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旗幟鮮明的反對騙子的幫凶:李彥宏當選院士

莆田系醫院在中國禍害了無數個消費者,甚至導致無病的人變成有病,坑害病人使其經濟負擔太重,欺騙人性的良知,可以說沒有李彥宏就不會有莆田系的“惡”。

評價莆田系醫院,都侮辱了“醫院”這兩個字,這些披著人皮的狼,它們沒有百度這個幫兇,可能不會那麼快成為禍害全人類的垃圾。

百度在獨斷專行了數年後,給自己帶來了無數的收益,但是失去的是他李彥宏的所有,現在還想當院士?請你問問13億人,有幾個會同意的?

自從2016年發生的魏則西事件曝光了百度的醫療廣告競價排名貓膩後,百度的公眾口碑就一落千丈,再也沒有迴轉,縱使李彥宏自稱要大力整改,已砍掉20億廣告業務,社會對百度搜索引擎的公正性的質疑和批評也從來沒有停止過。

如在2018年9月,作家六六因為“上海領事館”的搜索結果,在微博上炮轟百度,當她在百度搜索上檢索“上海領事館”時,翻看多條都是騙子廣告,質疑李彥宏為“騙子首領”,是要“作死的節奏”。

必須旗幟鮮明的反對騙子的幫兇:李彥宏當選院士

在一波又一波的口碑打擊中,百度早已聲名狼藉,所以此次院士增選有效候選人名單出來後,輿論紛紛對李彥宏的院士資格和工程院的選拔提出質疑。

據上觀新聞援引科學網報道的評論:

院士群體不僅代表一個國家學術與技術的最高水準,也代表著國家、社會的核心價值導向。對一名院士候選人,公眾可以不介意他是來自高校還是院所,是來自國企、民企還是外資企業,但一定會介意他的職業操守、價值追求及社會聲譽。院士評選,最核心的標準固然是工程科技方面的成就,但候選人的公眾形象和社會影響也是需要考慮的因素。

這段評論,就差直接點出李彥宏和百度沒有職業操守,公共形象太差。

當然,也有為李彥宏鳴冤的,認為他本人沒有違法亂紀和道德敗壞的問題,百度的責任不應該由他來承擔。

李彥宏究竟有沒有資格成為中國工程院院士,最後還要由工程院來決定,但公眾的聲音也理應得到重視。

李彥宏曾是第一個登上《時代週刊》封面的中國互聯網企業家。

我想,公眾的不滿主要聚焦於兩點。其一,對百度作惡的不堪忍受;其二,對贏家通吃的憤怒。這兩點合起來,其實是個體面對強勢規則而無力時的吶喊。

不得不承認,無論是否願意,我們都正在眼睜睜地看著當下社會走向一個由技術壟斷、數據控制的時代。福柯的預言正在成真,只不過,算法成為了新的權力。

在這個時代裡,百度無疑是(知識)權力的擁有者和使用者,尤其在搜索引擎被百度一家壟斷了的情況下,百度又幾乎成了(知識)權力的壟斷者。它告訴使用者,什麼是對的,什麼是該選擇的,它以知識、真相提供者的面貌出現,但面具背後,卻是赤裸裸的利益。這是釀成魏則西慘劇的原因,如果技術為了錢而作惡,那麼對人的操控和打擊將空前精準和有效。

可悲的是,縱使公眾看到了它的面具,並且摘下,卻沒有別的選擇。

壟斷者百度,享受了獨佔市場的利益,也應當承擔起相應的企業責任,同樣的,作為百度掌舵人的李彥宏,享受了百度賦予自己的隱形權力和企業家光環,就有責任做好公眾權益的守護者,並承擔百度給社會帶來的影響,如果他的企業沒有做到,公眾當然有質疑和反對的權利。

在這場個體與技術權力的博弈(是否存在尚成問題)中,李彥宏和百度要足夠的剋制才能防止自己作惡,只可惜,它不僅沒有,反而成為了惡的袒護者。

公眾都還記得,去年3月26號,李彥宏公開發表的那段關於“中國人對隱私問題的態度更加開放,相對來說也沒那麼敏感。更願意用隱私交換便捷性”的發言。

雖然這句話還有後半段:“當然我們也要遵循一些原則,如果這個數據能讓用戶受益,他們又願意給我們用,我們就會去使用它的。我想這就是我們能做什麼和不能做什麼的基本標準。”但在其中,我們的確沒有看到李彥宏作為一個互聯網巨頭領導者的足夠審慎。

所以,公眾的憤怒和無奈可以理解,對李彥宏的質疑,與其說是針對他的個人品行,毋寧說是對難以防範的技術控制的警惕和審慎,以及對百度沒有做好防範的憤怒。

從某個角度看,李彥宏當選院士,其實和這幾天上熱搜的某富豪花650萬美元幫女兒進斯坦福,以及前陣子某明星被錄為博士後的新聞,具有相似性。它讓我們看到,如今,贏家通吃已經不是潛規則,而是明晃晃地擺上了檯面,並侵入了嚴肅的學術機構。

“想要更多”是人的本性,也是可理解的社會機制,但若這些嚴肅的機構自己踐踏了最基本的公平原則,給了贏家通吃以機會,那麼它將喪失的,將不僅是自己的聲譽,還有公眾對學術領地——想象中最後一片淨土——的尊重。

人們反對李彥宏當選中國工程院院士,是因為懷有一絲希望,希望技術與惡能夠保持最後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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