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少年時的玩伴“閏土”晚年因沒錢治病逝世,子女後代如何?

柔沢十


人說,決定一個人成為什麼樣的人的往往不是出身,而是他的同行者。這個同行者,有時甚至能決定一個人子孫後代的命運。

魯迅小說《故鄉》中的閏土子孫後代的命運,就因為閏土同伴魯迅而發生了驚天逆轉。

上世紀初的“閏土”,與今天世人口中調侃來去的“閏土”雖是一回事,卻也有著明顯區別(今天人們用閏土代表土氣)。

魯迅筆下的閏土,代表的是每個人童年故鄉里的小小少年玩伴。魯迅的作品裡,閏土曾以勇敢少年的身份,給他的童年帶來無盡的歡樂,也留下極深的印象。
1990年閏土後人用上程控電話

也正因此,閏土與魯迅才緊緊聯繫在了一起。這種聯繫的緊密程度,甚至超乎了很多人的想象。今天,只要一聽到“閏土”兩個字, 魯迅的名字馬上就會從腦子裡蹦出來,繼而是金黃的圓月、刺猹的少年。

閏土的原型名叫章運水,他的父親名叫章慶福,是個手藝靈巧且會講故事的農民。每當忙月,章慶福就會來魯迅家裡幫忙;忙裡偷閒時,他會給魯迅講“高牆外”的世界,也會給他講講章運水(即閏土)的故事。

天底下每一個把孩子掛在嘴邊的父親,都非常疼愛自己的孩子。章慶福就是這樣一個人,他在周家幫工時,經常對周家的大公子(魯迅)講自己的兒子。

魯迅與閏土(為了方便起見,文中章運水以閏土稱呼)第一次見面,魯迅九歲,閏土十一二歲。魯迅的父親還在,家境尚好;閏土的父親是魯迅家裡的幫工。

兩人第一次見面前,魯迅便已經無數次聽說過閏土的事蹟。

這位大自己兩歲的哥哥,不僅會製作陷阱捉小鳥雀,還能自由地在西瓜地裡捉猹。這對於生活在“四角的天空下”的魯迅而言,簡直是不可思議的存在。



閏土孫子章貴
(閏土長子水生的兒子)

原來高牆外的世界竟然如此精彩。

相比閏土的精彩,魯迅的生活卻顯得異常單調:每天都是讀書、吃飯、睡覺。

越是這般枯燥,那個隨時可以撿海邊的五彩貝殼、捉雪地裡的小鳥雀、刺西瓜地裡的猹的少年英雄,便越發讓童年的魯迅心馳神往。

魯迅的相見閏土,何其難哉!他們之間的距離,又豈是三天三夜的路程?那橫亙在二人之間宛若十萬大山的“規矩”(閏土要管魯迅叫“老爺”),童年的魯迅根本就看不見。

即便如此,誰也擋不住魯迅想要見閏土。這種思念,近乎執念。

閏土的父親每次見到魯迅時,都會自然而然地叫一聲“少爺”,這兩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彷彿渾然天成。魯迅聽在耳朵裡,也並沒有什麼異樣。

那個時候的魯迅,並不知道“少爺”兩個字的含義。閏土也不清楚“少爺”意味著什麼,他只曉得父親在去魯家的路上,千叮萬囑見到魯迅一定要喊少爺。

當閏土真的出現在魯迅家時,並沒有直接被帶到魯迅面前,而是被塞到廚房裡:看守魯迅家裡的祭器。

聽說心目中的“少年英雄”來了,從來都不下廚房的魯迅,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飛跑地去看”。果然,在廚房的角落裡,魯迅看到了一個“紫色的圓臉,頭戴一頂小氈帽,頸上套一個明晃晃的銀項圈”的小男孩,這就是魯迅無時不刻想見的閏土。

兩個小孩子之間,遊戲才是世間第一等的存在!大人們立下的的“規矩”,他們拋得一乾二淨。閏土在經歷了半日的“怕羞”之後,很快就忘了父親交代的事情,開始和“少爺”無話不談。

閏土給魯迅帶來了許多稀奇的事,都是往常的朋友所不知道的。這些往常的朋友和魯迅一樣,都是生活在“高牆上的四角的天空”下,他們被無數的“閏土”稱作少爺。


很快,忙月結束了,閏土也要回家了。兩位少年在廚房結下的深厚的友誼,也該告一段落了。關於兩人分別時的場景,魯迅是這般描述的:

“我急得大哭,他也躲到廚房裡,哭著不肯出門,但終於被他父親帶走了。”

這一次分別後,直到魯迅家道中落、出國留學,閏土再也沒有踏入周家半步。

但作為友誼的延續,閏土經常託他的父親給魯迅帶來一些家鄉的小禮物,這些小禮物都是閏土親手做的。

閏土在父親死後,開始獨撐家裡的生活。現實教他懂了很多規矩,比如:見到比他身份高貴的人,應該喊“老爺”。

魯迅與閏土分別之後的二十年裡,閏土逐漸接替父親,成了周家的短工。每年到忙月時,閏土都會像父親章慶福一樣來周家幫忙。只不過,閏土每次來的時候,都會問上一句:

“迅哥兒什麼時候回來呀?好多年不見了,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生活的壓力,使魯迅心中的“少年英雄”,完全變成了他父親的模樣:佈滿皺紋且灰黃的臉、腫的通紅的雙眼、又粗又笨像松樹皮一般乾枯的雙手…

這樣的結果,魯迅自是能夠預見的。但再見面時,魯迅料想了無數個場景,卻還是被一句完全沒有想到的話給擊碎:閏土先是歡喜,然後收斂笑容,最後恭敬地叫了一句:“老爺”。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魯迅在章運水口中,已經聽了無數回了,但那以往的無數次加起來也遠沒有這一回刺耳。

在此之前,閏土是魯迅童年的“少年英雄”;一聲“老爺”之後,魯迅被拉回現實,成了閏土的東家。不管魯迅和母親如何勸,閏土始終不肯改口。

倒是閏土帶來的第五個孩子水生,活脫脫一副閏土小時候的樣子:不懂事,不知道東家的規矩,未經雕琢的“少年英雄”形象。魯迅母親見閏土這般固執,只好岔開話題,讓水生和孫子宏兒一起去玩了.....

這一幕,彷彿電影在回放。

現實裡的章運水,和魯迅的小說《故鄉》裡描述的閏土一樣,在分別20年之後,再次見到了魯迅。那一天,章運水並沒有帶自己的孩子來周家;魯迅卻在母親的介紹裡,知道章運水有個兒子叫章啟生,他是水生的原型。

章啟生的命運和祖父章慶福、父親章運水一樣,因為窮困潦倒,只能在種地的間或給富人幫工,以維持生活。因為窮,章啟生很晚才結婚生下一個兒子,最後這個兒子還病死在家裡昏暗的破房子裡。

從章家祖孫四代人(章慶福、章運水、章啟生、章貴)的名字裡,足以看出每位父親對兒子的希冀:不求大富大貴,但求平平安安。
閏土孫子章貴和家人

這也足見:在舊社會活下來,是多麼的艱難。

在“閏土”的孫子章貴3歲的時候,魯迅去世了,“閏土”也去世了,自此,在那個沒有封建等級、沒有階層之分的地方,老哥兩終於可以平等地坐在一條椅子上,暢快地聊自己知道的新鮮事兒了。

在另一個世界,“閏土”一定會大大方方地管魯迅叫一聲:“迅哥兒。”

閏土去世後幾年光景,章貴的父親章啟生也去世了,章貴只好寄養在叔叔家裡,替人種地、放牛、做長工為生。如果歷史就這麼發展下去,章貴依舊擺脫不了命運的輪轉,成為和祖輩一樣的人。

不過,章運水和章啟生是幸運的,他的幸運是因為這對父子“邂逅”了一位會寫小說的東家,而且被這位東家刻在童年的記憶裡,成了小說裡的人物原型。

當運水變成《故鄉》裡的閏土時,他的後人的命運也悄然發生了變化。

1953年,為了紀念魯迅先生,紹興市政府在魯迅的家鄉建了一座魯迅紀念館。章貴因為祖上與魯迅的關係,在紀念館獲得了一份來之不易的工作。

從此以後,閏土的後人再也不用像他一樣:和其他孩子共同分享一段快樂的童年,長大後卻發現,自己不得不管人家叫老爺。

在那個年代,要想在文人的紀念館裡工作,沒有文化幾乎是不可能的!可是,章貴即沒上過學連也不識字,更不用說有什麼文化了!沒文化的章貴能在“處處彰顯文化”的魯迅紀念館工作,更凸顯閏土與魯迅兩家的淵源之深,以及這份工作的重要。

章貴在進入魯迅紀念館之後,下決心讀書識字,並反覆閱讀魯迅先生的作品、深入瞭解祖父“閏土”的那個年代。最終,章貴沒有辜負紀念館的這份工作,漸漸地有了文化,成了紀念館裡對魯迅瞭解最深的職工之一。

後來,因為工作出眾,這個曾經以給地主放牛為生的窮小子,還成了紹興魯迅紀念館的副館長。


章貴的一生終因祖父與同行者魯迅的特殊關係而驚天逆轉,他所生的一雙兒女也並沒有像曾祖“閏土”那樣,只是別人的童年裡的點綴;他們成年後都找了一份像樣的工作,一直快樂地生活到現在。


記者李滿


閏土的原型叫章運水,大約1919年魯迅一家搬離故鄉後,章運水就失去了工作,離開周家以後,他父親就因病去世了,養活全家人的重擔全落在他一人身上,所以每天起早貪黑拼命掙錢養家餬口,終因積勞成疾又沒錢治病,最後不幸去世,享年57歲。可以說章運水最終並不是因病而死,而是死於貧窮。

縱觀閏土的一生,少年時代是幸福滿滿的,活潑可愛充滿朝氣的。中年就整個人都麻木了,苦不堪言,像個木頭人一樣。到57歲亡故,按現在的標準根本沒有活到老年。

閏土的青壯年時代是被封建經濟制度榨乾了血汗,最後讓又其死無葬身之地。而封建思想、封建禮教掏吞噬了他的靈魂,使其如行屍走肉般。最後封建政治制度壓垮了他的脊樑,使他最終湮沒在茫茫無際的社會黑暗裡,無聲無息地消亡了,連地主家的一隻狗都不如。這就是魯迅時代下層勞動人民的真實寫照。所以魯迅先生“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並大聲疾呼,吶喊不息:救救孩子!希望在於孩子!

時光來到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章運水的孫子章貴,成為了魯迅紀念館的副館長,章貴認真學習文化知識並且以研究魯迅的文學作品為主,據說成果頗豐。後來和魯迅的兒子周海嬰一見如故,成為了好朋友。時光荏苒,多少年過去了,歷史似乎又一次重現,但不同的是社會不同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也不同了。魯迅先生地下有知,會特別欣慰於後輩們不再拘於“老爺、奴才”的身份地位了。


微樂先生


閏土本名章運水,是個墮民——也叫“丐戶”。也就是宋元以來紹興地區的一種“二等公民”。他們通常以打零工、做小生意為生,其中俊秀聰明的子弟大多成為戲子——六小齡童章金萊先生也是出身於墮民,而且和閏土同宗。

關於墮民的起源一直眾說紛紜。有的說是東周吳越爭霸時越國遊女的後代,因為是私生子,所以不齒於齊民,自稱部落;也有人說是元末明初張士誠、方國珍的部曲,因為人數太多,明太祖殺不乾淨,遂下令貶為墮民。而據墮民社群口耳相傳的故事,則是:靖康之後,金兵大舉南侵,宋將焦光瓚率部不戰而降。金兵既退,焦部為時人所不齒,被貶為墮民。明太祖定戶籍,編其為“丐”,住於里巷。這個說法流傳最廣,也一度在雍正、乾隆朝為清廷所接受。但是所謂自言曾是“焦光瓚”部下,則是源出宋元民間傳說和元雜劇的戲曲人物。據紹興第一才子徐文長考證,“焦光瓚”與《楊家將》中的“焦贊”應系同出一人,乃元雜劇《謝金吾》一劇角色所定。所以說墮民的起源至今仍舊是個未解之謎 。


至於很多墮民的傳說都扯上了明太祖,可謂忘恩負義,因為歷史上明太祖是第一個試圖“解放”墮民的君王。據 《洪武四年禁止再呼墮民銅碑》記載,明太祖在開國之初便有解放墮民的舉動,在這裡明太祖又認為“墮民”本是宋朝遺民之後——“昔被元主貶為墮民,辱賤無地,今朕派他軍民灶匠四籍當差,一體良民”,甚至還用了很明太祖的口氣:

“傳旨士庶人知悉,如若再呼'墮民'兩字,豁腸碎剮!”

但是,明太祖以及後來歷代君王對“解放”墮民的努力基本都宣告失敗。根本原因就是到了元末明初,墮民作為一個階層,已經生活趨於穩定,而且有了自己的“既得利益”。比如垃圾回收、服務業、娛樂業、婚慶、殯葬等行業大多墮民壟斷,而且往往強買強賣,欺凌那些比他們社會地位要高一些的“齊民”,也就是普通的帝國公民。在紹興民諺有“濫眼墮民嫂,看見樣樣要”,便是諷刺墮民強丐惡化的醜態。

墮民階層並不貧困,大多數比普通的帝國公民們要富有的多。但是,權力的大門卻向他們永遠的關閉著。貧苦的農家子弟可以通過拼打而封侯拜相,但富甲一方的墮民卻依舊還是墮民。

“雪地捕鳥”是墮民的一項絕活兒,也是普通齊民階層絕不會幹的事。因為按照儒家的教訓,捕獵野生禽獸、做無意義的殺生是缺德的事情。


但是閏土的父親叫章福慶,本業是一位竹匠,每逢農閒時,也去做工。 章福慶為人忠厚老實又勤快,所以和魯迅家,也就是周家相處的極好。章福慶的妻子,也就是閏土的母親叫阮太君,是魯迅的乳孃,也就是魯迅後來所深深思念的長媽媽。

閏土長魯迅兩歲,兩人以兄弟相稱,在成年後也沒有斷過聯繫——因為閏土也繼承了父母的工作,繼續給周家幫工。

因為閏土是家中的獨子,所以到了他結婚後就不斷的生孩子。四十歲時,他就是五個孩子的父親了。而在四十三歲那年,閏土的長子章啟生(也就是《故鄉》中的水生)也人父,生下了閏土的長孫章貴。民國二十五年,閏土和魯迅先後辭世,而此時的“水生”,也就是閏土的長子章啟生則先於父親離開了這個充滿了艱辛的人間。

作為閏土長孫的章貴此後就在鄉間長大,後來做了研究魯迅的專家。到了改革開放之後又因為自己的特殊的家世而成為了魯迅文化館的副館長。也可以說,閏土一家直到今日還在為周家幫工。

順便說一句,閏土的後人還有不少,但都彼此之間關係比較淡泊,似乎來往不多。

魯迅之子周海嬰和閏土的長孫章貴在一次魯迅紀念會上“一見如故”。


陳大舍


“紫色圓臉,項帶銀圈,頭上一頂小氈帽”。少年閏土健康活潑,聰明能幹的形象幾乎在每個讀者的心裡紮下了根。

其實,閏土並非魯迅先生文學作品中虛構的人物,而是確有其人。他是魯迅先生從小的玩伴,交情淵源深厚。魯迅先生還以他為原型,創作了著名短篇小說《故土》。

一、閏土其人

閏土,原名章運水。是魯迅家中忙月章福慶的兒子。因五行缺水,故取名“運水”。

有一年,章福慶到魯迅家裡做工,因為臨近過年,章福慶一人忙不過來,就把自己的兒子也帶了過來。

章運水和魯迅年齡相仿,魯迅兄弟倆常常帶著他到街上閒逛,見識許多農村裡不常見的事物。

而章運水從小在農村長大,自然也知道許多城裡孩子所不知道的新鮮事情。

他給魯迅講述夏天在海邊看瓜刺猹的經歷,教魯迅在下雪天捕鳥的方法。

年少的他們並沒有貧富貴賤的觀念,魯迅與章運水結下了深厚的友誼,魯迅還一度叫閏土“運水哥”。

可是,隨著父親章福慶的去世,閏土不得不承擔起養家餬口的重擔。年紀小小的閏土飽嘗了生活的苦難。

多年以後,魯迅重回故鄉,見到已是中年的閏土。活潑勇敢的少年早已變成沉默寡言,麻木世俗的中年大叔。

他一聲畏畏縮縮的“老爺”,讓魯迅內心感到無比悲涼,一種叫做“階層”的厚障壁從此把兩個曾經的童年好友完全隔開了。

舊社會的農民總是與疾病和貧窮為伴。成年以後的運水靠種幾畝薄田為生。

1934年55歲的章運水遇到大旱災,欠收和債務的雙重壓迫,使他不得不把地賣了,靠租種土地和擠時間做零工為生。

這無疑讓已經陷入貧困的運水雪上加霜,更糟糕的是,過於繁重的勞動讓他積勞成疾。

五十多歲的章運水因為背上長了惡瘡,又無錢醫病,在1936年亡故,年僅57歲,同年魯迅逝世。

二、閏土的大兒子

①閏土的兒子,“水生”的原型章啟生

《故鄉》中閏土的身後躲著躲著一個孩子,名叫水生。這一人物的原型就是章運水的大兒子,章啟生。

章啟生很早就因病去世,留下兒子章貴。

②閏土的孫子章貴

閏土和魯迅先生去世的時候,章貴只有三歲,因此,他對自己的爺爺和魯迅先生都沒有太多印象。

幼年的章貴寄養在叔叔家裡,13歲就出去給人放牛,做長工,根本沒有上學的機會,20歲之前完全不識字,是浙江紹興上虞縣道墟鎮杜浦村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

新中國成立後,為了紀念魯迅先生,1953年,在魯迅先生的家鄉建立了魯迅紀念館。

因為章貴祖輩和魯迅先生家的淵源,1954年2月,工作人員特地請章貴到紀念館工作。

老實、誠懇、勤奮的章貴決定努力讀書識字。他晚上到職工夜校奮發圖強,空暇時間研讀魯迅書籍,親自到紹興採風。

通過反覆閱讀魯迅先生的作品,和對當地風俗文化的瞭解,章貴能向參觀者清楚的介紹魯迅先生作品的時代背景、紹興的風土人情、風俗習慣等。

完全勝任了魯迅文化的介紹工作,常常讓來參觀的學者們滿載而歸。

1956年他發表了許多關於研究魯迅的有價值的文章。章貴從一個文盲成為了一個研究魯迅的專家。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章貴和魯迅的兒子周海嬰相識,兩人一見面聊天就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般非常的契合。

最後章貴和周海嬰成為了好朋友,可以說是將兩人父親的友誼再次延續。

1982年他出任魯迅紀念館的館長。 1993年11月年滿60歲的他在此工作了40年光榮退休。

退休後的他養花種草,看書散步,1997年他參加了紹興市越文化研究所的民間社團還集資出版了一套越文化叢書。

③章貴的子女們

章貴有兩個孩子,兒子章洲高中畢業後在紹興一家紡織廠工作。

後來脫產讀了三年電大企業管理,現在是紹興一家證券公司交易部的經理。章貴的女兒章文是幼兒教師。

三、閏土的其他幾個子女

閏土的二兒子叫阿明。 阿明的大兒子叫文松,文松在鐵路上班,阿明的二兒子叫關寶。阿明有個女兒叫幼珍。

閏土的三兒子叫長明。長明是個農民,他也有2個兒子,長子章張連,次子章張水。長明還有一個女兒叫雲珍。

新中國成立後,閏土的子孫輩開始扭轉了命運,他們藉著時代的機遇,靠著自己的勤奮努力。

在各行各業展示了自己的才華,看到了人生的曙光。只有在新中國,人民真正成為國家的主人才能成為現實。

這正是魯迅先生和無數革命者為之奮鬥的目標,相信魯迅先生在天之靈也會感到慰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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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書共讀


閏土是魯迅筆下生長在人吃人的封建社會里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的犧牲品,在封建思想層層滲透與侵蝕下,那個天真爛漫的少年已經被扼殺,只剩下那個每日為掙一口飯而滿臉滄桑的封建地道農民。


閏土與先生能有緣成為至交還需要歸功於閏土的父親,那是個手藝靈巧的農民,除了平日裡幹著下地種田之外,為了能積攢多幾個錢子兒,還會時常用竹材編制一些東西。

農忙時早出晚歸,農閒時便進城攬工。

一次偶然的機會被推薦到周家做工,章福慶為人像老牛一樣勤勤懇懇,由於手藝精湛為人又忠厚老實,得到了周家人的賞識,便在周家獲得了一份養家餬口的工作。

章慶福是個老實的農民,在周家盡心盡力,踏踏實實做事,不驕不躁,深得周家人的好感,與周家人漸漸熟悉了起來。

章慶福每次去周家幫忙,總是將家裡平日裡種的瓜果或者其他鄉下擁有的東西給周家人帶去,這是每一個農民都會擁有的天性。

周家人也是世世代代的好人家,不僅僱傭了章慶福還僱傭了阿長。

我們都知道先生筆下《阿長與山海經》的故事,那個樸素又可愛的女人,曾那麼疼愛先生,為了一本《山海經》到處尋找,可見她有多喜歡魯迅先生。

但很少有人知道就是這個被先生稱為長媽媽的女人其實是閏土的媽媽,章慶福的妻子。先生筆下的這個女人善良、勤懇又有點傻得可愛,滿肚子的迷信思想,個子高大,幹勁十足,是封建社會里典型的勞動婦女。

阿長是先生的乳孃,依稀記得她每次見到魯迅母親時的那個場景:“哈哈,老太太,我又來啦!”魯迅母親的回答也常常是那句話:“你老是這樣開心!”那樣活潑開朗,笑臉總是能在阿長身上看得到。

阿長之後雖不在周家工作了,但卻經常去周家串門,與魯迅母親嘮嗑,也時常帶點農村季節裡的瓜果去給魯迅,和周家人的關係非常好,與先生的母親更像是兩姐妹。

先生與閏土年齡相仿,只在阿長與章慶福的口中聽過閏土卻從未見過。1893年,魯迅祖母逝世,周家忙得一團糟。

徵得周家人的同意後,章慶福便帶著閏土來幫忙,這便有了他們的第一次見面。我想當先生聽到閏土要來時,內心肯定激動無比,內心曾一次次渴望見到這個長媽媽的兒子現在終於要見到了。

孩時總是天真爛漫,並不懂什麼封建禮儀。先生與閏土見面後,閏土已經忘了自己應該稱他為少爺的叮囑,而先生也沒有等級觀念便和閏土兄弟相稱,因閏土比自己大兩歲,便稱他為運水哥(閏土原型叫章運水)。

閏土與先生之間有很多的話題,一個來自農村,一個生活在城裡。

閏土會給先生描述自己在冬雪之時在籮筐裡放米誘惑鳥兒,然後繩子一拉便將鳥罩在籠子裡的趣事,夏日裡又到柔軟的沙灘上玩耍撿貝殼,那麼多趣事,那麼多新穎的玩法使得魯迅先生十分嚮往。

所以在《故鄉》中寫了這樣一句話:“啊!閏土的心裡有無窮無盡的稀奇的事,都是我往常的朋友所不知道的。他們不知道這些事,他們都和我一樣只看見院子裡高牆上的四角的天空。”

閏土進城,因常年在鄉下,見不到城裡的好東西,看啥啥新鮮,先生便帶閏土到處玩耍,到處逛。

兩個小孩子之間是非常容易滿足的,只要他們能夠一起看一些有趣好玩的東西,便會在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但先生與閏土始終是兩個世界的人,先生需要上私塾,但閏土卻只能在家裡幫父母幹農活。童年的時光總是美好的,但卻短暫。

先生青年時期便離鄉出國留學,但閏土卻依舊要去攬工,到也和自己的父親一樣,經常到周家幫忙。

1919年,魯迅先生回到了家長紹興,但此次來卻是要搬家,搬離這個曾經留下他和閏土同年足跡的地方。

魯迅先生的家人將他到家的日期告訴了閏土,那期間閏土帶著一個兒子宏生進城幫周家人幫忙搬家之事,也順便來看看自己的好朋友。

也許那時的閏土也不知道魯迅先生會有多大的變化,畢竟自己已經是幾個孩子的父親。

在先生《故鄉》裡說那是一天中午,天氣寒冷,閏土是帶著水生進了城。

說起閏土,腦海裡便浮現出皎潔月光下,那個農村少年手捏一柄鋼叉狠狠地向那猹刺去的畫面,那時的他單純機智,月光撒在西瓜地裡,格外皎潔,此刻先生的腦海裡肯定也是這樣的閏土吧。

但先生見到閏土時卻大吃一驚,依舊是那個少年,身材高出當年的他很多,但灰黃臉上的皺紋卻如干裂了的土地一樣深,眼睛周圍腫得通紅,這是在海邊幹活經常被海風吹造成的。

先生的文章裡是這樣描述的: 他頭上是一頂破氈帽,身上只一件極薄的棉衣,渾身瑟索著; 手裡提著一個紙包和一支長煙管,那手也不是我所記得的紅活圓實的手,卻又粗又笨而且開裂,像是松樹皮了。”

這個閏土還是閏土,只不過不是他記憶裡的閏土了。

先生很激動,當年的所有趣事都湧現在了腦海裡,卻不知該說什麼才是,只是說:“阿!閏土哥,——你來了……”閏土卻站住了,灰黃的臉上滿是滄桑,在淒涼的眼神裡透露著喜悅,卻恭恭敬敬地說了聲:“老爺!…”


那時他們如親兄弟,兩人曾度過了孩時最美好的時候,那這個小城鎮裡見證了他們的友誼,但如今歲月不饒人,他們之間已經有了差距,是思想上的差距,已經回不到孩時的他們,但他們內心對此次的感情依舊是一樣的,只是一個不願被封建思想束縛而突破牢籠,不在乎禮節,另一個卻已經出不來。

生活已經把當年機智的閏土磨成了一個只會說話的木偶人,多子、饑荒、苛稅、兵匪官紳等一系列壓力使他已經喪失那份對生活的嚮往。在先生搬家的這幾天,有一人經常來,那便是楊二嫂,每次都非要拿走一些東西才善罷甘休。

楊二嫂自己拿東西不算,還有心機。她早就把十幾個碗碟埋在了灰堆裡,找出來後硬說是閏土偷埋的。從這個薄牙利齒的女人就可以看出,封建思想裡的一些人是如何用思想攻擊老實人的。

先生家裡帶不走的盡送給了閏土,在他們啟程時,他帶著五歲的女兒來管撐船,送了先生一程。

先生在文章結尾是這樣說的:“老屋離我愈遠了;故鄉的山水也都漸漸遠離了我,但我卻並不感到怎樣的留戀。我只覺得我四面有看不見的高牆,將我隔成孤身,使我非常氣悶;那西瓜地上的銀項圈的小英雄的影像,我本來十分清楚,現在卻忽地模糊了,又使我非常的悲哀。”

他眷戀閏土,更眷戀兒時的閏土,那樣天真無邪,無憂無慮,如今卻被生活擊垮似個木頭人。當年圓潤的紫色臉蛋臉上如今刻著許多皺紋似石頭一般,全然不動。閏土一家人都生活的非常艱辛,那麼閏土的後代生活得怎麼樣呢?

據章貴(閏土的大兒子張啟生現實名水生)的兒子)回憶說,自己的父親那一代生活並不好,祖父是因生病卻沒錢醫治逝世,而自己才出世3年,自己的父親便因積勞成疾逝世,家裡的處境就更加糟糕了。

可是一波災難未過去,水災又使得租種的田地顆粒無收,為了生活他的母親不得不去上海給人家當保姆,哥哥當了童工,妹妹被餓死,自己也是被送到鄰村當了小長工。

那段日子是他最難熬的日子,他的童年比自己祖父與父親都慘得多,至少他們童年有自己父親遮風擋雨,但他卻家破人亡,孤苦伶仃。

由於家破人亡,章貴幼時的生活非常艱苦,章貴說他自己參加冬校學習,也增長了不少知識,每天堅持學習,終於在1954年被政府調到了魯迅紀念館工作。

在那裡又可以進職工夜校,許多知識又可以雪洗,而自己又每日堅持苦讀,使自己這個“盲人”重見了光明。

章貴是一個非常有意志力的人,學習刻苦,雖是晚學,但卻不甘放棄,把自己之前沒有得到學習的時光都貪婪地補在了這次機會上。

由於勤學苦讀,終於學有所成,自己還發表了文章,並於1982年被提升為紹興紀念館副館長。

章貴有兩個孩子,一男一女,一個絲廠經濟師,一個從事幼教工作,家裡條件也非常好,自己的老伴也還健在。

同時自己與魯迅先生的後人周海嬰家關係也非常密切,相處融洽,他也要求自己的子女與周家的後代親如一家人,像當年的先生和祖父一樣,使兩家的情誼源遠流長。

閏土辛苦了一輩子,自己被封建社會折磨得面目全非,但孫兒一代生活得非常好,並且兩家關係猶如一家親。

我想先生與閏土若是地下有知,肯定也無比欣慰,願他們在世界的另一邊也能夠相遇,並且一切安好。


小小嬴政


一部《故鄉》讓人們都認識了閏土,那一個在月下刺猹的孩子。後來由於種種原因,魯迅離開了故鄉。

等到兩人再次見面的時候,早已經沒有了孩童時期的坦然。閏土的一聲老爺,也讓魯迅侷促不安。

當時站在閏土旁邊的還有一個孩子,正是閏土的兒子,可見在那個匱乏的年代,閏土雖然窮,但是還沒有絕後。那麼閏土的後人現在怎麼樣了?

其實閏土並非是虛構,而是有歷史原型,大名叫做章運水。他的父親名叫章福慶,家住在距離紹興市30公里的杜浦村。

是一個種田的好把式,而且還會編一手上少的竹籃,農閒時期經常去幫人打下手。當年是經過別人推薦來到魯迅家,魯迅父親看他為人老實,就把他留了下來。

根據魯迅寫的各種小說當中,我們總是可以在春節前後看到閏土一家人。但是在現實當中,掌家一家經常來幫魯迅家做工。每次過來的時候,都會從農村帶來很多土特產。


魯迅家對於章運水父親很好,章福慶也非常喜歡魯迅。經常給他編制一些竹製的玩具,比如說竹鴨蛋,竹籃子。當年魯迅在雪地上捉鳥的辦法,還是章福慶教給他的。

其實除了閏土父親在周家做工之外,他的妻子阮慶元也經常過來幫忙,是一個身材很高大的女人。雖然是一個農村人,但是在待人接物上面非常周到。

其實在1881年魯迅出生的時候,由於魯迅母親的身體不好。當時閏土妹妹剛剛出生沒多久,章福慶就把老婆帶來給魯迅當乳孃。一般小孩子都叫他周媽,魯迅母親總是叫他慶大娘。

雖然後來不再給魯迅餵奶,但是也經常過來幫忙。一共生了兩個女兒一個兒子,其中的兒子正是章運水,也是魯迅故鄉當中,閏土的原型。

1893年新年剛過,魯迅的祖母卻突然去世。由於紹興本地喪葬習俗比較繁瑣,所以就把章福慶全家人都叫過來。由於家裡面沒人看小孩子,所以也一併把章運水帶來,這是兩人的第一次見面。


章運水要比魯迅大上兩歲,所以魯迅每次都叫他運水哥。雖然父親早就叮囑閏土要叫少爺,但是由於兩人年齡都比較小,誰都不在乎到底是怎麼稱呼對方。

兩個人是來自於不同世界層面的人,只要閏土進城,魯迅兄弟倆就帶他四處逛。至於閏土肚子裡面滿是鄉下的故事,正好彌補了孩童世界的好奇心理。

雖然後來魯迅前往南京讀書,又前往日本留學,之後一直在外地工作。但是都和閏土沒有斷掉過聯繫,而閏土父親年齡大了之後,就不在周家做工。換來的是老實忠厚的閏土,接手了父親的工作。

一直到1919年的冬天,魯迅回到老家紹興,準備把家搬到北京。魯迅的哥哥提前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閏土,把他叫過來一起幫忙搬家。

閏土再次來到周家的時候,還帶著自己的大兒子章啟生。在封建社會的壓迫下,曾經的閏土已經不在了,留下的是皮膚黝黑、雙眼毫無光芒的章運水。


魯迅從聊天當中得知,閏土一下子生了5個孩子。雖然以前都是以孩子多為榮耀,但是也大大加重了閏土家的負擔。魯迅搬走之後,兩家就算是徹底斷了聯繫。

雖然中間再也沒有聯繫過,但是魯迅從來沒有忘記他們,把章運水父子變成了筆下的閏土和水生。同樣的,閏土一家也不可能把魯迅忘掉,農閒的時候估計總會想起周家人。

兩家再次建起聯繫,則是到了1959年的時候。當時魯迅的兒子周海嬰,帶著她的母親許廣平,準備前往上海參加魯迅墳墓遷移一事。隨後就回到了紹興老家,在魯迅紀念館見到了章貴。

章貴並不是別人,而是閏土的孫子。兩家人一見如故,細說起來最近的光景。原來閏土早年和魯迅在同一年去世,雖然留下了三個兒子,但是過得都不是特別好。

章貴則是章啟生的兒子,也是小說當中的水生的兒子。他告訴許廣平,自己出生在1933年,但是由於家裡面勞務太重,父親在自己三歲的時候累死。


之後迫於生計,母親前往上海給別人當保姆。哥哥則是被拉走當了童工,還有個妹妹連病帶餓,沒到5歲就走了。我則是留在家中,在旁邊的村子當了長工。

由於那幾年戰火連天,也沒有過上過好日子。一直到解放之後,才算是迎來了新生活。由於早年家裡窮,沒有上過學,成為了一個地道的文盲。

不過自己並不甘心,賣掉了當年哥哥當童工換來的一條棉腰帶,靠著這些錢才能夠讀到書。不過也只不過夠入學,之後就一邊打工一邊讀書。

後來在1954年的時候,政府把章貴安排到了魯迅紀念館工作。由於學歷還是不夠,章貴繼續進入職工學校就讀。才一點一點的摘掉了文盲的帽子,而魯迅紀念館的工作,也讓章貴重新瞭解魯迅先生。

截止到1959年,也就是許廣平母子倆來看章貴的這段時間。短短的4年時間,章貴寫了幾十萬字有關於魯迅先生的文章,發表到了各大報紙當中。

聽完了章貴這些年來的經歷,許廣平母子倆不禁充滿了唏噓之聲。隨後兩家人算是又搭上聯繫,書信往來幾乎沒有斷過。後來在1982年的時候,章貴又被提升為魯迅紀念館的副館長。

一直到1993年算是正式退休,但是被返聘回來繼續工作。如今有著一兒一女,兒子名叫做章州,在紹興的一家工廠裡面做會計師,女兒做的是一名老師。當時還有一個孫子,都快20多歲了。

現在他們一家生活非常好,幾個兒子女兒都在國家機關單位當員工,自己則是早早的就退休了,也和老伴過上了晚年的生活。

至於現在的生活情況如何,筆者不是很清楚。因為上面的資料很多都是來自於2005年左右,不過可以都告訴大家一件事情:章家一直和周海嬰一家有聯繫,每年都會聚上幾次,也真是所謂的四世的交情。


史之策


提起閏土我們不由得回想起小學課本里的少年閏土形象,那個時候他在少年魯迅的眼裡是個小英雄,想起魯迅文章中那個刺猹的少年,他是魯迅小時候的玩伴,我們熟悉的閏土都是紫色的圓臉,頭戴一頂小氈帽,手裡拿著一個叉子,在西瓜地裡,映襯著金黃的月光,在地裡刺猹。下雪的時候掃出一塊空地來,用小木棒架起一個大竹筐,撒下糧食等麻雀來吃,趁機將小竹筐放下,可以逮住麻雀,當時的魯迅對這個大兩歲的小哥哥可以說是充滿了敬佩。閏土也成為魯迅先生《故鄉》中的人物形象。

閏土原型名叫章運水,父親叫章慶福,在二人見面之前,閏土父親就經常提到他,章慶福當時是魯迅家裡的幫工,魯迅那個時候才不過十歲,家境還算可以,小魯迅經常聽章慶福講任何事情,包括他的兒子閏土,閏土雖然才比魯迅大了兩歲,卻能做很多魯迅不能做的事情,西瓜地裡捉猹,空地上捕鳥,這對幾乎從未出門的周家少爺來說是十分新鮮的,也使魯迅對小閏土產生以一種崇拜,他的生活都是小時候的魯迅所向往的,二人也於是成了好朋友。但是二人還有一層關係,就是主僕關係,閏土的父親畢竟在魯迅家裡是幫工的,所以每次他都會喊魯迅少爺,對閏土也是千叮嚀萬囑咐,見到魯迅要叫少爺,但是二人玩的開心起來,就忘掉了這個主僕關係。

但是,隨著年齡的增大,閏土逐漸成為了周家的短工,對兒時玩伴的稱呼也由迅哥兒變成了少爺,面對自己的好朋友變成了主僕關係,魯迅才知道,二人的關係是再也回不到過去了,閏土已經完全變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為了維持生計而去大戶人家打短工的農民形象,曾經的小英雄也被饑荒等等各種災難折磨的變成了一具木偶。再也不是紫紅色的臉,脖子裡帶著銀項圈,在西瓜地裡捕猹了,而是穿著破衣服,戴著破氈帽,手掌粗糙,讓人心疼的農民,見了魯迅也開始變得生疏起來,一口一個老爺的叫著,魯迅也和閏土質檢有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

閏土也沒有說自己有孩子,魯迅只聽說他有兒子叫章啟生也就是魯迅小說《故鄉》當中的水生,閏土的兒子也如同自己的父親一樣,一生只是一個農民,過著艱難的生活,後來才生下一個兒子章貴,也就是原紹興魯迅紀念館的副館長,章貴很小的時候,祖父也就是閏土去世,魯迅也早就去世了,自己的父親也是因為窮困,加上負擔太重被壓垮,沒幾年就去世了,章貴也開始孤苦無依,生活在叔叔家裡,過起了寄人籬下的生活,但是因為魯迅的關係,因為祖父是魯迅小說中的人物,他和魯迅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也為了紀念魯迅,章貴作為魯迅好兄弟的後代,他在魯迅的紀念館換來了一份工作,自己也終於不再寄人籬下,雖然他農民出身,大字不識,但是他努力學習,慢慢成為了魯迅紀念館的副館長,從此之後,閏土後代的命運也就變化,不再是窮苦的農民,因為魯迅的關係,也找到了份像樣的工作。

閏土是舊時代中國農民的真實寫照,當時的農民長時期被壓迫,被奴役,被剝削,導致了貧富差距的越來越大,以至於自己的子子孫孫都免不了窮苦一生,若不是和魯迅的淵源,恐怕章貴也過著窮苦的生活吧。


木劍溫不勝


閏土是魯迅在小說“故鄉”中塑造的角色,其真實原型是章運水,是周家長工章福慶的兒子。他的年齡比魯迅(周樹人)大幾歲(有說二歲,有說四歲)。而且,他的母親就是魯迅的乳母長媽媽。

如同《故鄉》中迅哥兒和閏土哥的友誼一樣,小周樹人也是把章運水當哥哥看待。章運水會的各種鄉間玩意,也讓周樹人非常佩服。甚至有時候被迫分開一段時間時,小周樹人還會大哭大鬧。

但隨著年齡增長,章運水被迫承擔越來越多的生活重擔。尤其20多歲時,父親去世,整個家庭的重壓全部到了章運水頭上。而魯迅也在家道中落下開始品嚐更多的辛酸。兩人不但很少相逢,而且見面後,章運水也開始叫魯迅“老爺”,這讓魯迅非常心痛。這種悲涼的心情,他在《故鄉》中傳神地寫了出來。

由於生活的壓力,章運水在30多歲就已經很是蒼老。他一共有5個孩子,其中3個兒子,最大的一個叫章啟生。他就是《故鄉》中“水生”的原型。不同的是水生在小說中是閏土的第五個孩子。

章運水在1934年(一說1936年)去世,享年57歲。老實說,在人均壽命只有30多歲的民國,這已經不算短壽了。魯迅先生終年也不過55歲而已。他們兩個都未曾遭遇日寇全面入侵的浩劫,也算某種幸運吧。

而章運水的兒子章啟生,命運比父親更慘。

章啟生從小就缺吃少穿,童年比父親更苦。他在1936年去世,比爺爺和父親都短壽得多。同年,章家的幾畝薄田遭水災,玉米全被大水沖掉。為了謀生,章啟生的妻子去上海給人家當保姆,章啟生的幾個孩子,有的當了童工,有的病故。

章啟生的一個兒子叫章貴,也就是閏土的孫子。他生於1933年,三歲喪父,很小就去當了長工。所幸,1949年得到了解放。當時16歲的章貴是個文盲。但是tg辦了農民識字班。章貴參加進去,逐漸學會了讀書寫字。

後來,章貴又得到了魯迅之子周海嬰的幫助。雖然從章運水和魯迅的關係算,周海嬰是章貴的叔叔,但周海嬰是魯迅老來得子,只比章貴大4歲,上輩的情感讓兩人情同手足。在周海嬰推薦下,章貴於1954年2月到紹興魯迅紀念館工作,還進了職工夜校,得到正規的文化學習機會。

章貴很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學習努力,並且開始像魯迅一樣寫作。漸漸地,他的筆頭越來越熟。對於他爺爺的好友,也是他家的恩人魯迅,他非常尊敬。多年來,他在各類報刊雜誌上發表研究魯迅的文章達幾十萬字。

憑著這些功夫,他被中國魯迅研究學會吸收為理事。1982年,在魯迅紀念館工作了28年的章貴被提升為副館長,“閏土”這位孫子的努力得到了回報。他的子女也都是國家機關的在職人員,生活幸福。同時,章家和周家的後人,也不必再拘泥於“老爺”“奴僕”的階級界限,共同為自己的夢想努力。


巴山夜雨涮鍋


孩提時候,我們在課本《少年閏土》上認識了閏土。多年過去了,閏土再次成為了網紅。現在一提到閏土,立即讓人想到謝娜的老公張傑。這是為什麼呢?一次張傑自我介紹:“I'm rain too.”網上還流傳著“我是風兒你是傻,我是閏土你是猹”的說法。

魯迅與章士釗同齡,魯迅與周恩來的同宗。魯迅的小說中的人物,大多都有創作原型,像孔乙己、祥林嫂、閏土。在小說裡,閏土的兒子叫水生。而在真實生活中,閏土不是五行缺土,而是五行缺水。他和扮演孫悟空的章金萊(六小齡童)同姓,叫遠水(依據見下圖),不過網上大多說他叫章運水或者叫章閏水。儘管下面這篇文章比較權威,但福垊直覺上認為章運水(1879年-1936年)是正確的。

章運水的父親叫章福慶(1850年-1903年),是浙江省紹興市上虞縣(今南臨市)道墟鎮杜浦村農民。章福慶是個竹匠,但主要以種地和做忙月為生。所謂忙月就是比短工還要短的臨時工,富裕家庭逢年過節或有急事、大事需要幫忙時所僱傭的人員就叫忙月。說的是忙月,其實一般也就忙個幾天,而用他詞又不雅。閏土的妹妹跟魯迅是同齡人,閏土母親曾做過魯迅的奶媽,後來,章運水也曾在魯迅家中做工,不過因為魯迅家道中落,才另謀生路。多子並沒有多福,1936年章遠水在多子重負中貧病交加,不治而亡。魯迅也在這一年去世。

據閏土的長子次孫章貴提供的信息:閏土有三個兒子。然而,閏土的次子和三子的信息,章貴並沒提供,網上有交代,但難以考證真偽,福垊只在最後簡述說明。+

長子章啟生及其兒孫

和閏土魯迅同年去世的水生。章啟生(?-1936年)是《故鄉》中水生的原型。因為出身農家加上去世比較早,關於他的信息比較少。但福垊可以想象的到是他一定繼承了他的祖輩和父輩的勤勞,閏土死於過度勞累以及生病沒錢治療,那麼章啟生應該也是這樣。如果死在閏土之後,那麼還應該有悲傷的因素。頂樑柱倒了,後來還偏偏就是禍不單行,洪澇災害使得糧食幾乎絕收。大概在1945年前後,章啟生唯一的女兒在疾病和飢餓中去世。未亡人帶著長子到上海謀生,一個做了富人家的保姆,一個到紡織廠童工。而此其次子章貴,也不得不以稚嫩的肩膀去鄰村打工。

學習改變命運的章貴。章貴(1933年——),他勤奮好學,用母親和哥哥以及自己的掙得的錢去速成班學習。1953年,新中國成立了魯迅紀念館。1954年2月,工作人員找到了閏土後人中有文化的他,並邀請到紀念館工作。到紀念館以後,他深感自己文化較低,就積極進入職工夜校,白天工作,晚上學習。在系統的學習和勤奮努力以及博覽全書下。從1956年後,他就開始發表關於魯迅研究的文章,取得傲人的成績。並和魯迅的兒子周海嬰重新取得了聯繫。1982年他被提拔為紹興魯迅紀念館副館長,十一年後退休,因為他傑出的能力,又被返聘到原工作單位。

幸福快樂的一家。章貴育有一子一女,其子叫章洲,是紹興市彈力絲廠的經濟師。他的女兒在幼兒園工作。他的孫子是大學生,估計現在也走向了工作崗位了吧。

次子章阿明及其兒孫

章阿明有二子一女:長子章文松,次子章關寶,女兒章幼珍。

三子章長明及其兒孫

章長明有三子一女:長子未知,次子章張連,三子章張水,女兒章雲珍。

福垊判斷,關於閏土的次子和三子的情況,很可能不符合實際。因為按照輩分不是“啟”字輩就是“生”字輩的,“明”字輩的是什麼情況?還有次子三子的兒子們的姓名很怪異,簡直就是兩個姓氏重疊後又加一個字的名。不知您怎麼看?請問,您瞭解閏土次子和三子的情況嗎?


福垊


魯迅的文章非常經典,很多都被收錄到教科書當中,陪伴著一代又一代的孩子長大。他的作品很多都反映了當時那個社會的陰暗面,能夠引發讀者的思考。對於後人來說,是不可多得的財富。

相信讀過魯迅的《故鄉》的人,一定對閏土這個人物有些非常深刻的映像。在魯迅的小說《故鄉》中,他花了很多的篇幅去描述他的童年好友閏土。閏土原名章運水,他是魯迅家裡忙月的兒子,是個非常機靈又勇敢的小少年。

那時魯迅還是個少爺,家中規矩很多,因此魯迅對於閏土所描繪的鄉下生活頗為嚮往。在魯迅的眼裡,閏土見多識廣,是他當時最要好的朋友。等到正月結束之後,閏土便回了他自己的家,誰成想兩個人的再次見面,已經是幾十年以後的事了。

閏土的中年時期,過得特別悲慘。自從他被原先幫工的人家辭退以後,家裡的一家老小隻能借著幾畝地的收成過活。當時的人們都覺得多生孩子是件好事,所以閏土和他妻子生了五個孩子。孩子一多,要吃飯的嘴就多了,這讓閏土的日子越來越難過。

貧窮的生活以及社會給的壓力,早就已經打磨掉了閏土小時的機靈和勇敢。中年的他,和那個時代大部分的成年人一樣,愚昧又木訥。兩人都是孩子的時候,彼此都沒有階級意識,所以才能互相坦誠結為好友。只是閏土早已不是那個閏土,他已經被社會同化,成為麻木的成年人之一。

當閏土開口叫一句“老爺”的時候,魯迅就知道他所珍惜的童年時光,是真的再也回不去了。那個他心中在月光下刺猹的小少年,已經被這個封建社會抹殺了。原文中是這樣描寫的: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我們之間已經隔了一層可悲的厚障壁了。這不是閏土的錯,在當時封建制度的剝削之下,有千千萬萬個如同閏土一般的人。他們這些普通農民備受折磨,甚至已經成為了精神毒害。

再之後,魯迅聽到的有關閏土的消息,就是閏土的死訊了。在一場大旱之後,閏土的田地顆粒無收,不得已之下閏土只能把自己的那幾畝田地賣出去,去租別人的地來種。對於閏土的家庭而言,無疑是雪上加霜。長年的積勞成疾慢慢磨垮了閏土的身體,他身上長了一個惡瘡,但是因為無錢醫治,只能放在那裡任病一步一步的加重。最終,閏土在五十多歲的時候因病去世。

閏土雖然死了,但他的子孫後代還在。閏土有個孫子叫章貴,章貴原本和自己的父輩一樣,是一個農民。但他自己很上進,靠自己的努力學習了不少東西,最後成為了魯迅紀念館的講解員之一。

據說魯迅的兒子海嬰和章貴的交情非常好,看來周章兩家的情誼並沒有因為閏土的去世而斷開,反而能夠進一步的加深。章貴現在的生活條件,比他的祖輩要好上太多了,據說他後來還成為了副館長。魯迅希望閏土後代能夠富貴,不受貧窮折磨的心願也算是實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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