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我沉沦于腾格尔,无法自拔

该死!我沉沦于腾格尔,无法自拔


腾格尔,你变了!


一个国宝级的人民艺术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迷恋上了翻唱。


这个老艺术家,一言不发,就闯进了流行歌坛。


这种降维打击,让流行歌手们毫无招架之力,腾格尔老师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单枪匹马,几乎摧毁了整个华语乐坛:《隐形的翅膀》、《日不落》、《可能否》、《丑八怪》…只要我翻唱过的歌,我就是原唱。


据说,他最近还和霓虹国的花泽香菜,酝酿着来一首《恋爱死循环》。

该死!我沉沦于腾格尔,无法自拔

有人对腾格尔老师颇有微词:老不正经,好好的艺术家不当,非要放飞自我。


滕老师摸摸自己别致的发型,笑了,其实你不懂,其实什么都无所谓了。

该死!我沉沦于腾格尔,无法自拔

01.住在热搜上的大爷

多年以后,当功成身退的腾格尔老师回忆往事,他会想起2017年的那个夜晚,他当着张韶涵的面,全新演绎了《隐形的翅膀》。


那一年,聚集了张韶涵、袁娅维等实力唱将的综艺,没能在网络上激起一点水花,直到腾格尔出场。悠扬的蒙古族低音传来,人们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用最大的劲,唱出最小的声音。


谁知道,27秒的前奏播放完之后,腾格尔却带着迷之微笑,用“烫嘴式”唱法唱到:“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
像开着140迈的吉普车在草原上飞驰,只不过,在他的歌声里,车轱辘是方的。


原唱张韶涵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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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格尔将一首描写少女内心坚定和执着的歌曲,演绎成为了硬核摇滚。他唱得越正经,越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荒诞感。简单来说,高级!


“张韶涵唱的是无助少女的坚强倔强和对未来的美好期望,腾格尔唱的是草原上吃饱了没事瞎飞着玩的大老鹰。”


这不足以表达腾格尔带来的冲击,最贴切的评论是:这首歌,仿佛给我的前列腺通了电。


唱完这首《钢铁的螺旋桨》之后,腾格尔开始了虐杀流行乐坛的征程。


那以后,他住在了热搜上,他这一住,就是好几年,很多明星把“官宣了、结婚了、生娃了、被绿了、离婚了”这一套流程都走完了,腾格尔老师还挂在热搜上。


如果你只看到腾格尔老师翻唱80后的歌曲,那属实小看他了,腾老师在破圈上,完全没有包袱,那年最火的莫过于《创造101》的火箭少女,他们出道的第一首单曲《卡路里》,就献给了腾老师。


他们都明白,只有被腾格尔老师翻唱过,才算进了娱乐圈,这是顶尖的权威认证。


只见他在跨年晚会上,身穿黄色荧光健身服,跳着欢快的舞蹈,将自己苍劲的嗓音和跳动的音符结合,呈现出一种猛虎被迫喵喵喵的落差感,这种反差萌同样袭击了已经半截身子入土的年轻人:兄弟瘫痪五年了,前几天无意间放这首歌给他听,从此健步如飞,至今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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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艺术家,从来不会把自己局限在励志、健身这种鸡汤口水歌上面,爱情才是人类的永恒,历经人间沧桑的腾格尔老师,对于爱情的理解,就像他的眼神一样深邃。


他对《日不落》下手了,在2019年北京卫视跨年演唱会上,他穿上了最潮流的东北大棉袄,大爷终究是你大爷,这种凡人根本驾驭不住,穿在身上只能是披着床单的挫样,而大爷把他穿出了高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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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歌唱,这种对于时尚与艺术的独特发挥,不得不令苍老的年轻人感叹:终究还是大爷最性感。

蔡依林唱的是对爱情的“日不落”般的满怀期待,而大爷告诉你,爱情不需要期待,你要主动,人家是渴求太阳不要坠落,而他是:大爷我命令你,不许落!


这种超越世俗的爱情,只有腾格尔老师才能get到,因为你们小年轻,没有大爷那个阅历与感悟。“听了一首腾格尔唱的《日不落》,我仿佛看到了张飞拉着李逵的手在草原上的奔跑,那是日不落的爱恋!”


听他的歌,能调动每一个听众的想象力,让很多人呆滞的单核大脑,重新思考,这是大爷无意中对中国教育的一次贡献。


刚刚过去的双11,大爷放大招了,他深知很多人只知道自己穷,而不知道自己有多丑,作为一位前辈,他有必要告诉你这个现实。


于是,他翻唱了《丑八怪》。


薛之谦的《丑八怪》是一种自卑与胆怯,腾格尔老师的《丑八怪》就是一次醍醐灌顶的鞭笞:在座的各位,都是丑八怪。


这帮年轻人又听懂了:大爷不要骂我了,我知道自己有多丑了。


这是难得的,一般老家伙说教你都受不了,何况是骂你呢?但是腾格尔老师做到了,他骂得你心服口服,完了你还要感谢他:谢谢大爷,我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嘴脸!


腾格尔老师到处抖动着他那该死的魅力,突破了题材与年龄的圈层,没有一个人可以活着逃出来:该死,我又沦陷了!


隔壁的王阿姨,现在整天对着腾格尔老师的视频,笑得花枝乱颤,她说:

我又看见了爱的光。

我根本不会大惊小怪,她只不过是众多沉沦于大爷的少女中的一个。大爷每一次开嗓,她都要把乏味的男朋友揍一遍。


血洗中国音乐圈,简直太容易了;腾格尔老师还拥有突破国籍的魅力,就这么说吧,这个星球上能呼吸的,都躲不过大爷的嗓子。

02.拯救全人类,还是要靠你大爷

如果你觉得大爷放飞自我之后就失去了国家级的水准,那是不可能的,在“唱着玩”的途中,大爷上了2018年的《歌手》。


一曲殿堂级的现场版《天堂》,教你做人,你完全不用怀疑现场观众的泪水,根本不需要演,我甚至怀疑他们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泪水。


我在屏幕前已经老泪纵横、无法自已,不仅仅是唱功这些专业表现,大爷不是为了来炫技的,因为不需要炫技什么的,他就是最棒的。


这首歌背后的穿越苍茫草原的悲伤、辽阔无边的哀愁,你仿佛看见一个多年以后回到家乡的游子,发现一切物是人非,无法挽留的无奈与怅惘。


这个神级的现场,也是国外up主的灵丹妙药。


不管你是网红小生,还是实力唱将,名称都要冠以“腾格尔/天堂”,这相当于口水新闻加个“震惊”,这视频就算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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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的信徒们,听他歌的时候,都会露出前列腺炸裂的表情,这并不是浮夸,而是来自灵魂的撞击。“死亡金属都征服不了我,但腾格尔行。”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腾格尔,听歌就听腾格尔,这是一个铁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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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老师王尔德打开油管,马头琴前奏响起,他表现出所有艺术家似懂非懂的高深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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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作为一名人民教师,他不能张口就来“真他妈好听”,他需要切身体会其中的内涵,才能告诉自己的学生,这是艺术。


他故作镇定地坐在电脑前,保留着老师的矜持,但随着腾格尔那一嗓子,老王感觉一阵高潮洗空了大脑,他跪着看完了视频。


“蓝蓝的天空,清清的湖水”、“我爱你,我的家”,老王不由自主跟着哼唱,想起了自己的根在埃塞俄比亚,一阵乡愁袭上心头。

该死!我沉沦于腾格尔,无法自拔


“我的家,我的天堂。”老王想起了那次寻根之旅,虽然家乡养育了他,但想来想去,还是美利坚这疙瘩舒服一些。


他感受到了自己对家乡的背叛,痛苦、茫然,无助,他陷于深深的愧疚中,他悔恨自己作为一个小镇青年,竟然被资本主义腐蚀了。

该死!我沉沦于腾格尔,无法自拔


无论是嘻哈青年,还是浪荡熟妇,都被腾格尔老师这波草原声浪,掀翻在地。

该死!我沉沦于腾格尔,无法自拔


腾格尔还拯救了无数资本主义叛逆少女,成为他们的精神导师,救赎自我。

该死!我沉沦于腾格尔,无法自拔


你不得不承认,对于世界和平的作用,腾格尔老师抵过千军万马。可能愚蠢的美帝,永远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腾格尔老师的一嗓子,比自己的坚船利炮管用。


腾格尔老师征服宇宙的实力,其实在多年前已经有了预兆,那一年,他还是个青涩的小伙子。

03.实力,这是大爷的天生属性

腾格尔老师的青春期,其实和大多数少年一样,非主流、迷茫、丧。


那时候,他对上课一点兴趣都没有,整天逃课。


我们一般人逃课,只能去网吧,或者勾搭小姑娘,所以注定我们成不了艺术家,腾格尔老师逃课去哪呢?


人家去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腾格尔白天追逐牛羊嬉闹,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涌动的水波声和偶尔传来的狼嚎,在空旷的草原上来回游荡。


腾格尔每每回忆,都会说:我的家乡和天堂一样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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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腾格尔闯祸了,在那个年代,他把自己比作国家领导人,很快被举报,并通报家长。


迷茫的腾格尔老师,写下了文采飞扬的遗书,精心挑选之后,决定去县城剧院的楼顶上跳楼,当然,最后肯定是被救了。


1975年夏天,腾格尔报考了内蒙古艺术学校;“那时候我几乎什么都不会,唱歌也不行,演奏也不擅长,只是外在条件不错,所以就报考了舞蹈班。”


就是这么啥都不会的腾格尔,毕业后留校当老师了。


3年后,他又考上了天津音乐学院作曲系,考这个学校的理由也很非主流:别人都在考大学,人家说他“不求上进”,受不了这种侮辱,就随便一考,然后考上了。


从内蒙古来到大城市,又听不懂汉族老师嘴里讲的什么玩意,腾格尔成了挂科王。


这很压抑,必须找点乐子,他开始酗酒,最难过的一次,他为了赚酒钱去献了一次血,500ml血换来70块酒钱。


一般人会觉得,这么个迷茫的小年轻,跟以后的艺术家有什么关联?


他天生拥有一副好嗓子,无需刻意保护,也不需要机械地练声,就能达到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度。


在自己心里,他把唱歌视作上天安排的缘分,“等到有一天唱不动了,缘分就尽了,契约到期”。


如果你真把腾格尔老师的话全部当真,你就错了,他的音准以及乐器演奏,以及作词作曲演唱,都是同学中的佼佼者。


这些不可能全是天赋,也需要后天努力。


所以,腾格尔的青春,就是一个天赋异禀的小年轻,一边迷茫,一边努力,一边感叹生活的不容易。


1986年,腾格尔终于大学毕业了,他参加了东方歌舞团主办的第一届“孔雀杯”青年歌手大赛,演唱了自己的原创歌曲《蒙古人》,被选为十佳歌手。


那几年他的作品非常叛逆:布鲁斯、摇滚、雷鬼、说唱,他什么都来。


1992年,他成为大陆第一个受邀在台湾开演唱会的艺人,“没见过世面”的2万多名台湾观众涌入会场,“当时现场都疯了,从没有听过这么有力道的民族音乐。”


腾格尔在台上唱,观众在台下咆哮。


早期的腾格尔到哪里,都是摇滚天王的待遇。


2000年,腾格尔老师40岁岁了,正值人生的壮年。


他祭出了此后无人能敌的《天堂》,拿下中国原唱歌曲金奖。


第二年,他又拿下中国音乐最高奖项,首届中国“金钟奖”声乐作品铜奖。


《天堂》之后,腾格尔从一个“摇滚歌手”,变成老少皆知的“流行歌手”。


他重新组建“苍狼乐队”开启全国巡演,一个月连演24场。


每当腾格尔老师开嗓,亢奋的观众就无法克制自己,最狠的一次,在新疆某地,观众拆了舞台,跑上去淹没了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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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出意外,腾格尔将一直红下去,坐稳“人民艺术家”的位置,他只需要在重要场合出场,演唱几首观众耳熟能详的歌曲,享受人们的尊重和敬仰即可,不会有后来的放飞自我。


2010年,一个意外,彻底改变了腾格尔。

04.我的心爱没了,一切都无所谓了


“我的女儿7斤4两,好漂亮啊!”2004年,44岁的腾格尔,迎来了自己第一个孩子。和很多大爷一样,腾格尔喜欢女儿,10年前,他就给将来的女儿起好了名字“嘎吉尔”,在蒙语里这是”大地“的意思,而“腾格尔”在蒙语里是“天空”的意思,这个看起来粗糙的汉子,心思细腻:天空和大地,永远相守相望。


女儿出生后,他还写了一首歌,也叫《嘎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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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格尔和可爱的嘎吉尔


3岁那年,可爱的嘎吉尔被查出先天性疾病,双腿瘫痪,腾格尔推掉了所有演出,他淡出公众视野,找遍所有朋友,花光了所有积蓄,却始终无法治愈女儿的疾病。


上天对腾格尔和嘎吉尔都太绝情了。


2010年,年仅6岁的嘎吉尔去世,腾格尔一蹶不振。


2007年—2013年,整整7年,腾格尔不唱歌了,前4年,他为女儿治病,后3年,他深陷失去女儿的悲痛。


每到深夜,他总会想起女儿可爱的笑脸,不自觉流下泪水。


“对孩子的爱是一种自私的无私,一种不为公的舍己。这种骨肉之情若陷于盲目,真可以使你为孩子牺牲一切,包括你自己,包括天下。”


这辈子,腾格尔都不可能,走出失去女儿的悲痛了。


这个总是嘻嘻哈哈的大爷变了,他不能听见“女儿”这个词汇,接受采访时,他的助理每次都要严肃提醒记者: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请不要采访腾格尔老师关于女儿的问题。


那首叫做《嘎吉尔》的歌,腾格尔也再没有唱过,也从各种公开的音乐平台下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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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从来没有对外流露过关于女儿的心事,直到2018年的一次聚会吃饭,他喝得不省人事,唱起了《送亲歌》。


这是一首蒙古族人送女儿出嫁的歌,过去在草原上交通不便,女儿嫁出去之后,可能一辈子回不来。阴差阳错的,他又唱了另外一首《铁蛋蛋》。


《铁蛋蛋》的由来,是早些年蒙古族孩子存活率不高,每当家庭迎来新生命,蒙古族人会唱起这首歌,祝福孩子能够坚强地活下去。


8年前的往事再度涌上心头,他突然一句话不说,在镜头面前强忍着眼泪。


避开众人回到房间后,他独自一个人坐在床边用手捂住脸,再也忍不住了。


女儿是他一生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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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去世很多年以后,腾格尔才复出,完全变了样子,也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那个“疯疯癫癫”的大爷。
有人质疑他炒作,故意以过分娱乐的方式讨好年轻人,丢掉了严肃歌唱家的艺术性。


大家都说他丢掉了艺术家的节操,可谁知道他曾经是一个音乐愤青呢?


年轻时腾格尔抨击那些顺从市场,在音乐风格上作出妥协的伪艺术家。


他觉得内地流行音乐没有自己的风格,过分模仿港台流行音乐。


“内地如此广阔,有着多样的风土人情,不同民族的生活和文化,如果失去‘本土风格’,就失去了它的丰富、大气和活力。”


在经历女儿去世后,他却逐渐看开了,“说也是白扯。说了也没人做,也改变不了”。


失去了心爱,没有什么再值得他去执着了。


于是,他放飞自我了,《日不落》、《卡路里》…他开始了“没羞没臊”的翻唱生涯。


但说来也怪,在翻唱爆红之际,他又倔强地出了几首高水准、大制作的艺术歌曲,比如《马兰花》,尽管没人听,当然,他也无所谓。


不仅在歌曲上,生活中,腾格尔也无所谓了,他爱喝酒。


“来朋友了就喝一个,很久没见了也得喝一个”,无论大事小事,他总会找到理由喝一顿。


喝多了酒,他就容易闯祸。他在北京开过一家酒楼,刚开始的时候生意红红火火,腾格尔高兴,一高兴他就满场子敬酒,喝嗨了就喊”全场免单,大爷请客“!


果真,两年,酒楼垮掉了。腾格尔一点没往心里去,笑呵呵地收拾烂摊子。喝了三十多年的酒,跟喝酒沾边的毛病,他都有:脂肪肝、高血脂...


公司为了照顾他的身体,给他定下规定,“喝一次酒罚款500”。他一次性交了两万,得得瑟瑟地跟领导说:“我先交一百次的。”


这个大爷,整天嬉皮笑脸的,一个正经也没有,但他还是会在深夜喝多了追忆往事,一个人抱头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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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2018年《歌手》现场版的《天堂》的演绎,大家几乎已经忘了,中国还有个顶级民族歌手叫做腾格尔。


腾格尔身穿黑色裤裙礼服,缓缓走上舞台。在马头琴搭配呼麦的悠扬伴奏里,他垂下眼睛,动情地唱到:“蓝蓝的天空,清清的湖水,绿绿的草原,我的家...”


当他撕心裂肺地用蒙语唱出最后一句“顺其自然,一切如故”时,他仿佛用上了毕生的力气。


他本意是来玩玩的,没想指挥流行乐坛的交通,但是生生地搞成了国家队下乡扶贫。


人们才发现,那些翻唱不过只是热闹的表演,《天堂》才是腾格尔作为国宝级艺术家,真正的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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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格尔转变的背后,不仅是一种看淡生活后的放松,也是一位严肃音乐人,对当下流行音乐陈词滥调的无声抗争。就像他说的:有什么好争的,一切都无所谓了。


回过头来,你大爷,终究是你大爷。


腾格尔,还是那个腾格尔,只不过活得:透彻、高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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