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人活一世这脸不过是一副皮囊,毁了就毁了,倾国倾城又如何

小说:人活一世这脸不过是一副皮囊,毁了就毁了,倾国倾城又如何

楚离歌伸出,手摸了摸脸上的伤疤,眼底闪过一抹灰暗,但很快就消失了。笑着安慰道:“大娘,只不过是一副皮囊而已,我也没放在心上,你就不要为我惋惜了。”

李大娘给楚离歌擦完药,看着楚离歌身上破烂不堪的衣服:“楚楚,你身上,这件衣服,已经不能穿了,你要是不嫌弃,大娘那里还有几件旧衣服,拿来给你穿。”

“大娘,楚楚现在什么都没有,您别嫌弃楚楚就好。”

李大娘笑了笑,把手里的药瓶给了楚离歌:“这个药每天擦一次,有利于伤口恢复。”说完就离去拿衣服了。

看着李大娘拿来的衣服,虽然是粗布麻衫,却非常的干净整洁,如果在过去,这种衣服她可能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现在,她认为这几件衣服,比她穿过的任何绫罗绸缎都要珍贵。

换好衣服,楚离歌准备去厨房帮忙,虽然她现在的伤势根本不能出去干活,李大娘也没有催她,而是让她先养好伤。

容嬷嬷的人可能随时随地都在看着她,李大娘对她那么好,她不能让容嬷嬷知道,免得连累她。

来到厨房,楚离歌和李大娘打了声招呼:“大娘,有什么需要我干的吗?”

“楚楚,不是让你养伤吗?你怎么过来了,快回去,厨房的活又不忙。”

“谁说不忙了,你可是终于舍得出来了,我在这里都等你许久了,看到那堆衣服了吗?那可是容妈妈要求要你洗的。”旁边的丫鬟凉凉的开口道。

李大娘阻止道:“楚楚的手,还带着伤,大夫不让碰水,不如这些衣服老奴替她洗吧。”

“这是容妈妈交代的,一定是要楚楚亲自洗,嬷嬷这是想得罪容妈妈吗?”

她不能让李大娘因为她而去得罪容嬷嬷:“李大娘,你去忙,不用管我了,这衣服我洗就行。”

深秋的季节连带着水也是有些冰凉的,水中冰冷的寒意传来,楚离歌的一双手忍不住发抖,看着满大盆子的衣服,她咬着牙,强忍住,手上传来的,刺骨的疼痛。用力的搓洗这每一件衣服。直到双手冻的麻木,失去知觉。

最后一件衣服洗完,楚离歌看到自己冻的红肿发紫的左手,和已经伤口溃烂的右手,她感到自己的这两双手已经废了,可能再也弹不了琴了。

其实这也没什么,她现在只是怡红院里的一个粗使丫鬟,琴这种东西,她可能一辈子也碰不到了。

树上的叶子不知落了几许,楚离歌也渐渐的适应了楚楚的身份,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学会烧火,劈柴,洗衣服等。

秋天过境,迎来冬日里的第一场雪。

“楚楚,天天渐渐冷了,我给你做了一件棉衣。”李大娘把一件棉衣披在楚离歌的身上。

“大娘,棉衣很漂亮。”楚离歌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楚楚,红玫瑰的粉色流星裙你洗了没。”传来丫鬟月红的声音。

“大娘,我先去给红玫瑰送衣服了。”

楚离歌拿着衣服跟着月红来到红玫瑰的月相房。

月红从楚离歌手里接过衣服递给红玫瑰。

“楚楚,你好大的胆子。”红玫瑰手里拿着衣服,一脸怒容盯着楚离歌。

月红指着红玫瑰手里的流星裙:“楚楚,你居然把红玫瑰的裙子给撕破了。”

楚离歌看了一眼破损的地方,心里肯定这不是她撕破的,她记着有一次,她在洗流星裙的时候,厨房里的小柔曾碰过这件衣服,会不会是小柔损坏的呢?

“这件衣服,不是我损坏的。”

“怎么可能,这件衣服除了你和玫瑰姑娘碰过,还有谁,难道你想说玫瑰姑娘自己把自己的衣服给撕破。”红月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我知道我现在无法证明,衣服不是我损坏的,但是你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可以找到证据。”楚离歌不卑不亢的说着。

“你只不过是一个粗使丫鬟,我凭什么要给你时间找证据,我红玫瑰认为是你就是你。”

楚离歌知道,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既然红玫瑰认为是她,她多说也无用:“玫瑰姑娘,你想怎么样?”

“你有两个选择,一在漫天雪地里跪上一天一夜,二你赔偿我一百两银子,要是拿不出钱,我们官府见。”

楚离歌清楚的知道,她现在的身份不能见任何朝堂人物,否则她的身份也就暴露了:“我选第一条。”

红玫瑰指了指窗外:“那你现在就能去跪着了。”

月红看向跪在雪地上的楚离歌:“姑娘,你为何要去为难一个丑陋的粗使丫鬟。”

“月红,你想一下,如果她没有脸上那道伤疤,你还会认为她丑吗?”

月红脑海里浮现出楚离歌完好的那半边脸,若是没被毁容,她的另外边脸,应该也会美的倾国倾城。

楚离歌没毁容之前,妓院里的人曾拿楚离歌的容貌和红玫瑰对比,作为怡红院里的花魁,红玫瑰一直很介意此事。

纷纷扬扬的雪花从空中落下来,楚离歌依旧跪在雪地上,腹部忽然传来一阵刺痛,当一股暖流从小腹处涌出,她的小日子来了,俗称例假。

小腹处,不断传来的刺痛告诉她,不能再继续跪下去,但是理智又告诉她,如果她不一直跪下去,这件事会一直没完没了。

雪越来越大,地上的积雪也越来越厚,她不知道已经跪了几个时辰了,她的意识也越来越弱。

楚离歌醒来时,入眼的就是粉红色的帷帐,不难猜出这是个女子的房间。

“你醒了,身体还有没不舒服?”眼前的女子身穿白色纱裙,腰间用水蓝丝软烟罗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墨色的秀发上轻轻挽起斜插着一支薇灵簪。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比起花魁红玫瑰,有过之而无不及。

“姑娘,你是?是你救了我吗?”楚离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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