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正妃被逼向側妃下跪,她憤怒抄起碎瓷片刺向側妃:欺人太甚

柳若惜冷眼看著跌坐在地上的蘇紫瑤,語氣輕蔑的道:“蘇紫瑤,我真替你感到悲哀。堂堂相府千金,如今淪落到連個卑賤的下人都不如,死了倒是一了百了。”

柳若惜並不懼怕蘇紫瑤的詛咒,若鬼混真的能報仇,她豈會活到現在?

“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了,你那個討厭的小侄女,是我把她按在水裡浸死的。那麼小小的一個人兒,在水裡撲騰著,臨死了還喊著姑姑救我,可惜你只顧著和王爺訴你的痴情,哪裡會顧得上她呢。”

柳若惜大笑出聲,得意的道:

“我不過是假意落水,你便為我脫罪,也難怪你嫂子會被活活氣死。蘇紫瑤,你到了九泉之下,可別忘了和你嫂子道歉,或許她會原諒你的白痴也說不定。”

緩緩抬起頭,凝視著柳若惜得意的表情,蘇紫瑤的雙眸漸漸有了神色,迸射出濃烈的恨意。

此刻方知真相的蘇紫瑤,恨毒了眼前之人,更恨自己的愚笨。

抄起手邊的碎瓷片,蘇紫瑤猛地撲向柳若惜,直指她頸間的動脈。

“柳若惜,我要殺了你這個畜生!”蘇紫瑤恨意滔天,全身的力氣都凝聚在手上,一舉刺破了柳若惜的皮肉。

“啊!”柳若惜沒想到蘇紫瑤會突然爆發,根本來不及閃躲,便覺得頸間一涼。

“來人!快來人啊!王妃瘋了,要殺娘娘!”扶柳喊完人,才想起來去拉扯蘇紫瑤。

“殺了她!給本妃把她抓起來!”柳若惜抓住蘇紫瑤的手腕,惡狠狠的命令道。

只是此刻的蘇紫瑤只有一個意念,殺死柳若惜,任由扶柳如何撕打,也不肯放開柳若惜。

墨奕寒與白慕趕來之際,便看到這樣一幕場景。

大步趕到軟塌旁,墨奕寒抬腳將礙事的扶柳踢開,扯著蘇紫瑤的手臂,將人甩開。

“噗!”蘇紫瑤撞到門框上,又彈落在地面上,藥汁與鮮血吐了一地。

白慕上前,探了蘇紫瑤的脈搏之後,立即餵給她一顆藥丸,封了其幾處穴位。

“王爺,妾身好怕!姐姐瘋了,她竟然想要殺了妾身,嗚嗚……”柳若惜得救,立即撲到墨奕寒懷中,嚶嚶啜泣起來,不見方才的狠毒之色,好似那般狠毒的話語,根本不是她說的一般。

“白慕,為柳側妃看傷。”墨奕寒挑眉,看向躺在地上抽搐的蘇紫瑤,冷聲吩咐道:“來人,將王妃扔回靜園,留她一條賤命,待柳側妃傷好之後,再行處置!”

啜泣中的柳若惜眸光一寒,她都傷成這樣,王爺還不肯殺了那賤人嗎?

餘光掃過地上的藥碗碎片,柳若惜暗暗得意,那毒藥霸道至極,蘇紫瑤喝下整整一碗,便是白慕再有本事,也救不了她的。

門外的下人領命,拽著蘇紫瑤的腳踝,像是提著破布一樣,將人拖拽出去。

白慕眉心輕皺,冷哼道:“不過是一點皮肉傷,隨便讓丫頭包一下就成了,我對師嫂所中的毒倒是更感興趣。或許柳側妃和本神醫的想法一樣也說不定,是吧?”

柳若惜眸色一寒,自是明白白慕的用意,想到白慕一次次壞她的好事,心中殺意更濃。

“王爺,妾身到底是哪裡得罪白神醫了?為何白神醫對姐姐那般好,對我便是這般呢?”柳若惜垂首拭淚,委屈至極。

“他自小在師門,無拘無束慣了,只對重症和解毒有興趣。”墨奕寒解釋了一句,視線落在地上的軟墊上,鮮紅的顏色刺痛了他的雙目,冷聲吩咐道:“還不將屋子打掃乾淨,再讓府醫過來給側妃看傷。”

柳若惜聞言,也不敢再說白慕的不是,卻拉著墨奕寒的衣袖不讓她離開,好似她傷重有性命之憂一般。

待墨奕寒回到主院之際,白慕已經在書房等他。

“如何?”墨奕寒寒著臉坐下,眼中的擔憂之色並未掩飾。

“大的死不了。”白慕道。

“何意?”墨奕寒攥起拳頭,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話。

“丫頭有了身子,原本趁著月份還小,落胎倒也來得及。可柳若惜那女人太狠毒了,竟然給丫頭下了劇毒。若非丫頭受傷流血不止,又被你打的吐出一口毒血,這會已經歸西了。”白慕沒好氣的道。

墨奕寒身子僵住,緊抿著薄唇一言不發。

“我都給師兄配了藥了,怎麼還會發生這種事呢?”見墨奕寒神色不好,白慕便道:“丫頭的身體需要好生調理一番,否則她受不住墮胎的苦。我只是個大夫,其他的事師兄你自己看著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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