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在北京的除夕夜

随笔:在北京的除夕夜


怎么都应该记录下的,否则很多年过去,你根本想不起这个年是怎么过的。


先来个流水账:

昨天高铁从常州到北京,常州北站很空,几乎都带着口罩。到北京也很空,出租车根本不用排队,一路也没有堵车。

两个孩子20号就先回北京了,我还有工作,晚了几天。

到家已快深夜,还是忍不住收拾。北方灰大,小孩们又搞得很乱。沐恩说:“妈妈,我自己的地盘那块可是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公共区域我又不用,为什么要我收拾?” “可是客厅也是你的家,到处都是你的家啊!”沐恩说:“这大概就是成年人的责任和肚量吧!”

瑞恩说:“妈妈,你怎么还没开始生气啊。”


有时候在想,她们还小,还年轻,也不希翼她们有多懂事、多体贴和理解。

总是她们会长大,也会做妈妈,也会到中年,会面临各种的压力。

每个年龄,每个角色都有不同的责任和身份,到那个时候就理解了,也一定会承担起她们自己的那份责任。


然而,大凡很累的时候就不容易控制脾气,终于还是没控制住,最后被沐恩惹毛了,吼了一通。


随笔:在北京的除夕夜


话说,北京屋子里非常暖和,外面也是大蓝天,根本不冷。(就是屋子里灰太大,几天不擦就厚厚一层灰。还有自来水水质太硬,烧水壶厚厚的水垢。)


以前一直觉得北方的冬天冷,都零下多少度,能不冷嘛!

真正在北京过了一个冬天,才发现,南方那才叫冷。


两个孩子放假后回常州呆了3天,本来是说她们如果想继续呆,过年后回去也可以,反正高铁票可以改签。到最后第二天,两个小孩非常一致,不肯呆了,理由是太冷!


我想起刚搬北京的时候,我特地带上了厚绒的睡裤,结果在家根本穿不住,太热,出汗,还是带回常州了。

在常州,瑞恩洗澡后穿着在北京的睡衣裤,在家开着空调还叫着冷。


有种冷叫“你妈觉得你冷。”

还有种冷叫“南方人觉得北方冷。”


其实今天北京出门也不冷,虽然显示零下,虽然很久前下的雪还没完全化,虽然屋檐漏下的水都在地上结成冰,但不刮风有太阳的日子,就是不觉得冷。

反而江南整个冬天,没完没了的阴霾或下雨,又湿又冷不见太阳,那种冻到骨头里的冷,无处可躲。这大概也是北方人到了没暖气的南方不习惯的原因吧。


昨天高铁的路上看到武汉开始封城,一下子紧张起来,担心过年没有足够的储备。网上下了单,结果山姆店要到1月27日才送货。还好,今天出门,虽然大年三十,附近的超市水果店还都开着,买了些瓜子花生,蓝莓龙眼等水果,还买了菜。下午做了个凉拌香菜、秋葵、还炒了个土豆丝;大菜就是火锅了,羊肉、牛肉、午餐肉、莴笋白菜各种...... 就算年夜饭了。难得做饭,孩子们还挺高兴。

我还是从小的影响,觉得大年夜就应该一大桌菜。还记得小时候,每逢除夕,家里总是一大桌菜,初一开始就吃团子和剩菜。

年总是过得特别忙碌和期待、也特别隆重和丰盛,以及紧接着的特别百无聊赖。


其实,我每年都在传统和不想传统中纠结。

一方面觉得太隆重很多菜,吃不掉浪费,另一方面总觉得这是个那么重要的节日,要有很多菜,要给孩子们发压岁包,要有仪式感。


晚饭后两个孩子还做了健身,然后又一轮饼干、水果、鸭脖子,还一边看春晚。

很多年家里都没有电视机了,突然觉得有个大电视,放着春晚,很像过年的样子。


随笔:在北京的除夕夜


闺蜜小年夜才出差回到老家,有些感冒发烧,便趁机自己一个人回上海呆着了。发来照片,自己包了饺子,然后躺床上一个人看春晚,说:“原来一个人过年很轻松。”

有一年我也一个人过年,去了大理,特别自在放松。

很多人觉得一个人过年太凄惨、无法忍受。

可是真没什么,我觉得有些时候,不难受自己,也不难受别人,

不因为过年就各种勉强,也是人生的成长。


外面稀稀拉拉的鞭炮声,这里是五环外,是可以放鞭炮的,似乎放鞭炮的并不多。在常州和夏溪的这几年,反而爆竹烟火要热闹许多。


现在已经是算是鼠年了,也就是大年初一了,新春佳节!

给孩子发了红包,给她们熄灯,道“晚安”睡觉。


每个夜晚,总是有安睡的人,也有辛苦工作的人,不管是不是除夕之夜。

虽然这个夜晚,这个年,因为特殊时期会格外揪心一些。

希望所有的朋友平安。新春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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