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母门:家里的门板两扇要一样大,左大换妻,右大孤寡

子母门:家里的门板两扇要一样大,左大换妻,右大孤寡

老古头听我说完指着大门的方向一动不动,呆愣了好一会儿,才稍稍缓过神来,瞪大眼睛战战兢兢地问我:“啥?你说啥?失子埋妻?我老伴死了,我儿子还得死?”

我也不想故意隐瞒什么,就一五一实地告诉老古头这种家相如果不处理,最终他一定会成为“孤家寡人”。不仅仅是因为这两个菜窖,还有他家的大门,两个门扇不一样,右边的大,左边的小。

老古头用手撑着炕,往窗边挪了挪,瞅着院子的大门,眨巴着眼睛:“这是当时小鱼儿他爸在家时为了赶车进院方便,就做成了这样,平时就开小门扇就行,也不费劲,要是进车就打开大门扇,这个还有啥讲究咋的?”

我告诉老古头,门板两扇要一样大,左大换妻,右大孤寡。孤寡门再加上“哭子伤亲坑”已经形成了煞局。而且他后来挖的那个菜窖在东边,东方为震位,五行属木,这个方位立窖远为吉,近则为凶,称之为“张口坑”,这窖离房子也就这么几米远,如此之近已经构成大凶之相了。

人体的肝脏五行属木,他在东方动土挖坑,泄了此地的生气,所以才会影响肝的疏泄条达,五行生克环环相扣,肝的功能受损,就会使脾的运化不顺而致脾虚水仃,最终导致气滞而血瘀。

说到这里,我盯着老古头说:“古大爷,您老伴是去年过世的,我估计这窖也就是这两年才挖的,时间不会太久吧?”

老古头点点头,显然有点无法接受这玄之又玄的东西,但是事实发生在自己身上,也由不得他不信。

子母门:家里的门板两扇要一样大,左大换妻,右大孤寡

只是这突然来的打击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脸色不太好,顿时苍老许多,干涩浑浊的眼角竟然有些湿润了,好半天之后才喃喃自语有些自责地念叨着:“都怨我啊,要不是我当年非得要挖这个菜窖,小鱼儿她奶也不会走得这么早了。”

我见老古头说得有些动情,情绪有些波动,赶忙给他倒了点茶水。老古头心情缓和多了,摇头苦笑。

我告诉他,因为孤寡门又加上哭子伤亲坑,才会使大娘先应了验,要不应该是他大儿子先应验才对,即使是这样,他大儿子身体一定不太好,尤其是在家住的时候。

老古头这才告诉我们他的大儿子也就是小鱼儿她爸,住在家里时三天两头的胸闷,上不来气,地里活也干不动,这才和小鱼她妈出去打工的。农忙的时候,回来帮着忙活两天。不过说来也怪,小鱼儿爸在外面一点事没有,在建筑工地干活,一把子力气,使也使不完。可是一回家,就病病怏怏的。

老古头一边说,一边又装了一袋烟,点上火后吸两口:“大侄子,大爷没把你当外人,你有啥就说吧,也不用有啥顾忌。”

我如实对古大爷说:“这种格局虽是风水煞局,但还不致于这么快的就能要了人命,这煞局并不是风水上的血光十煞局,也没有那么大的煞气。但是现在看来倒是有些异常,我觉得以目前的宅相来看,这种格局会导致大娘患上肝病不假,但绝不会这么快的就病发致死,这种情况只能说明那里的土气过于阴晦,没被木克制,反而侮木,菜窖里这股阴晦的土气是从何而来,我也觉得有些蹊跷。”

老古头听我说完,也默不作声,似乎在想着什么。

大牙听我说完,叭嗒了一下嘴:“是不是里面有啥东西受潮了?”

我摇了摇头:“这种阴晦之气大多应该是古墓或者长年埋在地下之物,所以才会有这么强的阴气,如墓葬物品、尸骨什么的,但不是金属之器,应该是土石之物,一般菜窖里都是放些菜或是杂物什么的,不会有这些阴秽的东西。”

老古头一直都在旁边冥思苦想着,也没有听我和大牙说些什么,突然拍了下大腿,告诉我,那菜窖里确实有个东西。那是我两年前种地时意外挖出来的一个石头像,我拿回家一看不像现在的东西,没敢放在外面,怕让别人看见,就放在东边新挖的那个小菜窖里了。

就是前几天我们还问过他那石头像的事,他说没有,寻思一是怕我们给收走,二是因为这东西不是什么好道上来的,惹出麻烦。

我和大牙一听,真是喜出望外,无心插柳,却歪打正着。没想到这老爷子自己倒是说出了这石头像的下落。本来我也只是想临走之前还老古头一个人情,指点一下他家里的宅相问题,不成想却有了意外收获。

子母门:家里的门板两扇要一样大,左大换妻,右大孤寡

我看了看大牙,又看了看老古头,告诉他,这事既然我说破了就要帮到底,门板只要抽空儿重新做两扇一样大的,顺便把门往东面移三米,使这个门不要处在院墙的正中间,偏东南点就好了。

看老古头有些不解,我用手指了指,告诉他就是旁边那个垛子。我看过了,是二十四象中的丙门方位。老话说的好“坐北向南丙门昌,天南吉星号贪狼,居此生门财门旺,大吉大利永安康”,这是吉门,起家运。还有就是尽快要把菜窖里的东西取出来,腾空,日晒,通通风,然再选个吉日把坑填上,这样也就不会再有后患了。

老古头听我这么一说,十分感激,说什么也不让我们这么快就走,非得要留我们在他家多住几天。我心里明白他是想让我选个日子帮他把窖填上,料理完了再走。想想我们也没有别的事,反正就是等着柳叶的消息,也就没怎么推辞,爽快地答应了。

老古头这人性子很急,说话的工夫就下地,要去把菜窖里的东西取出来。我和大牙见状也紧忙下地,跟着老爷子出了屋。总不能让老爷子忙活,他岁数不小了,再伤个筋扭了腰啥的,于是我和大牙听从老古头的指挥,把菜窖打开。

刚一掀开菜窖的顶板,一股阴暗发霉的气息就涌出来,有种让人窒息的感觉,我俩捏着鼻子都跳到旁边,晾半天,空气流通后味道才不那么明显了。

地窖有三米多深,沿着一架颤巍巍的木头梯子下去后,发现存放的东西并不是很多,角落里堆着木头和房瓦等破烂,在一堆咸菜坛子的旁边看到那个石头像,个头不是很大,底面直径估计有三十厘米左右,也就半米高,很不起眼地杵在那里。

我和大牙费很大劲才把那石像拎上来,这东西阴气太重,不能直接带到屋子里,应该放在院子里晒晒太阳。

我和大牙围着这石像转了好几圈,越看越是惊讶,这石像刻得十分精细,简直就是鬼斧神工之作。刻工流畅,栩栩如生,兽首人身,脑袋有点像鸟头,配上人的身子,看那神态,有点阴森森的感觉,不知道哪里透着股子怪异。

这种形态诡异的石刻与在古建筑和古墓葬前面的“翁仲”倒是有些相似,翁仲就是立在古墓葬前的石人、石马、石狮之类的石雕。不过我看了半天这东西,看这个头与形体都不太像是翁仲,倒有点像是镇墓兽。

子母门:家里的门板两扇要一样大,左大换妻,右大孤寡

镇墓兽是我国古代墓葬中常见的一种怪兽,是为镇摄鬼怪、保护死者灵魂不受侵扰而设置的一种冥器。最早见于战国楚墓,流行于魏晋至隋唐时期,五代以后逐渐消失。不过一般主要都是陶质或是唐三彩制成的。像这种石制品极为少见,所以也不敢断然就下结论。

这个石像从身上服装的风格上也看不出是哪个朝代的,身体魁梧,穿着威风凛凛的武将铠甲,但看得久了就感觉有点不对,尤其那双眼睛,不论从哪儿个角度看过去都好像一直在盯着我们,顿时感觉头皮发麻,浑身发冷。

老古头见我们在外面站时间长了,就招呼我们进屋暖和暖和,我和大牙也觉得浑身有些不太自在,就搓着手进了屋。

老古头又把茶壶里的水加满,对我们说:“这石头像在我这有段时间了,我倒也没啥用,当时就觉得是个老玩意儿,应该能值俩钱,但是也不敢让别人知道啊,谁不怕惹上事啊。你们要是觉得有啥用,就拿走吧。”

我连连摆手:“古大爷,您误会了,我们不是要这个石像,我们只是职业病,对这东西有些好奇,见到这类东西就想研究研究,我们不要这个。”

老古头看出我俩对这东西比较感兴趣,以为我们是不好意思要,一再地说这东西对他没有啥用,真是想让我们拿走。我和大牙的再三解释,老古头才相信了我们只是研究一下,并不是真的想要,也就不再多说了。

我算了算日子,告诉老古头四天以后适宜动土,到时候我和大牙帮他整利索后再走,老古头一听这话喜笑颜开。晚上说啥也不让我们走,执意要留我们一起吃晚饭。晚上喝了点酒后,老古头就睡觉去了,我们也就在他家睡下了,反正农村的房子都有地方,我和大牙就住在西屋。

白天时用相机把那石像拍了几张照片,晚上闲着没事就把相机里的照片导入电脑里翻看着,也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虽然看着有点像镇墓兽,可是也不能肯定。后来干脆用手机给柳叶发邮件,把图片都发过去。

隔了一会儿拨通柳叶的电话,能感觉到柳叶似乎很疲惫,我把这边的事情简明扼要地告诉她,当说起那神秘石像的时候,她似乎很感兴趣,一边收着邮件,一边说着她回北京后这几天的事。

原来柳叶回到北京后,就在家里全力翻译那老道留下的手册。参考了很多的工具书,那小册子里用的文字不全是托忒文,也有些八思巴文和满语夹杂其间,所以翻译进程很缓慢,但随着不断地深入,也有了很多惊人的发现,听柳叶说,估计再有一两天就可以全部翻译完了,等整理好后再一起说给我们听,到时候大家再讨论。

正说着间,突然电话里传来一声惊叫,这一下子把我可吓得不轻,赶紧问柳叶出了什么事。

柳叶电话里连声说着对不起,之后才告诉我,图片上的那石像她认识,是乌萨的“神鹊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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