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仙帝王腾修炼3000年后重回都市,这一次我要让整个世界俯首

小说:仙帝王腾修炼3000年后重回都市,这一次我要让整个世界俯首

经过一天一夜的奔波,裴伊月、刘雨惜和白梅三人终于到了长安城。

火车站内人声鼎沸,人来人往。有刚刚从火车上踏入长安的,也有拎着大包小包,在火车站外等待,准备去往他乡拼搏的人。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事情忙碌着,有人为了梦想,有人为了生活,有人为了情调。

天空万里无云,阳光温暖了每一个出行人的心房。刚被大雨洗礼过的火车站内外,青石板路上有一些泥柠,人们却丝毫不在意,只是快速的走着,为自己的明天而努力。有不少的小贩,寻得一个较为干净的地方,支起小摊,卖着自己的商品。有卖水果的,有卖工艺品的,有卖古玩茶叶的……

“冰糖葫芦嘞,又甜又大的冰糖葫芦嘞,价格便宜味还好的冰糖葫芦嘞。”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

火车站门口,有一特立独行的老者。一身黄色道袍脏乱破旧,目测最少能有几个月没洗过。扎起一头长长的银发,面色蜡黄,皱纹已经深深的刻在了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一双眼睛却显得炯炯有神,仿佛能看穿世间万物本质。在他面前铺着一块布,上面写着“上知前后五百年,中知人间吉与凶,下知九幽法与律。”和“张半仙”几个大字。

破旧的火车站,经过一夜的暴雨侵袭,变得更加摇摇欲坠。在它最高的那个地方,悬挂着一炳散发着寒光的长剑,名赤霄。在三张画着特殊符文的黄色纸符,贴在赤霄剑的周围,仿佛是一个阵法一般。

三人并肩而立,经过门外“张半仙”旁时,老者的眼睛一闪,心想道:“居然是雷劫桃木玉佩,还刻录着九十九道大道符文,没想到当今世间还有如此高手!”

“三位姑娘留步!”张半仙拉住裴伊月的衣衫道。

三女心中一惊,以为是遇到了垂涎她们美貌的登徒子,裴伊月看到到牛鼻子老道拉住了自己衣衫,有些脑怒,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穿着破旧道袍的牛鼻子老道目不转睛。

那老道似乎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连忙把拉着裴伊月衣衫的手放开,有些尴尬,摇头晃脑道:“我看三位姑娘,骨骼惊奇,气血饱满,是万中无一修炼天才,我这里有三本无上绝学,看三位与我有缘,三十块钱卖与你们吧!”边说边动手,把三本复印出来的“书”放在地上。

三女看到牛鼻子老道玩世不恭的样子,加上那复印来的三本“无上绝学”,本来就对邋遢老道没多少好感的三人,立马就把他拉入了黑名单。

邋遢老道见三女就要离去,便急急忙忙喊道:“三位姑娘还请留步,我还可以测吉凶、财势、婚姻,三位姑娘是否让老道卜上一卦,如若不准,分文不取。”老道显得有一些神神叨叨。

“哟,张半仙又来忽悠外地人了?怎么着今天没去隔壁村偷看王寡妇洗澡?”一个少年吊儿郎当的嘲讽道。

“滚滚滚,哪里凉快就去哪待着去,本仙的神通又岂是你这凡夫俗子能知晓的?”张半仙嘴上骂骂咧咧,瞪了一眼少年笑骂道:“老子成道时,你爹娘不知道还在那个旮旯玩泥巴呢。”

“得嘞,您别生气,小的这就离去。”又转身对裴伊月三人大声说道:“三位姑娘,可别被这牛鼻子老道给骗了,他可是咱们十里八乡出了名的赖皮。”说完后大笑离去。

邋遢老道听到少年的话,气的七窍生烟,骂骂咧咧的坐回他的摊位。

“怎么样,三位姑娘是否要卜上一卦?”张半仙笑问道。

放在以前,裴伊月,刘雨惜,白梅三人是绝对不会相信什么神鬼之事的,是实打实的唯物主义者。可是经历了螳螂酒楼事件后,三人发现这个世界可能并不是自己看到的那样。也许自己接受了十多年的唯物主义教育,根本就是一个骗局!

三人面色古怪,犹豫不决。就在这时,白梅认真的说道:“请道长为我卜上一卦,我想算一算婚姻。”

白梅的话把裴伊月和刘雨惜吓了一跳,这可不像是她平时的风格啊,以前不都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吗?怎么今天破天荒的要算自己的姻缘!

白梅并没有作出任何解释。

“姑娘生辰八字多少?”邋遢老道眯着眼问道。

“一九九零年七月十八。”

邋遢老道闻言,心里一惊,没有表现出来,自顾自的将三枚铜钱丢向空中,随即掉落在地。

铜钱落地的那一瞬间,白梅身体微颤一下,好像是自己的未来被人窥探了一般。

白梅紧张的看着邋遢老道,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张半仙看到卦象后,十分疑惑。他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如此奇怪的卦象。

过了十来分钟,白梅看到邋遢老道依旧没有想开口的迹象,便出声问道:“道长,卦象显示的内容是什么?您尽管说,无论是什么我都能接受的。”白梅心中紧张万分,手心里都捏了一把汗。

“姑娘的卦象十分奇怪,包罗万象,看似毫无生机,却又全是生机,以我目前的实力只能大概说出其中一条分支。”张半仙有些不解,顿了顿继续说道:

“静水本无波却因风起皱,青山本无愁却因雪白头,黄泉本无世却因爱惆怅,红尘本无事却因情自扰。一个‘王’字贯穿了你的一生。”

白梅问言,心中思绪万千。对邋遢老道前面说的话一头雾水,可是最后一句话可是实打实的拨动了她的心。“一个‘王’贯穿了我的一生吗?”白梅像是问邋遢老道,又像是问自己。随即向老道鞠了一躬,轻声谢过。

邋遢老道看到白梅的样子又补了一句“断破缘分心似结,冷月无情却相思。独腐惆怅自多情,日进余晖梦一场。姑娘,随心走便好,心安即可。”

白梅抬头,哪里还有那个邋遢老道的身影,那块写着张半仙三个大字的布也消失不见,只留下了三本机器复印的“书”。

夜幕悄然降临,长安城内外却还是灯火通明。风悠悠的吹,酒肆门口的旗幡有节奏的飞舞,雾雨轻轻洒落,雕的古拙的栏杆被蒙上一层湿润,而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依旧嬉笑着,喧闹着,夜里的寒气挡不住人们火热的心情。叫卖声此起彼伏,沿街的摊位周围都围满了人。画舫在湖上游,差点惊着了从上游漂下来的河灯。长安城一年一度的“天灯节”即将到来,城内的气氛就像是过新年一般热闹。人山人海,有本地的,也有外地的。

“咦,你们快看,那里有人在唱戏。”刘雨惜的声音响起。

“我们过去看看吧,反正明天才是‘天灯节’。”裴伊月说道。

白梅嗯了一声,还在想着邋遢老道说的话,还有那三本神秘的书。“看来这次回去之后,我必须要去见见王腾了。”

“师父,距离正式开场时间只有三分钟了,现在小师弟他们已经在台上预热了,可是现在戏馆里就只有三位观众,我们还要开始吗?”一个化着将军妆的人问道。

白发苍苍的老者瞪了他一眼,有些恼怒,说道:“为师和你们说过多少遍了,戏一开腔,就像人生开始一样,没有回头路。就算没有人看,也有神鬼看。浮躁,是干我们这一行的大忌讳!更何况还有三位姑娘在台下看呢!”

“徒儿知错了。”说完后便向台前走去,唱起了这一出戏《重楼别》。

戏里讲的是,

古代一名男子,未从军前和青楼里的花魁互生情愫,两人私定终生。一日,边外战乱,匈奴入侵,男子投军往边关杀敌,他从刚开始的无名小卒一直做到了杀敌万千的大将军。三年后,男子衣锦还乡,与一直等待他归来的女子在青楼外相见。

在将军归来的第三日,两人便在家乡举行了盛大婚礼。张灯结彩百丈,八抬大轿,十里八乡的人几乎都来了。女子身着新娘装,脸上涂抹了少许胭脂水粉,朱唇娇艳欲滴,让这本就漂亮的女子更加漂亮了几分。

婚礼井然有序的进行着,宾客时不时的鼓着掌。就在将军正要去掀开新娘红盖头时,一道极为慌乱,着急的声音响起,“大将军,边外告急,异族与周边三大势力连合,正在攻城!”

将军换衣上马,带领一众手下朝着边关赶去,走时就留下了四个字“等我归来。”

女子追向重楼外,两行清泪从脸颊滑落,哽咽着说道:“至少也要掀了我的红盖头在走啊。”女子泪如雨下,瘫坐在重楼外的墙角。

异族攻破边关,中原大地硝烟四起,将军战死,死前就留下了一句话“真想带你走,我一生爱你不爱江山,奈何七尺之躯,已许国,在难许卿。”说完后便气绝身亡。

女子得知将军战死的消息后,泪如雨下,“你走了,我怎么能独活?爱上你,我不后悔,下辈子我还要嫁与你。”女子站在与将军分别的重楼外,自刎而死。

台上的戏还在唱着,正唱道:

“俺曾见金陵玉殿莺啼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风流觉,将五十年兴亡看饱……”

楼塌了,戏却未终。

位卑未敢忘忧国,都道青楼女子无情,怎知青楼女子也有心。

“情字难落墨,她唱须以血来和,戏幕起,戏幕落,谁是客?”白梅有些哽咽。

“世间文字八万个,唯有情字最伤人啊!”裴伊月感叹道。

“是啊,是啊,没想到《重楼别》这么感动,好多人都看哭了。”刘雨惜边走边道。

“好多人?”裴伊月疑惑的问道。

“对呀,你和梅梅没看到吗?就是那些人的穿的基本上都是汉服,或者铠甲,还有几个化妆成怪物的人。”刘雨惜喝了口水又说道:“是不是长安城的天灯节,这些人都这么穿啊?”

白梅和裴伊月听到她的话,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吞吞吐吐的回道:“整个戏馆只有我们三个人。”

刘雨惜腿一软,瘫坐在地。

昨天和前天都被朋友拉去灌醉了,今天还有一更。希望大家多支持支持我,收藏一下。码子不易,轻喷。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