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婚后不到一年开始吐血,我从丈夫送来的补药中发现异常

故事:婚后不到一年开始吐血,我从丈夫送来的补药中发现异常

“沈行舟,这杯酒是我递给你的,你为何不喝呢?”

她嫣然的笑意,惨白的面孔,嘴角的血缓缓留下,继而从袖子里掏出手帕来,轻缓地擦掉,“若你一开始对我如此好,我又何至于此?”

听到她的反问,沈行舟瞪大眼睛,一句:“难道我对你不好吗?”还未曾问出口,他便被人抓住了衣衫,“沈行舟,我好疼。”

沈行舟扶住她,让她靠在他的肩上,她的血将他的白色长衫染红,她虚弱且执着的去擦,眼泪从眼睛滑落,一遍遍的重复好疼这一词汇。

她是长乐公主,皇帝唯一的女儿,太子唯一的皇姐,他仗着她爱慕他,仗着她不喜欢沈亦然,索性就赌了一把,赌成了,所以,达官显贵有了,妻妾成群也有了,可她没了……

1

长乐公主小时候身体不好,长大后好些之后便一心想着如何才能出宫玩,当今皇帝就这一个女儿,是宠的没个样子。只要出宫,让她带的侍卫没有十个也得有八个,经常在她耳边,公主公主的叫,让她着实心烦。

索性李长乐便去买衣裳的店里买了男装,换上后粘上胡子,仗着他们认不出,光明正大的出来。

她在远处看着那群侍卫,吐了吐舌头,便朝相反的方向走,这个摊子看看,那个摊子摸摸的,好不欢喜。

她站在一个首饰摊子前,看上一个簪子,还未曾下手,就被人抢了先,那人长臂一伸便拿在了手里,问道:“老板,多少钱?”

“喂,是我先看到的。”

长乐上手够,那人个子高,手往上一举,冲她一笑,甚是无害的模样。

他莞尔一笑,反问道:“我知是公子先看到的,只是看到了,它是你的吗?”

“我先看到的,那自然是我的。”她仰头,冲他一笑,“你买来,我付你两倍的价钱,你把它让给我,可好?”

“你即便是付三倍五倍,不让就是不让。”

李长乐与面前的公子争执许久,那人不让步,她自然也不让,大声的争执惹得街上的人频频侧目。她有些激动,胡子掉了一点,面前的人给她撕下了来,轻声一笑,“原来是位女子。”

人堆里传来哄笑声,侍卫从人堆里挤出来,站在她身后,声音不大不小的喊了声,“公主,时辰……”

那侍卫的话还未说完,李长乐便踮脚将那人的嘴捂住,嘿嘿的冲面前的人一笑,“不要了不要了。就一破簪子,本小姐赏你了。”

她拉着侍卫往外走,走了几步又倒回来,“不知公子是谁家府上的?”

“沈家。”他垂眸一笑,“沈行舟。”

只听说沈家有位大公子,名叫沈亦然,不知哪里出来一位沈行舟。这京城里,难道还有第二个沈家不成?

李长乐挠头,偏头问身旁的侍卫,“你可知这京城沈家,有位二公子?”

那人直摇头。按理说,她未曾听说的事情,谁又能听说呢?

李长乐啧啧啧了几声,心想着他编也不编个像样的谎话,宰相的儿子,她又不是没见过,何至于不认得。

只是那人的眉眼长得甚是好看,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若是她有这样一位夫婿,想必也是极好的。

随即,她又摇了摇头,那也不好,刚才那人的样子,岂不是她要什么,他便要抢什么,这怎么能好。

沈行舟站在原地,看见她上了马车,手上的簪子才搁到摊位上,玩味似的一笑。

这长公主,是有些意思的。他如此想。

2

再次与沈行舟见面,是在宰相夫人生孩子的时候。李长乐提着一堆东西来看望,一来是祝福,二来是真的来看一看,这宰相府里有没有那个名叫沈行舟的公子。

她跟宰相大儿子寒暄几句,借着去如厕的幌子在这院子里瞎逛,下人都忙里忙外的伺候夫人,根本没空管她,这更好些。

李长乐误打误撞,进了一个院子,颇有些寒酸。院里种着两棵柿子树,还有一个凉亭,再往里走只觉得屋子里有些潮湿,不通风透气,长乐眉头一蹙,伸手摸了一摸桌上的茶壶,上面补满了茶渍。

里间里传开均匀的呼吸声,李长乐走上前,见到这人的长相,闭着眸子,睫毛仍旧很长,他的手搭在被子上,很是规矩。

李长乐起了玩闹之心,伸手捏住他的鼻子,想让他活活憋醒,未曾想这人不按套路出牌,竟张嘴来呼吸,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这里坐了有半个时辰。

他朦朦胧胧睁开眸子,看到她竟是吓了一跳,“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屋子里?”

李长乐嘁了声,站起来,“我就是来看看宰相府里是不是真有一个沈行舟。”她打量着屋子,又看了看他,“你说你也是宰相公子,这怎么住的还不如一个下人。”

沈行舟垂眸,手握着被子,再抬眸瞧她时,李长乐只觉得他眼睛里带着一些悲伤,很是深沉。就连说话也正经了不少,“我既是庶子野种,又怎可能和嫡子做比较呢?”

他轻轻一笑,语气有些淡然,“身为女子你还是去外屋等我吧,我这换了衣服就出去。”

李长乐嗯了声,心情有些沉重,他既然姓沈,又是沈家二公子,可外界却是没人知道的。她叹了一声,缓缓走出去,只见桌上已经摆着吃食,和主屋的比起来,半点不像样。就连一点荤腥都是看不见的。

李长乐看着这清淡的吃食,笑不出来,端着直接扔到了院子里。继而传来轻笑的声音,“你这扔了我吃什么?”

李长乐看他,“那天你跟我抢簪子,不是挺有钱的吗?”

“我拿了就要买吗?”沈行舟咳嗽了几声,面色有些虚弱,“我在这宰相府连个下人都不如,还能买的起簪子。”

笑意在他嘴角蔓延开来,让人只觉得有些讽刺的意味。宰相的大儿子锦衣玉食,小儿子却是如此寒酸,竟然谁也不知道。

3

下人找李长乐找到沈行舟的院子里,她瞧见自己身边的丫鬟,便匆匆与沈行舟告了别。还让人去外面买了一些吃食,给他送了去。晚上回了宫,李长乐躺在榻上,沈行舟那苍白的脸在她脑海里打转。

第二日她又去了宰相府,这一次没走大门,直接翻墙进去的。她进了沈行舟的屋子,看见他躺在里屋,眉头紧蹙,好似生病了一般。她喊了两声,没有回应,继而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滚烫的跟是在热水里泡了一样。

她差外边的侍卫去请大夫,随即又想起他在这宰相府的地位,低声说了句:“算了,甭去了。”

她让人打了凉水,从袖子里拿出手帕来,湿润了在放在他的额头,给他降温。沈行舟醒来,只见李长乐坐在他的床下,趴在他的床边,他咳嗽两声,翻身下床,把人抱到床上,他一动她,她就睁开了眼睛,喃呢了几声,又闭上了。

沈行舟穿上衣服,坐在床边仔细的瞧她,平时她一笑,那眸子里便像是含了星星,晶晶亮。若她知道他不过是利用她做跳板,那还会对他如此好吗?

他轻咳了两声,李长乐睁开眸子,睡眼惺忪,手搭在他的手上,坐起来,问他:“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酉时了。”

沈行舟话音刚落,李长乐便翻身下床来,一边喊着完了完了,一边穿鞋往外走,刚跑出去,又倒回来,冲他一笑:“我明儿再来看你。”一溜烟跑没了人影。

李长乐刚回宫,就召了御医,传到太子耳里,他小小地人儿到长乐宫里,看到她好好的躺在榻上,还吩咐太医给她开几副治风寒的药,见她没事,才把担忧的心放下。

太医一走,太子跳上她的床榻,小大人一样的说道:“宰相跟父皇提亲了,父皇有意让你嫁给宰相的大儿子,不知你意下如何?”

李长乐点了一点头,将他推下去,“再说吧,我累了,让嬷嬷带你走吧。”

“皇姐,你可得想清楚。”

李长乐摆手,只让他走。朝廷之事她不懂,可若是要她嫁沈亦然门都没有,那个人,心思虽细腻,可小肚鸡肠,又爱美人,她嫁过去岂不是要受苦。

她想了半晌,翻身下床去了御书房,偷偷摸摸的进去,只见皇帝正在看奏折,碰地一声合上,扔到一旁,太监又小心翼翼的捡起来。

李长乐摆手让那太监下去,摆手时,皇帝看见长乐正悄咪咪的过来,冲她招了招手。她跑上前,坐在一旁,开门见山的问道:“父皇,您是想把我嫁给宰相的儿子吗?”

皇帝垂眸,轻叹一声,又听到她说:“我可以嫁给宰相的儿子,只是我要沈行舟迎我进门。”

皇帝一脸诧异,那沈行舟是外室所生,可以说是私生子,可她却是点名道姓要嫁他。皇帝本想制止,却来不及,只听到她说,“不然,我就不嫁了。”

索性,皇帝便应了。

4

李长乐嫁给沈行舟不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只是因为她不喜欢沈亦然,沈行舟迎她进门时,穿着喜服,笑的开怀。长乐下了喜娇,把手放在他的手心里,听到沈行舟问她:“你嫁我就不怕我把你当个跳板,然后飞鸿腾达吗?”

长乐垂眸,反问道:“那你不怕我喂毒酒给你吗?”

沈行舟一愣,随即轻笑出声,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传进她耳里。

行完礼,长乐被送进洞房,她把扇子隔在一边,挥手让那些仆人出去。她疲惫的躺下,未曾卸了那头上的东西,便已经睡着。

这场婚事虽简陋,却也已成事实,在这公主府里,沈行舟便是驸马爷。沈行舟喝的醉熏熏的进了屋子,躺在李长乐身旁,搂着她的细腰便也睡了过去。

沈行舟一早就醒了,他侧头看着身旁的人,她睡着便没有那么多话了,仔细看来,她五官小巧,那睫毛很长,他执手给她要去摘簪子,只见她猛地睁开眼睛,倒是把他吓了一跳。

她坐起来,头饰摇摇晃晃的,随即伸手摘掉,随手扔到桌上,“我父皇来了记得喊我,再睡一会。”

沈行舟哑然失笑,只觉得她没有半点公主的模样。未到巳时皇帝就和太子到了,身后跟着一堆侍卫。丫鬟侍候李长乐洗漱,半晌才出去。

她小跑着到皇帝身旁,挽着他的胳膊,喊了一声父皇,那笑让人看的很是欢喜。只是,沈行舟看的难受,别过头去,喊了一声皇上。

那太子从椅子上跳下来,一本正经的冲他说:“既然你已与我皇姐成亲,那我皇姐的父皇就是你的父皇,姐夫你说对吗?”

沈行舟喊了声父皇,皇帝满脸笑意,说道:“这长乐你是要照料好的,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必然会唯你是问。”

这威胁的语气让人很是不舒服,他低头,未曾说话,便让李长乐截了去,“父皇您就别难他了,他向来是不会说什么好话的。”

皇帝与她说着话,她的笑意从未落下,沈行舟想,若是哪天他摧毁了她的笑,才是本事吧?

沈行舟轻笑出声,坐在他对面的太子也是一笑,“驸马定要记得,莫要负了皇姐,若有那一天,我定会要你的命。”

威胁的话从小孩的嘴里说出来,没有半点信服力,沈行舟抬头,对上太子的眸子,点头,那笑意让人看的很是骇人。

皇帝从屋里出来,嘱托了沈行舟几句,便与太子出了门。太子几番回头,那深沉的眸子里大有深意。

皇帝和太子走后,沈行舟在院子里的凉亭里坐下,倒了杯茶水,一饮而尽。其实,他并不爱李长乐的,半点都不。

5

成亲之后,在这公主府过的第一个中秋,李长乐与沈行舟坐在院里赏月,忽地一阵风吹过,略过她的耳畔,她看向沈行舟,不知他在想什么,她走到跟前,坐到他的腿上,一阵嬉闹。

沈行舟咬住她的嘴角,抱她去了屋子里,一夜旖旎。

她醒来时,只见桌上多了一晚补药,所谓补药不过是沈行舟如此说罢了,每每与她同房,他都会盯着她喝了才肯罢休,这次他不知去了哪里。

李长乐翻身下床,喝了那碗药,让下人送去厨房。她带着丫鬟上街的时候,听到这样一句风言风语,说是驸马爷在寻香院赎了一个姑娘,就养在郊外的院子里。

她听闻,只是一愣,身旁的丫鬟看她,见她脸上还带着笑意,才松了一口气。

沈行舟的确如曾经不一样了,他如今已经在朝廷上有了官职,能替皇帝分忧解难,手上还握着兵力,自然是要比之前风流。

隔了几日,她心里有些芥蒂,是去了那院子的。身旁的丫鬟问她:“公主,要进去吗?”

李长乐把手放在门上,轻轻一推便开了,她轻缓地走进院子,屋子的门没关,她径直的进了屋子,那女子就坐在沈行舟的腿上,还在给他喂食。

李长乐好似看到沈行舟与她亲近的模样,有些恶心,跑出去,竟在树边吐了,沈行舟跟着出去,站在她身后,拍着她的后背。

她掏出帕子来擦了擦嘴,勾了勾唇,问他:“夫君是喜欢屋里那姑娘吗?”

沈行舟一愣,没曾想她看到这样的场景竟还能笑出来。他点了一点头,算是对她的回应。

长乐垂眸,轻轻一笑:“那明日我便让人迎进府里。”

她抬着步子往屋子里,只见那人含着眼泪,演技好的不得了。她把帕子递到那女子手里,如此说道:“你莫要哭,驸马说了,明儿就迎你进府。”

她的笑里好似没有半点悲伤,反倒他像是个小人,不是像,他本就是。

沈行舟伸手拉住她的腕子往外走,长乐不动声色的抽回,将那双手摆在身后,“夫君莫要生气。”

夫君,夫君,一声一声的,婉转悠扬,只是这声音落到他的心上,生疼

她何时喊过他夫君呢?一次也没有,她每次只是喊他的名字,而他喊她夫人。如此场景看来,他喊她夫人,心里也没有几分当他是的。长乐的笑更加肆意,好似在心头漫开,可也只有她知道,有些疼。

长乐见他紧蹙的眉头,抬眸对上沈行舟的眸子,她轻轻一笑,问他:“我都说了迎她进府,怎么,你还不开心吗?”

沈行舟一句不开心哽在嗓子眼,出口的话是,“怎会不开心,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好了。”

长乐带着丫鬟回府,她觉得踩着的路就像是踩在了棉花上,软绵绵的,只是未曾想她才走出几步,便直愣愣地往后倒,未落地,便被丫鬟扶起,沈行舟下意识往前跑了几步,只听到她说,“云儿,扶我回府。”

声音冷漠,不如刚才那笑意嫣然的清脆。

李长乐想,她就算把那人迎进府里又如何呢?若是哪天她赐她一杯毒酒,她还敢躲不成。她蜷缩在床上,眼泪从眼角滑落,她好像真的喜欢上了沈行舟,若是不喜欢,怕是心也不会这样的疼。

6

李长乐病了,卧床不起,日日靠药喂着,咳嗽多次竟咳出血来。沈行舟每日都来,她对他却是冷淡了,话不多,开口都是,“你迎那个女子入府便是了,我这病了,就不必见我了。”婚后不到一年开始吐血,我从丈夫送来的补药中发现异常。

沈行舟只应,“好。”

至于接没接来,长乐是不知道的。

等她身子好些,已经过完年了,她下床走几步就喘,只得在小院里溜达一会坐下歇一会。她喝了口水,让丫鬟扶她去花园赏梅花,刚到花园,就瞧见那个女人大着一个肚子,被沈行舟扶着,笑意盈盈。

长乐轻咳几声,走到沈行舟面前,她低头看那女子的肚子,一笑,抬头看沈行舟,“若是我送她一杯毒酒,沈行舟你会恨我吗?”(作品名:《长乐》,作者:知秋呀。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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