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联帮在陈启礼的经营下,势力非常强大,控制了台北市一半的生意

作者注:头条专栏读书工作室旗下产品,为作者原创,根据真实人物的故事创作而成,非虚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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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联帮在陈启礼的经营下,势力非常强大,控制了台北市一半的生意

从一战到二战期间,台湾曾沦为日本殖民地,在那五十年里,日本人为了推行“以台治台”的政策,收买了一些台籍无业游民进行流氓、特务活动。抗战胜利、台湾光复后,这些人失去靠山,当时的台湾省政府又四处查缉,于是,一部分人逃至日本,加入日本最著名的黑帮“山口组”;一部分仍留在台湾,散布各地,占地为王,成为所谓的“角头”。一九四九年,国民党败逃台湾,一批流氓帮派也混杂其间到了台湾。这两股帮派势力纠合在一起,构成台湾黑社会初期的基本势力。几十年来,台湾社会形态的变迁,都市化的迅猛发展,农村的破落荒凉,以及国民竞与黑社会极为复杂的关系,又给台湾黑势力提供了恶性发展的温床。据台湾权威人士透露,从一九七三年至一九八四年间,台警方曾先后三次对黑社会组织进行登记,仅这三次登记在案的黑社会组织就达一千四百多人。迄今为止,台湾的黑社会组织不但没有丝毫削弱,反而日趋猖獗。

一九五五年五月,两个不良青年在台湾大学校园里,召集了四十四名青年结成帮派,取“四海之内皆兄弟”之意,定名“四海帮”。这是台湾第一个较具规模的青少年帮派。成员都是国民党官僚子弟。四海帮模仿军队的政策治理帮会,设有交际组、联络组、经济组等,比起其他不良帮派,组织形式要技高一筹,且富有时代性。他们的口号是:“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打平台北市。”凭着他们的凶猛,果真很快打下了台北闹市区西门町、台大、北商一带,一度成为台湾北部第一大帮派。

在四海帮横行台北市的时候,另一个黑道帮派——“竹联帮”正悄悄崛起。“竹联帮”的前身是“中和帮”。这是流氓孙德培纠集一些不良青少年于一九五三年成立的。因主要活动地盘在台北中和一带,故称“中和帮”。

孙德培个子矮小,小时候常受人欺侮,经常被打得鼻青眼肿。他父亲好强,请了龙虎武师教他各种武术,使他练就了一身精壮的功夫,从此令人刮目相看。孙德培率领他手下的“五虎将”,在萤桥到秀朗与永和交界处的一条长街上,与其他少年帮派争夺地盘,收取“保护费”,成为当地一霸。陈启礼亦在此时加入中和帮。

中和帮经常与毗邻的帮派产生摩擦,在一场火并中,孙德培和手下兄弟打死了一名叫周天送的少年,因此锒铛入狱。但他手下的五虎将互不服气,各立门户,形成三分天下的局面,也有一些人投靠了万国蓄和四海帮。

一九五五年,五虎将之一潘世明率先组成“万字帮”,盘踞于水源地一带。一九五六年二月,由湛州吾率领另一伙人组成三环帮,在台大、师大、泰顺街一带活动。

永和镇一些到台北厮混的帮会分子,便常到竹林路的竹林中聚会,继续奉中和帮为正统。因为聚会,难免与附近其他团伙发生冲突,经常互相打得鼻青脸肿。

为了增强声势,以赵宁为首的几名中和帮头头便号召凡与他们有关系的学生到永和镇举行“第三次大会”。这一倡议使不少好惹事的青少年学生摩拳擦掌,从四面八方拥进了竹林路的竹林地。

一九五六年六月,某一天。

在台北永和镇竹林路尽头那片茂盛的竹林中,一群年龄才十几岁的少年,正举行一次聚会。

他们模仿《三国演义》中“桃园三结义”的形式,为首几个年龄稍大的青少年拿出三把早已准备好的匕首,一边插入地中,一边念念有词:

“第一刀插中央,叛帮出卖兄弟者,千刀万剐无人埋!”

“第二、第三刀,刀口向外,齐心协力对外帮!”

三把刀插毕,有人又把事前准备好的酒倒在碗里,众人依次沥血入酒,分头饮下。谓之“饮下同心酒,血往一处流;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这便是后来成为台湾最大的帮派组织,号称“天下第一帮”——竹林联盟成立时的情景。大会之后,到会者便根据结盟地取名竹林联盟,简称“竹联帮”;为表示尊重孙德培,规定不设帮主,只分设各堂,各立堂主。有好事喜弄文墨者,当插诌了几句帮词,“竹叶飘飘片片生,狂沙万里皆竹联,傲笑八方唯竹尊。”


竹联帮在陈启礼的经营下,势力非常强大,控制了台北市一半的生意

竹联帮成立伊始,遇到头号对手就是四海帮:四海帮成员大多是大学一二年级学生,瞧不起比他们年龄小几岁的竹联帮兄弟,但又深惧这帮打起架来不要命的家伙,双方打打杀杀,从五十年代至八十年代延续多年,闹出了许多震动社会的大案。一九五九年,四海帮、文山帮,三环帮联合围剿竹联帮,使竹联帮势力减弱。竹联帮经过一年重整,又恢复子力量,在当年春节绑架了四海帮一个外号“加贝”的人,带到中和郊野施以私刑,顿时名声大噪。他们乘胜将势力扩充到新公园,赶走了四海帮,对在占亭车站活跃的宇宙帮大打出手,真是不可一世。

一九六二年,四海帮因案发被警方取缔。“竹联”悍将绰号“旱鸭子”的陈启礼率领一批兄弟乘机报复,直捣四海帮老巢,吞并其地盘。一度风光十足的四海帮终于瓦解,陈启礼因此立下大功,奠定了他在该帮的实力基础。

一九六三年十一月,竹联帮一名姓梁的小头目,将一名与他结有怨仇的年轻人绑架剃去眉毛,四脚捆猪一般丢入淡水河,此人在冰冷的河水中浸泡了一个多小时,差点丧命。这件无法无天的事轰动了社会各界,竹联帮立即遭到警方的打击,并一度宣布解散。不久之后,又死灰复燃,再度活跃起来。

一九六四年,在南海帮担任“护法”的张安乐投身竹联帮。不久,张安乐在一次舞会中杀伤了一名便服赴会的宪兵,被判服刑一年。

在此期间,竹联帮正在扩张势力,绰号“杨站长”的杨剑平,组成“竹联远征军”,四处出击,横扫台北各地大小帮派,并打下了西门町一带的黄金地盘,拥有徒众五六百人,雄踞台北市帮派龙头地位。颇有一统“江湖”之势。

此外他们还加紧训练新手,扩展组织,并拉了一批少女下水,成立“竹联十三妹”的帮内组织。

就在竹联帮拳打全岛之际,它的势力也伸进赌场。陈启礼在赌场里结识了“赌博郎中”陈仁,并吸收陈加入了竹联帮,两人通力合作,财源滚滚,早期竹联分子靠家里零用钱接济的日子至此结束。

竹联帮的声威鹊起震动了当时的台北刑警大队,他们对竹联帮展开了全面扫荡,杨剑平等稍成字号的竹联骨干悉数落网。

一九六八年四月,“白狼”张安乐召集包括四名女性在内的六十三人,在阳明山举行一次重要聚会,重组“新竹联”。张安乐任总护法。此次聚会还确定了广设赌场及大量吸收新人。大会上白狼仍尊重并奉陈启礼为“大哥”,其赌场收益必交给陈启礼一部分,作为竹联帮的活动基金。

竹联帮在陈启礼的经营下,势力非常强大,控制了台北市一半的生意

一九七零年七月,“赌博郎中”陈仁欲抽身脱帮,不久即私吞六十多万元(台币)基金,然后向警方请求保护。陈仁“叛帮”行为被竹联帮知道后,众人决议以帮规处置。陈启礼派出张如虹等人在西町门闹市区连砍陈仁三刀。震动了台北市,警方因之通缉了陈启礼等人。七天后,陈启礼、张如虹等人在台南被捕,陈启礼被移送绿岛管制六年。在竹联帮不景气阶段,白狼张安乐和“灰鸭”柳茂川都曾为竹联帮的重组重振起过重要作用。

柳茂川出身官宦家庭,父亲曾担任过国民党空军司令周至柔的军需官。其父靠着其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的处世之道,利用其所占肥缺,聚敛了不少钱财:他母亲亦为社交界名人,在台北办了一所“中央孤儿院”,曾任台北市第六届市议员,并靠炒地皮赚取了大量钱财。柳茂川在这种优越的环境中砹长,像许多纨绔子弟一样混迹黑社会。他开始加入新店的文山帮,一心想爬上帮主宝座,过过老大的瘾头,由于他本身势力不够扎实,一直无法遂愿。后来,柳茂川入盟竹联帮,和陈启礼同属“鸭堂”,亦步亦趋地紧跟其后,为控制台北中山区酒吧、餐厅业拼斗牛埔帮,成为竹联建帮元老之一。一九六七年,抑茂川服役退伍后,靠着家中的万贯家财,队永和镇选了几十名不良分子,在新生北路“中兴妇孺教养院”集中组成“战斗堂”。每日跑步、打球、练剑道。灌输帮派思想,传授经验。柳茂川组织的这个战斗堂,实际上已具有一定的武装性质,后来竹联帮“突击队”的建立皆源于此。

柳茂川的狂热帮派意识和对政治的热衷,对竹联帮一些小弟辈产生了不小影响,特别是对在大学学历史的张安乐更是如此。张安乐在淡江文理学院学习时结识了陈启礼,并对其极为仰慕,因而从南海路帮过底竹联帮,还在淡水地区组织了竹联分支——淡竹帮。在陈启礼等人被送到绿岛管训期间,许多人敦请他出山重组竹联帮。张安乐靠着所学的一些历史知识,建立了“新竹联”。张安乐意识到发展组织最有效的途径是搞钱,有了经济基础,才能生存壮大。暴力只是手段,暴利才是目的。他给新竹联定下两项发展大计:一、广设赌场,专找“凯子”入局;二、大量吸收“新血”,扩大基层组织。各堂口开设赌场的收益必须交出一部分作为“母金”。他教小兄弟待人接物的礼节,向他们灌输“国家民族”的观念,把他们手上的破表换成金表、布鞋换成皮鞋,让他们脱下牛仔裤、T恤衫,穿上西装。在白狼策划下,这批竹联新成员的帮派意识已略具规模,他手下的兄弟成了竹联帮的后起之秀。

一九七六年,陈启礼获释返回台北,在台湾当局情报防治管理系统的说服下重出江湖。此后竹联帮迅速发展起来,在他手下,势力急速扩充。总计约有三四万人之多。

。除了各堂口配备有先进的枪支、刀械武装外,还有武装组织“突击队”和训练各种打手和杀手的训练营。竹联帮所拥有的公司,装潢豪华,设备电脑化,在一定程度上有时甚至可以左右金融市场。他们还有自己的专门律师,可以“拿法律玩玩”。至于演艺界、建筑业、“特殊服务”业被他们控制的情况,更令人触目惊心,甚至连地方的选举也被他们操纵影响。这时的竹联帮,已从当年竹林地那支打架斗殴的小太保队伍发展成“雄霸江湖、纵横宝岛、跨越海外”的一股势力,形成一个公开的地下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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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竹联帮头目“黄鸟”陈志一透露,竹联帮实际上控制了台北市百分之五十以上各类型的生意。不仅如此,竹联帮的势力还渗入了许多重要部门,甚至连当局情报机构也有他们的人。总堂主陈启礼等人与官府重要人物也有私交。难怪了解内情的人说,陈启礼不仅是竹联帮的“教父”,也是整个台湾的“教父”。竹联帮在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的活动和影响,使它成为台湾公认的黑社会龙头。(预知后事,请看下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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