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情令》之忘羨衍生:在這一刻,我終於明白了自己的內心

金光瑤已死,聶懷桑也算是為他大哥報了仇。所有亂七八糟的事都已經過去。

溫寧也有了自己想做的事,有了自己要走的路。就此告別了我們。

現在,我身邊就剩下你了。我以為你會和我一起走,我以為,你會和我一起浪跡天涯。可是,你卻接下了仙督的擔子。

雖然我也明白,你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更好的保護我。為了給我一條好走的陽關道。但是,不知什麼原因,我心裡還是感覺有一絲莫名的傷感。

《陳情令》之忘羨衍生:在這一刻,我終於明白了自己的內心

曾經,我也沒想那麼多,我以為我們會一直這樣走下去。

可是現在,我卻不知道,該以什麼身份留在你身邊。我並非藍氏族人,也不是藍氏客卿。那還有什麼藉口留下呢?既然不能留下,那我也只好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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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我:想好去哪裡了嗎?

我故作瀟灑的說:天大地大,一酒一騎走天涯,四海為家嘛。

可你卻不知道,其實,我真的捨不得離開你,捨不得走。

這時,只要你說一句:魏嬰,留下吧。我便會留下來。

可是,你並沒有說話。我也不好意開口。

我們就這樣分開了,我背對著你,揮揮手,說聲:“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啦”。

《陳情令》之忘羨衍生:在這一刻,我終於明白了自己的內心

一直沒敢回頭看你。一直往前走,我怕你看到我眼中的淚水……

曾以為,離開你,我一個人也可以浪跡天涯,瀟灑自在。可是事實證明,不可以。現在的我,離開你就不行,真的不行。

沒有你的日子裡,我感覺一點意思也沒有了。即使在最熱鬧的地方,也還是會感到寂寞。

總覺得,無論做什麼,都提不起精神。無論怎樣,都覺得不開心,甚至覺得,度日如年。

再也沒有人像你那樣,無條件的對我好……

就連天子笑,也好像失去了它的味道。

接下來去哪?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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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回到了雲夢,卻不敢回蓮花塢。

有一天,我一個人,在雲夢一家酒館裡喝悶酒,也不知喝了多少,不知不覺就喝醉了。

然後,好像是迷迷糊糊的離開了酒館,再然後,就昏了過去……

等我醒來時,已經躺在一家客棧的床上。

在我身邊,還坐著一位年輕英俊的公子,這位公子,身穿一身白衣,氣質不凡。還帶著一把很精緻的佩劍。看起來修為也很高。

見我醒了,他主動扶我坐起來,溫和的說:魏公子,你終於醒了?

我也覺得奇怪,我並不認識他啊,他怎麼認識我的?

於是我問:“這位公子,請問你……你認識我?”

他笑了笑,說:“是啊,我也是看到你的那管笛子,才認出是你的。陳情笛,恐怕只有夷陵老祖才有吧?”

過了片刻,他又說:“魏公子,你這是怎麼了?你都生病了,發著高燒,還喝那麼多酒幹嘛?幸虧,那天我正好路過,看到你暈倒在路邊,這才把你帶回了客棧,還給你請了醫師,給你看病,你已經睡了三天了,現在看你醒過來了,應該已無大礙,我也就放心了。”

聽他講完,我一時之間,還真不知該說什麼好,只說了一聲:“多謝公子相救。”

他也說:“魏公子不必客氣,舉手之勞罷了。就算只是路人,也該出手相助啊。更何況,你又是忘機最在意的人,忘機又是曦臣的弟弟。無論怎麼說,我也得救你啊。”

聽到他提起你的名字,我更是吃了一驚,連忙問:“你和藍湛很熟悉嗎?我怎麼沒聽藍湛提過你?”

他笑了笑說:“哦,我和他的哥哥到是很熟悉。”

接下來,他便向我介紹了一下他自己,原來他也是澤蕪君的朋友,名叫孟貞,字解語。他一直隱居,只是偶爾出來夜獵,有一次夜獵途中,遇到了很難對付的邪祟,他差點被邪祟殺死,就在這時,澤蕪君恰好路過,救了他一命。後來,兩人相談甚歡,就成了好友。他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他的名字,所以,澤蕪君也沒向任何人透露過有這麼一位朋友。

孟解語又告訴我,他本來是不問世事的。

可是,最近姑蘇藍氏有許多事務要忙,澤蕪君自己又閉關了,所以,才傳書給他,把他請過來幫忙了。原來,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裡,他一直在藍家幫忙處理一些大小事務。

“哦?最近藍家發生了很多事嗎?”

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孟解語沉默了一會兒,又說:“唉,你就不想親自回去看看他嗎?你真的忍心就這樣離開嗎?其實,忘機也很想你的。我經常聽曦臣提起你和忘機的一些事。也經常被你們的故事感動。既然遇到這樣的人,那就好好珍惜吧。”

接下來的兩天,我都在修養身體,孟解語也一直在照顧著我。

直到第三天,我也恢復的差不多了。他才提出要先行告辭,他說,他還有一些事要忙,這些天為了照顧我,給耽擱了,現在也該去了。

臨走前,還對我說:“還是快去見你想見的人,做你想做的事吧。”

還是孟解語的這些話提醒了我。

《陳情令》之忘羨衍生:在這一刻,我終於明白了自己的內心

於是,我決定回去找你了,我又來到了雲深不知處的後山,吹起了屬於我們兩個人的那首曲子……

一曲吹罷,突然,背後傳來一個我熟悉的聲音:“魏嬰!”

我心頭突然一喜……

藍湛,是你嗎?是你在喚我嗎?

我轉過身來,果然是你,我笑了,笑的像十六年前那樣……

你也笑了,對我說:忘羨。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問了一句:“什麼?”

你說:“曲名,《忘羨》”。

哈哈,藍湛,看來你早就想好了這首曲子的名字,那又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呢?

在這一刻,我終於明白了,看來,我是真的離不開你了。

接下來,我還沒想好要說什麼,你卻已經主動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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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如果沒想好去哪裡,那就留下來吧。

好啊,那我就不走了。

你看著我,過了一會兒,又說:下次再走,就一起走。

我點了點頭……

一時之間,四目相對,一切盡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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