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讓你堅定了你的無神論觀點?

麵包說


我是堅定的無神論者,在過去,宗教迷信就是統治階級,和上層社會束縛老百姓的工具。

因為科學與迷信是水火不能相容的,從原始社會到如今的現代化,一路走來都離不開科學這個動力,誰能證明今天的成就和哪路神仙有什麼關係?

想當年,在農村老家,有個跳大神的,是我本家族的嫂子又是鄰居,她發作時大說大講,在那自言自語,說是什麼黃大仙附體了,讓她出馬,能給別人看病治病,自己就能修好積德,造福下一代子孫。有時還說她死去多年的老爹,在陰曹地府過的不好,找她要錢來了,我就不信那一套,告訴她趕快去醫院看看,可能是哪根神經出了問題,否則就當誤了,造成今後生活上的不便利。她就說我不信將來會有報應,一輩子不會順利。

前幾年回老家,因為他們夫婦二人比我大,也去看過他們,結果她已經癱瘓在炕上了,面對我的問候,只能笑而不語了,因為她也失語了,而我卻還很健康,多麼深刻的教訓那!

尤其現在,科學的飛速發展,除了農村七八十歲的老人還有點固執,基本沒有什麼人信鬼信神了,真正的神就是科技!各位你認同我的這個說法嗎?


東北老胡1954


我信,本人親身經歷[捂臉]我懷孕的時候我爹開車帶我回老家,正好那天是五端五開車走到一個路口時那裡出了車禍當時壓死一個人,我沒看見,我爹看見了,我經過路口後就覺得一陣涼風,然後特別想哭,當時沒當回事,後來幾天就各種不舒服,哭,鬧在家尋死[捂臉]自己都控制不住,最嚴重的一次是要跳樓,就一陣一陣的不受控制。我老公就帶我去算命,算命的說是個坑人鬼纏上我了,問我是不是最近遇見死人了,還是一個小夥,他家裡沒人給他燒紙,他找到我身上了問我要錢花,然後給我說讓給準備兩套紙衣服,給他燒幾包紙,三天不出門,我就回孃家讓我給弄的就再也沒出過這些事,後來打聽一下這男的,確實年齡不大,他爹媽為了訛錢給他停屍了好長時間,也沒給他燒過紙


在你全世界路過


請無神論者回答我幾個問題:1,2007年時,我早上4點多做夢夢見我外婆喊我,還說想我了,之後我被驚醒,起來有半小時多,我媽給我打電話說我外婆不在了,請問,這是什麼原因?2,90年代,我媳婦村上,有個女孩喝農藥死了,因為她媽老是打罵她,沒多久,她的附近鄰居,是她常年得病的嬸,被這個女孩附身,她嬸在村裡,用那個女孩的聲音對女孩媽說我不想死,你為啥老打我罵我,並且很瘋狂,幾個男人都拉不動,很有勁,此事整個村莊甚至附近村莊的人都知道,並且有大量目擊證人,請問如何解釋?


愛文一百又一百


我隔壁家,兩個孩子小時候在教堂亂搞,砸壞了聖盃。老神父用哭腔在教堂說讓大人帶著孩子認罪,家裡大人礙於面子一直不願意。結局是兩個兒子都成了神經病,叔叔前兩年死了,啊姨的狀態按我爸說撐不了幾年。人類在宇宙中微不足道,牛頓不聰明嗎?霍金不聰明嗎?達芬奇不聰明嗎?


煙霞村嚴先生


關於維神論,我小時侯聽過一個故事,那個叔小時後在放牛看見一群狐狸有大的有小的,在拜墳手上那支撥了毛的雞,拜好了之後,那大狐狸把雞腳,頭,翅都咬掉剩下圓溜,然後放在墳手裡往下滾,小狐狸往下追,就這樣反反覆覆,這個叔當時看呆了,現在想起來原來其它動物也有維神論,其實我們也在做狐狸同樣的動作。


東方瑩他媽


本來我想寫2012年世界末日之後,我就再也不相信那些虛無縹緲的事情了,但是想想,還是不行,因為有一件事兒我很堅定,就是小時候常常被“嚇著”,渾身難受做噩夢,我媽把我送到我姥姥家,我姥中午給我“叫叫”就好了,後來我姥去四川了,我有一年“嚇著”了,我媽不會給我叫叫,就天天帶我去醫院打針,吃藥,一個多星期越來越不好,連飯都吃不進去,靠用針管推葡萄糖,後來醫院的醫生說,找人給看看吧,我媽就打聽到了附近有一個那樣的人,帶我去了她那兒,她給我看了後,從她家出來回家的路上,我就覺得餓了,去商店買的吃的,然後就好了,所以有些事情是解釋不了的


左手拇哥大大


小時候大概4.5歲吧

我睡著睡著就看到一個穿著古代衣服的人在床頂漂著,

我媽後面去問說是碰到沒什麼人拜的土地摔倒了,另一個香火旺一點的土地公把我拉起來了,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是做夢還是家人裡說給我聽,導致我有這麼一段以為發生過的回憶,除了這件事,我從未碰過什麼奇怪的事。


慢半拍小姐123


這說到底就是一個信仰的問題。濟公說的好:“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信仰決定了你的妯點,如果你的信仰是神,就是有神論,而我的信仰另有其物……!

我曾經有一個親戚的親戚,他讓我知道了,原來還有佛教學院這種學校。原來,只有從佛教學院畢業的人,才有資格當寺院支持的。但後來,他卻因為貪汙香火錢、娶妻生子被開除了。這時我才發現他的信仰不是佛祖,而是“慾望”!

受他的影響,我更加堅定的我的信仰。那就是看似弱不禁風,實則無堅不摧的“人民幣,”沒錯,我的信仰就是人民幣!


揚生解史


引路花童

從濟南迴到青島後,生活又恢復了原樣,枯燥又單調。最難受的是夏天,炒起菜來溫度能達到四五十度,工作服都能擰出水來,店裡還有規定必須穿長褲,那種悶熱,不體會一下不知道有多難受。我,丁一,還有個姓曾的廚師,三個掌勺的沒有一個繫腰帶的,都是系一根小繩。如果繫著腰帶炒一中午菜,那鐵鐵的起一圈痱子。

1

那是七月份的一天,炒完菜後,已經是下午快2點了,換下衣服,剛休息了一會,丁一就接到了楊姨的電話,讓他過去一趟,把我也帶上。說自己炒了幾個菜,讓我倆過去吃飯,吃完飯有事讓我倆幫忙。

丁一和經理說了一聲,兩人開車直奔楊姨家。

楊姨的丈夫已經和她離婚很多年了,女兒判給了她,在西安上大學。自己一個人孤苦伶仃。她經常說幹自己這一行,洩露天機太多,註定命運多舛。

楊姨炒了西紅柿雞蛋,芹菜炒肉,拌了一盤黃瓜海蜇,切了一盤火腿腸,還煮了海螺,蟶子,八帶等滿滿的一大湯碗海貨。

我開車,不能喝酒,楊姨打開一瓶金六福酒,一人喝了一杯多,喝的都有點醉意了。

2

快吃完飯的時候,丁一問楊姨:“姨,你說讓我和於得水來幫忙,幫啥忙?”

楊姨沉吟了一會,問丁一:“你還記得那次你來我家,見到的我那個表妹嗎?”丁一點了點頭。楊姨接著說:“我那個表妹有兩個女兒,大女兒欣怡在黃島**學院上學,昨天,她給我表妹打電話,說她宿舍發生了一件怪事。”

她頓了頓,接著往下說,語氣很平靜,我和丁一卻聽得毛骨悚然:她們宿舍一共五個女孩,其中一個是濟寧的,名字叫劉媛媛,最近一段時間,每天晚上十一點都穿著睡衣躡手躡腳的出去,到十二點多再躡手躡腳的回來。欣怡觀察她了好幾天,發現她往外走,就問她去哪兒,她也不接話,徑直就走。欣怡沒在意,以為她出去可能是上廁所蹲坑。但是接下來的幾天,欣怡發現她每天都出去,就覺得不大對勁。

又一天晚上,劉媛媛又出去了,欣怡叫醒了宿舍裡的人。幾個人聽說,也很驚訝,大家覺得夢遊的可能性大一點,聽人說夢遊如果突然叫醒的的話,可能會出意外。其中一個舍友說,會不會是出去見男朋友,那樣就有意思了…幾個人商量了一下,決定第二天都不睡,悄悄的跟蹤她。

當天晚上劉媛媛又是十二點多回來,欣怡透過路燈光看她的臉色,發現她面無表情,透著古怪,有種感覺說不出來。

第二天晚上,四個女孩都沒睡,又到了十一點多,劉媛媛又起來了,不動聲色的往外走,隨後,四個人從床上爬起來,遠遠的跟在她的後面。

欣怡越跟越覺得事情不對頭,只見劉媛媛走路的姿勢很怪異:兩隻手在大幅度的來回甩,走一步,頭往前伸一伸。

又走了一會,四個女孩越來越害怕,她們發現劉媛媛去的地方是後山,而後山山勢不高,但是晚上很幽靜,沒有人過去,因為那裡是一片墳場。

她們戰戰兢兢的在後面跟著劉媛媛上了後山。眼睜睜的看著劉媛媛進入墳場,四個人不敢再往前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欣怡低聲和她們商議要不要先回去,突然其中的一個女孩戳了戳欣怡:快看!幾個人同時去看,立刻被驚呆了:只見劉媛媛在一個墳包前站住了,站了一會,開始衝著空氣說話,一邊說話一邊打手勢……四人都目瞪口呆,不約而同的躲進草叢。過了大約十分鐘不到,劉媛媛又保持著來時的姿勢,甩著胳膊往回走。

四人在後面跟著,欣怡只覺得好像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雙腿發軟。

幾個女孩都嚇得半宿沒睡好。第二天起床,欣怡看劉媛媛臉色不好,就試探著把昨晚的事告訴了她,讓她跟自己的爸媽說一聲,沒想到她不承認:“絕不可能,我昨晚睡的好好的。”說完轉身就去上課了。幾個人面面相覷。

3

欣怡知道劉媛媛的哥哥的電話,給他打了電話,劉媛媛的哥哥也很著急,說自己和父母立刻動身來學校。

幾個人趕到學校,把欣怡和劉媛媛,還有同宿舍的舍友叫到宿舍,問劉媛媛昨晚的事,劉媛媛一開始什麼也不說,最後在父母的一再追問下,才鬆了口,說出了實情。出人意料的是,她的講述不但沒有解開幾個人心中的謎團,反而更加深了所有人的恐懼:“我交了一個男朋友,在一家歌舞廳上班,每天晚上我都去他那裡和他見面,和他聊一會,喝杯咖啡就回來。怎麼了?這也有錯嗎?”說完後,徑自走了。

劉媛媛的父母六神無主,急得團團轉,最後欣怡出點子讓楊姨過去看看,劉媛媛的父母忙不迭的同意了。接著欣怡就給楊姨打了電話。

楊姨講完,丁一結結巴巴的問:“”那要我們怎麼幫你?”楊姨看了看錶,說:“那個女學生已經去過幾次了,再不處理恐怕很危險,咱們馬上過去。”

丁一開車,三個人直奔黃島。

一路無話,到了黃島,已經是傍晚了。見到幾個女生和劉媛媛的父母,劉媛媛還在課堂上,幾個女生七嘴八舌的把情況說了一遍,劉媛媛的父母央求楊姨無論如何也要幫忙。

楊姨叫幾個女生領著她去後山看看。到了後山墳場,楊姨在走了幾圈,一邊走一邊不停搖頭。

七八個人呆呆的站著,觀察楊姨的臉色。楊姨拿著手電筒足足觀察了半個多小時,方才作罷。大家簡單吃了點飯,楊姨讓劉媛媛的父母找個賓館住下休息,劉媛媛的哥哥幫忙,其餘的女生回宿舍,就跟啥事沒發生過似的。

楊姨和我,丁一,劉媛媛的哥哥四個人喝了一會茶,休息了一下。楊姨讓劉媛媛的哥哥買了幾隻手電筒,三面鏡子,四個人直奔現場。

現場離馬路有段距離,路燈將將照到這邊,光線昏暗。幸好有手電筒,楊姨找好方位,把三面鏡子放好,又用一根細細的線扯了一個半圓,上面掛了五六個鈴鐺,還找到劉媛站立的地方,在十幾米的範圍撒上了石灰粉。

忙完之後,楊姨拿出一塊巴掌大小的木板,遞給丁一,丁一用手電照了一下木板,只見木板非常粗糙,黑漆麻烏的,邊上都有點腐朽了,再仔細看,木板上釘著幾個圖釘。

我問:“這是什麼木頭,這麼難看?”楊姨:”棺材木。”

楊姨吩咐我們幾個劉媛媛來的時候,不要驚動她,等到聽到鈴鐺響,石灰粉上出現腳印,也不要動,直到劉媛媛開始說話,鏡子就能照出她對面的東西,到時候我和丁一悄悄地過去,把那塊木板拍在那東西的肩膀上,就能定住那東西,然後楊姨再處理。

楊姨不慌不忙的說,卻聽得我直冒冷汗。

4

劉媛媛的哥哥問楊姨:“那咱們大張旗鼓的,它能發現不了嗎?”楊姨::“嗯,有辦法。”說完,從包裡拿出幾張符,燒成灰,摻上硃砂,四個人渾身撒勻。

四個人都忙完了,就在路邊的草叢中休息。

天氣不錯,滿天星,偶爾還有烏鴉叫一嗓子。

突然,丁一低聲說了一聲:“劉媛媛!。””四個人一起朝來路看去,只見劉媛媛探頭探腦,邁著奇怪的步子過來了。我抻直身子去看,卻被楊姨狠狠地拽了一把。

劉媛媛走到了那個位置,低著頭一動不動。足足沉默了一分多鐘,突然伸出手,朝前面招手。這時,一點風也沒有,但是掛在樹上的鈴鐺突然晃動起來,發出清脆的鈴聲。楊姨低聲說:“那個東西來了,都別動。”燈光昏黃,看不清他們的表情,但是能感覺出緊張的氣氛,而我自己,一陣陣脊背發涼。

又過了一會,正如欣怡所說,劉媛媛開始有動作了,一邊比劃,一邊嘴裡唸唸有詞。

這時,丁一慢慢的探出身子,抓緊了木板,準備摸過去,照楊姨的吩咐做。

楊姨卻一把拉住了他,低聲說:“別……別過去。”三個人不約而同的去看她,卻見她滿頭大汗,緊張到了極點。她招呼我們趴下,隱蔽好。

我扭頭朝事先固定好位置的鏡子看去,沒看到什麼,又轉了下方向,看到了劉媛媛的對面,不禁大驚失色:只見鏡子裡出現了一個模糊的黑衣人,看不太清楚,但是能看見臉上長滿了黑毛!

想必他們也看見了,四個人嚇得大氣不敢出,呆呆的看著劉媛媛連說帶比劃,足足十幾分鍾,轉身回了學校。

又是一陣輕微的鈴鐺聲,墳地恢復了寧靜。

楊姨一屁股坐在地上,丁一問:“楊姨,怎麼回事?你怎麼不讓我過去?”

楊姨一邊擦汗一邊說:草他媽,胡黃白柳灰,清風,都不是,是魑人!

未完待續


偃月一刀


曾經,我跪拜在佛祖面前 ,虔誠的祈禱,晚上福利彩票中獎10塊錢,這樣我明天早上可以多買2個肉包吃,我一邊叩拜一邊述說著我的迫切的願望,當時我清晰的聽到一聲:好的! 第二天早飯我沒吃早飯,我成了堅定的無神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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