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被妖獸所傷,恢復後師父收他為徒,讓他每天爬山

小說:他被妖獸所傷,恢復後師父收他為徒,讓他每天爬山

眾人快步向前衝去,騰空躍起,背部的兵器飛出,落在腳底,託著眾人飛進黑夜裡。

仙雲山主峰。

大殿上燈火通明,十多條人影落在石階上。

楚南被抱入大殿內,一高大的白衣男子迎來:“劉石,誰受傷了?”

抱著楚南的青年道:“二師兄,是個山下的少年,被妖人所傷。”

“你快放下他!”

劉石想放下楚南,但發覺雙手已僵硬得不能動,冰冷的寒氣直往他體內鑽。

白衣男子,從袖子裡拿出一瓶丹藥塞進劉石嘴裡,然後抱下楚南放在地上,也數顆丹藥塞進楚南嘴裡。

丹藥入口即化,一股暖流走遍兩人的全身。

劉石這才喘過一口氣:“好利害的陰氣。”

俊雅男子道:“這就是我要你們使用咒語,不與他交手的原因!”

白衣男子道:“劍東,我仙雲派光明磊落,何以暗地裡使用絕命咒來殺害他人?”

俊雅男子哼了聲道:“李靖師兄,我是為師弟們著想,以免出現傷亡難道有錯嗎。對十惡不赦之徒,何須光明磊落?你跟他講道義,他會跟你講嗎?萬一被他脫逃,他會殺更多的無辜之人……。”

“都閉嘴,丟不丟人啊你們!”一中年男子從內堂走出,滿臉怒容。

“掌門師兄!”一眾青年低頭叫道。

中年男子正是仙雲派掌門慕容一。

慕容一在楚南身邊蹲下,伸手為楚南號脈:“此人陰氣攻心,命不久矣,通知他家人!”

劍東道:“好,我馬上去把鐵老頭找來。”

慕容一訝異地道:“藍堂弟子莫柏山的爺爺?”

“嗯,我們監視白雲鎮時,看到這少年從他家出來。”

“去,儘快把他找來,對老人家客氣點。”

劍東應道:“是,掌門師兄。”

劍東正要離開,慕容一叫住他:“劍東,派兩個師弟去吧。你回去陪弟妹,她有孕在身,別讓她擔心!”

劍東躬身道:“是,陳大牛,洪明亮,你們倆去接鐵老頭來。記住先別告訴他,少年危急之事,只說派裡有事找他。”

兩青年越眾而出,快步走出大堂祭劍飛進黑夜中。

“掌門師兄,劍東告退!”

“去吧,弟妹應該就這兩天生產,堂裡的事你別操心了,專心迎接大劍峰的新成員!”

說到新成員,慕容一繃緊的臉才有所鬆動,大堂裡的氣氛也緩和不少。

“李靖,傳喚金鐘峰的程櫻師叔。”

“是,掌門師兄!”

李靖站到大堂的中央,念動咒語,一個八卦圖案出現。

李靖站在八卦圖的乾位上,他的身影馬上出現在金鐘峰的大堂上。

守候在大堂的兩個美貌女子對李靖抱掌道:“見過李靖師兄!”

李靖也抱掌道:“海棠師妹,秋菊師妹,掌門要召見程櫻師叔。”

右邊年紀較小的女子道:“師兄請稍候,待秋菊去請師父!”

一清麗的婦人從內堂走出。

李靖對婦人躬身道:“見過程櫻師叔!”

婦人揮手道:“免禮,掌門召見我所為何事?”

“請程櫻師叔前往醫治一位病人,此人被妖人所傷,陰氣攻心……!”

“我馬上到!”

程櫻快步衝出大堂,祭起一朵巨型的白色蓮臺,向主峰飛去。

主峰修練場。

慕容一獨自一人在修練場上等候。

黑夜中一個白點越來越近,閃著晶瑩白光的白蓮臺降落在修練場上,程櫻從蓮臺走下。

慕容一道:“勞煩師叔了!”

“見過掌門,傷者在哪?”

“大堂。”

程櫻向大劍堂走去:“陰氣攻心之人如果沒有功法護身,一刻鐘內就會全身僵硬而死,如果過了一刻鐘,此人就不需要再施救了!”

慕容一道:“他的親人正在趕來,想請師叔為他廷續性命多一會,見親人最後一面!”

程櫻一到楚南的身邊蹲下,伸出手按在楚南脖子上的。

半刻鐘後,程櫻站了起來。

慕容一急忙道:“師叔,情況如何?”

程櫻道:“此人體內雖有陰氣,但心脈內並沒有陰氣存在,而且陰氣正往他胸前散去,似乎被他胸前的飾物所吸收。”

慕容一看著楚南胸前暗淡無光的飾物訝異道:“能吸收陰氣之物世間少有,是什麼法器?”

程櫻搖頭道“沒見過,樣式有點象誅神塔。可能是以誅神塔為原型製作的法器,很多術士都可以製作,並不出奇,不過有如此功效就比較少見!”

“外間還有這等法器?”

程櫻道:“世間奇人異士比比皆是,法器千變萬化,無所不有,吸收陰氣之物並不少數。”

程櫻拿出一個藥瓶打開蓋放在楚南的鼻子邊,一股幽香鑽入楚南的腹中,楚南呻吟一聲醒來,雙目無神地看著眼前的人和物,沒有任何反應。

程櫻道:“此人服些藥物調理一下就會痊癒,無性命之憂!掌門還有吩咐麼?”

“還有一事!”慕容一拿出一條鑰匙遞給程櫻:“這是仙雲藥洞的鑰匙,請程師叔代為保管,洞內一切程師叔可隨意支配。”

一直臉無表情的程櫻滿臉驚訝:“掌門要我管理藥洞?”

“師叔的醫術是仙雲派中頂尖的,藥洞閃由師叔管理是我的意思,也是我師父的意思。”

程櫻沒接鑰匙:“藥洞眾多煉藥仙術關糸仙雲命脈,須由掌門親自掌管,程櫻不能破壞規矩。”

慕容一搖頭道:“藥洞之仙術過萬,我一人根本無法撐握,與其陳列在洞內毫無用處,不如交由師叔和眾弟子去開發,這對仙雲有百利而無一害!況且,師叔已知誅神塔七門同開,亂世將至,仙雲一定要在短期內獲得更多的力量。為了仙雲著想,請師叔不要推辭!”

程櫻想了想:“此事事關重大,須經各峰主商議才能決定。”

“難道我身為一派掌門都無法決定由誰掌管藥洞麼?”慕容一的臉色沉了下去。

程櫻馬上道:“掌門是一派之尊,當然有權決定!”

慕容一越過六大峰主而當上掌門,年紀較輕,難免會有人暗地裡不服。程櫻沒有不服之意,因為整個仙雲派裡除了前掌門外,只有慕容一可以驅御誅神塔,而且能力之強眾所皆知。

當日,前掌門退位時三大峰主力薦,兩大峰主為了讓眾弟子心服合力挑戰慕容一,與慕容一戰成平手,震驚整個仙雲而順利登上掌門之位。

誅神塔是仙雲立派之根基,六大峰主沒有驅御誅神塔的能力,所以對慕容一併無不服,只是下面的弟子多有議論。

“既然掌門已決定,程櫻自當全力而赴。”

程櫻接過鑰匙,行了個禮然後退出大劍堂,乘坐蓮臺回到金鐘峰。

兩名大劍堂弟子帶著對楚南有一飯之恩的鐵老頭走進大堂。

因為兩弟子十問九不答,鐵老頭以為他的小孫子發生什麼事了,急得象熱鍋上的螞蟻。

看到地上躺著虛弱的楚南後,他楞了一下。

陳大牛道:“這位是你的親人吧,我受了傷,我們帶你來確認一下。”

李靖走到鐵老頭身邊道:“放心,他沒事。剛才我們的大夫看過了,沒什麼事的,只是被妖人的陰氣所傷。他是你什麼人?”

“他,嗯,是我……故人之孫!”鐵老頭原本想說不識認的,但轉念一想,楚南無依無靠,如果能得到仙雲派仙人的垂青就可以改變一生命途,何不成全他呢?

鐵老頭嚮慕容一跪下,連叩幾個響頭,慕容一連忙運力托起鐵老頭:“老人家請起,有事慢慢說!”

鐵老頭語帶器音,情真意切地道:“他無依無靠,想來投靠我這老頭,可老頭連自己都難以養活,也沒多少年好活了,根本不能照看他。老頭懇請掌門仙人能收他為徒。”

慕容一道:“我正有此意,他的資質不錯,而且不畏妖人挺身救人,這種品德之人正是我仙雲所需……。”

此時楚南已經緩過氣,可以開口說話:“多謝掌門仙人!”

鐵老頭道:“怎麼還叫掌門?應該叫師父!”

楚南連忙奮力爬起跪在慕容一的面前:“徒兒楚南拜見師父。”

慕容一扶起楚南:“我未收弟子,你是第一個。往後我會再收徒九人,你是大師兄,所以必須加倍努力去修練,以免被師弟們趕上。”

“是,師父!”楚南腦裡一片轟鳴,巨大的驚喜讓他有點手足無措,不過他沒忘記鐵老頭,向鐵老頭跪了下去,叩了三個響頭:“謝謝。”

鐵老頭和他非親非故,一飯之恩還沒報,如今又助他拜入仙雲派,恩情之大讓楚南感激不盡!

鐵老頭扶起楚南:“用心點,學得好本領,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有空的話,下山來看看我這老頭。”

“我會的。”

陳大牛,洪明亮帶著鐵老頭祭起劍,向山下飛去。

慕容一對一名頭髮微紅的青年“莫柯師弟,帶楚南去休息,拿些血參丹給他,在他休養的這段時間裡你負責教他基本功法。”

莫柯躬身道:“是,掌門師兄!”

莫柯扶著楚南從側走出大堂,向一個院落走去。

李靖看著兩個的背影有點擔心地道:“把楚南交給莫柯不太好吧?他體內的妖獸之氣隨時都可能發作,如果傷著了楚南……!”

慕容一擺擺手:“我自有分寸。九劍留下,其他人回去休息。”

以李靖為首的八人留下,其餘弟子都行禮退出大堂。

慕容一在主位上坐下:“各位師弟請坐!”

待八人坐下後,慕容一道:“自師父隱退後,大劍峰再無收徒,亂世將至,仙雲必須壯大以應對危機。各峰會大量招收徒弟,九劍從明天開始可收徒授藝,人數二十人左右為佳。所收之徒必須清楚來歷,不能證明身份之人不可收,切記!”

八人同時應道:“是,掌門師兄!”

慕容一道“以往塔門自動打開都有魔教興風作浪,邪魔入侵神州大地,只有七塔合陣才得以誅殺邪魔,所以必須聯合另外有誅神塔的六派。李靖,這事就交由你,六峰會各派出一人協助你。”

李靖站起來躬身道:“李靖領命!”

“至於收徒一事,明日可著手進行。”

第一縷陽光照從窗口照入楚南的床上,楚南翻身坐起,走到窗前。

窗外是一處花園,一陣帶著霧氣和花香的清風吹來,令人神清氣爽。

晨光中十多個人排成一排站在劍上在天上飛行,時快時慢,時上時下,時而排成人字,時而直線,時而成圓,變化多端。

楚南正看得入神,眼前一花,一個人落在窗前,正是昨晚帶他來這裡的莫柯。

“莫柯師叔。”

莫柯從窗口跳進屋內:“把手給我!”

楚南伸出手,莫柯抓住他的手腕查看脈象,休息一晚後楚南體內的寒氣已基本消失。

“你可習有功法?”

楚南道:“沒有。”

“那就好,如果有的話,再習仙雲功法可能會發生相沖,你確定?”楚南體內的寒氣消失得如些之快讓莫柯有點懷疑。

除了昨天智雲和尚硬讓他記住的不知名功法外,楚南以前並沒有修習任何功法,而智雲的功法也就修練了一兩個時辰,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作用。

“確定!”

“那好,從今天開始,你跟著我,我教你仙雲派的功法和基本術法!”

“多謝莫柯師叔。”

楚南屈膝向莫柯跪下,莫柯伸腳抵在楚南的膝蓋上:“你記住一件事,整個仙雲派你只需跪一個人,那就是你的師父,仙雲派的掌門!”

楚南重重地點頭道:“是!”

“還有,你的資質雖然尚可,不過比起其它峰的師兄弟來說差遠了,想習得高深功法必須付出常人數倍的努力,你可做得到?”

楚南大聲道:“能,能習得神通功法,再苦我也不怕。”

莫柯把一隻烤好的禽類丟在桌子上:“吃吧,吃完後下山。”

“下山?”

“嗯,然後再上山!”

楚南心裡一驚:“師叔是要我一個人下山,然後再爬上來?”

“對,這是你每天必做的事,做不到的話直說,我不會勉強的!”

楚南默默地坐下,抓住烤熟的禽類張嘴就咬。已拜仙家門派,絕不能因此而退卻!

下山的路非常陡,有些地方十分危險,需要爬近數百多丈的繩梯和鑽迷宮一樣的山洞。楚南一邊默唸莫柯教給的功法一邊艱難的下山,有好向次差點失足掉下,但他挺過來了。

傍晚,楚南到了山腳,剛想找個地方,莫柯從天而降,隨手丟給他一隻烤熟的禽類:“吃完後,馬上爬回大劍堂!”

雖然同一條路,但下山和上山有著很不同的難度和危險,而且是晚上,楚南爬得非常慢直到天亮了才爬了三份一的路程。

楚南肋疲力盡地躺在一塊大石上,爬了一天一夜他的手和腳都滲著鮮血,痛切入心,也累得無法再站起!

楚南很想閉上眼狠狠地睡上一覺,可他剛要合上眼的時候,莫柯象幽靈般出現在石頭上。

清冷的月光下,莫柯臉無表情一言不發地看著楚南,手裡提著一隻烤熟的禽類和一壺水。

楚南想說要休息一下,但話剛到嘴邊就吞了回去,接過莫柯的食物和水默默吃著。

吃完後,楚南沒再作停留下,在讓人畏懼,驚險萬分的大劍鋒上緩慢地爬動,所過之處留下少量的血跡。

夜深,楚南出現在大劍堂,身上的衣服全被石塊的樹刺劃得破爛不堪,雙手和雙腳被他自己的身上扯出來的布條包著,鮮血不斷地滲出。

莫柯的臉色萬年不變,一點表情也沒有:“給仙雲祖師上香。”

楚南上完香後,莫柯遞給他一個藍子:“裡面有些吃的和外傷藥,自己處理傷口,後天繼續!”

莫柯和楚南離開大堂後,大堂內守堂的兩名年輕弟子忍不住議論起來。

臉上有一道疤痕弟子搖頭道:“真不明白掌門師兄為什麼要把大弟子給莫柯這變太訓練,第一天就少了半條命,再這樣下去,不死也殘廢!”

另一個長著一張馬臉的弟子道:“掌門師兄單身匹馬殺入妖獸山脈,悍不畏死地從妖獸王的手裡搶回莫柯,可見掌門師兄對莫柯之好,我真有點懷疑莫柯和掌門師兄之間有什麼……!”

“放肆!”

李靖從內堂走出對兩人怒目而視,兩人嚇得跪下伏在地上:“弟子知錯!”

李靖怒道:“掌門師兄如何行事豈是你們可以非議的?此次不追究,如有下次,必驅離仙雲!”

兩人猛叩頭幾個響頭:“多謝二師兄!”

“還不把大堂上的血跡抹掉?!”

“是,二師兄!”

兩人急忙去拿抹布和水,清理楚南留下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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