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書紀年》說:舜囚堯,舜野死,而與歷史中的說法卻相反,你相信禪讓制嗎?

一蓑小煙雨


我是過期大還丹,下面我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對於舜篡位一說,目前的主要證據無外乎以下幾點:

1)可信度問題。《史記》裡關於禪讓的記載與《尚書》幾乎相同,可見司馬遷是以《尚書》為依據的。然而《尚書》為孔子整理而成,作為儒家經典,其中經過了大量的刪減改造來維護其所標榜的仁義道德,屬於二手資料。而《竹書紀年》是西晉武帝時盜墓所得,為戰國時魏國史官記述的一手資料,在可信度上,《竹書》高於《尚書》。

(竹書紀年)

2)禪讓與時代前後脫節。在堯舜禹(三代)之前,黃帝蚩尤,共工顓頊為爭位打的血流漂杵,三代之後,啟殺益,羿代夏,寒浞殺羿,也是為了權柄血腥相殺。唯獨中間的三代發展出了道德水準極高的禪讓,這有些不合邏輯。“天子兵強馬壯者為之”才是上古時代權位交替的主流。

3)舜的身份問題。根據考證,舜出生于山東菏澤一帶,地道的東夷人(《孟子》記載“舜生於諸馮,……,東夷之人也”)。然而聯盟首領一直出於黃帝系,一個東夷外人擔任首領顯然不太合規,存在很大篡位可能。

4)丹朱的威望。《史記》中記載堯對自己的兒子丹朱的評價是“籲!頑兇,不用”,然而堯的大臣放齊卻說“嗣子丹朱開明”。當然這可能是放齊在拍馬屁,但是《山海經·海內北經》記載“帝堯臺、帝嚳臺、帝丹朱臺、帝舜臺,各二臺,臺四方”,在《山海經》中記載的古代首領有帝號的不多,而丹朱卻有了帝號,鄭玄說:“德配天地,在正不在私,曰帝”,並且其臺和堯舜之臺並列,這說明丹朱在民眾心中很有威望。當然,有人可能會反駁,丹朱確實稱過帝嘛(《史記》記載“三年喪畢,讓丹朱”,即舜曾讓位給丹朱),稱其為帝只是客觀事實的描述吧。但是“摯”同樣稱過帝(《史記》記載 “帝嚳崩,而摯代立。帝摯立,不善,而帝放勳立,是為帝堯”),卻從未有古代典籍將其與帝嚳、堯、舜等並列,因此如果丹朱威望不足的話,就憑其短短的稱帝時間,有沒有帝丹朱臺都很難說,更不要說夠資格與帝嚳、堯、舜並列。因此,《史記》中對丹朱的記載很可能是儒家為了讓禪讓顯得理所當然而人為進行了黑化。

5)舜上臺後立即對堯的舊臣進行了清洗。堯時期有四嶽八伯輔佐(驩兜,共工,鯀)。然而舜一掌權,輔佐重臣立馬變成了四罪,並慘遭流放。反而是堯時期“未能舉”的“八愷”(高陽氏)和“八元”(高辛氏)被提拔重用。話說堯乃賢帝,怎麼任用的是四罪,反而未能舉的是高才呢。故此,任用八愷八元,流放四罪是舜在培植自己的勢力,同時對忠於堯的勢力進行清洗,從而也說明,舜的繼位充滿了鬥爭。

6)陶寺遺址證據。陶寺遺址乃堯都,發掘顯示堯都曾發生過大規模血腥暴力事件,這與篡位一說是相契合的。

(陶寺遺址)

7)舜的性格。《史記》中記載舜小時候受到全家虐待,已經到了“皆欲殺舜”的地步。在這樣惡劣的家庭環境下,很難想象能培養出聖人的道德水準,倒是培養成隱忍而有心機的性格的可能性更大些。

(舜這一家子)

對於上述證據,小編以為還是值得商榷的,原因簡單說一下:

1)禪讓在先秦文獻中多有記載,《墨子》、《唐虞之道》、《容成氏》等與儒家無關的古籍中均宣揚禪讓。即使開頭的《韓非子》,其事實上也並未否定禪讓。因此禪讓一說的證據非獨《尚書》,反而很充足。

2)聯盟首領在三代以前一直在黃帝系中通過公推的方式穩定交接,並無血腥爭鬥。黃帝與蚩尤的爭鬥是在聯盟首領確立之前。顓頊與共工的鬥爭則是在顓頊順利繼位之後,原因也是由於共工對顓頊的“絕地天通”政策不滿所致。三代以後禹實行家天下,已經打破了過去聯盟首領公推的交接方式,所以爆發了血腥爭鬥。

3)此時的諸夏與東夷已經融合的非常密切,之前的顓頊也曾在東夷任孺帝。而且根據記載,堯時曾舉行兩次公推,第一次推薦的丹朱、共工、鯀均為炎黃系的,並試用了鯀9年,結果這些人選都不行,然後才將目光轉移至舜身上。可見,炎黃系可能確實缺少合適的人才。

4)在第一次推薦的時候根本沒有舜參與,而且堯還握有實權,此時丹朱都未能被試用,丹朱可能水平確實不行。話說回來,丹朱作為堯之子,繼位優勢比舜大的多,這哥們但凡有點水平,他老爹也不會放棄,斷不可能讓舜出頭。

5)舜提拔八愷八元和流放四罪時,堯仍在臺上,是知曉的,此時的舜剛掌握權柄,並沒有自己的勢力,可見實際上應該是堯要流放四罪和選拔人才,當然也可能是舜蠱惑堯,這就是舜的本事了。

6)對於陶寺遺址,小編以為這可能和堯舜之前的政權交替並無關係,而是和丹朱有關。堯死後,舜曾讓位於丹朱三年,這究竟是怎麼個情況很難考證,但《竹書》中記載“后稷放丹朱于丹水”,可見,丹朱後來又被流放了,陶寺遺址中的血腥衝突很可能是丹朱被流放時發生的。

7)對於舜的性格,小編以為這只是沒有證據的推測,舜在位期間,勤政愛民,政治清明,四海鹹服,即便是個腹黑男,也是個品格高尚的腹黑男。

總而言之,小編認為:所謂禪讓實際上就是三代以前的部落首領公推制的帶有道德光環的說法,應該是確實存在的,雖然其中舜可能採取了一些手段,但並不影響禪讓的實質,篡位一說並沒有特別過硬的證據。


過期大還丹


舜囚堯,舜野死,這符合人性。而流傳甚廣的堯舜禹禪讓,卻是後世編造的彌天大謊。

我們先來看幾個故事吧。

故事一:

公元220年12月10日,漢獻帝有感於魏王曹丕繼承父志,雄才大略安定天下,仁德佈於四海,萬民歸心,於是漢獻帝劉協主動禪讓帝位於魏王,自己甘坐山陽公,做一個低調的富家翁。

故事二:

公元265年,魏末帝曹奐看到天下歸心於司馬氏,於是主動禪讓帝位與晉王司馬炎。曹奐降封為陳留王,為了不干擾司馬氏治理天下,曹奐閉門謝客,靜悄悄地又生活了37年。

故事三:

907年,唐哀帝李柷看到軍閥朱溫率大軍平定天下諸侯,認為天命不再歸於大唐,於是主動禪讓帝位給這位最大的軍閥朱溫,自己甘當濟陰王。908年,李柷擔心未來會有人拿自己做文章,擾亂天下,禍害黎民,於是主動服毒自殺。

(禪讓)

故事說完了。

編故事很容易,但是既要讓故事情節合理,又要讓人物的表現符合人性,這就太難了。

我寫的故事中,史實與史書的記載一樣,只是帝位禪讓的主被動關係變了。三個朝代的皇帝,看到自家王朝已經不是天命所歸,人心所向在別處,因此,為了天下黎明蒼生的福祉考慮,就主動交出了帝位,主動傳遞了天命與法統。

這樣一來,讓權一方變得異常高尚,受權一方再三推辭,謙遜無比。最終,在新老帝王關懷天下蒼生的仁愛氛圍中,整個禪讓過程無比的莊重、和諧,眾人皆感動得熱淚盈眶。

這麼描述一下,是不是與儒家宣傳的堯禪讓帝位於舜、舜禪讓帝位於禹的情況類似了?

那麼請問:這麼描寫的故事合理嗎?人物表現符合人性嗎?

我當然認為上面這兩個問題的答案是否定的,上古的所謂堯舜禹禪讓就是鬼話,是儒家刻意編造的謊言。

人性在幾千年的文明發展中沒有什麼改變,古人不可能比後人更高尚。

越靠近近代,人類因為道德與法律的制約,才變得越來越“文明”。

越靠近古代,因人類脫離原始不久,群居部落中文明的因素就越少。

在知識積累、文化政治、信息獲取、視野、心胸、格局等方面,上古的人沒有可能超過後來的人。因此,沒有任何理由可以讓人相信:上古的人更高尚、上古的人視野更寬廣、上古的人心胸格局更大。

毛主席早在其詩詞中說過:“五帝三皇神聖事,騙了無涯過客。”

(毛澤東的賀新郎·讀史,“五帝三皇神聖事,騙了無涯過客”。)

這裡我再引用史家呂思勉《白話本國史》中的一段話:

“假使承認了歷史上有一種異乎尋常的人物,比如後世只有操、莽,而在古代卻有禪讓的堯舜;現在滿眼是驕橫的軍閥,從前偏有公忠體國的韓、嶽、張、劉。那就是人的性質,無從捉摸;歷史上的事實,再無公例可求;歷史可以不必研究了。 ”

文字中可見到呂思勉對儒家厚古薄今的強烈質疑與憤慨。

結語:

儒家為了宣揚自己的學說,就編造一些謊言來欺騙世人,為的是讓人相信儒家可以達到那樣的境界。但後世真實的禪讓,沒有一個不是在權力脅迫之下進行的。

表明上看,人性中的慾望,似乎一直推動著歷史無序發展。但人性還有追求秩序的一面,人類的慾望在現有秩序中左衝右突,最終一定要依靠某種強力才能達到新的平衡。指望上古的人能消弭私慾道德高尚一心為公,那是無論如何都不具有說服力的。

(完)

以上就是凌煙閣邊看歷史的回答,歡迎你點贊、轉發、評論、關注,不同觀點也歡迎交流。謝謝!


凌煙閣論史


從人性的角度看,似乎竹書紀年更加真實一些,其實和平禪讓這件事,在戰國的時候,懷疑的很多,到了後面,懷疑的卻少了。為什麼,因為戰國是百家爭鳴,人人有看法。到了後面,是獨尊儒術,統一思想。


比如中國戰國時期有一個思想家,叫韓非子,他講到這個堯舜禹的禪讓時,就說到:舜逼堯,禹逼舜,湯放桀,武王伐紂,此四王者,人臣弒其君者也。

就是堯舜禹的禪讓,不是和平進行的,而是逼迫式的,是“舜逼堯,禹逼舜”

那舜是怎麼逼迫堯的呢?

《竹書紀年》裡面寫到:堯之末年,德衰,為舜所囚。舜囚堯,復偃塞丹朱,使不與父相見也。


就是講,堯的年紀大了,德行也衰退了。舜就把他關了起來。不但囚禁了堯,還阻止堯的丹朱去探望堯。

丹朱是堯的兒子,在世襲制度裡,他原本是要接過堯的首領位置。

可在司馬遷的《史記》,卻有相反的記載:堯知子丹朱之不肖,不足授天下,於是乃權授舜。

堯是因為了解自己的兒子德行不足,不足以將天下交給他,所以才把部落首領的位子傳給了舜。

但在《竹書紀年》裡,卻是舜阻止他們相見,最終逼迫堯把部落首領的位子讓給自己。

而這場權利交接還引起了部落的大動盪。

中國有本《尚書》,裡面記載:堯使舜嗣位,正月上日,受終於文祖,流共工於幽州,放歡兜於崇山,竄三苗於三危,殛鯀於羽山,四罪而天下服。

當舜上位後,立刻處理了四個人,把共工流放到幽州,把歡兜流放到崇山,把三苗趕到三危,將鯀殺死在羽山。

可以推測,這四個人是反對舜當部落領袖的。

比如這其中的鯀。

我們前面講了禹的父親鯀是第一任治水者,因為治水不利而被處死,但背後可能並沒有這麼簡單。因為這樣的懲罰太嚴苛了。中國偉大的詩人屈原就替鯀打抱不平,他在《天問》中寫道:

不任汩鴻,師何以尚之?僉曰“何憂,何不課而行之?”鴟龜曳銜,鯀何聽焉?順欲成功,帝何刑焉?永遏在羽山,夫何三年不施?

鯀不能勝任治水,大家為什麼要推舉他呢?都說不用擔心不用擔心,為什麼不讓他繼續試著做呢?鯀又有什麼樣的能力,能夠讓鴟龜或曳或銜,前來幫助他治水。鯀的治理也有一定的功效,堯帝為什麼要對他用刑 ,把他禁閉在羽山,為什麼三年還不放他?

可見,屈原認為堯對鯀的處理是不公正的。那為什麼堯要如此嚴厲的處理鯀呢?

因為這後面,可能有一個驚天的秘密。

在中國另一本古書《呂氏春秋》時,就記載了這麼一段:堯以天下讓舜。鯀為諸侯,怒於堯曰:“得天之道者為帝,得帝之道者為三公。今我得地之道,而不以我為三公。”以堯為失論,欲得三公。怒甚猛獸,欲以為亂。比獸之角,能以為城;舉其尾,能以為旌。召之不來,仿佯於野以患帝。舜於是殛之於羽山,副之以吳刀。禹不敢怨,而反事之。

這裡講, 堯準備把帝位讓給舜。鯀是諸侯,他跳出來表示反對,認為這樣不公平,應該讓自己當三公。鯀還想發動叛亂,用獸角把部落圍起來,還舉起了大旗,準備搞割據。舜的召喚他也不來,而是在野外遊蕩,準備弄點事情出來。

這樣,舜才把鯀流放到羽山然後殺了他。可見,鯀的被殺,不僅僅是治水失敗,而是反對舜的繼位。

對於父親的死,禹也不敢抱怨,反而成為了舜的部下,接過了治水的任務。

因為這時候的禹還沒有實力向舜發起挑戰。他只能聽命於舜,去完成治水。

治水是一項十分艱鉅的任務,甚至有可能是無法完成的任務。但禹用超人的毅力去完成這項工作。他一路穿山越嶺,測定高山大川,摸索治水的方法。

史書中記載道:“禹傷先人父鯀功之不成受誅,乃勞身焦思,居外十三年,過家門不敢入。”

禹的心中充滿恐懼,他想起父親因為治水失敗而被處死的事,不禁勞身焦思,在外十三年,過家門而不敢入。

我們敬佩大禹的治水精神,但是,我們也應該瞭解,大禹三過家門不入,不僅僅是忙於治水,不然,治水再忙,已經經過家門,進門看看妻子,看看兒子,又有什麼關係呢?我們常常推崇那些舍家為國的英雄人物。但如果達到不合常理的情況,就值得我們思考了。

大禹不回家,不是因為沒空回家,而是不敢回家。可能舜的監視無處在,如果他在治水沒成功之前就回家,可能結局就跟父親一樣。

於是,大禹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治水當中。他節衣縮食、居室簡陋,所有的資財都投入到治水大業中。他在陸地上就乘車,碰到河流就乘船,來到泥沼就乘木橇,走山路就穿帶鐵齒的鞋。他走遍神州大地,開發九州土地,疏通許許多多的河流,整治一個又一個湖泊,測量一座又一座大山。他還安排部下益給百姓分發稻種,讓后稷救濟饑民。在各部落之間調度糧食,使大家都有飯吃。

經過十餘年的努力,禹終於消除了水患。連舜也賜給他黑色的玉器:玄圭。宣告大禹治水成功。

而通過治水,大禹已經逐漸掌握了權力。他按距離的遠近將天下劃分五個區域,稱為五服,每個區域對首領都有不同的義務。

這其實是舜的職權。大禹將舜的工作做了,那舜自然無事可作,離下崗的日子不久了。

此外,大禹還拉攏了一位重要的幫手:皋陶。

皋陶在部落聯盟裡擔任執法官,權力很大。

史書記載:帝禹立而舉皋陶薦之。

大禹當上首領後,就舉薦皋陶做為自己的接班人。這可能是早早就達成的協議,你幫助我成為部落首領,我就選你做下一任接班人。

而做為回報,在大禹當上首領之前,皋陶就極力維護大禹的權威:皋陶於是敬禹之德,令民皆則禹。不如言,刑從之。

皋陶讓百姓都要聽從禹的命令,如果不聽從,就要處罰他,而這時,大禹還沒有成為部落聯盟的領袖。

終於,舜把禹推薦給了上天,讓他成為了部落的新首領,完成了禪讓。這其中的過程史書沒有詳細記載,很有可能大禹在接任之前,就已經掌握了天下,所以接班過程中,不像舜一樣受到很多部落的反對。

但舜依然難逃悲劇的結局。

《史記》中記載:(舜)年六十一代堯踐帝位。踐帝位三十九年,南巡狩,崩於蒼梧之野。葬於江南九疑。

在一百歲的時候,舜跑到南方巡狩,最終死在了非常偏遠的蒼梧之野,這個地方可能是現在的廣西梧州,這在當時已經是最偏遠的區域。他死後埋葬在江南九疑。也就是現在的湖南永州。

舜的兒子商均同樣也葬在這裡,說明這位原本有希望接任的人最終沒能回到黃河流域。另外,舜的兩位妻子死在了湘江邊。傳說中,他的兩位妻子去南方尋找舜,遍尋不獲,傷心流淚,淚水將青竹染出了斑痕,這種竹子就被稱為“湘妃竹”。

可見,舜的一家都死在外面。他們沒能回到自己的故鄉。這對於部落首領家族來說是極為反常的。

推測一下,他們這一家極有可能是被大禹流放了,沒有辦法回到故鄉。畢竟舜是殺害禹父親的人。

這就是堯舜禹禪讓另一個版本的故事。

當然,我們講這些,並不是否認禪讓制。而是我們要理解禪讓制的本質是非血緣傳承,它的標準是教材裡說的選取賢德之人,但方式可能是和平,也可能是血腥的鬥爭。

為什麼會出現完全不同的說法呢? 這就是我們歷史裡的一個大秘密。這個秘密叫:歷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歷史並不一定就是寫出來的樣子。在記錄過程中,寫歷史的人會根據自己的需要進行選擇。

比如關於堯舜禹的禪讓,和平交接,選賢選德,這主要是一些儒家學派的人在講。

儒家是尊崇禮。

因為遵崇禮,所以都把事情往禮上說,往好的方面說。比如這個堯舜禹,就是他們特別推崇的一個時代,認為這個時代是人類的黃金時代,人人都講禮。首領的位置都是自己主動讓賢給後人。

而前面我們說的認為是“舜逼堯,禹逼舜”的韓非子,他是法家學派,他們認為,人是靠不住的,一定要用法來規範。就是首領也一樣。如果沒有法,他們是不可能交出權力的。所以他們認為,是“舜逼堯,禹逼舜”

哪一個版本是真的呢?腦洞只能說:我也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因為堯舜禹還真是傳說階段,還只有史書記載,沒有考古發現,我們無法證實那一種說法更正確。

這些內容是我在今日頭條《初中歷史超好玩》裡的一部分,這個專欄是專門圍繞初中歷史教材的一個伴讀文本,幫助初中生學好初中歷史,歡迎大家關注。


腦洞歷史觀


不信禪讓,首先一般真沒幾個人把權利白送人,何況還是連續三代帝王。

第二,山西距今4500年的陶寺遺址,被認為是堯舜的都城。而對岸更宏大同時期的陝西石峁遺址也是被認為極有可能是夏朝早期都城。而根據兩個遺址的考古學家的結論,石峁人滅了陶寺人,而石峁又發現很多鱷魚屍骨和鴕鳥蛋,說明石峁的勢力範圍已經延伸到了長江流域,說明其後期成為一個非常大的權利中心。

那麼,如果堯舜被滅,就不存在禪讓一說。








親爹親爹


《竹書紀年》是中國西晉武帝時在汲郡古墓出土整理的戰國竹簡“汲冢書”的一部分,原無書名,因其編年體體例而命名為《紀年》,亦稱《汲冢紀年》。它記錄了從上古時期的黃帝到魏襄王時期的歷史。



由於《史記》採用紀傳體來記述事件,竹書紀年的出現,可以從另一角度審視史記內容,如“昔堯德衰,為舜所囚也”、“夏啟殺伯益”、“太甲殺伊尹”、“文丁殺季歷”、“共伯和幹王位”、“晉文侯殺周攜王”,與史書有極大差異。



殘酷的中國史: 禪讓制只不過是童話,舜囚堯,禹囚舜才是真相!

在中國歷史上,堯舜禹時期被稱為三王時代, 這一時期,是一個天下大治的時代, 堯因為舜的賢德而禪位給舜, 舜又因為大禹的賢德而禪位給了禹。 聽起來似乎很美好, 但是總是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難道上古時代的統治者們都這麼賢明嗎? 而隨著一本書《竹書紀年》的出土, 上古時代的血腥才逐漸為我們展現出來。 賢君禪讓?



不不不,這只是儒家為我們編造的一個美好的童話,試問哪一朝哪一代的權力更迭,王朝興替不是伴隨著流血殺戮、爾虞我詐呢?上古時代也不例外,因為這就是現實!

在《竹書紀年》中,我們知道了,堯並不是因為舜賢能才禪讓給他的。“昔堯德衰,為舜所囚。舜囚堯於平陽,取之帝位。復偃塞丹朱,使不與父相見也。



”啥意思呢?是說堯年老昏庸,舜把堯囚禁在平陽,奪了他的王位。 後來覺得還不夠,又把堯的兒子丹朱也囚禁了起來,讓他們父子不能相見。 是不是聽起來挺殘忍的呢? 當然,有句話說得好,怎麼得到的, 就會怎麼失去。 舜也有了和堯一樣的下場。

當大禹治水而聲望日益高漲的時候, 舜則漸漸地年老昏庸了。 於是大禹也如法炮製,將舜給囚禁了起來! 還有那位被譽為賢相的伊尹,為了商王朝的基業將商湯的兒子太甲放到了別處悔過自新,而太甲悔過後伊尹則迎回太甲輔佐他治理商王朝。可是竹書紀年上卻說伊尹自持位高權重,欺壓幼主太甲,還將其流放,自己稱王。結果太甲從流放之地潛逃回來,殺了伊尹,重登帝位。就這樣,原來的賢相其實是個反賊,而昏庸的君主卻是中興之主,其中的細節耐人尋味啊


子非魚


在古籍《竹書紀年》中,存在一些很奇怪的現象,這本書的特點是,對於歷史事件,與傳統史書並無太大差異,但在歷史細節上,卻大相徑庭。


其中差異,包括了我們一直在說的禪讓制,堯禪讓給舜,舜禪讓給禹,讓我們感受到了古人的淳樸和高尚,但《竹書紀年》的橫空出世,打破了這種幻想。

在《竹書紀年》中記錄了截然不同的歷史細節,那時候,根本沒有禪讓,只有陰謀,那些賢君並非如此高尚。

很多人看到這樣的新發現,覺得非常興奮,以為找到了歷史的真相。

如果從人性本惡的角度來說,這些事情是可能發生的,但這些可能發生的事情,真的一定就是所謂的歷史真相嗎?

從《竹書紀年》的出土來看,很多細節顯得有些古怪,經不起推敲。首先史料上記載這本書,是被盜墓人挖掘出來的,這個盜墓賊,叫做不準(音foubiao)。


而在晉書中,除了對這件事有了一些記錄,來證明世界上曾經有過這麼一個盜墓賊以外,居然沒有任何其他資料。

大家都知道,盜墓和考古有著本質的區別,盜墓,衝的是墓室裡面的財寶,所以,比較關注的一定是一些“明器”,必須要值錢,而對於一些土不垃圾的書簡,那些盜墓賊不可能有太多興趣。

而且,據史料記載,這些書簡是蝌蚪文寫成的,盜墓賊難道真有這麼大的學問,能夠讀懂?或者,能夠意識到這竹簡的重要性。難道盜墓賊真有這樣的覺悟嗎?

更奇怪的是,盜墓的多了去了,這次盜墓,居然驚動了中書令這樣的朝廷大員,不過是一個戰國諸侯的墓,當時可能沒有文物保護這麼一說,其他朝代的正史中,也極少因為盜墓而驚動朝廷的記錄,讓人感覺小題大做了。

盜墓而發現的《竹書紀年》,神奇的傳了下來,這種幾率,簡直小的可憐。偏偏這本書就傳了下來。


如果真的傳了下來,這本書的文字,並不是當時的文字,這樣一來,考證就會有很大難度,但事實上,這個竹書紀年的一些內容,在出土後,並沒有幾年,就已經被破譯。這樣的速度,的確令人驚奇。

我有理由相信,這本書,很可能是偽造的。

我們從當時的歷史情況看,西晉司馬炎廢了曹芳,當了皇帝,開始了自己的統治,這是一種謀權篡位,謀權篡位之後,對曹氏集團進行清理。

這引起了很多不滿。這樣的歷史環境下,橫空出現一本,證明謀權篡位合理性的“古籍”,而且在短時間內流傳出來,事情過於湊巧。

而且,這些“巧合”還存在在,記錄中與正史相差很大,甚至顛覆正史的記錄,很多都存在在一些改朝換代的細節中,都充滿了陰謀血腥,這是不是太巧合了。

這樣的血腥,即使在後世的史書裡,都會沿用孔子的春秋筆法,如何在竹書紀年裡,寫的如此明顯呢?

到了永嘉之亂過後,竹簡遺失,後世只能靠譯本進行研究整理,可見,這本奇怪的書,從出土一直到竹簡遺失,不過三十年而已,這樣一個曇花一現的古籍,本身就帶有古怪,再加上後世流傳的,都是在初釋本和考證本基礎上整理的,而竹簡,始終沒有再次出現過。

隨著考古的發現,尤其是甲骨文的研究,從出土的十幾萬片甲骨文中,也看到了許多甲骨文中記錄的歷史,其中有一個細節就是,伊尹把太甲流放了之後,看到太甲變好,又把太甲迎接回來做了帝王,伊尹也成了當時的名相,甲骨文研究,和正史相互呼應。

竹書紀年裡寫的是伊尹謀權篡位,流放了太甲,七年後太甲回來,處死了伊尹。

種種經不起推敲的事情表明,這本書所記錄的事件,存在很多疑點,即使在周朝歷史,也多首選《春秋》、《左傳》、《戰國策》、《史記》作為參考,而不是《竹書紀年》。


小小嬴政


《尚書·堯典》有云:“昔在帝堯,聰明文思,光宅天下,將遜於位,讓於虞舜。”堯舜禪讓的美德,一直被千古傳頌。但通過對古籍的拜讀和自己的思考。發現這是儒家學派為宣揚自己仁義治國理念,撒下的彌天大謊。舜繼承堯的帝位絕非禪讓如此仁德的行為,而是充滿陰謀和鬥爭。



西晉咸寧五年,汲郡人不準盜掘了戰國魏襄王墓,得竹書數十車,其中有一本當時魏國的史書——《竹書紀年》,起自夏禹,繼述三代,止於魏哀王二十年。其中記載“舜囚堯”,“益幹啟位,啟殺之”的史實,與傳統儒家說法完全不同。

通過對以下問題的深入分析,或許將明白堯舜禪讓不過是一個杜撰的騙局。



問題一:舜的父親瞽叟,為什麼要千方百計地殺死極其“孝順”自己的兒子。

《史記·五帝本紀》記載:舜出生於普通百姓人家,母親早亡。父親瞽叟續絃,並有一子名曰象。瞽叟對舜很刻薄,常常想殺死他。而舜侍奉父親﹑後母和弟弟卻忠厚恭謹,沒有一點懈怠。堯帝把兩個女兒下嫁給了舜,瞽叟依然沒有放棄要殺舜。舜爬上房頂,瞽叟從下面點火燒房子;讓舜挖井,等他在井下作業時,在上面填土要活埋他。舜同父親鬥智鬥勇,逃過了父親的毒手。



我們按常理推想,瞽叟驕寵少妻嬌兒,頂多薄待前妻之子,讓他受責罵,缺吃少穿也就罷了。何況他眼睛瞎了生活不便,有個孝順的兒子在跟前,應該求之不得。而且舜還不是一個好吃懶做的人,據《五帝本紀》記載:舜耕種過,捕過魚,做過瓦器,製作過各種家用器具,做過生意。這樣一個勤勞能幹又孝順的兒子,瞽叟為何要千方百計的殺死他?殺人總得有個動機,何況是殺死自己的兒子。我們設想一下瞽叟殺死舜的動機。



假設一:舜非瞽叟親生。舜的母親早逝,舜若非其親生,瞽叟可以選擇拋棄他,或讓舜做自己的奴隸,或把他趕出家門。沒有理由非殺他。所以這個假設理由牽強。

假設二:瞽叟和象想霸佔舜所擁有的一切,包括財富和女人。司馬遷在《史記》中贊同這一觀點。但仔細分析覺得不太合理,舜似乎也沒有足以讓自己父親和弟弟豔羨的財產。舜娶了堯的兩個女兒後,堯賜予了他一些財產。這些財產也不過是一些牛羊及糧食,還有一把琴。再說,瞽叟是舜的父親,舜又很孝順,這些東西除了堯的兩個女兒,直接孝敬給他父親也未嘗不可,瞽叟至於為了得到這點財產而置舜於死地嗎?何況留著舜,憑他的能力完全可以獲得更多的財富。



拋卻前兩項可能,我們往更深裡分析。“瞽”意思是“眼睛瞎”,指沒有瞳孔。而舜的名字叫重華(司馬遷在《史記·項羽本紀》的末尾說:我從周生那裡聽說“舜的眼睛是重瞳子”,又聽說項羽也是重瞳子)。

瞽叟的眼睛沒有瞳孔而舜有兩個瞳孔。這裡是否暗示:瞽叟的眼睛是被舜給弄瞎得。舜表面孝順卻暗裡藏奸,而知子莫若父,瞽叟欲殺之而後快。

隨之而來的問題是,舜為什麼要弄瞎父親的眼睛?以舜總能逃過父親的殺害,以及後來治理天下的能耐,可以推知舜是個有遠見卓識和老謀深算的人,這麼一個有城府的人,做出這樣的事。



答案只能有一個:他父親是一個有權勢的人,至少是一個部落的首領(這完全有可能,據《五帝本紀》記載:瞽叟的父親是橋牛,橋牛的父親是句望,句望的父親是敬康,敬康的父親是窮蟬,窮蟬的父親是帝顓頊,顓頊是五帝中的高陽帝,他是黃帝的孫子。也就是說,瞽叟是高陽帝的第五代孫。因此瞽叟絕非一般百姓)。

舜弄瞎父親的眼睛目的是架空進而取代父親的地位。因而他還要極力孝順父親,哪怕這種孝順是裝出來的。來讓自己合情合理的取得地位而不會因自己的陰謀被世人唾棄。瞽叟對舜懷恨在心,他不願意這個口蜜腹劍的兒子繼承自己的地位。所以要千方百計地殺死他。




問題二:鯀的死因。

據史書記載,鯀是因治水無功,被堯帝處死。然鯀治水不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堯帝為何要殺他?

《尚書·洪範》載:“鯀湮洪水,汩陳其五行。帝乃震怒,不畀洪範九疇,彝倫攸斁(du)。鯀則殛(ji)死”。《國語·周語》說:“古之長民者,不墮山,不崇藪(sou),不防川,不竇澤。……其在有虞,有崇伯鯀,播其淫心,稱遂共工之過,堯用殛之於羽山”。這些材料大意是說鯀品行不好,說鯀治水無方,因而被堯所殺。

而《山海經》卻另有說法:“洪水滔天,鯀竊帝之息壤以堙洪水,不待帝命,帝令祝融殺鯀於羽郊。鯀復生禹,帝乃命禹卒布土以定九州。”



按這一記載,鯀被殺並非其品行不好或治水勞而無功,而是因他“竊帝之息壤以堙洪水,不待帝命”,而激怒堯被殺。鯀被塑造成不顧性命安危,救民於水火的英雄。

它們的記載出現了不同。

孰是孰非現已很難說清楚,但《山海經》的記載卻與屈原的說法不謀而合,屈原的《離騷》中有詩云:“鯀婞(念xing,指倔強固執)直以忘身兮,終然夭乎羽之野”,在《惜頌》中又云:“行婞直而不豫合,鯀功用而不就”。屈原為鯀有功而屈死不平,兩相比較《山海經》所載似乎更合理。而且《山海經》中有“鯀復生禹”一說,讓人感覺很奇怪。



據史載,鯀死後,禹就接替鯀治水,也說禹吸取了鯀的治水經驗,得以治水成功。從中可以看出禹參與了鯀的治水工程,並積累了豐富的經驗。在鯀被殺時,禹已成年,方能接替其父繼續治水,而《山海經》所載“鯀復生禹”之說,拋棄神話的因素,說明禹在鯀死時還是嬰兒。這顯然與史實所記不符,但如果解讀為禹為鯀腹中怨氣所生,那麼透露出來的意思就是:鯀含冤而死,希望禹能為其報仇。



問題三:娥皇﹑女英的傳說。

關於娥皇﹑女英,民間流傳著很多悽美的故事。《博物志》載:相傳舜帝南巡蒼梧而死,他的妃子在江湘之間哭泣,眼淚灑在竹子上,從此竹竿上都有了斑點,這是湘妃竹的來歷。還傳說娥皇﹑女英在湘江邊期盼舜帝歸來,經年累月終化作石頭沉入江底,成為水神。但奇怪的是,娥皇﹑女英作為帝堯的女兒,下嫁給舜,是正妻。然而被選為繼承舜帝位的商均卻並非其二人所生。



據史料記載,娥皇﹑女英與舜並沒有子嗣。 《史記·秦始皇本紀》記載這麼一件事,秦始皇從東方返回,準備向西南渡過淮水,前往衡水﹑南郡。坐船在湘江中行進,到達湘山祠。遭遇大風,幾乎不能渡江。皇上請教博士問:“湘君是什麼神?”博士回答說:“據傳說,堯的女兒,舜的妻子,葬在這裡。”

秦始皇聽後大怒,隨即調派三千服刑的罪犯把湘山的樹木全部砍伐,使這座山出現紅土成了光禿禿的。起初非常不理解秦始皇的這一舉動。秦始皇是個崇奉鬼神的人,他晚年為尋求長生不死藥,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此行出巡最初的目的就是要與蓬萊的神仙相會。他們一行遭遇大風,幾乎不能渡江。以古代慣常做法,一定會虔誠的祭祀,以祈求神靈保佑。但秦始皇卻大為惱火,砍光湘山的樹木,這舉動除說明秦始皇自以為是,驕橫跋扈外。



還有一種解釋更為合理,那就是秦始皇鄙視娥皇和女英。覺得她們沒有資格在自己面前興風作浪。極具政治眼光的始皇帝,一定洞穿了娥皇﹑女英的尷尬。娥皇﹑女英在舜身邊名為妻子,實為“間諜”。

《史記·五帝本紀》記載:“一年時間舜所居處的地方成了村落,二年時間成了鄉邑,三年時間成了都會”。這說明舜的部落勢力在急劇膨脹,堯在政治實力上受到威脅。堯把女兒下嫁給舜,一方面想拉攏他,成為自己的力量;另一方面是讓自己的女兒和九個兒子監視他。心機深沉的舜洞悉了堯的目的,本能地疏遠娥皇和女英,甚至其弟試圖佔有她倆,他都無動於衷。



舜的冷落讓娥皇﹑女英傷心欲絕,常以淚洗面,加上父親的政治失利,終於抑鬱投江而死。秦始皇對這樣不兒(沒有盡到父親賦予的責任)不妻(對丈夫有企圖)的人,表現出極度憤怒,似乎可以理解。 對以上三個問題的深度剖析,我們可以作出如下推測:最初,堯利用婚姻關係籠絡舜,將他納入自己的勢力範圍,讓他擔任司徒的職務參與國家事務。舜表現出卓越的才華,非凡的政治能力,其潛藏的巨大政治野心也逐漸膨脹。這時鯀的治水獲得階段性成功,聲望與日俱增,舜為實現自己的政治野心與鯀暗中聯合。堯獲悉後,找藉口殺死鯀,將舜放逐山林(“納於大麓,烈風雷雨弗迷”——引自《尚書堯典》)。



舜大難不死,脫險後聯合鯀的兒子禹及鯀的效忠者,發動政變,囚禁了帝堯。舜代行天子職務,立即加強自己的統治:(1)他到各地調查﹑巡守和慰問。 (2)協調各地的地理區劃(“肇十又二州,封十又二山,浚川”——引自《尚書·堯典》) (3)對各地的首領進行明確的授權,定期考核。 (4)規範禮節﹑貢品和供品 (5)制定刑罰,依法剪除了政敵——“流共工於幽州,放驩兜於崇山,竄三苗於三危” (6)對臣僚進行大換血。



對禹﹑皋陶﹑契﹑后稷﹑伯夷﹑夔﹑龍﹑倕﹑益﹑彭祖等在堯帝時代被推舉,而不被重用的人,委以重任,特別是派大禹去治水,讓皋陶掌管刑獄。 舜以自己的文韜武略,讓天下得到大治。當禹治水大成,天下歸心之時,舜登臨高山,志得意滿的唱起《南風歌》:“南風之薰兮,可以解吾民之慍兮。南風之時兮,可以阜吾民之財兮。”

《南風歌》相傳為舜所作。《禮記·樂記》曰:“昔者舜作五絃之琴以歌《南風》。”)

舜帝以自己非凡的政治才能,撫平天下百姓對他篡位的憤怒,又以自己的文治武功讓天下黎民過上富足的生活。




舜年老以後,禹可能如法炮製了舜的做法,也可能是當初舜篡奪堯之位,聯合禹時,曾給與禹政治承諾:若禹治理好洪水,舜將考慮傳位於他。因而禹治水殫精竭慮,只休四日婚假

“禹娶於塗山,自辛至甲四日,復往治水”——引自《呂氏春秋》),“居外十三年,過家門不敢入”(引自《史記·夏本紀》。

禹治水成功,威望大增,並在治水中集結大量的人力物力,形成一股強大的政治力量,舜的兒子商均無法與之抗衡。禹順理成章的繼承舜的帝位。禹在位時,大力加強專制7統治,強化兒子啟的勢力。禹駕崩後,“益幹啟位,啟殺之”(引自《竹書記年》),徹底撕掉禪讓的假面具。啟以“家天下”的形式開始長達600多年的夏王朝奴隸制統治。 後代的野心家對舜的作法心知肚明,並如法炮製。



儒家為宣揚自己的仁義治國理念,杜撰和大加粉飾的堯舜禪讓大德,成為那些篡權者的遮羞布。難怪莊子說:“大亂之本,必生於堯舜之間,其末存乎於千世之後,千世之後,其必有人與人相食者也。”(引自《莊子·庚桑楚》)


開涮歷史


不說誰記載的真實,就從前後繼位來看,黃帝是繼承父親少典的部落通過征戰取天下,是從原始部落同盟到初步君主的重要一步,黃帝之後是長子玄囂(少昊)傳位黃帝次子昌意之子顓頊,顓頊再傳玄囂之孫帝嚳,這一段時間的傳位都是黃帝和正妻螺祖兩個兒子間的傳位,早期的傳弟繼位基本這樣代系明確。但帝嚳之後傳兒子摯打破了傳弟傳統,可見兩種繼位制的爭奪,隨後摯九年被弟弟堯奪位,這等於說玄囂系將把持帝系,實力強勁的昌意系自然不幹(黃帝在位很長,征服後把自己的兒孫分封各地建立勢力以便統治天下,部落時代各人有很大實力)。而且帝嚳其他子也對堯奪位不滿,堯一方面安撫自身各系,一方面為安撫昌意系,找顓頊九世孫舜輔政,在堯看來舜有能力(本已淪落,但靠自己建立起勢力),但代系已遠不可能繼位,但舜經過二十多年輔政逐步掌握權利,架空了堯,對天下的掌控也不斷加強,才有逐四凶的事情(四凶其實是帝嚳顓頊的後代),之後終於一場禪讓大戲,堯讓位於舜(有說堯跟摯已經演過一次,這次是有樣學樣,禪位之後堯還活了好久呢),原系小輩佔位自然讓人不服,所以才有舜殺鯀及征戰,但從堯後期開始不斷嚴重大洪水成為主要問題,為了團結所有力量治水,舜還是隻能任命鯀及禹治水,大洪水的治理需要動用力量很大,禹聯合帝嚳後代契、稷、伯益(這四位分別是夏商周秦的始祖)經過十多年努力終於成功,這期間禹三過家門而不入更像是給舜看的(這裡的家應該是自己的部落而不是小家),顯示自己努力工作沒有搞小動作。但治水動用了大部分力量,治水回來的禹很快也來了一場禪讓大戲,並讓舜“南巡”了到了蒼梧(原三苗地界了都)。禹繼位後本立傳位玄囂帝嚳之後伯益,但不斷加強自身及兒子啟的實力,最終啟殺伯益建立夏朝,王朝世系正式開啟。


清風縈繞


目前從陶寺遺址考古發現,該遺址為公元前2300~1900年,遺址面積280萬平方米,文化屬性為龍山文化,是龍山文化目前已考古發發掘最大遺址,從年代看堯帝所處年代為公元前2281~2163年,考古學家基本認為陶寺遺址為堯都,而陶寺遺址受過多次毀損,最後在公元前1900年徹底毀滅,說明了在堯時代暴力鬥爭非常劇烈,有些考古學家認為陶寺毀滅的外界暴力來自石卯遺址,在那暴力主導的時代不可能產生權力禪讓,而且從歷史傳說及舜帝墓看,舜帝應是洞庭湖流域的首領,與堯帝無關,而且舜帝一族受到受到長江以北的軍事壓力,舜帝意在為族人找個安全地方搬遷,從洞庭湖向南尋找安身之處,走到廣西蒼梧地方,結果被當地土族打死,隨從將之遺體運回湖南,匆匆將舜帝埋葬在九疑山下,後隨從告之其妃子娥皇,女英,她倆找到九疑山,但九疑山九峰峰相似無法找到舜帝墓,哭至滴血落在竹子上,成斑竹,後有毛主席詩中寫有:“

九嶷山上白雲飛,

帝子乘風下翠微。

斑竹一枝千滴淚,

紅霞萬朵百重衣。”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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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究禪讓制是咋回事,須由總人口上分辨。

當時人口數量極少,團結在一起才可抗恐懼,宋朝時由開封去山東還有野豬林,由登封去山東有景陽崗老虎,李逵接母入梁山有虎窩檔路。這都是地廣人稀的表現。

古中國人狀態與現西南各少數民族鄉寨同,其族長由傳承法進行,巫師有師徒繼承,僅帶青壯衛村子及外出勞做與採集漁獵的首長由禪讓進行。沒陰謀奪位及武力佔有事發生。其族長掌族譜,巫師掌曆法醫儀程,首長掌武與勞做,且無報酬的,其生存仍自種自家田收穫的,除大儀式由各戶兌份子解決費用外,小事所耗費由長者自墊付的。

因此堯讓禪時被不願任的聽見後,見飲牛者述之,飲牛者兼髒遷牛致水上游飲水的,當三長老是吃虧不沾便宜的。

別把當的氏族式人群,當成國王有全民稅收供養式了。

稅收由西周的井田制開始的,即九塊田內有一塊是公務人員收益田,其他八家共耕這塊田,供公務人員生活用,這是公務人員已脫產的表現。

東周後廢井田,才有稅收出現。自此才爭王位的。

但這時的王僅是盟主而已,並不是秦始皇統一國家的帝王式。這由出土的盟書可證明的。而民國時期的西南各少數民族還有幾大部族約盟式存在的。

事實上阿聯酋就是各部落大酋長輪流當國王的國家。

所以周滅商的滅不是消滅了商人人群及王,從而周人入駐中塬後成總盟主,封商王子孫為后土神伺儀職,表明地主是商人,而享周人供養的。

當時人口太重要,因多子多福傳於至今沒變沒改。這都是地廣人稀造成的。可想見千萬人口占現中國地盤,人有多麼重要了。若僅幾百萬或幾十萬,甚至幾萬幾千人,其人重要性就更緊迫了。

匈奴胡人侵中華都是掠人口第一要務的,因降將在其地是很大的官的。

竹書紀年用宮庭內鬥式述史,脫真是自然。

宮庭內鬥始於春秋三家分晉,成於秦二世殺兄,興於漢立番削番,傳至清朝,都源於有課稅供養公務人員後。

也就是不必自勞做而享盡他人勞做成果最佳品後,才爭戰奪王位的。

悟空問看後咱也在其上留上點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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