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智賢:香港亂局是非黑白一目瞭然 西方“雙標”可休矣

黃智賢:香港亂局是非黑白一目瞭然 西方“雙標”可休矣

QUESTION

直新聞:香港理工大學這幾天是輿論焦點,雖然近900人已在警方合圍下離校,但仍有百餘暴力分子在負隅頑抗,離校者竟有三成多是中小學生,為什麼會這樣?到底是誰在煽動、鼓動這些未成年人?

ANSWER

時事評論員 黃智賢:三個字, “沒天良”。再三個字,“沒人性” 。

因為聯合國的人權的公約裡面,其實就有保護兒童、青少年。什麼叫兒童、青少年?刑事上來講,18歲以下,或者說投票年齡20歲以下。

我們怎麼樣去對待十幾歲的小孩子?本來他對這個世界,應該是懵懵懂懂,應該在探索,他未來想要成為怎麼樣的一個人,他想要有怎麼樣的一個未來的人生,應該是要有長輩,有愛他、關心他的人,拉著他,陪他一起去開拓他的人生,去發現他自己。

兒童、青少年他對自己還不知道,自己也還在成長,然後他對世界,複雜的、萬象的世界,他不懂得,他要一步一步去學習。然後就被弄到變成這樣,激進地去做這樣暴力的事情,這是第一個荒謬的事情。

第二個,暴力是會上癮的。

其實很多社會心理學家跟教育心理學研究都發現,你讓小朋友,心智沒有成熟的小朋友,坐在那裡打電腦遊戲,當你去打暴力的、非常兇殘的電腦遊戲之後,其實他的大腦是會改變的。因為那種暴力會加成,會讓你上癮,會有暴力上癮症,因為暴力會釋放人的獸性。如果說,現在從電腦裡面的暴力,進展到真人版的,那種exciting(興奮)的感覺,會讓小孩子的心靈跟心智,完全走向變態。

請問這些小朋友,他怎麼樣回到他的家?怎麼樣回到他健康成長的人生?這是第二點。

第三點是,不必對煽動這些年輕人的幕後黑手有任何的幻想,不會。

除非是喪盡天良,才會去利用未成年的小孩子,去幫你做暴力,去幫你殺人、放火、打砸搶。你跑到大學裡面去佔據了,然後跟警察打游擊戰、丟汽油彈。什麼樣的兇殘的人才會做出來?所以不要存幻想。

香港的事件,這是已經到停止幻想的時候了,這是真正鬥爭作戰的時候了,是我們要對恐怖主義來做鬥爭的時候了。

黃智賢:香港亂局是非黑白一目瞭然 西方“雙標”可休矣

QUESTION

直新聞:黃之鋒這次逃不掉了,他申請出境遭高等法院拒絕,法官認為他有潛逃風險,可能不返港。從目前局勢發展看,黃之鋒這類亂港分子還有能力掀風浪搞破壞嗎?

ANSWER

時事評論員 黃智賢:我認為有的,第一個我要先肯定法官這一次不讓黃之鋒離開香港。

上一次讓黃之鋒離開香港到臺灣來,然後來要挾、要求民進黨跟他合作來辦遊行,讓“港獨”跟“臺獨”繼續合流,我認為香港的法官是犯了非常非常錯的一個判決,允許黃之鋒出來。因為我們知道黃之鋒他現在是犯了法的嫌疑犯,所以他現在是面臨他不能離開香港,因為怕他不回來。

而且他所牽涉的整個的香港的事件,如果放之任何其他國家或地區,像黃之鋒這樣的人早就被更嚴厲地管束了,怎麼還會讓他遊走全世界各個地方,去聯絡各種力量,然後來加油添火,來幫助香港的恐怖主義呢?

我直接定義香港事件就是恐怖主義。其實我從六月初的時候就說過了,這就是個“反中”的運動,而這不是人民自發的“反中”運動,這是一個精心佈局的香港版的顏色革命。

要幹嘛?要“反中仇中”。

要幹嘛?要讓“港獨”跟“臺獨”合流。

然後幹嘛?在中美的“世紀爭霸”上,中國沒有要跟美國爭霸,但美國不容許你中國站起來,因為你站起來就是要搶我飯碗,站起來就是要跟我爭霸,所以我當然要用所有最廉價的方法,我要打擊你中國。

香港是一個最廉價的方法,“臺獨”是一個最廉價的方法,然後“港獨”跟“臺獨”合流,那就太“妙”了。

所以黃之鋒不是黃之鋒。黃之鋒之所以可以有興風作浪的能力,是因為背後他背靠的是外國勢力,所以當然不能夠讓黃之鋒出去。

那黃之鋒所要面臨的法律的制裁,我希望香港的司法能夠公正一點。因為“佔中”事件他所受的制裁實在是太輕微了,太可笑了,所以就鼓勵了他繼續搞下去,我越搞越出名,我拿到的資源越好,我越來越能夠去外國最頂尖的大學,人家讓我去。

所以,公平一點,司法要給黃之鋒合理的制裁。

黃智賢:香港亂局是非黑白一目瞭然 西方“雙標”可休矣

QUESTION

直新聞:目前,香港暴徒的暴力手法、無差別襲擊普通市民、記者等的行徑,已經造成越來越多人的極大反感。國際輿論也越來越多地開始揭露香港到底在發生什麼。您認為,到底有哪些因素,使得國際社會轉向?

ANSWER

時事評論員 黃智賢:

國際社會從香港的事件一發生到現在,其實絕大多數的國際媒體、國際社會,它沒有打算知道真相。我要必須說它沒有打算知道真相,因為香港遍佈了亞洲最多的情報人員,然後香港是一個西方媒體駐紮很多記者的地方,我不相信西方媒體不知道香港發生什麼事情了,可是就像是當時三十幾個越南的人要偷渡到英國,一開始,CNN跟BBC就直接定調就是中國人。

因為西方媒體的主要市場就是西方的觀眾、西方的讀者、西方的政治人員,他們是植根在泥土裡面的。當泥土裡面它就是充滿了對中國的偏見,然後充滿了潛意識,我想要壓抑中國的那種視野的時候,那種慾望的時候,所以當我做一個報道,我自己這樣想,我的觀眾也這樣想,我自然就會朝這方面去報道。

好,在接下來萬般最後不得已,林鄭月娥也把“逃犯條例”給退了,給撤了,撤得乾乾淨淨了。可是你看香港的事件越演越烈,暴力升級到恐怖主義的程度,那是在社會每一條街每一條巷子都可能突然間封住,然後就開始丟汽油彈,然後對路人的攻擊是無差別的攻擊。

如果那不叫恐怖主義,那什麼叫恐怖主義?

你沒有辦法長久持雙重標準,香港警察、香港社會所面臨的恐怖主義,你放諸全世界任何文明國家都不能被接受。你這種反對法治,這種民粹,這種又暴力又恐怖威脅政府、威脅社會、威脅手無寸鐵的人民,你必須同意我,這種沒有任何社會可以接受。用一個來形容,一般人可以理解形容,這就是恐怖情人,你不接受我的追求,我就殺你全家,現在不就是這個樣子嗎?

所以這個是很多西方的媒體它逐漸逐漸透露出一點端倪,它沒有辦法再忍受自己的雙重標準,以至於說現在他們可以逐漸做到一丁點一丟丟的稍微的平衡報道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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