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婚姻丈夫不喜,她順勢離婚;三個月後她驚豔再現亂了他的心

回到家,我特意去了解了堂皇的情況。堂皇是本市的知名企業,以煤炭起家,發展到現任總裁這兒,便開始多元化發展,早在九十年代就開始投資各個行業,酒店、房地產、珠寶以及傢俱等,並且都取得了好成績。本市的幾個老品牌酒店,知名的房產項目,都在堂皇名下,絕對的龍頭老大。

現任總裁叫任風行,生了兩個女兒,一個叫任欣兒,一個叫任楚兒。任楚兒早在三年前就結婚,只有任欣兒還待字閨中。林獻花曾叫那個小三為欣欣,想必就是任欣兒了。

沒想到林承軒這麼好運,竟能與任欣兒扯上關係!此時,我終於知道,任欣兒和林家那對人渣的底氣從何而來。只是我始終想不通,任欣兒長得又不醜,家世又這般好,為什麼會看上林承軒,甚至不惜做小三?

我沒有心情細想這些,只想復仇,只是,任欣兒有堂皇護著,我又如何下手?就算我再有一次點煤氣的勇氣,怕是也沒辦法把煤氣瓶端到她面前去了。

我還在苦惱時,紅玫瑰打來了電話,說是請我幫個忙。原來,有位老客戶想讓她做自己的女伴參加個重要應酬,而她家裡老人突然生病,她急急忙忙回了家 ,根本沒辦法趕回來,只好找我幫忙。

給人充當女伴也是會所小姐們的工作之一。很多場合不方便帶老婆,或老婆不在身邊,亦或原配根本帶不出手之類,就要找女伴。找普通女孩,怕惹是非,找明星女模,目標太大,容易被記者跟蹤,惹了緋聞得不嘗失。這個時候,會所小姐是最佳選擇。她們美麗妖嬈八面玲瓏,又無後顧之憂。

而這也是最受小姐們歡迎的一個項目,會所裡競爭激烈,紅玫瑰大概怕別人搶走了自己的客,才會把這件事委託給我。我在會所的時候,她多方照顧,這個忙不得不幫。

只是我根本沒想到,我參加的,是林承軒和任欣兒的訂婚宴。看著臺上一對情人笑得那般得意,我的胸口像被刀子割開似的,疼痛難忍,那些難堪的畫面一點一點湧出。

而不遠處,林獻花穿著一身旗袍,那嘴臉著實讓人噁心。她沒看到我,我卻聽到了她跟別人的交談,說的是她兒子如何如何能幹,如何如何有情有義。

真真諷刺!我抬首,看到大屏幕里正翻滾著一些祝福的話語,眉頭擰了擰,假借去找點吃的墊肚子離開僱主躲到了不起眼處,並迅速調出上次我點煤氣那段視頻。那段視頻上網後經過特殊處理,已經沒有聲音,只有我張牙舞爪的動作和表情,所以才會誤導許多人。

不過後來,我通過小劉做軟件工程師的男朋友找到了那個拍視頻的人,那人把原版給了我。我當時沒有刪掉,而是存進了手機裡,也沒想過要派上什麼用場,沒想到今晚竟然用上了。

我迅速把視頻調出來,而後聯了會場的網,同時輕輕點了手機上方的“投屏”二字。

一場婚姻丈夫不喜,她順勢離婚;三個月後她驚豔再現亂了他的心

​片刻之後,那塊巨大的屏幕一閃,便開始響了起來。我憤怒的吼叫,那聲“敢出軌,一起死”響徹整個室內,最後畫面定格在林承軒跌倒在地上……

室內一片啞然,大概誰也沒有想到會突然播出這樣的視頻,我抬頭看到了臺上的那對人渣,他們的臉色由青轉白,由白轉紫,而林獻花更是面無人色。我用一段真相成功打了她的臉!

這一刻,我覺得值了。“是誰,是誰,啊!”任欣兒當場發飆,尖叫起來。林承軒看著自己嚇死的樣子,幾乎抬不起頭來。事情鬧成這樣,訂婚宴自然是進行不下去了,眾人自覺地退出,我也跟著僱主離去。今晚的我一身華麗服裝,妝容精緻,僱主竟然沒有認出,我就是視頻裡的那個女人。

這樣也好,免得給紅玫瑰帶來麻煩。我們走出去時,卻意外地碰上了亁爺。他的臂彎間勾著一個女人,同樣妝容精緻,很是優雅,貴氣十足。他的目光投過來,落在我勾在僱主臂間的手上,竟有些暗沉,似乎看到了與外人勾搭的自己的妻子。

我頭皮一麻,感覺全身不自在起來,但轉念一想,我們之間又沒有任何關係,為什麼要怕他?“乾爺。”僱主認得他,打了聲招呼。他只淡淡地含首,幾不可見,禮節卻疏遠得很。他率先邁步,越我們而去,我微微側頭,看到那女人把頭倚向他的肩,兩人看起來親密無間。

一股莫名的酸澀湧了上來,我是瘋了麼?就因為乾爺叫了兩次讓我做他女人,還真以他女人自居了?我搖搖腦袋,把剛剛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給搖掉。

讓我沒想到的是,才跟僱主分開,林獻花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我本不想接,但她不依不饒,怕她又找阿肆的麻煩,我不得不接下。“是你,是你這個女人對不對?”她劈頭就問。我被她這一聲聲罵得很不舒服,卻有意裝傻,“你說什麼,沒事別學狗亂吠,我已經不是你們傢什麼人了。”“別裝了,我查過監控了,你今天來了承軒的訂婚現場,那個視頻是你放上去的,是不是!”

一場婚姻丈夫不喜,她順勢離婚;三個月後她驚豔再現亂了他的心

​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有這份精明,我撇了撇嘴,“我的確去了,而且也看了一場好戲。不過,這是事實,敢做就要敢當啊。哦,另外,別血口噴人啊,我雖然去了,可你沒有證據證明事情是我乾的,小心告你誣陷!”

我把當初她說給我聽的話甩了回去,此時已能想象得到,林獻花是怎樣吐血的表情。就算是我做的,我也不會承認啊。她在那頭“你你你”了半天,最後只用一句“等著瞧”做結,叭地掛了電話。

看著被掛掉的電話,我的心情好極了。三個人渣不是喜歡整人嗎?也讓你們嚐嚐被人整的滋味吧!今晚來的都是上流社會的人士,林承軒和任欣兒這對人,算是出大名了,看他們還怎麼好意思理直氣壯地秀恩愛!

這件事,讓我開心了好幾天。但我卻沒想到,林獻花的那句“等著瞧”真的讓我等著瞧了。那晚,阿肆說想吃我親手做的餃子。我特意回了趟家,做了熱燙燙的餃子拎了過來。

在離醫院還有不到五百米的小巷外,突然鑽出幾個男的,也不吭聲,直接把我扯起,往裡就拖。我想呼救,但口鼻都給捂著,連呼吸都困難,更別說出聲了。

好一陣子,我才重重地被推倒在地。全身疼痛得像要裂開,我想要爬起來,早有人一腳踏在我的背上。那細細的高跟鞋幾乎要將我的背踏穿,我痛得冷汗直冒。

頭髮被人強自扯了起來,我痛得仰起了腦袋,看到了一張扭曲的女人臉。是任欣兒!她扭著身子高傲地走了出去。

“開始吧。”頭頂傳來聲音,一切不由我掌控,他們讓我覺得噁心,但藥物又逼得我失去理智,就在我幾乎控制不住自己時,門呯一聲被撞開。屋裡頓時亂成一團,只聽到呯呯的撞擊聲和叭叭的重物打在地板的聲音,等到我再睜眼時,看到了亁爺。我的眼睛花了嗎?我吃力地揉著眼睛,乾爺低身將我抱起。

醒來時,我發現自己在是病房裡。身邊走來了一位身材纖瘦的護士,對我露出美好的微笑,“還有哪裡不舒服嗎?”我扭了扭脖子,除了後頸疼痛外,沒有別的不舒服。我茫然四顧,“我怎麼會在這裡?”護士的微笑繼續,“是乾先生送您來的。”“乾先生?”我努力回憶,記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您被送來得比較及時,我們已經給您用過藥了,放心吧,不會有什麼後遺症的。”護士體貼地道。

我點點頭。都用上藥了,我們應該什麼都沒發生吧,這樣就好。身體好了,我便急著出院,只是當我看到護士開的單上VIP幾個字時,有些傻住。我住的竟是VIP房!費用清單上,房費比藥費還貴,一晚上近千元!住酒店也沒這麼貴啊。我肉疼到了極致,卻也不好說什麼,只能朝繳費處走。

只是,當輪到我時,工作人員卻告訴我,我的費用已經繳清了。毋庸置疑,一定是乾爺幫我交的。一千多塊錢,對於乾爺來說並不算什麼,但我不想花他的錢。

我沒有他的聯繫方式,自然沒辦法把錢馬上還給他。我打電話給紅玫瑰,讓她幫我留意著,一旦乾爺去了會所那邊就給我打電話。紅玫瑰在電話裡笑得曖昧,“終於想通了?打算栓住他了?”

我蒼白地解釋了幾句,紅玫瑰不信,也就懶得再多說。紅玫瑰在第三天晚上給我打來了電話,說是乾爺來了,但估計在談事,都沒有叫人進去伺候。我還是趕去了那裡。

沒敢打擾他們談事,我一直等到凌晨一點鐘。當裡頭的門打開,乾爺走出來看到我時,目光晃了一晃。我連忙捧起那疊剛取出來的鈔票,“我是來還您錢的,那天您幫我代交了醫藥費。”

他沒有接錢,只用沉深的目光看著我,幾乎能將我看透。我最怕別人這麼看我,尤其乾爺,他擁有一雙深沉的眸子,看人時透著銳度。我如芒在背,感覺全身不舒服,最後慌張地將鈔票塞進他的掌心,“謝謝您,再見。”

他的手一合,我的手未能抽離,被他握進了掌心。感覺到溫暖襲來,我整個兒僵在那兒。“你就這麼想和我撇清關係?”他的問話一語中的,我無法否認,低了頭。

他的眉頭蹙了起來,越發顯得沉冷銳利,卻鬆開了我的手,“醫藥費算清了,那麼我救你那筆賬呢?怎麼算?”“這……”我張大了嘴,不知道如何回應。他步步壓過來,將我擠在了牆壁上,目光越發直白地射向我,“你一直都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

我的心臟咚一聲,直接給跳得亂了拍子。但理智告訴我,千萬不能和這樣的男人扯上關係,於是我輕輕點頭,“那個……要付多少?”他的臉傾刻間難看至極。我知道,這話於他是一種輕視,但除了錢,我真不知道還能給他什麼。

最後,我只能點明,“我的確知道您想要什麼,但對不起,我給不起。乾爺有錢有勢又有貌,哪樣的女人不追著搶著來接近您?您又何必找我一個結了婚又離婚的女人的麻煩?您可能只是一時新鮮,但外人還是會說您眼光有問題的。”“我不好?”他沒理我這些帶著吹捧意思的話,問。這樣的男人,早就混成了精,我想什麼,他又如何不知?

我搖頭,“不是不好,而是,我們不是一條道上的人。”他古怪地看了我好久,最後退一步:“薜小琴,我亁慕從來不喜歡勉強別人,這是我第三次向你表達想和你在一起的意願,不過,不會有第四次。另外,我提醒你,你得罪的不是什麼善良之輩,以後自己注意了。”

顯然,他清楚我惹了誰。這一點,我並不驚訝。從我發現林承軒出軌之初,他就以旁觀者身份出現,還曾助了我一枚打火機。那天林承軒訂婚宴上的那個視頻,只要稍有頭腦就能想到,跟我脫離不了干係。

我有些悲涼地點點頭。這世界真是不公平啊,林承軒等三個渣給了我那麼多傷害,我僅僅施以小小的報復卻還要被反報復。好在那天乾爺救了我,否則不知道此時的我又會是個什麼樣子。

付了乾爺一千多塊,我身上的錢算是徹底用完了。再不找工作,估計得喝西北風。其實,之前我一直在找工作,只是幾乎找遍了整個Z市都沒能找到一份護士的工作。

我知道,先前視頻的影響太大,沒哪家醫院敢冒險用我。現在,只能退而求其次,找別的工作。好在我在學校的時候還選修過文秘,成績也不錯,有證,找個文秘工作應該還是可以的。但讓我意外的是,我投的簡歷有如石沉大海,就算應聘個小小文員都沒人要我。我快要山窮水盡了。

一場婚姻丈夫不喜,她順勢離婚;三個月後她驚豔再現亂了他的心

​正在我抓耳撓腮之時,任欣兒來了。雖然懷孕,她還是高跟鞋在手,打扮得摩登時尚,看到我,高高揚起了唇角。“你真是好本事啊,竟然能逃過我的設計!說,到底攀上了誰!”

我當然不會告訴她實話,也跟著揚起了唇角,“攀上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拿我沒辦法了。任欣兒,這種事可別再有第二次,因為我的那位說了,如果再有第二次,他一定會要了那個使壞的人的命!”

這些都是我胡謅的,不過是想嚇退任欣兒。她對付我還在其次,我最怕她對付阿肆,要是他出了什麼事,我可真的沒辦法活了。任欣兒氣得臉都在發綠。片刻,又昂起了下巴,“想知道為什麼自己找不到工作嗎?”

她都這麼問了,我怎麼可能還什麼都搞不清楚,也跟著變了臉,“原來是你!”“對,就是我。”任欣兒終於得意起來,“不是有人給你撐腰嗎?那就去吃現成的吧,我給你機會!”我知道,她不是想給我機會,是想把我逼到那個份上,好為自己和林承軒母子倆洗白。上次算計我沒成功,又怕我真的有後臺給自己找麻煩,方才來這一招。

我笑了笑,“抱歉,目前為止,我還沒有這個打算。任欣兒,你就慢慢熬著吧,熬到你們兩個的可恥行為被上流社會忘記為止。不過,這麼大的事,怎麼可能忘記呢?只要看到你們這張臉就會全都想起來,這一輩子,你都休想逃脫小三的罪名了。”

她的臉再次發綠。不想跟人渣鬧下去,我抬腿就走。“我給你一份工作,你敢接不敢接?”突然,她在背後喊。我的步子一頓,停在那裡。

她搖著身子走過來,“我家正好缺個傭人,你敢去嗎?”她的下巴揚得高高的,一副挑釁的樣子,但眼神裡早就流露出真意,篤定我不敢去。我沒有後臺,再這麼熬下去真會彈盡糧絕……“好哇,只要你在合同上寫明,不會以任何理由苛扣我的工資,我就去!”我用力點頭。

她大概沒想到我會點頭,愣了好一會兒。片刻之後才道,“好,我保證不扣你一分錢!”我跟著任欣兒去了任宅。在跟她簽了一份勞動合同後,她就叫來了管家,“去,先讓她進廚房做飯!”

管家點頭,把我領向廚房。“你最好能做出大家都滿意的飯菜來,否則到時候就等著挨罰!”她已等不及挑我的刺。我冷笑了一聲。結婚之前,我十指不沾陽春水,但婚後,我操持家務,飯菜沒少做。阿肆身體不好,飯菜要求嚴格,而婆婆林獻花挑剔難近,稍不合胃口就不要,所以早就練就了一套好手藝。

我簡單地向廚房師傅打聽了一下家裡人用餐的口味,便做起菜來。晚上六點,外頭來人把我做的菜一一搬了出去。我解開圍裙,慢慢走出去,聽到了林承軒的聲音,“換師傅了嗎?今晚的菜太合味口了。”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