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上的“保定驴火”

弘扬地域文化 讲述保定故事

舌尖上的“保定驴火”

每次出差回来,如果没有吃饭,或者没有食欲的时候,总是先想到驴肉火烧。有时候即使半路上饿了,也要忍一忍,坚持到回去。

驴肉火烧不是什么名贵食品,也算不得山珍海味,甚至登不了大雅之堂,但每每出差回来或招待外地的朋友,第一个想到的还是它。

驴肉火烧首先是要肉好。肉有多种,瘦的、肥的、焖子的、板肠的、精品的、豪华的,肉类不一,价格也有很大差别。我最喜欢的还是那种所谓“肥瘦的”,即肉里以瘦肉为主,略带点肥。这样的驴肉,不干不硬,入口柔软,放进嘴里,等不到咀嚼,香气已经溢满口腔,油汁儿流到嘴角,让人禁不住一通狼吞虎咽。

舌尖上的“保定驴火”

当然,火烧也非常重要。最重要的是要外焦里嫩,但这种外焦里嫩不是油炸出来的那种,也不是面包烤制的那种,而是用一种特制的炉子烤出来的。火烧刚出炉,白胖胖、热腾腾,即使不加肉就已经让人垂涎欲滴了。

肉夹到火烧里要适量,多了油腻,少了不够香。有经验的厨师从来不用秤,而是将刚出炉的火烧用刀剌开一个口子,然后看似漫不经心地将一把驴肉塞到里面,这样肉贴着皮儿,皮儿夹裹着肉,圆滚滚胖乎乎的驴肉火烧就制作成了。

驴肉火烧是平民的食物,享用的时候要不得斯文。无论是贩夫走卒、高官显贵,亦或是小家碧玉、大家闺秀,都需用手抓住烧饼,大口地咬,快速地嚼。吃的似乎不是食物,而是一种热爱或兴致。那热乎、那香气、那柔软、那咬劲儿,就像时而高亢悠扬、时而百转千回的保定老调梆子,让人陶醉其中。吃着吃着,连魂儿都不知道哪去了。

舌尖上的“保定驴火”

吃驴肉火烧的时候,不可缺少的是一碟特意腌制的小咸菜或小辣椒,它们是驴肉火烧的最佳拍档。就着吃上一点儿,就像吃大餐美味的时候滋儿喽一口小酒儿,那感觉就别提多惬意了。

但是,驴肉火烧和其它一些快餐不同,最好不要在孤独或伤心的时候吃,那样不但食之无味,而且会加剧痛苦。你可以叫上家人、或邀上朋友,还可以和情侣一起。因为驴肉火烧的意义不仅仅在于果腹,它夹裹着的是浓浓的人情、友情甚至是爱情。

虽然现在好多地方都可以吃到驴肉火烧,而且样式也是五花八门,但我是不想吃外地的驴火的,准确地说是不屑于吃。这不仅仅是出于本地人的自尊和自豪,更重要的是保定的驴肉火烧自身就带有保定人的一种憨厚、直白和倔劲儿,吃的就是一个老保定味儿。

如果你吃过一次真正的驴肉火烧,或许就不会再想吃肉饼或肉夹馍了,更别说什么麦当劳和肯德基了。

保定的驴肉火烧,有驴一样的憨厚和倔强,也有火一样的温暖和热情。

我爱你,“保定驴火”!(作者 张如意)

舌尖上的“保定驴火”

“保定驴火”的历史

尽管驴肉并不算是常见的肉食,但中国人吃驴肉的年头并不算短,唐宋元明清各代都有关于吃驴肉的记载。明代宫廷还有一个特殊的习俗,在农历大年初一吃驴肉,并称之为“嚼鬼”。《明宫史》记载:“又骗头肉,亦以小盒盛之,名曰‘嚼鬼’,以俗称驴为鬼也。”

根据《徐水县志》记载,徐水小驴肉在清雍正年间(1723-1735年)即闻名于世。漕河驴肉火烧的发祥地为保定徐水漕河镇,历史悠久。相传,宋代时漕河码头有漕帮和盐帮两个帮会。漕帮以运粮为业,盐帮以运盐为业。双方为称霸码头,时常大动干戈,最终以漕帮大胜收局。漕帮俘获盐帮驮货的毛驴无法处理,便宰杀炖煮,设庆功宴;再将肉夹在当地打制的火烧内吃,更有滋味。自此,漕河驴肉兴起。

2010年,驴肉火烧作为“中国第九大菜系”——冀菜的代表,走进了上海世博会,与北京烤鸭、天津狗不理包子等一起,招待各方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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