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上岸了，就不再是鱼了｜《三体》中宇宙的究极走向是什么？(上)

——《三体》中宇宙的究极走向是什么？(上)

《三体》中星舰地球国际的储岩和关一帆通过翘曲点进入了四维空间碎块中，在那里见到了高维文明留下来的智慧体制造物，不熟悉场景的回顾下书中内容，或者去听我故事篇的那几期具体内容。

我下面给大家把重点的那几个对话说一下，便于我们后续的讨论：

因为四维碎块中的这个智慧产物，像是飞船一样的东西是圆环状，很像戒指，于是关一帆他们称之为“魔戒”，目前把人类的语言系统发送给对方，等待解译。速度很快。

• 我是墓地。
• 罗塞塔系统中使用的是汉英混合的文字，“魔戒”肯定也是使用这种文字，只是这句话正好都是汉字。关一帆向通信窗口中输入一个问题，开始了人类与“魔戒”的交谈：
• 谁的墓地？
• 这个墓地的建造者的墓地。 这是一艘宇宙飞船吗？ 曾经是飞船，死了以后就是墓地。
• 你是谁？和我们说话的是谁？
• 我是墓地，墓地在和你们说话，我是死的。
• 你是说你是乘员已经死去的飞船本身，或者说是飞船的控制系统？
• （没有回答。）
• 附近区域还有许多物体，它们也都是墓地吗？
• 大部分是墓地，不久后都要成为墓地，我不认识它们。
• 你们是从远处来的，还是一直在这里？
• 我从远处来，它们也从远处来，从不同的远处来。
• 从哪里来？
• 海。
• 这片四维空间是你们建造的吗？
• （没有回答。）
• 你们说自己从海里来，海是你们建造的吗？ 这么说，这片四维空间对于你，或者说对于你的建造者，是类似于海的东西吗？
• 是水洼，海干了。
• 为什么这么小的空间里聚集了这么多的飞船，或者说墓地？
• 海干了鱼就要聚集在水洼里，水洼也在干涸，鱼都将消失。
• 所有的鱼都在这里吗？
• 把海弄干的鱼不在。
• 对不起，这话很费解。
• 把海弄干的鱼在海干前上了陆地，从一片黑暗森林奔向另一片黑暗森林。
• 这句话中最后两个相同的词像两声霹雳，让太空艇上的三人，以及远处两艘母船上通过微弱信号监听的人们都打了一个寒战。 黑暗森林……是什么意思？
• 就是你们的意思。
• 那你会攻击我们吗？
• 我是墓地，我是死的，谁都不会攻击。不同维度之间没有黑暗森林，低维威胁不到高维，低维的资源对高维没有用。但同维的都是黑暗森林。
• 能给我们一些建议吗？
• 快离开水洼，你们是薄薄的画儿，你们脆弱，在水洼里很快就会变成墓地……呀，你的小船上好像有鱼。
• 关一帆愣了好几秒钟才想到，太空艇上真的有鱼，那是他随身带着的一个小生态球，比拳头稍大一些。那个玻璃球内看上去只有一条小鱼和几片海藻，却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封闭小生态系统。这是关一帆最喜爱的东西，出发前他特意带上，如果回不去，这东西就做他的陪葬品了。
• 我喜欢鱼，能送给我吗？
• 怎么送？
• 扔过来。
• 三人扣上宇宙服的头盔，打开太空舱的舱盖，关一帆把生态球举到眼前，在四维中小心地从三维的方向托住玻璃外壁，最后看了一眼。从四维看去，生态球的无限细节展现无遗，使这个小小的生命世界显得异常丰富多彩。关一帆挥臂把生态球向“魔戒”方向扔出去，看着那小小的透明球消失在四维太空中。然后他们关上舱盖，继续对话：
• 宇宙中只有这一个水洼吗？
• 没有回答。之后，“魔戒”完全沉默了，无论怎样联系都不再回应。

我先把这段话所表达的信息最浅层的意思告诉大家，然后我再深入。这个魔戒曾经是一艘飞船，不过显然不是三维空间的宇宙飞船，因为进入四维碎块后人类可以看到三维的无限延展画面，可是这个魔戒确是完全封闭的，就好比你在三维空间看三维物体看不到内部，在四维空间看不到四维物体内部，所以这个东西是属于封闭的四维物体，它称自己是墓地，碎块内部还有很多个和魔戒一样的飞船等物体，我们可以理解为就像看科幻电影的时候里面的那种被遗弃的人工智能，这些飞船并不是原本就在这片四维碎块中的，而是从不同的远处而来，这个远处指的是原本的四维宇宙，现在四维宇宙就像是海干了后留下的一片片水洼，所以叫四维碎块，而水洼中就是这些被遗弃的飞船，而飞船的造物者呢？也就是海中的鱼、四维空间的生物去哪了呢？

我们无法得知，只能根据信息得知，魔戒说把海弄干了的鱼，他们上岸了，并且是他们主动把海弄干的，从海洋上了陆地，从一个黑暗森林进入另外一个黑暗森林，也就是说这些生命进入了另外一个维度，为什么？因为不同维度之间不存在黑暗森林，低维度威胁不到高维度，低维的资源对高维没有用，但用维度之间都是黑暗森林，因为彼此间存在资源竞争关系，魔戒告诉他们要离开水洼，也就是离开四维碎块，因为三维在四维中是很脆弱的，比如三维的水滴无比坚硬，而在四维空间中只需要一个手指头就可以破坏水滴。而现在这个四维碎块在逐渐跌落，对于三维的人来说是极其危险的。

这是简单叙述，我们下面进入重点。宇宙中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四维碎块？这背后隐藏着宇宙的一个黑暗的秘密。地球难道没有遇到过四维碎块吗？遇到过，就是死神永生开篇魔法时代说的事情。

现在我们开始开脑洞，所谓脑洞，就是不一定遵循作者的愿意了，只要逻辑自洽就行了，我给大家把这段话的可能性用想象力挖掘一下，

四维碎块会不会是四维空间残留的“黑域”？

四维碎块的投影半径估算是四十至五十个天文单位，和太阳系差不多大小，比个例子三维宇宙就像是一张大薄纸，一张一百六十亿光年宽的薄纸，而纸上粘着一个小的肥皂泡，你在纸上走的时候突然进入到了肥皂泡和纸面相交的区域，也就是人从翘曲点离开纸面进入肥皂泡里，进入四维碎块里。并且有一个很难以置信的存在就是它居然漂浮在三维世界，和三维世界还有一个通道，就是翘曲点，奇怪就奇怪在原本的四维空间去哪里了？宇宙中只剩下一些四维空间的碎块在三维宇宙中存在。所以说这个四维碎块会不会是四维空间经历降维后留存下来的黑域呢？换句话说是四维空间的文明在上次降维打击中的一种生存选择或者是四维空间最后的保留地？

就好比二向箔二维化三维空间，可是黑域却不惧怕二维化，能挡住二维化的进程，所以四维碎块也能挡住三维化的进程，我就猜想这个四维碎块是不是四维空间文明的“黑域”呢？当然也有一种可能就是四维空间被三维化留存了这么一块区域，四维生命在里面幸存，这个几率比较小，毕竟要考虑是什么阻挡了三维化的进程。

原本的四维空间在哪呢？这里要说一个概念，宏观和微观。我们的宇宙现在是宏观的三维空间，那么所谓的高维，三维以上的空间都蜷缩在微观世界中，不理解可以参照智子的高低维展开蜷缩。也就是说，宇宙最开始肯定是宏观高维的然后不断向宏观低维走的，你先这样理解，宇宙最开始状态一定不是今天看到的宏观三维，而是高维，可你今天你看到的宏观宇宙是三维，所以宇宙的状态就是高维到低维。便于理解这个解释很不严谨，后续我会再解释。

高维向低维的这个过程按照咱们的语言习惯从高到低叫跌落，但实际语言的跌落和实际的过程是否能匹配我们不知道，这个过程谁控制的咱们放到后面去说，也就是上一阶段的宏观宇宙至少也是四维空间，距离宇宙是如今的宏观三维的时间至少得是好几十亿年，毕竟我们根据我们人类已观测到宇宙范围认知到的宇宙年龄是138亿年，一个这么大的四维碎块居然在宏观三维空间存在这么久？如果是微观四维，那一点都不稀奇，就好比负能量打开的微型虫洞通过单个粒子一样，可是和太阳系差不多大的四维碎块存在于宏观三维空间实在是令人难以相信了。

于是我们就猜想，既然因为宇宙肯定是从宏观高维要跌落到宏观三维的，这个奇怪的四维碎块的就像是某种避难所一样的存在。这些在四维宇宙黑暗森林战斗中落败的文明和种群能在宇宙全面宏观降维到三维后还能存活几十亿年，也算是一种幸运了。就像是魔戒说的：我从远处来，他们也从不同的远处来。从哪里来？从海，这个海说的就是他们原本的宏观四维空间！大家想一下，《三体》中的黑域，是不是和这个有点类似？要知道三维空间的黑域光速是很低的，这是因为三维空间的光速本来相较于高维空间就很低，那么思维碎块相较于四维空间呢？光速肯定是要比我们人类的三维空间光速要高，所以四维碎块中的光速不是我们理解的人类所谓的黑域中的光速。

也就是他们的这个黑域和人类所谓的低速度时空不一样，并不是把自己封闭起来，而是为了保持自身四维生物体生存的一个空间。当宇宙宏观四维要向三维跌落，你是四维生物，面临的只有死亡对吧？你要怎么保护自己？只有将自己变成三维的生物或者想办法保留四维的部分空间维持自己的生存状态，我认为这就是这个奇怪的宏观三维中的肥皂泡，也就是四维碎块的来源，是那些四维生物为了逃避降维的一种办法。所以我用黑域这个熟悉的东西做比喻来给大家理解四维碎块，因为黑域本来就是逃避灾难的一种生存办法。问题又来了，既然四维碎块中的光速不是低速度，那么四维生物或者四维物体能走出碎块吗？

不行！人类黑域之所以能封闭自己是因为低光速限制，而四维碎块的黑域是因为维度的限制，也就是说，他们一旦出来就会“跌落”到三维空间，就像是书中四维碎块跌落到三维空间中的场景一样，大家可以自己翻书，我这里就不回顾了。所以你看限制四维生物或者实体在四维碎块黑域中的限制因素是维度，这一点区别于人类的黑域。

我说一段书中的原文，可能会帮你理解这段话：

• 宇宙就是一个高位截瘫的病人
• 因为光速，已知宇宙的尺度是一百六十亿光年，还在膨胀中，可光速却只有每秒三十万千米，慢得要命。这意味着，光永远不可能从宇宙的一端传到另一端，由于没有东西能超过光速，那宇宙一端的信息和作用力也永远不能传到另一端。如果宇宙是一个人，就意味着他没有一个神经信号能够传遍全身，他的大脑不知道四肢的存在，四肢不知道大脑的存在，同时每个肢体也不知道其他肢体的存在，这不是截瘫病人是什么？其实我有一个比这更糟的印象，宇宙只不过是一具膨胀中的死尸。”

• 除了每秒三十万千米的光速，还有另一个‘三’的症状。三维，在弦理论中，不算时间维，宇宙有十个维度，可只有三个维度释放到宏观，形成我们的世界，其余的都卷曲在微观中。

• 有人认为是两类弦相遇并相互抵消了什么东西才把维度释放到宏观，而在三维以上的维度就没有这种相遇的机会了……这解释很牵强，总之在数学上不是美的。与前面所说的，可以统称为宇宙三与三十万的综合征。

问题来了，为什么四维碎块会跌落？不是好好的存在了那么久，为什么等关一帆等人到达的时候就不行了？

书中的解释是因为四维碎块的体积不断减小，所以这些四维碎块中的物体就相当于被挤压出空间中，一旦被挤压出四维碎块的边缘和三维空间接触，四维物质就会瞬间衰变成三维物质。这些进入三维空间的四维物质在四维空间的体积都很小，可是进入三维后就会变成超级长的细线，相当于被压缩了，这个过程很像是二向箔二维化太阳系那一段的场景，二向箔刚打开后周围探测的人就被压扁成无限细节，这就是三维向二维跌落，那么四维向三维同理。

疑问又来了，为什么四维碎块会缩小？书中解释：处于宏观状态的高维度会向低维度跌落，就像瀑布流下悬崖一样，这就是四维碎块不断缩小的原因：四维空间都跌落到三维。那个丢失的维度并没有消失，它从宏观蜷缩到微观，成为蜷缩在微观的七个维度中的一个。这个解释和我前面说从热力学角度去看，宇宙肯定会从宏观高维跌落到宏观低维一样，感觉很难理解，后面我们再解释。他的这个解释并没有深入，我下面跟大家聊。

我们为什么要研究宇宙最开始的状态，也就是宇宙的起点是什么？这是因为我们可以从这里面的研究的结果，寻找到人类未来的命运，或者说宇宙未来的命运，这关系到我们的生存，所以要研究这个开始和发展到今天的过程，这就像是我们学历史一样，有着相对独立性和继承性。那么研究的结果是什么？就是这个维度，我这里没篇幅和大家解释，并且这个问题也处在争议和不确定状态，我说什么也都只是猜想，所以我们不如扩展想象力，不要看他们科学家研究的弦论，我们自己猜，毕竟他们也是猜，只不过比我们猜的靠谱些，可是对于我们，就算你的靠谱我信你的也对我当下没意义，还不如让我们颅内高潮一下，我带着大家来胡想。

书中这个解释显然是根据科学的弦论等概念。其实我觉得大刘因为书籍是讲故事，所以没直接解释一个根本问题，为什么四维碎块会缩小？究竟是宇宙这个三维纸张越来越大造成四维碎块的肥皂泡越来越小呢？还是这个三维纸张上的肥皂泡本身也越来越小了？

第一个我们提出的疑问：宇宙不断膨胀。现在已有的理论可以回答，目前宇宙正处膨胀状态中并且这个膨胀是加速的，这个加速膨胀背后的原因科学家猜想是因为宇宙中遍布暗能量，暗能量给宇宙膨胀提供一个斥力，暗能量比例占宇宙所有物质的70%。如果文科生不理解我说啥，去听我的宇宙课堂补课去，听完本期点文字跳转。

第二个我们提出的疑问，四维碎块本身会不会缩小？也就是说人类观察到的宇宙范围内是加速膨胀，可是人类观测之外呢？会不会已经在收缩状态中呢？只不过我们现在没有观察到？但是实际这个收缩过程却已经影响到了四维碎块，四维碎块被压缩所以才跌落到三维空间了，不然为什么四维碎块能存在如此久？难道仅仅因为宇宙普遍宏观三维化了后，所以四维碎块不能再存在了必须得跌落？我觉得这个解释不是很给力，所以给大家开个脑洞，也就是四维碎块的收缩表明我们观察范围之外的宇宙已经不是加速膨胀状态了反而很可能是加速收缩，这也是科学家的一种猜想，这就比较恐怖了。

所以四维碎块为什么会缩小跌落到三维的原因有两种，第一：可观测范围内的宇宙在加速膨胀状态中，造成四维碎块体积缩小。第二：宇宙最外部，也就是观察范围之外此时已经不是加速膨胀状态了，而是加速收缩状态，所以才会使得四维碎块体积被压缩，只不过人类所观察到的范围内宇宙仍然处于加速膨胀中。

咱们前面说的宇宙膨胀这叫哈勃定律，膨胀的根源猜想是暗能量在背后起作用，什么叫加速膨胀就是指一个星球离我们越远，他的速度就越快，这个是通过多普勒红移效应v=h/d，根据哈勃常数算出来的。那有人会问：哈勃常数会不会变？这要说明我们现阶段没办法验证。

因为人类观测宇宙行为的时间尺度太短了！现代科技不过100年时间，这跟宇宙上百亿年的演化尺度相比短得可以忽略，宇宙的变化我们可能几百万年都看不出来，所以我们想要从观测的角度研究宇宙定律随时间变化的规律是不可能的，只能通过理论研究进行推演。只能做一个理论模型去描述宇宙，看在这个理论的范畴内看这个常数会不会改变。

目前我们说宇宙膨胀是加速的，那么边缘处，或者说离我们最远的星球的这个速度已经超过光速。你听着肯定会说错了，因为相对论告诉你有质量的不可能超光速。但是你根据哈勃定律算一下，离我们很远的地方很容易超光速的，怎么算？哈勃常数大概是70公里每秒左右，这是当一个星球离我们3.26光年距离的时候它远离我们的速度，宇宙非常大，130亿光年以上，也就是说你用130亿乘以这个远离速度的话，很容易超过光速的30万公里每秒。所以根据哈勃定律，离我们距离足够远的地方远离我们的速度可以超过光速，这似乎与相对论矛盾。我告诉你咋理解，这里的超过光速不应理解为物体的运动速度，它不是星球的运动速度而是星球所在的区域时空在生长出来，并非星系在进行运动，星系相当于它周围的东西没有运动，它只是被时空向外推了而已，所以应当理解为时空膨胀的速度超过了光速，天体相对于其周围空间并没有发生显著的运动。下期我们讲到曲率飞船再跟大家详细说。

举个例子：飞机候机厅的那个路上有电梯，这个电梯不是向上而是直行的那种，相对于周围观察者你速度很快，但其实你相对传送带其实你走的速度不快。远处天体和空间的关系就好像人和他脚下的传送带一样。所以在地球观察者的眼中的远处星系，就像是机场中周围人看传送带上的人走路。

如何解释宇宙的加速膨胀？致使宇宙加速膨胀的能量就是暗能量。暗能量看不见、摸不着，除了使宇宙加速膨胀以外，并无其它效果；暗能量的概念是人为创造的，并非实验测量获得，而是为了强行解释宇宙膨胀，科学家发明出来的；根据计算，若要保持宇宙目前的膨胀速度，暗能量在宇宙总能量的占比超过80%；暗能量与暗物质并非同一种东西：暗物质只提供引力，暗能量只负责宇宙膨胀；暗能量未必真的存在，而是人类目前的理论还不能充分描述宇宙在大尺度情况下的行为，还需要更深刻的挖掘。

按熵的原理，更多更大的熵表示混乱度会很高，这叫熵增=混乱度增加。什么叫混乱度增加，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就好比共享单车，你如果没有人去摆放，它一定是越来越乱的，街道如果没有环卫工人的维护一定是越来越脏的，所以这叫混乱度增加，这叫熵增，而生命则是一个逆熵的过程，通过获取外界能量来维系自身新陈代谢的过程，这个消耗能量来实现信息传递的过程叫做逆熵，也就是混乱度减少，但是这不是绝对的，比如有寿命限制，所以只是在一段时间内。

基于这部分了解了后，我们想，如果热力学是对的，高维度混乱度一定是很高的，所以没道理他越来越有序，那么高维度的生命一定是想办法要逆熵，至于怎么做，我们不知道，只要他是生命，一定就是逆熵的过程。热力学定理告诉我们宇宙处在熵增的状态，也是基于目前人类所观察到的，比如太阳的燃烧有寿命就说明这一点，如果还不理解，可以了解下宇宙的未来猜想中的“热寂”。这种假说认为，宇宙将来会变成一种没有热力学自由能的状态，也就是说宇宙达到了一种热力学学平衡的情况，同时温度到了绝对零度，这个时候任何物理过程停滞，任何生命都不复存在了。当然猜想很多了，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假说，而生命本身的存在也是一个逆熵增的过程，不然无法生存。

所以发现了吗？四维碎块里曾经的存在的生物的命运就是宇宙物演的上一个阶段的残留，就是说当宇宙从高维到宏观四维的时候，他们曾经兴盛，而当宇宙降到宏观三维的时候，他们只能苟延残喘，这个四维碎块要么是四维空间被三维化的残存部分，要么是他们主动构建的一个四维碎块保留地，就好比二向箔二维化三维空间，可是黑域却不惧怕二维化，能挡住二维化的进程，所以四维碎块也能挡住三维化的进程，显然四维碎块是四维生物主动创造的可能性大，所以我才用黑域来做比喻理解。而现在四维碎块无论是主动制造还是原本的空间残留的部分，都将面临跌落消亡，因为宇宙的发展过程不会因为他们存在就改变，生命只不过是宇宙这个降维过程中的一个幸运产物。所以脑海中一句话就出来了老耽的这句话：“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或者是荀子这句话：“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所以魔戒才说，海干了，只剩下水洼，而水洼也会干涸，除了已经上岸的鱼，其他鱼全部都得死。

《三体》最重要的核心就是：黑暗森林法则，我们就不做详细解释了，没篇幅，这个理论导致了宇宙之间不同的文明交流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一旦发现文明，首先要做的就是先隐藏自己然后消灭对方。如果你比较善良不管对方，一旦对方发生了技术爆炸，就可能达到你现在的文明水平，甚至超过。根据光路的可逆，你发现他，他必然也会发现你，一旦有技术，这就不是问题。如果此时对方发现你，俩人就进入了猜疑链的死循环中，无论你是善意还是恶意，双方肯定互相是对方存在的威胁。如此就发展成了一个死循环。几乎成为了宇宙间的公理。

但是黑暗森林法则不是宇宙的普遍法则，咱们前面说了魔戒告诉他们不同维度文明之间不存在黑暗森林。这是因为不同维度的文明间缺少了一种技术爆炸的能力，你三维的文明再技术爆炸你不可能超越四维文明，因为在四维文明看来你就是虫子，是一张薄薄的纸，水滴在四维空间被人类用小手一戳都不行了，人类进入四维空间后一下子变得这么强大，可见三维在四维面前的脆弱，更别说四维文明本身的能力了，再举个熟悉的例子：就像三体人制造智子的时候那个魔眼文明一样，就算动用了全部微观宇宙的力量，还是被三体给灭了。三维文明对四维文明无法产生威胁，无论多么发达的低维文明在高维文明面前都是虫子。第二个原因就是资源的不通用，维度不同，对世界的认识不同，资源的利用和获取也不同，四维空间用不到三维空间的资源，所以不存在竞争关系。

不同维度资源不通用你可以不严谨的理解为：你不能吃电影中的食物一样，而书中说：四维空间的资源进入三维后会变成普通元素和少量重金属，因此我们就能说：四维生物无法维持四维的状态进入三维，他们得想办法三维化，而三维生命无法对四维生命造成伤害，在四维面前是虫子。

既然以上这些都不存在，加上低维度不可能影响高维度，那还存在什么猜疑链呢？所以我才说不能异想天开的说低维可能升高维，不然三体逻辑不自洽了，下期内容有详细解释。所以黑暗森林法则只存在在同一个维度之间。不同维度之间不存在黑森法则。但是如果文明要加上降维这一目的的话，黑暗森林法则势必要被延伸到下一个维度了，也就是说不同维度之间会有一个新的黑暗森林法则，也就是可能高维度的文明会提早消灭低维度的强大文明来为自己进入低维度做准备，不过这只是我们的猜想，书中没有给信息，所以我们现在只能说不同维度之间不存在黑暗森林法则。就算有也是一个全新的法则。

关于神级文明我们只能知道的是，他们不用进入黑域和光幕中躲避灾难和打击，那都是弱小的虫子为了保命的举动，他们有其他的办法。神级文明究竟是什么维度的存在，究竟在宇宙中是什么角色，根据已有的信息我们可以知道，在三体的故事设定中，那些神一般的文明可以降低自己的维度，来适应维度打击。但是不能提高自己的维度，最终想办法试图将宇宙降回零维然后回归到宇宙田园的时代，重启宇宙。可尽管他们是神级文明，尽管他们和我们不在一个维度，最终都逃不过宇宙的维度不断降低这一不可改变的事实。一旦从四维降低到三维，黑暗森林法则继续在下一个维度里继续。只不过各自的手段和办法不同。除了这类文明之外还是否有更厉害的存在？书中没信息，不知道，就靠各自的想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