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可爱,姐姐发烧后几度面临生死,只愿我的骨髓能救她一命


#自拍我的故事# 我叫张可爱,来自湖南省永州市,2004年11月,我和双胞胎姐姐张可馨降临人间,从我记事起,爸爸妈妈就总是吵架,他们在外地一起打工每年才回家一次。而我和姐姐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样的家庭氛围,2012年因为一次严重的争吵,爸爸和妈妈分开去往不同城市打工。图为9岁时的我。

我和姐姐在奶奶的照顾下准备上初中,印象中的爸爸都是他回家过春节时短暂的寒暄和离去的背影,而妈妈却不再和家里联系。每每看着其他女孩子牵着爸爸妈妈的手在街头散步,我的心中很不是滋味。图为2017年我和姐姐的合影。

2016年10月,姐姐在家写作业时突然感觉身体不舒服,奶奶带她去了乡诊所。经过一星期的打针和吃药,姐姐的高烧依然不退,医生建议我们去大医院看看。经过永州市中心医院的抽血检查后,其结果显示姐姐的白细胞值达到了375万,医生说这可能是白血病,要我们直接带去长沙的医院去做进一步检查。此时,我看着姐姐无精打采地坐在凳子上,背和前胸、脖子全部是红点,我预感到这可能将是一场大危机。图为姐姐因为激素变得很胖。


我费尽周折打听到妈妈的下落告知姐姐的事情。妈妈在电话中焦急地询问并答应前来医院,爸爸也放下工作准备从很远的地方赶来,我们约定好在长沙的医院见面。当我放下电话的那一刻不禁流泪了,我感觉到了这个家久违的温暖。我和奶奶简单收拾后便开始出发前往汇合地。图为我们一家团圆的合影。

爸爸妈妈赶到医院看到了姐姐,妈妈抱着姐姐哭得很大声:“我可怜的女儿啊,你怎么就得到这个病了,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上天要这样来惩罚我。”医生叫爸爸去交费,把姐姐送进重症监护室。姐姐拉着妈妈的手说:“妈妈,你能陪着我进去吗?我很想你,我怕我再也看不到你。”图为妈妈陪护着姐姐。

2016年11月1日,姐姐从重症监护室转入血液科病室,经过了骨穿、腰穿,最终被诊断为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医生找爸爸攀谈了许久,爸爸回来告诉我们,姐姐的病可以治愈,但是费用相对较高,至少50万元左右。我看到妈妈抱着爸爸在一旁哭,这也是爸妈分开后我第一次见他们拥抱在一起,不知什么原因,我也流下了眼泪。图为爸爸为姐姐涂抹药物。


爸妈望着病床上的姐姐面无表情,过了一会儿,只听爸爸对妈妈说:“咱们好好陪孩子吧。”在姐姐住院的日子里,我回到学校继续上课,放假时才能来医院陪她。爸爸每天小心翼翼地为姐姐准备着一日三餐,每当我放学回家和爸爸视频时,多次看见姐姐跟爸爸撒娇,有时候会羡慕姐姐有爸爸陪着。图为姐姐在翻看喜欢的画册。

姐姐在医院坚持了两年多,陆陆续续做了13次化疗。好在姐姐的命保住了。2017年9月,姐姐终于出院,妈妈为了姐姐能定时检查,在医院旁边租房子陪同,爸爸也开始打零工维持家用。我的家仿佛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奶奶总说所有事情都有两面性,雨后就会有彩虹。正当我觉得之后的路会一帆风顺时,姐姐在2019年1月的检查中被医生发现病情复发。图为姐姐做完检查独自发呆。

2019年2月1日,爸妈带着姐姐来到河北某医院继续治疗,姐姐在医院做了一个大化疗和一个小化疗以及放疗。4月20日,妈妈心灰意冷地发来语音告诉我没有能力继续救姐姐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哭了好久,心里总想着不要姐姐离开我。正当我们一家人陷入绝望时,来自全国各地的好心人在网上帮助姐姐众筹了20余万,姐姐终于可以进仓移植,而我作为全相合的供者来到医院准备着移植前的检查。图为我和姐姐在跟在工地打工的67岁的爷爷视频。


姐姐在出仓后的两个多月里,先后出现膀胱炎和皮肤排异,然而最紧迫的是2019年8月12日出现的阑尾炎。阑尾炎在正常人身上不算什么,可是在姐姐身上就会引起很多并发症,如肠梗阻和掉血项造成的感染等。姐姐在医院一躺又是两个月,需要时常扎针、抽血并进行相关检查。姐姐在恢复和抗排异期,如果度过了这最后一关,很大可能就会康复。图为我在医院陪着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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