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墳地的風水隱藏什麼祕密?大仙說:洩露天機者,非死即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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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大仙會畫符

黑虎山其實並不是一座孤山,而是連綿不絕的群山之中比較高大威猛的一座。我一直很懷疑前輩高人的眼光,怎麼給這座山起的名字呢?我橫看成嶺側成峰,就是一直看不出它哪裡有一點像老虎的意思。說句不怕得罪祖先的話,也就是周邊沒有更加高大的山峰了,所以矬子裡面拔將軍,糟蹋了這麼好的一個名字了。如果有更高大的山脈,登頂俯視黑虎山的話,我想這山就該改名為“黑鼠山”了。

跟黑虎山離著較近的還有一座黑龍山,其實氣勢更加雄偉、佔地面積也比黑虎山大得多,只可惜“黑龍”白長,個頭比“黑虎”矮了一頭,所以知名度自然不如黑虎山。至於其他的黑牛山、黑羊山、還有那些沒名字的山,自然就更不行了。山的地位,明顯就表現在墓地方面了。黑虎山腳下的墓地,那都是黑虎鎮有頭有臉的家族墓地;黑龍山腳下的墓地就是普通人家的墓地居多了;黑牛山、黑羊山腳下,過去都是亂葬崗子,現在已經被清理地差不多了;至於其他無名的山則很少有人願意埋葬於此,即使有個別的墳墓,那也是因為特殊原因(比如被槍斃的犯人,死於非命的外鄉人)被葬在這的,不出個十年八年的,沒人祭掃墳頭也就漸漸迷失不見了。

譚家墳當然要埋葬在黑虎山下了,而且由於譚家人多地少,甚至不少新墳地都延伸到了黑龍山腳下了。比如譚韋祖上這一支,就恰好位於兩山之間的山坳裡。大爺爺交代過的事情,大哥沒有全部透露,他只是對二哥交了交底,是說要去譚家墳附近尋找一件寶貝。但這個寶貝具體是什麼東西,看大哥的神態,他要麼是知道也不說,要麼就是有什麼神秘超自然現象。但我憑多年對大哥的瞭解推斷,大哥肯定知道是什麼,而且可能比我們想象的知道的還多。只是大哥一向自負,根本不把我們當作成年人來對待,所以他總是習慣於對我們發號施令。

經過幾天修養,大家傷勢好轉,除了大愣子還是神情恍惚之外,其他人基本已無大礙。由於這次的使命比較特殊,大家只知道是跟著大哥去找東西,但是找什麼,或者說找這個東西有啥用,大哥沒說,大家也都憋著不敢問。畢竟是去墳地找東西,又是大爺爺交代的,大家心照不宣,這東西肯定不是尋常之物。

臨行前,大哥做為隊長,再次強調了服從紀律的重要性,而且給了每人一刀黃紙,還教授大家幾句口訣,以防萬一遇到不測的時候,拿出經過大爺爺開光打戳過的黃表紙點燃,再加上獨門咒語,據說可以驅鬼辟邪。

譚家墳並不是集中在一起的一塊墓地,而是一字長蛇陣沿著山腳下較高的土坡順序排開,基本的規律是由黑虎山到黑龍山走下去,這墳頭是越來越年輕,規模一般來說也是越來越小。當然其中也不乏一些在外做生意發了財的富商,特意請人把他父母和自己的墳地經過一番捯飭,建造碑亭臺階,植草種樹,甚至有的還放置了石人石馬,但畢竟是少數。大多數的墳頭還是看起來都差不多,不看墓碑估計誰也分不清哪跟哪。數百年來,譚家墳已經蔓延數十里,近年來常常因為侵入了外村的地盤而遭人明抵暗抗,也有墳頭被人剷平的事情發生。但是一輩輩就這麼延續下來的傳統,不是靠一紙禁令或者幾場打鬥就能有什麼改變的。儘管現在也推行了火葬制度,但是山民們都比較迷信和固執,大多數還是會選擇偷偷埋了拉倒。有人是為了安葬費和遺屬補助費等因素,不得不火葬,就算骨灰盒小,但是骨灰盒往往會被裝進石棺埋葬,所以墳頭也並不小,所佔地盤與直接土葬的無異。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麼拎不清,本來推行火葬是為了節約土地資源,避免死人跟活人搶奪寶貴的耕地,然並卵。

譚家墳的“土長城”被他們譚家人自豪地稱之為“龍脈”,前臨黑虎河、後依黑虎山,是絕佳的風水佈局。所以譚家人數百年來才人丁興旺,人才輩出。梁家墳其實也不少,可惜就像兔子拉屎式的佈局,說好聽點叫做星羅棋佈,沒有譚家墳這種霸道的氣勢。隋家墳則是中規中矩,就集中在隋家祖墳的那塊地裡,成輻射狀分佈,只是處在黑虎山陰面不起眼的一片山窪裡,所以也不怎麼壯觀。相比之下,我們王家墳就顯得寒酸多了,除了始祖王朝陽的那個土疙瘩被孝子賢孫給壘砌了十來米高,其他的墳頭都是稀鬆平常,而且整體規模簡直可以忽略不計。而這次考察的起點恰恰就是從我們王家墳開始,而且每個人都有具體的分工。

大哥不用說了,是這次行動的總指揮;二哥扛著他的棗木棒,負責大家的安全;我、黑先、譚韋三個死黨,負責採集沿途的土壤、石頭、樹枝,以及我們認為有對比分析價值的東西,分別裝在不同的麻袋裡,並最好標記;大楞二楞兄弟倆挑著擔子,負責運輸工作;四眼和六指配合,畫出黑虎山至黑龍山墳地分佈的草圖,特別是標記譚家老墳的具體位置。

誰也不知道這次考察的目的是什麼,大哥不捅破這層窗戶紙,大家就越是起了好奇心。大哥也沒什麼計劃和綱領,所以一切都在漫不經心的狀態下草草進行。山裡的冬夜來得早,夜風冰冷刺骨,二哥就命令我們在譚家祖墳邊上的一座廢棄的園屋裡安營紮寨。所謂的園屋,就是過去山民們給祖先守墳祭禮時候,供守墳人使用的“辦公室”。多數都是簡易搭建的茅草棚,好點的就用石棉瓦搭一搭頂棚、用木板子釘一釘圍牆,就算作擋雨遮風的臨時住所了。

大哥早早地就躺在裡屋的炕上休息了,四眼和六指坐在炕沿上討論畫圖的事;二哥坐在外屋唯一一個破凳子上想著心事,大楞倚著牆角昏昏欲睡,二楞則被二哥命令扛著他的棗木棒出去巡邏放哨;我、黑先、譚韋哥仨在破屋後挖了一個土灶,支上行軍鍋忙著生火做飯,第一次聚餐就有大爺爺特賞的燻臘肉。

在這冬夜的荒郊野外,一群小夥子貓在破屋裡分享一鍋野菜臘肉湯,就著各自的炒麵,望著窗外大大小小的“土饅頭”,氣氛顯得特別詭異。還是譚韋沒有憋住,他就邊吃邊小聲嘀咕起聽他家老人講述的一個古老的傳說。其實這個故事,凡是黑虎鎮土生土長的估計都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就是關於譚家祖上曾得到過御賜的貢品,不知怎的,這些東西中就混進了一面據說很邪門的銅鏡。關於這個銅鏡的特異功能,大家就各有說辭了,比較流行的一種說法就是認為這面銅鏡曾經被得道高僧開過光,具有“穿越古今”的法力。當然對於銅鏡的下落,大家就更莫衷一是了。有人以為這面銅鏡尚未出土,也有人以為是被譚家人給偷偷收藏起來了;當然還有其他說法,比如說被隋家人給盜掘了,後來不知怎麼到了隋寡婦的手裡……當然下邊的話當著譚韋的面就不能說了。這事估計譚韋本人也知道,所以他也並不忌諱,就堅持說銅鏡尚未出土問世,要不然這麼厲害的寶物,怎麼沒見他老譚家的子孫拿來一用的?我們覺得有道理,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鬧鬼了,快來人啊!”我們正聊得開心,窗外忽然傳來二愣子的慘叫聲。我們仨就在門口坐著呢,所以最先衝出去了,二哥隨後也奪門而出。我們朝著二愣子所在的土崗子上跑過去,一把扶起倒在地上的二愣子。二哥大聲問他:“二愣子醒醒,怎麼了?”大哥帶著四眼和六指也咚咚咚地跑了過來,一起搶救二愣子,又是拍胸捶背,又是掐人中噴涼水,好容易才把二愣子給弄醒了。

“二愣子,咋了?”大哥虎目圓睜,焦急地盯著二愣子。可是二愣子只是嘴巴張了張,一句話也說不上來,滿臉都寫滿了恐懼。在我們這幫人裡,大楞二楞屬於膽子最大的,如果連二愣子都被嚇成這樣的話,那麼到底會有什麼可怕的事情發生呢?

大家都不敢再追問什麼了。二哥趕緊抽出二愣子腰間別著的黃表紙,加上他自己的那一份,就地點燃跪地禱告一番。我們哥仨則快速返回屋內,取來大哥的獵槍和我們各自的水果刀防身。六指領會大哥的眼神,迅速跑到屋內把大愣子給叫醒帶了過來,畢竟人家才是親兄弟,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也好有個交代。

“我是你祖宗!”大愣子一看二愣子口吐白沫的慫樣,登時兩眼一翻白又犯病了。看著我們這支隊伍裡,膽量最大、力氣也最大的壯勞力都倒下了,下邊的工作估計也沒法開展了。大哥眉頭一皺,揮手說了倆字:“收工!”

無功而返,大哥二哥都有一種內疚感,但是大爺爺卻一點也沒有埋怨我們的意思。他拿出自己平時都捨不得喝的一瓶陳年老酒,招待我們哥幾個吃飯,然後又給大楞二楞弟兄倆收了收魂兒。

一切法事做完,大楞慢慢甦醒過來,也不再胡言亂語了。可是二愣子還是沒見好轉。於是大爺爺就讓我去喊他的小兒子,我的小堂叔,帶上兩條自制土煙前往鎮上請大仙前來相助。

估計大仙是後半夜進的家門,我們都已經沉沉睡去。當我起來小解時,看見大爺爺的屋裡還有燈火閃爍,在好奇心驅使之下徑直推門而入。在閃爍的燭火照耀下,二愣子雙眼緊閉躺在炕上,全身都被裹上了一層白布。大師一手拿著法器搖晃,一手拿著毛筆在二愣子身上圈圈點點筆走龍蛇,大爺爺津津有味地站在一旁觀摩,而我卻是一臉懵逼一個符號都看不懂。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鬼畫符?”我本來就睡得迷糊糊的,一不留神竟然把心裡話都說出了聲。

“算你說對了。”大仙悠悠地說道,緩緩轉身望向我。

我猛然跟大仙對視,忽覺褲襠一熱,再次被嚇尿了。因為大師的眼睛竟然全是白眼珠,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天生就是醬紫。“所有能看懂的人,不是瞎子就是死人”大仙的話忽遠忽近,估計是我快要暈倒所致。

“大仙說得很對,小毛孩不該問的別問!趕緊滾蛋!”大爺爺怒氣衝衝地衝我低吼,當我們爺倆四目交錯的瞬間,我腦袋嗡地一下就炸開了,就在倒地的剎那間,腦海中最後的一絲印象就是----大爺爺的眼睛……竟然也全都成了白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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