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清倌人自赎自身?放屁从未见过这样的。江老三终于迈出这步

小说:清倌人自赎自身?放屁从未见过这样的。江老三终于迈出这步

江家全体出动,到广善寺上香。江雯求子,又问了纳妾应在何方,结果得了个楚字,还有个竹字。

等送入客舍吃斋的时候,宋姨娘上茶,让江婉一划拉全摔到了地上。

“这茶有毒。”

江婉喊出这一句,众人一楞,冯氏喝道:“你鬼闹什么,和小四在一起时间长了,你也疯了?”

“大伯娘,我,我..。”

江婉急的满头大汗却不知道该如何辩解,宋姨娘心中一惊,看着江婉说不出话来。

正在这时,门外有小沙弥叫道:“施主发生何事了?”

冯氏摆摆手,让丫鬟把人领进来,“小师傅,对不住啦,我们这丫鬟手不稳,把茶打了,麻烦你清理清理吧。”

“阿弥陀佛,这倒无妨,只是惊着施主了,赎罪赎罪。”

小沙弥说话听着很是和善,江娴却笑道:“小和尚,有人说你这茶里有毒,到底有没有?”

“啊,怎么可能,蔽寺上下都喝的,怎么会有毒。”

小沙弥说着话,将托盘中还剩下的半杯拿起来一咕噜喝了下去,让后砸吧砸吧嘴道:“没错啊,还是这个味,施主说错了,没毒的。”

小沙弥还跳了两下,摇了摇头,道:“没事,我再给诸位女施主打些来。”

冯氏摆了摆手道:“不必了,时辰也不早了,我们佛也拜了,斋也吃了,也该起身了。”

“哦,那我去叫主持。”

小沙弥说完,一溜烟跑了。冯氏瞪了一眼江婉,和众人起身离开了客舍,在前头汇集了江守道等人,便要下山,可点了人数,只不见了江望春。

“小四哪去了?”

江守道问了问众人,谁也没见着,冯氏把刚才的事一说,江守道脸色铁青,一摆袍袖喝道:“走,不管他了。”

一行人下了山,江婉心里不是个滋味,觉得一定是江望春看错了,这下追卞齐,还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想走又不敢,想留又害怕,便和寺里的迎客僧说,让他给找一找,就说自己等人先回了。

又掏了一钱银子给了他,迎客僧却不要,只说小事何须如此。江婉谢过,这才登车。

再说江望春,追着卞齐跑了半天,终于在一处僧舍前将他给堵住了。

“小子,怎么出家了?”

卞齐一看是江望春,急道:“江兄,莫出声。”惊吓的脸上终于松了口气。

“说,你和宋姨娘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我,江兄来。”

卞齐将他拉到僧舍后头,叹气道:“实不相瞒,宋姨娘帮我逃脱,让我给她找些假生病的药粉,我怕江家人认出来,才扮成这样。”

“我说,你有毛病吧。”

江望春一瞪眼,卞齐急道:“江兄为何这么说?”

江望春冷哼一声道:“你不是想逃出江家么,你不跑还回来干什么?我看你还打着别的主意吧。”

“这。”

卞齐踌躇半天,噗通又跪了,江望春直皱眉,还来这套。

“江兄,实不相瞒,我原也想跑来着,可宋姨娘说的凄苦,她闺女进了曹家就是跳进火坑啊,与我来说何其相似,我又于心何忍啊。”

江望春冷笑一声,信了他的鬼话才见鬼了,“你是不是还惦记江姝呢,让宋姨娘帮你一把是不是,啊,我猜猜,今儿扮和尚,会不会明儿就扮丫鬟,混进府里做好事?”

“江兄你,你都知道了?还请江兄相助一二,日后江兄但有吩咐,卞齐一定遵从。”

“放屁。”

江望春一脚将他踢倒,喝道:“正经门路不走,偏走歪门邪道,真给读书人丢脸。”

“江兄,我也是不得以啊,你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你不懂啊。”

卞齐说着话抱住江望春的腿,嚎啕大哭起来,那种伤心至极的表情,简直痛入骨髓。江望春拔腿半天拔不出来,叹了口气道:“你先起来,起来咱们好好说。”

“我不,江兄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嘿,还成癞蛤蟆了,江望春火起又翻腾了起来,叫道:“这儿有假和尚,有假和尚。”

卞齐一听,吓了一条,一蹦老高,站起来连忙捂住江望春的嘴道:“江兄莫喊,江兄莫喊,我这不是起来了么。”

哼,软蛋一个,江望春心中鄙视,嘴上说道:“府里这些天人不少,你进去了很容易让人发现,我劝你还是打消念头,回乡去吧,等秋下高中什么样美人娶不到,何苦吊在一颗树上,而且还有崔家在,你成不了的。”

“江兄。”

卞齐一抹眼泪,抬起头来极为认真的看着江望春道:“江兄,你不懂,我铁了心就算不能成就好事,只要能离得她近些,待在她身边每天能见一见也好。”

卞齐说着话,眼神渐渐飘离,脸上浮起一抹红色,一副迷醉的模样。

“疯了,你他娘的是真疯了。”

江望春呸了两声,连忙离着他远一些。正在这时,有脚步声传了过来。

“什么人,假和尚在哪?”

跑进来俩小沙弥,江望春连忙叫道:“没有没有。”等回头一看,却不见了卞齐的身影,我日,人哪儿去了?

江家大宅里,到晚上时开宴时,冯氏和江守道两口子装模作样的说起今日抽签的解语,应在一个楚字和竹字上,该怎么解。

众人一番推测,那可不就是江楚么,大名江楚,小名竹儿,不是她还有谁。

“阿弥陀佛,老天爷给的指示原来在这里,宋氏你怎么说?”

冯氏抬眼看了看呆站在一旁的宋姨娘,旁边赵姨娘偷偷一拉她道:“妹妹,恭喜啊,五姐儿可是过去享福了。”

宋姨娘此时脑子一片混乱,可此时此景容不得她犹豫,强堆起了笑容道:“全凭夫人做主。”

冯氏点点头,心中冷笑,看她那表情,还是心有不甘,可不甘你又能怎样?一个姨娘能翻了天去?

“好,哈哈,既然老天爷做主了,那姑爷你可要好好善待我家竹儿啊。”

江守道心头暗喜,纳了江楚,姐妹同心,那在曹家就稳了。

曹子明连忙站起来施礼道:“子明多谢岳父成全。”

“好,既然如此,那便尽早操办吧,我看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吧,夫人你看?”

冯氏扭头看江雯,见她微微点头,便道:“也好,就明日吧,都是自家人也不用太张扬,两家合在一处做了便好。”

众人一听,纷纷给曹子明上来道喜,曹姑爷脸上笑开了花,心中却老大不得意,唉,我的花园美人到底是哪一个啊。

一顿晚饭吃了个其乐融融。

散了席,江守正得了张氏的指示,跑去和江守道讨口封,江守道气急,喝道:“你就这么不信大哥?”

“嘿嘿,大哥,看你说的,兄弟怎么会不信,不就是怕大嫂哪里。”

江守道深深吸一口气,道:“你嫂子哪里我已经说过了,只要你们安安分分的,姝儿的事便由得你们去,大房不管了,就是将来崔家来提亲也是你们二房应对。”

“那,嫁妆怎么说?”

“你?”

江守道狠狠的道:“比大姐儿当年厚两成,这总行了吧。”

“行,太行了,多谢大哥。”

江守正一听,顿时大喜,比江雯当年厚两成,那抛去田地不说,怎么也得两千两啊,当下笑呵呵深施一礼,江守道哼了一声,甩袖子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江守正笑道,还是得学学小四啊,看看这死皮赖脸多有效,好,哈哈。转头回了自家院,一进门就见江望阁正站在屋门外头候着。

“不进屋,在这杵什么呢?”

江望阁连忙给他撂帘子,二人进了屋,江望阁笑道:“爹,娘,您看这这大房又是娶亲又是纳妾的,儿子这边也不小了,啥时候能成家啊。”

“哼,你个混账东西,成天不着家,让你铺子里上工,你可倒好偷了人家柜上银子去赌,你说你能干成什么事,想成家,做梦去吧。”

江守正一听他这个话就万分恼火,赌气咒骂起来,张氏在一旁来气了,拧着江守正的耳朵,喝道:“什么你想让阁儿绝后,好啊,我才知道你是这个心思,怪不得说亲之事妥妥延延,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是也想纳个妾啊。”

江守正使劲扒拉挣脱开来,喝道:“这哪儿跟哪儿啊,你胡说什么,我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阁儿是不是你亲生的,你还认不认这个儿子?”

“我这不是刚把姝儿的事和老大说通么,阁儿的事正在想折么。”

江守正实在是惹不起张氏,低声下气的解释,江望阁站在下首偷笑,张氏喝道:“我不管,这事他大房纳妾之时得定下来。”

“啊,这,你想定就定啊,有人家么?”

张氏听了,转头问江望阁,“你每天在街上混,就没有个姑娘入眼的?”

“这个。”

江望阁想说毛盼儿来着,可想了想直接说恐怕不会答应,便道:“没有,儿子又不能穿墙入户,闺阁小姐也见不着不是。”

“这倒也是,算了赶明我让花大娘来一趟,让她再给踅摸踅摸。”

“娘啊。”

江望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叫道:“花婆子踅摸多少回了,银子也花了不少,可哪回成了,儿子也想明白了,以儿子这条件,娶媳妇怕是有年没日子了,不如,不如..”

“你想怎的?”

江望阁挠了挠头,道:“我想,娘你看,我也纳一房妾如何,这么一来又不耽误您二老抱孙子,又不怕咱二房绝了后,也有的时间慢慢踅摸合适的。”

此话一出,江守正火了,你一个白丁也想纳妾?你没见你老爹我还单着么。反倒是张氏眼珠转了转,一拍大腿笑道:“我儿就是聪明,这是个好办法,你看中那个了?”

江守正急道:“不是,他一个白丁凭什么纳妾?”

张氏一瞪眼,叫道:“我说你是个窝囊废,你还不高兴,有多少人家纳妾使唤仆人的,不都好好的,谁来管,就你怕这怕那的,那你的使唤下人都散了,你一人过吧。”

“这,这不是有大房在那顶着么。”

“对呀,咱们又没分家你怕什么。”

江守正举手投降,道:“成,你都对。”转过头去不说话了,心中委屈万分,摊上这么个老婆可是倒尽霉了。

江望阁嘿嘿笑道:“儿子想了,春来,秀巧都成。”

张氏想了想,道:“恐怕不成,春兰一早就说要孤老的,秀巧那丫头是你大伯娘的心腹,不成,不合适,你再想想,府里没有,府外有没有?”

“府外么?”

江望阁装模作样想了片刻,忽然喜道:“前些日子,儿子不是一直在外头给崔二弟跑腿么,还真让我碰见一位小姐,那人是个清倌人,自己攒了些钱自赎自身,如今一个人过活,想找一个本分人家嫁了。我当时正巧办事碰上了尤婆子,听说了这件事,尤婆子说啊,那姑娘什么都好就是出身不好,人也本分,小门小户的不嫌弃,就是大户人家做个妾也使得。儿子就想,不如就她吧。”

“放屁,还自赎自身,我怎么从没见过这样的?”

江守正一瞪眼,张氏就变脸,喝道:“呦,那二老爷见过哪样的?”

“我,我啥也没见过。”

江守正怂的不是一般的快,张氏哼了一声,问道:“你打听清楚了没有,真的没什么瓜葛?”

江望阁连忙道:“这个儿子可以保证,那毛盼姐确实本分,儿子还去看过,整天不出门,就一个小丫鬟出来买买菜什么的,再无别的事情。”

对江望阁混市面的这点,张氏还是有信心的,点点头道:“这么说来倒也不错,她身家如何?”

江望阁笑道:“尤婆子说了,光她住的那宅院就怕不下千两,而且城东孙老财也想纳她来着,可她就是不同意,说什么齐大、齐大什么的。”

江望阁想了半天也想不出齐大什么,江守正哼道:“齐大非偶。”

“对对,就是这个。”

张氏点点头道:“如此说来,这人还是个拎的清的,嗯,要真是这样,我看行。”

“谢谢娘了。”

江望阁大喜,连着磕了四个头。张氏转头又对江守正道:“听见没,这事也得加紧办,趁着大房纳妾把事定了,免得过后有是非。”

“唉,行吧。”

江守正唉声叹气却也不得不答应,江望阁欢欢喜喜告辞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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