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被總裁帶去見家長,婆婆:100萬滾!她輕撫肚:他不同意

藺俊的電話很快又打了過來:

“查到了,傅彥去海市那天,那家畫室辭退了一個員工,叫林楠。那個懷孕的女人在醫院登記的名字

,也叫林楠。話說回來,那家畫室的工作人員口風還真嚴實,我問的人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一個個就連給錢

都不肯透露半個字,我好不容易才從一個叫莊喻的人嘴裡,把這個名字給挖了出來……”

“林楠……”餘茵腦海中有細微的思緒一閃而過。

她伸手把牆上那幅畫取了下來,一看背面,角落裡的簽名果然是LN這兩個字母。

難怪……難怪自己會覺得這幅畫有傅彥的風格!

真是噁心!

餘茵把畫扔在了地上,不解恨地用高跟鞋狠狠踩了一腳,咬牙朝電話裡問:“你還查到什麼了?”

藺俊聽出了她話裡的慍怒,收斂了輕鬆譏誚的語氣,搖了搖頭:“別的倒沒什麼……”

說著,他忽然又想起了另一樁事:

“對了,你之前要我查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姐姐餘如南,我根據她小時候的照片,用人工智能程序合成

出了她現在的樣子,要不要把圖發給你看看?”

“不用,你去查就是了,沒結果不要告訴我。”餘茵現在哪有心情聽這些,“沒別的事就掛電話吧!

藺俊掛了電話,看了看手機裡那張圖片。

別說,這女孩長大的樣子還挺漂亮的,和小時候一點也不像,幾乎每一個都五官長變了,只有眼角的

淚痣,和臉上的兩對小梨渦還跟之前還一模一樣。

藺俊一時好玩,把自家金毛犬的照片也放進了程序裡,不一會兒就合成出了一張人不人狗不狗的臉。

他咧嘴一笑,心想還高科技呢,這玩意兒的可信度也就這麼回事。

與此同時,郊區別墅,書房裡。

餘茵越看那幅畫越氣,打開畫框,扯出畫,三下五除二撕了個粉碎。

懷孕了又怎麼樣?

能從她餘茵手裡搶東西的人,以前沒有,以後也絕不會有!

……

傅彥走後沒多久,管家常叔就來了,給林楠帶來了好些補品。

“林小姐,少爺性子倔,您就多擔待些吧。”常叔溫聲勸道。

“這世上不是誰一定得讓著誰,他性子倔是他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林楠面無表情地轉過臉,既

不看常叔,也不看桌上的那些補品。

泥人也是有脾氣的,她又不是傅彥的妻子,為什麼要順著他、讓著他?

她可沒有這個資格!

常叔嘆了口氣。

他看得出少爺是喜歡林小姐的,只是不擅表達,不然兩人也不會賭氣鬧到如今這地步。

“林小姐,您就不要生氣了,身體是自己,氣壞了多不值得?這些補品都是對您的身體大有好處的,

對孩子也好,多少還是吃點吧。”常叔示意一旁的傭人,端上一碗溫熱的燕窩。

林楠怎麼也不肯吃。

這是傅彥的東西,她才不要。

“少爺說,您要喝完這碗燕窩才可以離開醫院。”常叔道。

這倒像是傅彥會說出的話,他總有辦法要挾她,讓她服軟。

林楠看著常叔:“離開醫院,然後呢?”

“然後您可以去您想去的地方,”常叔說著,補充了一句,“不過,必須有保鏢跟著。”

也就是說,反正是不能自由了?

林楠躺在病床上,乾脆一言不發了。

常叔磨破了嘴皮子也沒能勸動她半分,只好作罷。

常叔走後沒一會兒,林楠就接到了畫室那邊的電話。

電話是莊喻打來的:“林楠,有個大客戶要買你所有的畫,打算先讓助理和你見一面,坐下來好好談

一談。”

這是個難得的好消息。

林楠很喜歡畫畫,她希望自己能在這方面有一番作為,現在有人要買她的畫,她當然不會不見。

“好,什麼時間?”

“什麼時間都可以。那個助理現在就在北市。”

下午,林楠喝完那碗重新溫過的燕窩,由兩個保鏢“護送”著出了醫院。

她和客戶助理約見的地點,是醫院附近的咖啡廳。

那位助理戴著巨大的墨鏡,脖子上繫著一條明黃絲巾,紅唇明麗,妝容濃豔。

見了林楠,“助理”紅唇一勾,淡淡道:“林楠小姐,早就聽說過你的名字,今天總算是見到真人了

。”

林楠在她對面坐下:“請問怎麼稱呼?”

餘茵慢條斯理地抿了一口咖啡:“我姓餘。”

說著,瞥了一眼守在玻璃門外的兩個保鏢,墨鏡下的眸中流露出一絲冷笑。

沒想到,傅彥對這個女人居然這麼上心,還叫了兩個人保護她……

“餘小姐,是你想買我所有的畫?”林楠一眼就看出這人不是什麼助理。

那條明黃絲巾是HC的全球限量版,林楠在時裝目錄上見過它令人咂舌的價格,那明顯不是一個普通的

助理隨隨便便買得起的。

“林楠小姐是個聰明人,”餘茵放下手裡帶著唇印的咖啡杯,“我看過你的畫,乍一看還不錯,可經

不起仔細琢磨,空洞洞的沒什麼靈魂,普通人可能會花幾千上萬塊買個新奇,但要是掛在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家裡,只會叫人覺得可笑。”

林楠聽出她話裡有話:“餘小姐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說,你的身份我已經知道了,”餘茵頓了頓,柳眉微挑,“哦,對了,你好像還不知道我是誰

吧?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傅彥的未婚妻。”

林楠饒是早已經猜到這人不是什麼助理,也沒料到這人竟然就是傅彥的未婚妻。

她臉色一陣發白。

這種時候,即便對方端起咖啡潑到她臉上,她也一點都不會覺得詫異。

可餘茵沒有這麼做,而是淡笑著說道:“我對你畫的那幅《囚鳥》印象很深刻,那幅畫倒是挺特別的

,很有層次感。都說畫是內心世界的投射,你應該很不滿意現在的生活狀態,有想逃離的衝動吧?”

林楠頓了一下,點頭,斟酌著說道:“餘小姐,其實我並不想介入你的婚姻……”

“我明白,”餘茵挑眉,“人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總是有苦衷的。這裡有一百萬,就當是賣畫的錢

。拿了錢,你必須離開傅彥、離開北市。”

林楠看也不看那張支票:“抱歉,這錢我不能要……餘小姐,想必你也看到了,有這兩個保鏢在,我

哪裡也去不了。”

“這不是問題,”餘茵轉目看向玻璃門外,“只是兩個保鏢而已,明天我想辦法幫你支開。”

林楠微怔,詫異於她的輕描淡寫。

轉念一想,能嫁給傅彥的,勢必是家身家地位都和他匹配的千金大小姐,那些對自己來說幾乎不可能

完成的事,在這些有錢人眼裡不過是小菜一碟。

林楠以前不明白愛情這種東西,為什麼也需要般配。

現在她懂了,可惜,她懂得太遲了……

她沒在咖啡廳久留,離開時,正好有個男人走了進來,朝不遠處的餘茵抬手打了個招呼。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藺俊。

他穿著一件騷包的花襯衫,笑得嘴角歪歪,臉上明明白白寫著四個大字——玩世不恭。

與林楠錯身的一剎那,他下意識回過頭看了這女人一眼。

林楠的側臉很清瘦,眉毛秀氣,眼角略長,眼瞼處有顆小小的淚痣。

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藺俊腳步不由自主頓了一下——這張臉,看起來怎麼這麼眼熟呢?

不過他搖搖頭,並沒往心裡去。

……

回到別墅,林楠開始思考餘茵跟自己說的計劃。

這個計劃不是不可行,可她覺得這位餘小姐對自己的態度太平靜,平靜得有些奇怪……

正思忖著,莊喻突然又打來一通電話:“林楠,你……你已經見過那人了吧?”

林楠嗯一聲,正打算把這件事敷衍過去,莊喻搶著說:“其實……其實我早就知道她不是來找你買畫

的……林楠,那位餘小姐說你是……是小三,這是真的嗎?”

雖然小三這兩個字,被莊喻說得很輕很小聲,但還是像一記重錘,重重落在了林楠心臟上。

她身體顫抖了一下,呼吸變得有些慌亂:“不……不是。”

“即便是也沒關係,餘小姐不是可以幫你離開嗎,明天我去接你,就這麼說定了!”莊喻急切地說道

林楠怔了怔,還沒有應好,他就已經掛了電話。

似乎生怕她會拒絕。

看著漸漸變暗的手機屏幕,林楠苦笑了一下,她現在似乎對誰都沒有拒絕的機會。

電話那頭,餘茵盯著傅彥問:“辦妥了?”

傅彥連連點頭,一張臉原本眉清目秀此刻堆滿了諂媚的笑:“林楠即便不信你,也一定會信我……對

了,餘小姐,之前說好的二十萬是不是應該給我了?”

餘茵厭惡地讓身邊的助理遞過一袋現金,她不喜歡這種出賣朋友的小人。

可世上終歸還是要有些小人的,如果人人都是君子,自己手裡哪還會有可用的棋子?

“這是一半,另一半事成之後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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