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老家方言怎麼說饅頭?

娛樂小練兒


在我的家鄉,饅頭的名稱有好多叫法,先不透露我是哪裡的人,我先講下都有什麼稱呼:饃饃 卷子 乾地 恩饃(好多都是音譯),相信看到這裡,大家都能猜到我家鄉大概的方位了,對,就是黃河以北的河北邢臺與邯鄲的交界處。

本來一地一方言,一個地級市的不同的縣域,都會有不同的口音和叫法,尤其是在一個方言交匯程度非常負責的邢臺邯鄲,親戚朋友的交流都不一定能百分之百理解

記得小時候我的胃不好,但是那時候家裡窮啊(我94年的),家裡經常是沒有菜吃,吃粥就饅頭是常態,小時候我老是吃不下,挑食(小時候發育的特別晚,可能就與此有關),我媽就把饅頭掰成一點一點的小碎塊,給我泡到稀飯裡,然後倒一點醬油拌一拌,奢侈的時候滴一點香油,伴隨著濃濃的香味以及醬油的鹹味,我才勉強能吃得下去(家裡有鹹菜但是都是醃到發黴的那種,所以從小很少吃鹹菜)。就這樣,醬油饅頭和粥伴隨了我1-5年級的小學生涯,直到6年級外出留宿上學才開始好轉

6年級的時候每週家裡給我15塊錢換成飯票,本以為出來上學能改善生活,但是我想錯了,這個以嚴打而出名的私立學校就是一個噩夢,沒有小賣店,沒有零食,沒有雞蛋,每天早上只有米湯,饅頭,涼拌芥菜皮,中午大鍋菜饅頭開水和大米飯,晚上就是中午剩下的大米飯熬成的粥。當時真的懷念家裡蒸的白宣萱的大饅頭,學校的饅頭簡直是沒有發酵好就開始蒸了,又黃又小,那一年真的吃盡了苦,末了小升初考試的時候學校食堂才有雞蛋和火腿腸售賣,但是真的已經不重要了

上了初中以後食堂正規了,我也基本不吃饅頭了,每次就是打米飯和菜,要不就是麵條,說實話,在外上學,我覺得吃饅頭都成了一種奢侈,吃饅頭是要和特定的菜去搭配的,比如小時候看到爸爸媽媽吃著饅頭就著鹹菜的那種滿足,現在已經真的體會不到了

工作以後的話因為在南方,更看不到饅頭的蹤影了,唯一一次看到一個饅頭店,進去買了兩個,本來希望能找回一下當初的感覺,但是嘗過之後發現是甜的,一瞬間真的感覺再也嘗不到當年的味道了,媽媽也越來越老了,以後回家的日子屈指可數,媽媽蒸饅頭的時候也越來越少,真的不知道以後我有孩子的話他還會不會喜歡上饅頭這個食物,或許以後再也沒有人在我的耳邊跟我說:蒸了這麼多,你再多吃一個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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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陳兒說事兒


我的家鄉,饅頭就叫饃,蒸饃,卷子,小時候的饃都是家長手做的,那時候拿著一袋麥子去打面,然後回家媽媽就開始蒸饅頭,那時候用的還是地鍋,就是用棉花柴或者乾的玉米心燒的火,蒸出來的饅頭特別的香,有的饅頭挨著地鍋邊,被烤的糊了一點,這種硬邦邦的皮特別的好吃,從我五六歲記事起,一直到我上大學,媽媽都是用地鍋做的饅頭,每次一回家,都要有一鍋香噴噴的饅頭等著我,我記得那時候都不用配著菜吃就很好吃。

現在人們不比以前了,生活慢慢好了,都不在自己做饅頭了,一般都買著吃,就算不買也一般都用天然氣或者煤氣做飯了。很少用地鍋做了。但是饅頭也沒小時候那種味道了。我叔家前幾年在村子裡開了個饃店,自己買的做饅頭的大機器,已經不用手工了,都是用機器做,我之前好奇,專門回老家看了看,原來全變成機動的了,面是直接放在機器裡和麵,和好之後機器直接壓出型,饅頭一個一個往下掉,那速度真是比手工的要快幾十倍了。然後就把饅頭放在一個超大籠子裡蒸,一天能做幾千個。附近幾十裡的都來買,現在都不怎麼做饅頭了,都是買著吃。

以前做饃的時候就直接放面,水,發酵粉就行,現在的人都不一樣了,做饃的時候裡面放些糖啊,牛奶呀,雞蛋呀,或者其他的東西,味道吃著是挺不錯。

可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是懷念那些年,從地鍋裡拿出一個饃,不用配菜的吃掉的日子。




小倫家常菜


我們老家方言稱饅頭為饃饃,我第一次知道饅頭就是饃饃,可是費了很大力氣的。

小時候跟幾個小夥伴去村外的一個磚廠玩,在那裡幹活的有很多南方人,我們玩累了正準備回去,路過磚廠的食堂,一個廚師正從車上往廚房搬白菜,看到我們過來,就喊我們:你們幫我把白菜搬到廚房,搬完了讓你們吃饅頭。饅頭是什麼啊?我們幾個面面相覷,誰也沒聽過,都以為是什麼好吃的呢?於是就幫廚師搬白菜,搬了半天好不容易搬完了,廚師說等著啊,我去給你們拿饅頭。我們幾個在外面歡歡喜喜的等著,看到廚師拿了幾個饅頭出來,我們都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幾乎異口同聲地說:唉,原來饅頭就是饃饃啊…

我們幾個一人拿著一個饅頭,帶著失望邊吃邊回家了,不過也是有收穫的,那段時間經常問別的小夥伴一個問題:你吃過饅頭嗎?對方回答沒吃過,我就哈哈大笑:你連饃饃都沒吃過啊。

時間過得真快啊,回憶這件小事的時候,幾張天真的笑臉,彷彿就在眼前,但時間已經過去快三十年了!


陶源深處


我們老家方言稱饅頭就叫饅頭,我爺爺奶奶是山東過來的,叫饃饃。

記得小的時候在農村,臨近過年家家戶戶都要蒸幾鍋饅頭,然後拿到外面凍著。我媽媽經常把饅頭切成片,裹上蛋液用油煎的兩面金黃,好吃極了。

記得有一次村裡有人家殺豬,那時候鄰居都會過去幫忙,然後燉上殺豬菜招待大家,吃飯的時候有一位鄰居將饅頭掰成兩半,夾上殺豬菜,我就盯著他看,當時想著饅頭還能這樣吃?他看到我說想不想來一個,我點點頭,當我吃到第一口的那一刻,簡直是人間美味!

一晃二十多年過去了,現在農村很少看到養黑豬的了,以前的味道只能留在回憶裡了。




庖屋


我的老家山東聊城冠縣,我老家管饅頭叫饃饃,又叫幹泥。北方人以麵食為主,我老家的人一年四季吃饅頭,吃米飯不習慣。我老家靠種植小麥為主,小麥磨成麵粉,麵粉做成饅頭。麵食澱粉多,人吃多了精壯,所以北方人都比較高大。再者我老家是農業大省,農民下地幹活很勞累,吃饅頭頂的時間長。山東姑娘基本都會做饅頭,這是基本的生活技能。

做饅頭也是一種手藝,我老家好多開饃房的,靠賣饅頭髮家致富。他們做的饅頭外觀淨白好看,有方有圓,4個1斤,吃起來有勁道,越嚼越香,回味無窮。

以前,我老家紅白喜事,隨禮都是買這種饅頭。白事3斤或5斤,紅事6斤或8斤,這都是有講究的。家裡來了客人也是用這種買的饅頭招待,以示尊重。





80娛樂場


我是在河南長大的,我們以饅頭和大米為主食,在我們的老家稱饅頭為饃或卷子等。小的時候,姥姥都是拿自己種的麥子淘洗乾淨,晾乾去打成麵粉來做饅頭,那樣的麵粉不含任何添加劑,吃著有小麥特殊的香味,那時候的饅頭都是用正真的酵母發酵地鍋蒸的,吃著有一絲絲的甜味。不像現在都是用的酵母粉發酵的,一點都不好吃,不過在我的老家河南正陽陡溝到現在還保留有手工酵母發酵蒸出來的地鍋饃,味道和小時候的差不多,過年的時候都是供不應求。每年媽媽總是提前定製一些給我們遠在千里之外的兒女!


正陽人在廣東


我老家是“饃饃”,到現在我們也是自己蒸,自己蒸的好吃,我媳婦和我媽說買的價格,和自己蒸的價格一樣,可是自己蒸的好吃,就是麻煩,不過為了好吃,麻煩也值得,哈哈,而且還能炒著吃,買的一炒就碎了。

小時候是用大鍋燒火蒸,現在是用燃氣灶,我媽給我說,我二姐小時候一邊燒火,一邊問“媽,熟了嗎?”能從剛開始蒸問到熟。後來有了我,我5歲那時候吧,我二姐帶著我抓知了或知了猴(我這邊叫妞妞),扔到火力烤了吃,別提多香了!


糖三角灬豆包


我們老家叫饃饃,也叫饅頭,我們這裡以麵食為主。

現在出門多了,接觸了不同地方的麵食,比方說河南人愛吃麵,也就是麵條一類的,甘肅人也喜歡吃麵,什麼炒麵、臊子面、拉麵。

感覺他們的面太硬,吃一吃兩次還可以,吃多了胃就不舒服。

再就是很多地方喜歡吃大米,有的米飯也是很硬,對於我們山東人來說,不大習慣。

外地人也對我們喜歡吃饅頭表示不理解,不止一次有朋友問我,吃饅頭能吃飽嗎?我對這個問法大惑不解,吃饅頭怎麼會吹不飽呢!

現在知道了,這是風俗不一樣,環境不一樣,我們的胃適應情況也不一樣,他們吃饅頭只是當作吃“零食”,而我們這裡是主食。

小時候,能吃上一次白麵就不錯了,那時候常常在想,長大一定要向鄰居張家大哥那樣,天天吃白麵饅頭,張家大哥在供銷社上班,經常吃饅頭,把我們這一群小屁孩饞的直嚥唾液。

時過境遷小時候的美食現在已經是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食物了,但是不管走到哪裡,還是喜歡吃饃饃,咀嚼著饃饃,慢慢的享受,感覺它甜甜的滋味,一種愜意便由心而生。

感謝滋養,滋潤我成長的大饃饃。經常在外面跑,現在自己也學會了蒸饅頭,在蒸饅頭中也體會到了一種心情,掌握了蒸饅頭的技巧,看到自己的勞動成果,也會理解生活的艱辛,懂得做人的道理。




用戶4496285841096從


我是西安閆良的,我們關中人把饅頭叫蒸饃。過去女和外甥去孃家和舅家拿的饃叫角角饃,把面用酵面一搓,起好,然後用鹼面揉勻,餳好,搓條,丟成拳頭大的面圪瘩,用擀杖擀成扁圓形狀,裡邊包一疙瘩清油和麵拌勻的油麵,包好。上蒸籠(草圈)一蒸三十五分鐘就行了,拿六到八個角角饃,回兩個。這是講究。再就是大饃,簡單的花饃。老人給晚輩回拜的饃叫拽把饃,小巧玲瓏,小魚,小貓,小兔,小鼠等造型,栩栩如生。過年,或者紅事,白事蒸的是小饃,一口一個,香的很。可惜,如今叫錢財攀比把過去那些溫馨的親情弄的面目全非了。親戚間來往也少下了。一年到頭,我看過年都快要完蛋。因為道德禮崩,人浮於事。金錢把人都害成機器了,閘刀一推,恨不得連軸轉。


丁懷亮734


老者曾遇到過一件關於"饅頭"的事情講給大家一笑。

年青時到川西高原去,路過理塘縣,駐在縣招待所。早上起來到食堂去吃早飯,賣的就是稀飯,饅頭。排隊到窗口,"吃什麼?""一碗稀飯,兩個饅頭!",窗口推出我要的飲食。等我擠出來,剛到門口,一位少數民族同胞攔住了我,"媽X,你剛說什麼?"我一頭霧水,"你這個漢頭,瞧不起我們民族,老子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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