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打今年的最後一通電話給你。”

日子晃晃悠悠地就又到了年末。

沒有什麼太大的驚喜,倒也好在平穩地又這樣度過。

那些出現在我故事裡的人,老周還在跟女友東拉西扯著,greta找到了自己喜歡的女孩,老馬去了西班牙忘了KK有了新歡。

不管怎麼說,大家都在往前走。只不過是有人是被推著走,有人是知道想要往哪裡走。

那些喝沒喝酒都說出來過的舊愛,好像是被暫時保存起來了,我不知道那一支酒才能繼續打開。


“我想打今年的最後一通電話給你。”



斷更的時間也越來越多,越來越長。我似乎能真切地感覺到某些關於感情的幻想能力從我身體裡流失。

可哪一次感情最開始又不是幻想呢?

那天KK突然微信問我,為什麼把卷首語從“你看我這麼不快樂”改成了“願你愛得清醒而明晰”。

“若是真的愛得清醒而明晰,那還能被稱作愛麼?我承認會有真愛,但我也承認欺騙和自我欺騙也是真愛的一部分。“KK說。

我想要一直不過是愛憎分明的愛人,想要絕對的愛與被愛,想要永不懷疑的信任。可,我又害怕我做不到這樣為別人。


“我想打今年的最後一通電話給你。”



”得多幸運才能成為你生命裡的遺憾啊。“

真正的擁有也許跟我以前所想的不同,不是相擁,不是佔有,甚至也不是和她的以後種種。

是遺憾,是成為她生命裡永遠也填不上的那一塊,是除開彼時的你我都不可能再擁有的某些瞬間。

我也擁有過一些遺憾。只不過有些遺憾,即使沒能填上,倒也顯得不那麼重要了,總又會擠來新的遺憾包裹著。

”多慶幸,始終沒有誰因為失去我而感到遺憾。“


“我想打今年的最後一通電話給你。”


前兩年,關於感情的定義是剋制。

而今年,這個詞換成了自省。很多時候,真的是覺得自己配不上別人給出的那麼好的愛。

我早已被洞穿得千瘡百孔,實在不知道從何而來的天真想要感化我。我又不能笑她們,她們也有我有過的對於愛的祈盼。

我能給出來什麼樣的愛,我能接受什麼樣的愛,我不配什麼樣的愛。這大概這麼多年的感情唯一帶給我有價值的地方了。

”這世間有很多事都是無意義的,特別是愛。“

又譬如失眠,醉酒,尋歡作樂,想你,星空,詩歌,性,和打今年的最後一通電話給你。

”可又偏偏我們為這些無意義的事而活著,

特別是愛,無論是什麼樣的愛。“

“我想打今年的最後一通電話給你。”



“我想打今年的最後一通電話給你。”



“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已經不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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