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與黑夜打賭,
竟然未能走出孤獨。
我與月光對酌,
卻醉得一塌糊塗。
我與歲月對搏,
輸得慘不忍睹。
於是我躺在詩心裡思忖著錯誤,
原來,
我和世界隔著一個詞語叫虛無。
我曾與影子親密會晤,
看似纏綿竟無法投入。
我原以為今生會有大把的時間耍酷,
未料青春短暫而倉促。
我想人生無非一場死去活來的忙碌,
可偶爾還有喜悅的收穫,替換樸素。
我說人生本就是有苦有樂的旅途,
無論窮富,都是平等的凡夫走卒。
總喜歡與滄海桑田共舞,
即便沒有觀眾,我依然挺著高高的頭顱。
總喜歡在四季裡沉淪,把光陰虛度,
即便韶華難留,我也相握一抹領悟。
總喜歡在午夜裡,獨飲月光一壺,
即便醉生夢死,也不求饒亦不服輸。
我站立,便有樹的風骨,
我倒下,就是無言的經書,
我和世界註定隔著一座墳墓,
也許,也許淒涼總是這樣唐突,
但是,但是誰又會把我在乎?
當無常來臨,我的告別也會大張旗鼓。
那些富的流油的時間總在驚呼,
來吧,給我痛疼來分娩無助,
來吧,帶著沒有名份的相思蠱,
去大漠裡植兩岸千年的毒,
在無水的寂寞裡放肆地哭,
讓淚水做引去喚醒長湖,
那流動的狂熱終將滲透孤獨。
猛然間點亮冬的高燭,
我彷彿聽見春的腳步,
隨風隨舞,
桃花開在絕句裡喜逢崔護,
那些後會無期的記憶似有還無,
歲月流淌,榮辱沉浮,
籲語輕嘆,生活的苟且還有多少假如?
詩意的遠方切莫在沉淪模糊!
春風吹雪無,雁兒遞錦書,
我又看到了你熱愛生活的語錄,
滿紙歡喜的朝朝暮暮,
於是迴文,迎合著你的傾訴,
寫下煩惱三千,難得糊塗,
珍惜生命屈指可數。
這一世的美好與痛苦,
我要怎樣編織,了無遺憾的錦圖?
我和世界原本只隔著一枝花的清淑,
奈何紅塵多苦楚,
紛紛擾擾難脫俗,
我收集悲歡離合祭奠麻木,
相問歲月,可有逍遙自如如?
溫情的日子,迎喜風文雨幾度,
聽花開傾城,芳華如夢如露,
看雲捲雲舒,光陰莫在辜負,
文字裡放縱,願將流年來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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