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擊的朱溫:大唐王朝887年,開封保衛戰

光啟三年(公元877年),夏,四月,在蔡州稱帝的秦宗權,發動了對汴州朱溫的全面戰爭,蔡州大軍逼近汴州的治所開封城。

蔡州大將張晊率數萬兵馬屯於北郊,圍堵開封城北門;

朱溫的老對手蔡州大將秦賢率數萬兵馬屯於板橋,圍堵開封城西門。

兩將所紮營寨排成一列有三十個,綿延二十餘里。

《資治通鑑•唐紀七十二》:“夏,四月,時蔡人方寇汴州,其將張晊屯北郊原,秦賢屯板橋,各有眾數萬,列三十寨,連延二十餘里。”
《元豐九域志》:“北郊,謂汴州城北郊原之地,即赤崗也。板橋,在汴州城西。”

經過一個春季的準備

朱溫與秦宗權都信心滿滿

此時天下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開封

大戰終於來臨!

進擊的朱溫:大唐王朝887年,開封保衛戰


在上回書我們已經講到,朱溫冒著極大風險的三次跨鎮出擊,累積完成三大戰果,依次獲得陝州之兵、滑州之地、兗海之將、淄青之將、淄州之兵、青州之鎧的後梁集團已經擁有了勝利的基石。

所以朱溫此時面對兩路蔡州大軍,非常從容地、敏銳地說道:“這些賊寇遠道而來,如今正在休整軍隊,待養精蓄銳後自然會向我等發起進攻。秦宗權那廝,向來只會欺負我兵少,而且他並不知道朱珍已經募兵歸來,他依然會認為我由於畏懼,只會選擇堅守而已。今天咱們不如就來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率先出擊!”

“帝謂諸將曰:‘此賊方今息師蓄銳以俟時,必來攻我。況宗權度我兵少,又未知珍來, 謂吾畏懼,止於堅守而已。今出不意,不如先擊之。’”(出自《舊五代史•梁太祖本紀》)

此戰朱溫親自披掛上馬出征,後梁集團眾將見董事長打頭陣,士氣頓時高漲,各個爭先踴躍報名參戰。最終,剛剛完成淄州募兵還沒來得及卸甲的朱珍、李唐賓、霍存、葛從周、劉捍、王檀以及駐守開封的徐琮、駐守滑州(今河南安陽市滑縣)的李重胤、牛存節,共九名後梁名將天團成員被朱溫選中隨軍出征。

被毛主席評價比曹操還要狡猾的朱溫,此刻顯出了他的狡黠,他在當天傍晚就派霍存帶著三千騎兵突襲駐紮在開封城北的張晊軍。

霍存此前跟隨上將朱珍夜襲滑州、突襲青州博昌,均立下戰功,可謂是“職業突襲手”。此次突襲更不在話下,霍存輕輕鬆鬆攻破了張晊軍的一個營寨,然後無傷而還,大搖大擺地進入開封城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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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五代史•霍存傳》:“ 時蔡賊張晊在汴北,存以三千人夕犯其營,破之。”

張晊被霍存的突襲搞得高度緊張,下令加大夜巡力度,以防止被再度突襲,結果他白忙活了一個晚上也沒有等到後梁軍團,因為後梁軍團真正要進攻的目標不是他,而是駐紮在開封城西板橋處的秦賢軍。

第二天一大早,秦賢軍還沒有反應過來,後梁軍團一下就接連擊破了四個營寨,斬首達萬餘人,秦賢率領殘餘的蔡州軍倉皇逃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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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賢被這場突襲打懵圈了,這是蔡州軍與朱溫交戰以來,最大的一次傷亡。秦賢回去後,左右感嘆:“這不科學啊,朱溫這傢伙,怎麼突然一下子這麼厲害了呢?”

最終秦賢找到了答案,“朱溫這傢伙,一定是得到了神助,所以我才失敗的。”

可笑這秦賢,不做戰術反思尋找自身原因,卻把對手成功原因歸結於虛無縹緲的神助,枉為大將。

《舊五代史•梁太祖本紀》:“乃自行兵攻秦賢寨,士卒踴躍爭先。賢不為備,連拔四寨,斬萬餘級,蔡人大驚,以為神。”

朱溫真的是神助嗎?

不是。

他是人助,但人助如神。

正因為朱溫的料事如神,先佯攻張晊,然後攻秦賢不備,突襲才得以成立。還有,依仗一位將領的神勇,突襲才得以成功。

這位將領是誰呢?

他叫李重胤。

李重胤早年為黃巢將領,投降朱溫後,朱溫眼光毒辣,任命他為先鋒步軍都頭。李重胤先後參加過後梁集團的兩次跨鎮出擊(陝州募兵與夜襲滑州)均立有戰功,因此升任指揮使,駐守滑州。此戰,後梁軍團擊破的四個營寨中的三個,均由李重胤率領的滑州步兵所破。

步軍,跑的比騎兵還快,還搶了先鋒的活,率先連破三寨,到第四寨的時候,騎兵才趕上,這是步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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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過,他們不是普通的步兵,他們叫做夾馬。

而李重胤就是夾馬營指揮使,一個跑的比騎馬還快的步軍先鋒。

《舊五代史•李重胤傳》:“及巢寇漸衰,乃率眾來降。太祖素識之,拔用不次,署為先鋒步軍都頭。與胡真援河陽...令與李讜率騎軍至陝...改滑州夾馬指揮使。蔡賊圍汴,重胤以步兵攻下三寨,擄獲甚多。”

不過跑得快,是一把雙刃劍,有的時候是優勢,而有的時候是劣勢。

這不,秦賢軍潰逃後,場面一片混亂,李重胤瞅準了秦賢的副將馬躓,又是一步當先,率領夾馬營繼續追擊。

沒成想,這李重胤立功心切,跑的太快了,漸漸脫離了大部隊,馬躓回頭一瞅,發現已經形單影隻的李重胤大笑了起來,二話不說帶著蔡州兵把李重胤活捉了。

朱溫大驚,馬上派王檀率領後梁軍團中速度最快的踏白都(踏白都士兵俱為白馬騎士,為朱溫親自設立的特種親兵之一,王檀為踏白都副將)去解救李重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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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檀果然不負眾望,將李重胤成功地解救了出來,在與蔡州軍交手之際,順道還生擒了秦賢的另一副將薛注,非但不虧,還賺了一筆。

《舊五代史•王檀傳》:“從擊蔡賊於板橋,偏將李重胤追賊馬躓,為蔡人所擒,檀奪取而旋,獲賊將薛注。”




板橋之戰,雖然朱溫大獲全勝,但是秦宗權有數十萬的兵力,折損一萬餘人,並沒有讓秦宗權傷筋動骨,這次秦宗權學精了,圍城戰術既然不適用,就換困城戰術。

幾天後,秦宗權親自帶著主力部隊駐紮在邊孝村(在開封城北方),與駐紮在赤崗(開封城北郊)的張晊軍互為掎角之勢,截斷開封城的陸路交通;

另派麾下大將盧瑭率領萬餘蔡州軍進駐萬勝(萬勝鎮在中牟縣,開封城西方),沿著汴水兩岸紮營建橋,截斷開封城的水運交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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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困城戰術打在了朱溫的七寸上,如果真讓秦宗權得逞,開封危矣。

《新唐書•秦宗權傳》:“宗權屯邊孝村,使張晊營赤崗,盧瑭引兵進屯萬勝,夾汴而柵,將梁以濟師。”

《舊五代史•梁太祖本紀》:“庚午,賊將盧瑭領萬餘人於圃田北萬勝戍,夾汴水為營,跨河為梁,以扼運路。”

面對危機,朱溫從來不坐以待斃,他親自遴選出後梁集團最精銳之士,分配給後梁名將天團中最擅長突襲的朱珍、霍存、葛從週三將及以勇略聞名的張歸霸、張歸厚兩兄弟率領,出兵這天傍晚正好飄起大霧,此乃天賜良機,後梁軍團在大霧的掩護下順利到達盧瑭軍營寨時,才被發覺。

但這一切都已經太晚了,五大後梁名將聯手,盧瑭軍營寨悉數被攻破,蔡州軍的士兵們慌不擇路,落入汴水者不計其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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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瑭比秦賢有骨氣,沒有把自己的失敗歸於神助,他知道是自己的大意輕敵導致了此次大敗,但他受不了兵敗的恥辱,選擇了投河自盡。主將身亡,剩餘的殘軍敗將看大勢已去,紛紛逃往張晊軍營寨。

《舊五代史•葛從周傳》:“至大梁,不解甲,徑至板橋擊蔡賊,破盧瑭寨,瑭自溺而死。”

《資治通鑑•唐紀七十三》:“蔡將盧瑭屯於萬勝,夾汴水而軍,以絕汴州運路,朱全忠乘霧襲之,掩殺殆盡,於是蔡兵皆徙就張晊。”

在後梁軍團防不勝防的突襲戰術下,張晊敗、秦賢逃、盧瑭死,蔡州三大將的悲慘境遇,徹底給蔡州軍造成了心理陰影,自此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覺,稍微有點動靜,就會發出“敵襲”的預警,最後才發現原來是自己人嚇自己人。

此情此景正應了那句歌詞:“夜太美,儘管在危險,總有人黑著眼眶熬著夜;痛太美,儘管再卑微,也想嘗粉身碎骨的滋味”。

《舊五代史•梁太祖本紀》:“帝擇精銳以襲之。是日昏霧四合,兵及賊壘方覺,遂突入掩殺,赴水死者甚眾,盧瑭自投於河。河南諸賊連敗,不敢復駐,皆並在張晊寨。自是蔡寇皆懷震讋,往往軍中自相驚亂。”

秦宗權的圍城戰術與困城戰術,接連被朱溫擊碎,朱溫大喜,班師回城,犒賞三軍。後梁軍團的眾將士近兩年來一直被秦宗權數十萬兵馬壓制,今天終於出了一口惡氣,也一掃往日對秦宗權的畏懼,在之後與城北的張晊軍幾次交手中,人人奮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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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五代史•梁太祖本紀》:“帝旋師休息,大行犒賞,由是軍士各懷憤激,每遇敵,無不奮勇。”




估計是秦宗權的數十萬兵馬調動需要耗費巨大的精力與時間,總之在隨後的幾天中,秦宗權並沒有率領主力部隊親自攻打開封城,而是命令屯於赤崗的張晊率領所有前線的蔡州軍攻打開封城的北門。

張晊目前麾下還集結了秦賢與盧瑭的殘軍,他在人數上雖然優於後梁軍團,但是經歷過之前的板橋大敗和萬勝大敗,蔡州軍的士氣低迷,在最近幾次交手中,都是被擊退。

面對這樣的不利局面,張晊終於沉下心來,做了一件秦賢和盧瑭都沒有做過的事情——戰術反思。

張晊反思:這朱溫狡猾狡猾的,總是偷襲我軍。

雖然他成功了,但是他為什麼要選擇偷襲戰術呢?

他為什麼不選擇光明正大地和我軍正面對決呢?

因為他心虛,他的將領們如果跟我軍將領正面對決,一定會失敗。

想到這裡,張晊得意一笑,心生一計。

張晊胸有成竹地命令數萬人列陣於赤崗寨外,鳴鑼開戰,請求鬥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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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你沒有看錯,此刻請不要懷疑自己的眼睛,就是鬥將,這不是演義,這是正史。

相比於《三國演義》裡羅貫中虛構的將領單挑,在唐末及五代十國時期,兩軍對壘,戰陣鬥將,是實打實的,也是常有的事情,在此後我們會經常遇到的,所以請不要驚訝。

言歸正傳,張晊請求鬥將,朱溫自然不怕,後梁名將天團那不是浪得虛名的,不過這頭陣可不能輸,到底派哪位將領好呢?

朱溫思慮過後,決定派張歸霸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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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歸霸,後梁名將,河北清河人。早年間為黃巢軍將領,不過張歸霸以勇略聞名,黃巢入長安後,張歸霸被黃巢親封為左番功臣,戰功遠在其餘降將之上。張歸霸還有兩個勇武的弟弟張歸厚與張歸弁,張氏三兄弟並肩作戰,在戰場上來去自如,時人諺語有云:“來時三兄弟,走時兄弟仨”。也正因為此,朱溫選中張歸霸打頭陣,期冀他能拿下一血。

《舊五代史•張歸霸傳》:“字正臣,清河人。唐乾符中,寇盜蜂起,歸霸率昆弟三人棄家投黃巢,頗以勇略聞。巢陷長安,遂署為左番功臣。時太祖在汴,奉詔南討,巢黨日窘,歸霸昆仲與葛從周、李讜等相率來降,尋補宣武軍劇(要)職。”

酸棗門開(開封城的北大門),張歸霸單人單騎出列,迎戰張晊麾下騎將“張營一哥”(姓名無記載,既然是能被選派打頭陣的將領,其武力值應當是張晊軍中第一,為了方便諸位看官閱讀,羚羊姑且就此稱呼)。

話說這“張營一哥”與張歸霸交手數合,料不能取勝,心生歹計,調轉馬頭佯退而去,張歸霸勝利在望,哪裡容得賊將在眼前逃脫,奮起直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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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營一哥”此時從懷中掏出一飛戈,突然扭轉腰身,對準張歸霸單手一擲,大喝一聲:“中”,張歸霸中戈,不再戀戰,拔馬而走。

劇情發生反轉,這回是“張營一哥”奮起直追,定要將張歸霸斬於馬下,奪得一血。

就在“張營一哥”的槍鋒快要觸及到張歸霸的後背時,一隻利箭穿透了他的喉嚨,他雙手捂住脖頸,不甘心的從馬上摔下,在地上艱難地喘息著,瞪大雙眼一臉驚訝地看著張歸霸。。。

張歸霸收起弓箭,輕夾馬腹,來到“張營一哥”面前,淡淡地說道:“你飛戈的火候,跟李思安比差遠了”,說完牽走了他的坐騎,向酸棗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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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安,後梁名將,得朱溫親自賜名思安,現為踏白都主將,是王檀的上司,擅使飛矟,朱溫評價他:“李思安當敵果敢,無出其右者”)

(張歸霸提到李思安的這一句,為羚羊的藝術加工,正史中沒有記載,但也有其合理性。張歸霸應當在之前有過對陣暗器高手的經驗,否則他不可能如此從容地反殺擅使暗器的“張營一哥”,羚羊據此查詢後梁諸將史料,發現記載擅使暗器的後梁將領僅李思安一人,故有此段藝術加工。

朱溫居高臨下目睹了這接連反轉、扣人心絃,熱血沸騰的精彩戰鬥,當即親自接見張歸霸,大加讚賞他的勇略,恭喜他拿下一血並將“張營一哥”的坐騎賜予他,還另外賞賜了張歸霸很多金帛,開封城再度被勝利的喜悅所籠罩。

《舊五代史•張歸霸傳》:“三年夏,宗權遣將張郅來寇,列寨於赤崗。一日,出騎將較勝,歸霸為飛戈所中。即拔馬卻逸,控弦一發,賊洞頸而墜,遂兼騎而還。太祖時於高丘下瞰,備見其狀,面加賞激,厚以金帛及所獲馬賜之。”

張晊不信邪,這不科學啊,正面對決,我軍怎麼會失敗?

一定是那個“張營一哥”不靠譜。

既然別人靠不住,只有我自己親自上了。

於是張晊親自披掛上陣,從赤崗寨出。酸棗門開,這次朱溫派遣對陣的將領是張歸厚,他是張歸霸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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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張歸霸負傷,所以張歸霸舉薦自己的弟弟出戰,也是想借此機會讓自己的弟弟張歸厚立下戰功。這是有功之臣所請,朱溫欣然應允。

張歸厚腰間配弓,手持長槊,向張晊殺奔而來。

二馬一錯蹬,與張歸厚交手數合後,張晊這沙場老將就知道自己的武力,遠在張歸厚之下,而且看著張歸厚腰間的弓,心裡發憷,他哥哥張歸霸的一箭封喉,還歷歷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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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晊心忖:正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於是張晊虛晃一槍,仗著自己的馬快,迅速逃出了張歸厚的攻擊範圍。

張晊身為主將,卻望風而逃,讓麾下數萬蔡州軍的士氣再次受挫,這難得的戰機,向來狡猾的朱溫怎會把握不住?

酸棗門大開,朱溫親自率領後梁軍團出擊,蔡州軍望風而逃,被後梁軍團追斬二十餘里,一個個僵硬的屍體,倒在開封城北的大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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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旋而歸後,喜上眉梢的朱溫,給張歸厚記上頭功,賜予他馬具、兵器和獎金,升任他為騎軍長。

《舊五代史•張歸霸傳》:“張歸厚,字德坤。少驍勇,有機略,尤長於弓槊之用。中和末,與兄歸霸自巢軍相率來降,太祖署為軍校。其夏,蔡將張晊以數萬眾屯於赤崗,歸厚嘗與晊單騎鬥於陣,晊不能支而奔,師徒乘此大捷。太祖大悅,立署為騎軍長,以鞍馬器幣賜之。”

《舊五代史•梁太祖本紀》:“五月丙子,出酸棗門,自卯至未,短兵相接,賊眾大敗,追斬二十餘里,僵仆就枕。”



至此秦宗權手下三大將全部被朱溫擊敗,被譽為“魔獸”的秦宗權震怒,終於親自下場,來到開封城外。

經過長時間的準備,此時秦宗權在邊孝村集結的兵力已經達十五萬之眾,光屯駐的營寨就有三十六個,這是一組令人恐怖的數字,蔡州軍的主力部隊幾乎是傾巢而出。

十五萬蔡州軍在城門外發出巨大的嘈雜聲,讓開封城中的所有人,終於想起了被“魔獸”秦宗權支配的恐懼。

進擊的朱溫:大唐王朝887年,開封保衛戰


開封城四門緊閉,免戰牌高高掛起,往日意氣風發的朱溫,也只能窩在府中,大氣都不敢喘。

《新唐書•逆臣傳•秦宗權傳》:“宗權悉軍十五萬列三十六屯,逼汴,全忠懼。”

《新五代史•梁太祖本紀》:“(秦宗權)環汴為三十六柵,王顧兵少,不敢出。”

怎麼辦?

面對如此兵力的懸殊,我該怎麼辦?

正當朱溫一籌莫展、愁眉苦臉的時候,朱溫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頓時面露喜色。

朱溫篤定地說道:“他一定知道怎麼辦!”

朱溫口中的這個人是誰呢?

他能否幫朱溫度過此次危機呢?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往期導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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