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广东人对粤语的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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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各各的长,我是广东肇庆人,普通话说不好也很难听,听讲当年国民政府年代投票用什么语言做国语是差小小票数就用了粤语版做国语,在广东香港,澳门,都是粤语版,广西也有很多是粤语,就是各有各的方言,普通话带家乡方言就很难听,听不明白,我们粤语广州活是很好听,有老一点的外省人说不准确很难听,普通要正准确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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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是当地传统文化的传递和传承。

人家凭什么不执着?

虽然我听不懂人家在说什么,但他们自己能知道和体会出,他们的老祖宗在方言里留给他们的温度。

那么多人坚持生个儿子传承香火,那么多人坚持土葬为了入土为安,大家觉得是人间正道。那人家坚持方言,怎么就成了因循守旧、食古不化了?

广东人跟全世界做生意,一个省当得起半个国的实力,相信他们很多人不仅是能说国语,甚至英语法语德语,要不乌尔都语。反正他们的生意做到哪里,就交流到哪里。

但是,他们若坚持他们的粤语,我不认为是错。

虽然我并没有半个两广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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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真,方言是文化传承,普通话是国语没错,但他是融合全国人民交流而产生的语言。你不一定能从普通话的字眼感受历史,但是你一定能从方言感受到古老的传承。我身为福建人,觉得闽南语非常好听啊,并不会觉得普通话和闽南语就是上下级关系。交了一个女朋友,广州的,我在认识她之前,并不是非常喜欢粤语,所有粤语都来源于我爸爸听的粤语歌。但是交往的时候,我自己花了一个月时间看TVB,埋堆堆,现在可以用粤语跟女朋友的家人交流,并且在广州,也没人认为说我的粤语很差。从小在上海,学习了上海话。后面去了河南也学习了河南话,然后还学习了四川话。你不喜欢方言没事,但是不能厌恶,甚至拿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进行搬弄是非。粤语,传承不只是两广,还有历史,尊重每一个地方的方言,每一个地方的方言都是需要保护推广推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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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语,是广东人的乡音,也是一份浓浓的的乡情。我曾因工作原因全国各地走,但每当在遥远的外地,偶尔听到乡音,我都会觉得好亲切,很多时候还会跑上前去打声招呼,聊上几句,相互道好。只要你离开广东在外地,粤语就成了偶遇乡亲的第一感知。而且,在广东,很多上了年纪的人已习惯讲粤语,一旦和他说国语,就变成了鸡同鸭讲,更别说让他们说国语了,终于有了一句,天不怕,地不怕,最怕广东人说普通话。更闹出了“水饺多少钱一碗”却被听成“睡觉多少钱一晚”而被女孩骂的笑话。 乡音难改,落叶归根。相信每一个异乡游子,都会对乡音情终老不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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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95后,我小学时接受过粤语授课。后来改革了,只能普通话授课。现在我侄儿,10后小孩已经不会说粤语了,但是会听。我奶奶却只会粤语。也不难怪我们有危机感。这不是什么优越感之类,而是我们自己的母语,希望传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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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问问题主,你会对你的母语、你的故乡弃之不顾吗?你不热爱自己的母语吗?如果是,说明你是个忘本的白眼狼,如果不是,为什么你不会换位思考一下,而采用这种带有地域性歧视的提问和思考方式呢?我们每个人出生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方言,不同的方言代表着不同地方的文化传承,并没有高低之分。我们之所以推广普通话,是为了各地方、各民族之间能无障碍、更好的沟通。目的不是消灭我们的地方方言、我们各自的母语。作为一个根正苗红的广州人,我们对粤语有一种源自血脉的亲近与执着。其实粤语是一种雅言,我见过很多旅居广州的外国友人第一句中文不是普通话,而是粤语。其实很多外地朋友对广州、广东的第一印象可能都来自粤语,这体现在粤语歌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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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地域广大,各地方言不同,本就是一种文化现象,改革开放前,没人觉得这是个问题,改革开放后,人口流动,国家大力支持广东最早对外开放,人们才开始觉得粤语作为一种难懂的中国地方方言成了一个问题。但当时香港澳门还没有回归,国家给予广东的语言特殊政策还有重大意义。但现在这些问题都不存在了,广东确实应该好好思考一下,怎样才更好的国际化,要国际化,首先先在语言上中国化。大家不要误会,本人不是说要强迫粤语地区的人说普通话。恰恰相反,本人主张要好好传承这种古老的方言。但是,公告场所,窗口单位,媒体,公共交通等对公众的地方绝对不应该用粤语这种方言。现在,广东,尤其在大城市听不懂,不会说普通话的人非常罕见,而且现在广东的年轻人普通话非常标准,已近没有改革开放前广东人说普通话的一丝痕迹了。所有以上地方继续用粤语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中华文化讲到礼貌,其中朋友,同事等在一起的时候,如果有听不懂方言的人在场(不仅是粤语),要用普通话互相交流,这是最基本的礼貌。但是国内,这一点做得还非常不够。在广东(除了深圳这座移民城市外)这种现象还比较严重,不过比早些年好多了。大家耐心,什么事的变化都需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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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几个月前的回答了,今天一下子回复的朋友有点多,所以我想,还是再次补充说明一下。

粤语的形成和定型,可以追溯到两千多年前,历史悠久,因天高皇帝远,故自成一体,千百年来,一直都有着自己的更新节奏,且都是以广州广府话为中心。

只是,在近一百年来,由于国家经历了战争、落后、封闭等因素,使得当时唯一对外开放的香港,成了外面世界了解中国的唯一窗口。

由于这个特殊的契机,让香港腾飞了,成了亚洲四小龙之一,也就顺便,带火了香港人说的粤语。

在这样的逻辑下,从六十年代开始,一直到九十年代,大量的外来新鲜词汇和说法,第一时间更新的,并不是普通话,而是经香港翻译成的香港粤语,随后再是普通话。

久而久之,新世代所出现的大量新词汇,它们的粤语说法被大量沿用下来。

并且直到现在,粤语都是香港的官方语言,所以至今,香港粤语都始终保持着迭代,在官方的政府层面,永远在更新词库中。

如此,我才会说,在近百年来,尤其是我们国家较为封闭的那几十年,即便连普通话都陷入了停滞的情况下,因为有了香港的存在,让粤语始终保持、延续着新鲜活力。

其他方言,则根本不存在这样的特殊情况,于是相比于粤语,显而易见地走向了一定程度的衰落。

望大家理性讨论。

——————以下为原答案——————

首先,题主把事情搞反了。

并非广东人执着于粤语,而是因为有了香港的存在,才让粤语在最近百年的时间里保持着鲜活的活力,如此便反向带动了广府地区保持了对于粤语的实时更新。

这里补充说明一下,香港粤语从源头上自然是来自广东话,就像美式英语的源头,当然是来自英式英语,但是百年过去之后,强势的那一方,就会发生反向侵蚀。

因为经济强势,因为世界都要和美国人打交道,美音和美式英语,渐渐成了某种意义上的“正宗”英语,全世界学的英语语法、拼法和念法几乎都更偏向美式,而英音则更像是英语中方言一般的特殊存在。

同样的,大量懒音化的香港粤语,随着香港在那个年代的经济强势,却成了大家竞相模仿和学习的“正宗”粤语。当然,这种情况,随着香港未来的没落,将会发生反转。

其次,在海外,很多时候,粤语通常被认为是中国的一个独立语言。

在多数情况下,有语言选项时,关于中文的都会出现 Chinese-Mandarin,Chinese-Cantonese 这两个选项。

粤语如今在世界上有如此地位,同样也是因为那个亚洲四小龙年代有香港的存在。

好了,所以现在要问了,为什么说是香港?

要知道,新中国成立至今,因为推广普通话的关系,大多数地区的方言,都出现了一定程度上的弱化。

然而,广东地区的粤语,却感觉上影响较小。

这当然不是因为广州的广府白话,而是由于香港的关系。

无论是英治时期还是特区时期的香港,一直都与与内地隔离,且香港把粤语作为官方语言,所以粤语的地位被拔得很高。

如此一来,粤语就能紧跟时代的进步,独立于普通话。

这就意味着,随着时代进步而出现的各种新名词,可以通过香港的各大媒体,报刊、杂志、电视、电台,以及如今的网络,都能在第一时间找到合适的粤语称谓/说法,造出新词,然后传播出去。

这就是粤语一直以来能够保持活力的源头。

再回想一下,为什么同为吴语,当年民国时期的上海话,影响力马上就能超过苏州话,甚至还超越当时的官话?

其中的原因是几乎相同的。

即当时的上海话能跟上时代,与时俱进。

当时,全球所有新鲜事物的词汇,都能在第一时间翻译成上海话的版本。

那个时代所有事物,都能用上海话描述,甚至普通话里都没的东西,上海话里却早就有了。

这样,先有了上海话版本,吴语区的其他方言,也就很容易地得到相应的苏州话版本、宁波话版本等等。

这情况,几乎与香港粤语在粤语区的影响力相同。

与之相比,现代吴语会弱化的最关键点,就是缺少了官方语言的定位。

很多时候,一旦出现了一个新名词,上海人、苏州人都直接就用普通话完事了。

久而久之,现在要说一口纯正的苏州话、上海话,在基础层面就不可能了,因为根本没这个词,于是夹杂着普通话是避免不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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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广东人不忘本,除了这个,广东很多祠堂,说明广东人爱传承祖宗的文化。某些人省的人,不敢在外讲自已方言,觉得丢脸,还对广东人因为说粤语而指指点点,更严重的是某些省份的人到广东竟然要求广东人说普通话,到人家香港也要香港人说普通话,操!你到别人的地方凭什么要别人讲普通话?人家跟你讲普通话是尊重你,不讲普通话是人家自由,伦不到你对人家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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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语是汉语雅言的延续,优雅好听,功能全面,表达事物形象传神,像粤语这么优秀的汉语言我们不但要说,而且还要将之发扬光大,让其传遍海内外,为中华大家庭添色增光!



千载唐音听粤腔,粤语是汉语雅言!

从古至今,没有任何关于广府地区与中原不能沟通的文献记载,有人“引经据典”,假借古人之口来污蔑粤语,给粤语贴上各种不实的黑标签。其中被引用得较多的就有用韩愈的“鸟言夷面”来污蔑粤语。其实,韩愈记载言语不通的阳山在古代大部分时间为荆楚长沙郡、桂阳郡属地,这在当时是少数民族的聚居地,并非广府居民的聚居地。

“鸟言夷面”一语出自韩愈《送区册序》,其原文如下:

“阳山,天下之穷处也。陆有丘陵之险,虎豹之虞。江流悍急,横波之石,廉利侔剑戟,舟上下失势,破碎沦溺者,往往有之。县廓无居民,官无丞尉,夹江荒茅篁竹之间,小吏十余家,皆鸟言夷面。始至,言语不通,画地为字,然后可告以出租赋,奉期约。是以宾客游从之士,无所为而至。愈待罪于斯,且半岁矣。

有区生者,誓言相好,自南海挐舟而来。升自宾阶,仪观甚伟,坐与之语,文义卓然。庄周云:“逃空虚者,闻人足音跫然而喜矣。”况如斯人者,岂易得哉。入吾室,闻诗、书仁义之说,欣然喜,若有志于其间也。与之翳嘉林,坐石矶,投竿而渔,陶然以乐,若能遗外声利,而不厌乎贫贱也。岁之初吉,归拜其亲,酒壶既倾,序以识别。”

韩愈作的序说了些什么?就是说,阳山是天下荒僻的地方,境内陆地有丘陵之险,虎豹之忧。江流汹涌湍急,横于江上的大石,陡直锋利如剑戟。船在江上行驶,上下颠簸难以控制,船破人溺的事故经常发生。县城里没有居民,官署里没有县丞和县尉。江的两岸,荒草竹林之间,住着十多户小吏,他们说话像鸟叫一样难懂,相貌也与中原人不同。我刚到阳山时,言语不通,只好在地上写字,这样才可以把交纳租税的事情告诉当地人,要他们遵守约定。因此,宾客和随游的读书人,都感到生活枯寂无聊到极点。而我待罪在这里,也已将近半年了。

有个区先生,向我表示愿意和我做朋友,他从南海(广州)划船来到阳山。他从西阶上厅堂,长得仪表堂堂。坐下来与他交谈,其言辞思想非同一般。庄周说:“一个人行走于荒坟古墓间,一旦听到有别人的脚步声就会觉得十分欣喜。”何况像区先生这样的人,难道是很容易能遇到的吗?

他进到我屋里,听我谈《诗》《书》仁义的道理,十分高兴,好像有志于此。我和他一起在美好的林木下乘凉,坐在水边的岩石上,投竿钓鱼,其乐融融,好象能摒弃名利,而不厌恶贫贱的生活一般。正月,区先生要回家探望双亲,喝完了壶里的酒,我便写了这篇序来为其送行。

韩愈说的很清楚,“阳山的江边竹林间住着十多户小吏,他们言语不通,长相有异;而南海(广州)来的区先生却仪表堂堂,还与他交谈甚欢,被韩愈奉为知己”——这说明广州来的朋友相貌出众并且沟通无阻。而言语有别,相貌不同的都是阳山当地的土著少数民族。很明显,拿这个来黑粤语分明与事实不符!

管中窥豹可见一斑!从韩愈与广府人沟通无阻的实际事例可以看出当时的官方语言确实是跟粤语一样的,否则如何解释古代官府跟广府地区沟通无阻,以及粤语高度押韵唐诗和契合大宋韵书《广韵》的现象呢?!

粤语很美,粤语的美体现在其形神兼备,生动美妙的表达能力;美在其铿锵有力但又不失高雅的语音听感;美在其古香古色却又永不落伍的时代风采!因此,粤语可雅可俗,妙不可言!无论用粤语来吟诵诗词,还是作歌而唱,都别有一番韵味,这是因为粤语曾经作为历代雅言之故!

很多人会有粤语歌要比其它歌曲更好听且更有内涵的感觉,这是因为古文里的文言用词至今还大量保留在粤语当中,亦已然成为日常粤语中的一部分。所以,用粤语唱歌就会显得十分好听!粤语歌,无论词与曲均能与古典融为一体,并且紧跟潮流永不落伍。粤语歌是最具民族风但又不失时代色彩的音乐,可以说是文言与白话,古典与现代之间的完美结合的典范!

如《万里长城永不倒》、《满江红》、《铁血丹心》、《沧海一声笑》、《忘尽心中情》、《长城》、《夜半轻私语》、《万水千山总是情》、《一水隔天涯》、《京华春梦》、《浪子心声》、《男儿当自强》、《倩女幽魂》、《梨涡浅笑》、《世事如棋》、《农民》、《只有情永在》…等等,数量庞大,不胜枚举!它们或大气磅礴气吞山河,或浅吟低唱情意绵绵;或激情澎湃豪情万丈,或曲调轻快旋律优美。每一首都充满着独特的意境,很有唐诗、宋词之遗风,无不展现着汉语雅言之美,简直令人回味无穷!

粤语歌与文言的融汇是非常自然的,粤语歌的词、曲、意、境是一个非常和谐的协调的整体,绝不会让人觉得突兀和不伦不类。用粤语填上饱蕴传统语文色彩的辞句的乐曲,那就是一种古典中国式的流行曲,古雅但又贴近生活,使人感觉永不落伍!

因此,粤语歌凭借着她的无限魅力红遍了大江南北、海峡两岸,甚至跨出国门迈向世界,就连不会中文的“国际友人”也以会唱几首粤语歌为荣!

也许是因为粤语曾经显赫的雅言身世,也许是因为粤语过于高雅优美,也许是因为粤语通达海内外的巨大影响力,所以才会招致一些人的嫉妒心理。其实,那无非是想通过抹黑来达到打击粤语的目的,使粤语趋于平淡,甚至沉寂、消亡。于是,出现污蔑粤语的罪恶行为便在所难免了!

目前为止,假借古人之名抹黑粤语的文字主要有以下这些:

1、《孟子·滕文公上》:“今也南蛮鴃舌之人,非先王之道”。彼时江南,为南蛮鴃舌之乡。——“南蛮鴃舌”是孟子讥讽长江流域的古楚人说话如鸟语,根本与粤语无关。

2、唐代柳宗元《与萧翰林书》:“楚越间声音特异,鴃舌啅噪,今听之怡然不怪,已与为类矣”。

湖南永州和广西柳州是柳宗元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个贬谪地,这些地方是少数民族聚居地区,不是广东粤语区,柳宗元也不曾来过广府粤语区,可以肯定文章所描述的内容绝非粤语。

柳宗元一生创造过很多文学作品,其中很多是在永州和柳州为官时所作,《与萧翰林倪书》就是在湖南永州写的,原文省略如下:

“思谦兄足下:昨祁县王师范过永州……居蛮夷中久,惯习炎毒。楚、越间声音特异,鴂舌啅噪,今听之怡然不怪,已与为类矣。”

大意是说:柳宗元初到湖南(楚越间)时,感觉当地人说话比较特别,就像鸟叫声般嘈鸣,但当他在当地待的时间长了,听当地人说话就不再觉得奇怪,因为他自己已经和当地人一样了。

柳宗元所指的楚越间是湖南永州,跟粤语没有任何关系,不知为何有人拿这个来抹黑粤语,难道是因为太过于无知吗?

3、《魏书》记载的“鸟声禽呼”原文是:“中原冠带呼江东之人,皆为貉子,若狐貉类云。蛮、獠、溪、俚、楚、越,鸟声禽呼,言语不同,猴蛇鱼鳖,嗜欲皆异”。

“江东之人”指的是古代长江下游地区的人民,根本没提到岭南,抹黑也不带这么栽赃吧?!

4、唐代崔沆:“时循人稀可与言者”。

古代循州府,特别是乡间主要为惠阳、博罗、龙川、河源、紫金、五华、海丰(今陆河部分),这些地域是畲族和客家人的聚居地,不是广府粤语地区,广府粤语地区自古是富庶的鱼米之乡和繁华都市,贬谪官员从来都是去苦寒之地,绝不可能来广州这种千年商都(广州是两千年历史的岭南政治、文化、经济中心,期间还做过南越国和南汉国的首都)。

“时循人稀可与言者”,十有八九是少民朋友说话令崔沆难以听懂。

5、唐代刘禹锡 《蛮子歌》:蛮语钩輈音,蛮衣斑斓布。熏狸掘沙鼠,时节祠盘瓠。

唐代诗人刘禹锡在朗州(湖南常德)写的《蛮子歌》是描述唐代湘、澧一带瑶族先民的语言、服饰和饮食习惯,以及祭祖情景的诗歌。“盘瓠”即盘王,是瑶族和畲族的共同始祖。古代传说为帝高辛氏之犬,其毛五色。帝募天下有能得戎吴将军之头者,妻以少女。盘瓠衔头来,遂负女入南山石室,为夫妇,子孙繁殖。

6、《坛经·行由品》:“祖言:‘汝是 岭南人,又是獦獠,若为堪作佛?’”

獦獠是古代西南少数民族的称呼。宋《寄薛郎中绍彭》诗之二:“ 怀素獦獠小解事,仅趋平淡如盲医。”按, 怀素为长沙 人。

《新唐书·南蛮》记述:“戎、泸间有獦獠,居依山谷林菁,逾数百里。俗喜叛,持牌而战,奉酋帅为王,号曰婆能,出入前后植旗。”这里的“戎”指戎州,州治在今四川宜宾;“泸”指泸州,当年居住在那里的“獦獠”,已经演变成为今天的仡佬族。獦獠是对古代西南少数民族的称呼。

惠能法师本非岭南人,也不出生在岭南,惠能父亲死后他母亲才与他南迁广东。弘忍说他“汝是岭南人,又是獦獠…”。在这里,岭南人与犵獠并列,可见并不是同一种族。再者,退一万步来说,即使当时说的是岭南人(注意,是“即使”)也不等于是现在的广东汉族,广东的汉人多是唐宋以后才南迁的,现在的粤语就是汉人带来的唐宋雅言!

7、北宋苏东坡父子:但苦鴃舌谈,尔汝不相酬。门前空罗雀,巷语纷鴃舌。

宋时惠州府主要为惠阳、博罗、龙川、河源、紫金、五华、海丰(今陆河部分),这些地域是畲族和客家人的聚居地,并非广府粤语地区,广府粤语地区自古是富庶的鱼米之乡和繁华都市,贬谪官员从来都是去苦寒之地,绝不可能来广州这种千年商都的繁华都市(广州是两千年历史的岭南政治、文化、经济中心,期间还做过南越国和南汉国的首都)。所以,苏东波父子听到的不是粤语。

8、宋代周去非《岭外代答》:“余又尝令译者以礼部韵按交趾语,字字有异”。

《岭外代答》是周去非在静江府(今广西桂林)任小官时所作的见闻录,这句话真实记录了越南河内地区(交趾)的语言与中国的差异。

9、明代徐霖《绣襦记》:“中原雅韵何消记,南蛮鴃舌且休题。”

《孟子.滕文公上》:今也,南蛮鴃舌之人,非先王之道,子倍子之师而学之,亦异于曾子矣。——“南蛮鴃舌”原为孟子讥笑楚人声如鸟鸣。

清·王韬《淞隐漫録·仙人岛》:“崔操闽音,啁啾不可辨”。翁笑曰:“此真南蛮鴃舌之声也。”

“南蛮鴃舌”形容长江流域的古楚人说话像鸟声,徐霖一生不曾到过广东,没有任何证据显示徐霖的“南蛮鴃舌且休题”说的是岭南语言。因此,与粤语无关。

以上就是居心不良者用来抹黑粤语的材料,可惜都是张冠李戴式的恶意栽赃,粤语是唐宋古韵这个事实不会因为任何不怀好意的抹黑而改变。粤语居民来自中原这是有史可据的,从最初的五十万秦军开始,加上秦汉以后历代南迁的汉人不断的补充融合,最终形成今天的广府民系。也因而,粤语保留了大量的古汉语词汇,粤语语音也最为契合唐诗韵律和大宋官方韵书《广韵》,宋代大文豪朱熹曾经说只有“广中人”雅言说的最好!

唐代诗人张籍《元嘉行》有这一句话:“北人避胡多在南,南人至今能晋语。”这也佐证了古代北方战乱频仍,汉人举族南迁的历史事实。

千百年来,因为连续不断的民族融合,中原地区的语音发生了深刻而巨大的变化,古代丰富多彩的音调因此被裁减得剩下四个,而末尾带“m”的韵部连同所有的入声韵部更消失殆尽。但被誉为古汉语活化石的粤语却依然保留有这些特点,粤语的入声更是保持了古汉语的原貌。因此,用粤语念唐诗,喜怒哀乐,激扬跌宕,感情和韵味一下就出来了!

宋代雅言沿袭唐音,大宋官方韵书《广韵》就是在《切韵》和《唐韵》的基础上增编扩容的,《广韵》增加了收字量,但语音基本变动不大,粤语是最接近《广韵》的语言,大文豪朱熹曾和弟子在讨论雅言时有过这样的评价: “四方声音多讹,却是广中人说得声音尚好。蓋彼中地尚中正。自洛中脊來,只是太边南去,故有些热。若闽浙则皆边东角矣,闽浙声音尤不正”。

朱熹评价“四方音多讹,广中人尚好……自洛中脊來,只是太边南去,故有些热”,说明其它地方的语言与雅言相差巨大,而粤语是最为契合唐宋雅言的语言,而且朱熹说广中人“自洛中脊来”,说明广东人来自中原。“广中”是粤中珠三角一带,即广州府地区。

清代音韵学家陈澧《广州音说》云:“广州方音合乎隋唐韵书切语,为他方所不及者约有数端。”

就连我们伟大的元帅诗人陈毅也说:“千载唐音听粤腔”!可见,粤语确实是唐宋雅言,至少也是最为接近雅言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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