就是錄製《朗讀者》,那次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作為作家,麥家老師給我的感覺是寡言少語,不太喜歡說話。如果不是作為我的受訪者,或者是在這個環境裡他覺得他必須說一點什麼,我想他可能會變成最沉默的那個人。他身上有一種旁觀者的氣質,在說他最刻骨銘心的經歷時,也是隔著一層的,這並不是說他不願意說,也不是他不會說,一旦他開了口,語言總是那麼精準,細節總是那麼觸動人,思想總是那麼深刻。”麥家在《朗讀者》節目中朗讀了從未公開發表的寫給兒子的家書,被網友們稱作“催淚炸彈”,也正因為這次合作,董卿對麥家心中的“父子關係”特別好奇。

在董卿看來,麥家過去的創作中對“故鄉”的主題有所迴避,《人生海海》首次觸及這個主題,這讓她更好奇麥家會如何處理“父子關係”這一文學母題。麥家坦言,在他的生命體驗中,無論是作為兒子還是作為父親,角色身份都是有缺憾的。“時光不能倒流,我父親沒有辦法彌補對我的愛,我也無法把我曾經失敗的父親角色重新修補好。”

出於這個原因,麥家給書中的父子中加入了很多感情色彩,這是他的期望,也是一種祝願。麥家說:“我想通過這次寫作,和我的童年、故鄉,包括和我已經走的父親達成一種和解,更重要的是,跟我自己達成一種和解。我經常讓人緊張,這種緊張是童年的後遺症,是童年長在我身上的一種疤,我不讓人放鬆,是因為我自己從來就沒放鬆過。”

董卿也回憶起自己的父親,“他對我的嚴厲和苛刻超出一般人想象,一個知識分子可以對自己的獨生女兒這麼苛刻,比如要求你不要照鏡子,不要買新衣服,不能有任何文體活動等等。從高一到高三,每個寒暑假必須打工掙錢,一天一塊錢,30天30塊錢。父親對我的這些要求,和他自己的成長經歷密不可分。”董卿說,這樣的成長經歷深深地塑造了她,“後來我發現和父親其實是很相似的一種人,我開始認同他。可能大家很難理解,大家可能覺得我做得挺好了,但我心裡還是會有一些自卑的情緒。只有我做到極致的好,我才覺得踏實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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