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乐浓稠的冬意
是一滴滚烫的金漆
从天上坠下来
被北风吹碎在枝头
满窗满眼的阔绰之色
就叫银杏
人说呀
寒夜一度,银杏一黄
平乐
就变回了那个
霜叶纷纭的老昭州
……
一起走吧
小布带你去看
今冬平乐最美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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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州银杏记
December 3,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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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这很远的地方,
有一片银杏,
低鸣的虫就在林中,
数着繁星。
南方的银杏树,
大都生于郊外的山野边村,
汇积云雨雾露的洼与谷,
眷顾着那些野蛮生长的生命。
于是,平乐如秋似春的冬天,
就从浮华皆告消失的角落,
开始了。
零零星星的金色乔木,
连成半条挂在城周的稀疏项链,
将萧索大地温柔地割据。
富丽的、搏动的、雄浑的金色,
像日光即将浸没山城时,
为山头描上的光缘。
从大片大片的亮黄中,
遥遥看去,
霏霏蔼蔼的平乐,
顷刻间,散发着光阴倒流之美,
如一把被沸水反复熨烫的老茶。
这是个,
很长、很好的冬天。
在离这很远的地方,
有一条长河,
沉默的神就在河上,
升着薄雾。
华夏是银杏的故乡,
神州大地,千年以上的古银杏树比比皆是,
因其寿命奇长,祖辈手植,儿孙得食,
又名“公孙树”。
平乐与银杏何时相遇?
这则故事太长,
早已淹没在时光的洪流中。
不知钿盒年年蚀,
铺向金阶又几层?
是了,
天地悠悠,珠削玉殒,
唯有这银杏树,亘古如一。
前人常向银杏祈愿延年安康,
而我更爱它无限接近永恒的固执,
明知那团叫时间的火,
会燃尽所有荣美的事物,
却还是换上最闪耀的衣裳赴约。
一片叶子轮回的轨迹,
比一只鸟,更像飞行。
在离这很远的地方,
有一座古城,
孤独的人就在城里,
亮着明灯。
平乐自建县起,
走过了1800多年的沧桑更迭,
但若是对那盘虬的银杏树瘿来说,
恐怕不过须臾而已。
它不惊不慢,不移不语,
观望着所有无可溯的风流逸史,
在叹息中凋敝而去——
永乐盛世,漓江丰盈,
正值不惑的才子解缙泛舟而下。
他曾负手立于奔入南荒的暗涌之畔,
在与月色齐放的诗性中,
留下了一首脍炙人口的《过平乐》。
光绪三十二年,桂剧复兴,
兰斌小社和芙蓉词馆的门生,
磨亮了榕津街的石板路,
或水袖,或蟒袍的蹁跹跟遒劲,
或嗟叹,或咏歌的吐字与唱腔,
才得以流传到了今天。
银杏,
见证了平乐各朝各代的升落沉浮。
在离这很远的地方,
有一面砖墙,
苍老的手就在屋檐下,
生着灶火。
对童年生涯的乡愁,
是一种无法归去的怅望——
明亮的镜子裂了,就不再愈合,
母亲的脊背弯了,就不再笔直,
年少的美梦醒了,就不再延续。
唯有老屋旁的银杏树,
总是岁岁年年带着新绿,
重返人间。
所以我喜欢着向晚的巷弄民居,
狭窄的暮色里,喷薄的炊烟中,
晕开一片朦胧的苇荡,
芦苇那头,
有间一模一样的老屋,
凹陷的锅里,煲得软烂的银杏仁,
像踩过雨后的落叶堆。
郁达夫深爱银杏满都的北平,
他曾说,
若留得住的话,
愿把寿命的三分之二折去,
换得秋天一个三分之一的零头。
平乐与北平不同,
她恰似一部0.75倍速播放的电影,
让你能把那易逝的东西,
看得再细腻一些。
山江小镇里的人,
个性少了几粒油泼的辛辣,
多了一味久酿的醇厚。
平乐的人情,平乐的四季,
也总归要比寻常再慢一些。
我们在靡靡七月,
畅饮饱经春露的石崖茶;
在爽朗高秋,
浅尝柿饼中如夏般粗粝的阳光;
也能在乍暖的初冬,
等到一树独属秋日的金黄……
而今
城池犹在
印山寺的钟声犹响
天后宫的烛影犹见
而你
如果在通往南方的路上
遇见那些黎明时分动身的旅人
请追随着他们
来平乐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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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壹
平乐县张家镇香花村
地点贰
平乐县同安镇李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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