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山小猪
古代不同民族之间的战争,失败一方的女人和孩子就成为了奴隶,这些孩子在双语环境中自然就会两种语言!
唯思维德
我是萨沙,我来回答。
其实大家别把语言想象的有多复杂。
萨沙刚刚去了南美,遇到一个华侨女孩,大概30岁。
她住在巴西和阿根廷边境的小城,会说西班牙语、葡萄牙语、广东话和普通话。
我们说她很了不起,她自己笑着说没什么。
她是巴西国籍,出生在巴西,从小上学学习的就是葡萄牙语。
但因为小城在两国边境,这里很多阿根廷过来的人,都说西班牙语。
她有不少这样的朋友,从小就听,跟着说,所以很容易就掌握了西班牙语。
当然,这里的学校也要求学生学习西班牙语,她在学校系统学习过。
至于广东话,更简单了,因为她家就是广东顺德的移民,父母都说广东话,她不可能不会。
至于普通话,是她自己学的。因为她是一个天主教的义工,经常向新来的华裔移民传教。
而这些大陆移民很多不是广东人,为了和他们交流就必须会普通话。而巴西小城娱乐活动很少,她也整天和这些新移民一起打牌什么,久而久之普通话也掌握了,只是腔调有些怪,不是大陆的北京腔,也不是台湾的国语腔。
另外,她虽然会4个语言,但只有西班牙语和葡萄牙语是可以听说读写的。
广东话和普通话由于没有系统的学习过,只是会听说,但不识字,更不会写。
有意思的是,她还曾系统的学过英语。然而,她的英语水平很差,词汇量倒是挺多。
她向萨胖解释,这是因为巴西小城之前几十年没有说英语的外国人来,所以她学了用不上,没地方去说,说来说去都是结结巴巴的小学生水平。
最初的翻译其实就是这样。
他们应该是生活在两种语言杂处的环境,日常都要使用。久而久之,这些人必然会掌握这两种语言,不然还怎么生活?这就是最早的翻译。
说个搞笑的,很多小朋友就会三种语言,普通话,爸爸说的方言,妈妈说的方言。
萨沙
读完我下面所写的本人亲身经历的事情,你大概就可以想象出世界上第一个翻译是怎样产生的——
八二年我在当时的上海海运局船上做船员,刚开始跑远洋船,有一次我们船还在上海港口靠着的时候,局里船舶调度就给我们下达了下航次指令:去日本横滨。大多数常跑远洋的船员都有点兴奋,我不明白,他们告诉我,有机会去买日本的二手电器了,很便宜。60后、70后应该明白八二年中国的状况,那时候全中国大概没有多少人家里有什么像样的家用电器,彩色电视机、冰箱、洗衣机等等在当时中国属于奢侈品,新的不但贵的要死,而且你还没地方去买,国产的还没有大发展,国外的进口数量也不多,何况死贵。不过我更关心我要的东西,我问他们,在日本能够买到便宜一点的相机吗?他们说二手的135相机在日本很容易买到,横滨有专门的二手相机店。哦,那太好了,于是我也有点兴奋起来。
对了,那时候中国人手里外汇极少,我敢说即便是外交人员,口袋里外汇也不多的,八四年我们船在几内亚某个港口时,中国驻当地的领事馆人员就来我们船,用他们在当地买的蔬菜换了我们一批干香菇、金针菜、海参等干货,蔬菜在几内亚当地很便宜,但是他们的外汇也不多,他们换走我们的干货他们还是赚了,所以他们第二天就弄来一台他们领事馆里日常使用的录像机,几部外国老电影拿到我们船上来给我们船员播放,我想算是一种补偿,当然船上干货确实备货充足,领事馆工作人员终究是我们在外国难得一见的同胞,所以没人会在乎这类物物交换是否合算。此外,当时中国人里富豪已经被消灭了,或者就算还有极少数保留有高工资(按照级别划分的二十四级干部工资和八级技术工人工资)收入的人,或者家里暗藏黄金的人家(我祖母在我们家最困难时候,就曾经拿出过她暗藏的几个金条换钱补贴家用,还是偷偷的跟有点钱的人换的),你在国内有钱,却也很难弄到外汇,七、八十年代弄外汇很困难,除非路子特别粗,否则抓住是重罪。所以,船上无论什么级别的船员,手上有个一二百美元的人,简直就是大富豪了。
半个月之后我们到了横滨,一个跑过日本很多次的老船员带我去买二手的相机。我问他你懂日语?他说不懂,我有点慌了,那怎么买?他拍拍我的肩膀,小兄弟,放心吧,我们跑日本买了多少大件?难道个个都懂日语?船上可以说没有一个人懂日语,连会说一些常用英语的人都只有几个驾驶员,讲的最好是我们船的大副,所以船上每次要和国外港方或者海关检疫方面打交道,这个大副必须陪同做翻译。当时老船员告诉我,在日本买东西,要沟通,方法不要太多哦,你看着吧。
我跟着他东兜西兜终于在市中心的一个大楼角落看到一个小亭子,老船员上去沟通,我在他身边紧紧盯着他,看他怎么讲,结果我发现他两只手都用上了,他随身还带着一本草稿纸,一支笔。那个亭子里的日本人当然英语也不会讲,我们即便会讲几个英语单词,也是无用武之地。但这位老船员办法多多,他双手比划了一阵,日本人看了老半天没弄明白,老船员就掏出了他的草稿纸,用笔开始在本子上画,我凑过去一看,心想他这到底画的是什么?不是应该画一台相机吗?他怎么画的像个牛头?亭子里日本人看了老半天,疑惑的用两手比划着,各伸出一根手指头,然后放在自己的头顶上,我心里简直要爆笑,日本人也看成了老船员画的是一个牛头。但是,老船员沉着冷静,伸出双手把那个日本人的两只手往下拉,拉到眼睛这个水平,这下子我和日本人都懂了,这个动作应该所有人都懂得,两根手指头放到眼睛边上,那不就是拍照吗?日本人恍然大悟,哈哈大笑一声,立刻从柜台下面一下子拿出了好几部旧相机来……
——世界上第一个翻译就是如此产生的,第一个翻译也就这个水平,第一个翻译服务的两种语言的人,可能也是为了某种贸易,只不过古人可能是物物交易。
天淞子
我也曾思考过这个问题,后来想想很简单。
一个人已经掌握了一门语言,来到新的国家,不会本地的语言怎么办,他可以去最基本的开始学,他忘记以前的语言,然后把自己当作刚出生的婴儿来慢慢学习,婴儿怎么学,他就怎么学,从学说爸爸妈妈开始,一点一点就学会了简单的语口头交流,然后再学文字,入门以后就快了,他可以利用自己学过的知识,提高学习效率,两三年的时间掌握一门语言很容易的。
说回来翻译,他掌握了两门语言,然后开始研究这两门语言如何转换,这样就形成了最初的翻译!
Ericzhujian
说到古代的翻译,我第一时间想到了自己身边的案例。
在我小的时候,我表弟曾在我家寄住过几年时间,他是我老家隔壁镇上的人,在我们那个十里不同音的地方,他说的话跟我们那里的话有着非常巨大的差别。
虽然彼此之间距离不是很遥远,但是他们的方言在我听来却如同外国话一样,根本就听不懂。
在刚开始的时候,他也听不懂我们那里的话,后来随着待的时间长了,他也就学会了我们那里的方言,算是掌握了两门语言。
如果再加上后来他所掌握的普通话,那么他所掌握的语言可以达到三门。
掌握了三门语言的他,在某些时机也就成为了我的“翻译”。
因为他们的镇上有着美丽的海景,所以每年回去过年的时候我总会去他们镇上玩几趟。
在那个地方,有个很不好的传统,那就是会“宰”外地人。
如果本地人想要坐船出海游玩,只收几块钱就可以了,但如果是外地人、说着普通话,那么他们就会直接把价格提到十几块。
为了防止被坑,每次我去他们镇上坐船、买东西需要商谈价钱的时候,都会让我表弟用他们那里的方言去谈,然后才用当地人的价钱享受到了游玩的乐趣。
最初翻译的产生过程
通过我身边这个翻译案例,我觉得可以某种程度上解释古代翻译的出现。
虽然我表弟在学习我们那里方言的时候,有我家里会两门方言的老人教导、并不是从无到有学会我们那里方言的,但是如果追溯到更古远前的年代,却一定有两个地方的人都不懂彼此语言的情况。
根据我对我们那里历史的一定了解,我知道我们那两个镇上的人都是从从北方中原地区迁移过来的。
他们分别来自不同的地方,因为机缘巧合的迁移偶然成为了“邻居”。
在这种情况下,之所以会出现懂得两门方言的人,主要跟他们之间接触的时间漫长有关。
在长久的时间接触下,他们中有人从一些简单的口语学起,慢慢在接触中学会了对方的语言,然后,在把自己掌握的语言传授给其他人之后,最早的“翻译”、精通两门语言的那一批人就出现了。
这是我们这里的状况,如果要说到其他地区、更久远一些时期的翻译状况,其实跟这方面的道理也差不多,大家只要以此类推,就可以推测出历史中的真实状况。
两国翻译的产生过程
至于说掌握不同国家语言的翻译,同样也是在这种状况中出现的。
在两个相邻的国家之间,总是会存在着一片过渡区,在这过渡区中的人们因为生活距离相近,在慢慢的接触下,自然就出现了彼此之间最早的“翻译”。
如果是不相邻的国家,那么这两个不相邻的国家之间必然也存在着和自己相邻的国家,这时候只要在这些国家中找到懂得彼此两个国家语言的人,在他们的搭桥牵线下,那么两个不相邻国家就可以初步解决翻译问题了。
而在有了这批最早懂得双方语言的人之后,一切就开始变得简单起来,在这些老翻译的带领下,新一批的翻译想学习彼此之间的语言,其实会简单很多。
孤客生
我从小就是个混血儿,我父亲是河南省人,母亲是山东省人,所以我从小就会说三种语言河南方言、山东方言、普通话。虽然这是一个段子,但“翻译”很可能就是通过这种延伸最后来实现彻底的两国语言互通。
从中国的地方方言来看,东北方言和普通话最为接近,越往南越拐,到了江苏再往南,基本上从小学习普通话的人,就完全听不懂江苏方言了,而安徽方言因为和河南、山东都有点相似,还是勉强可以听懂。
那么其实对于东北人来说,“江苏话”“闽南语”就是“外国语言”了,因为完全听不懂啊。
那么最早一个东北人和一个福建人用方言沟通是如何相互翻译的呢?
难道是指着苹果,然后两个人分别用自己的方言讲出来,分别记录,最终形成“学习”型的知识汇总?
肯定不是这样的,大胆猜想一下,中国古代的交通条件极为不便,绝大多数人一生都在一个范围很小的区域中生老病死,那么和他们所来往的都是附近县市,往往隔着一座山、或者一条河,接触就会少很多。
因为这种“翻译链”的存在,相邻地域的人会慢慢的通晓两种方言,简单来说,河南人能听懂安徽方言,安徽人能听懂江苏方言,那么在河南人和江苏人接触的时候,安徽人就可以作为“翻译官”的存在。于是整个中国的方言就被这样一层一层的联系到一起,最终产生一个“翻译”的实质主体,可以专门用来学习,譬如满、蒙、藏、回、汉五种语言,在清朝时候就可以系统的学习了。
听起来有点玄幻,但如果放到完全不同的语种上也可以通过这种“翻译链”来实现地域扩散么?
如果从韩语的起源上来看还是有点关联的。起初朝鲜半岛学习的是中国文化,但是在15世纪世宗大王发明的韩语,其语法结构却和日语那么像,具体原因就无从考证了。细想的话,的确有一点怪诞。
有一点确定的是,种族之间的交流要早于“语言的诞生”,或许就是在种族最原始的交流中,不同的语言逐渐诞生,而相邻种族之间的文化本质上又是同种,那么自然相似,不同的文字便一层一层扩散开来,传递较远,便最终失去了原有的禁锢,变得逐渐陌生起来,直至彻底无法交流。但是翻译链上的人可以通过一层一层的递进关系来互相交流,便是翻译的雏形。
春秋时期创作的民歌《越人歌》不就是一首“翻译歌”么?那可是公元前500年的事了,距今2600多年了,而如果真的要追溯“翻译”的原点,那无异于追溯“语言”的原点,因为交流是早于文字的。这就要追溯板块变迁、种族迁移了,那就更是无从考证了。
史味人生
先说自己经历,湖南人,以前读书时宿舍有天津人和广东人,刚开始时,天津人说普通话广东人不太懂,广东人说普通话天津人不太懂,然后我这个湖南人在中间做翻译,后来一个宿舍住久了他们互相说话才懂的好些了。
要说世界上第一个翻译产生,姑且认为是在部落时代吧。无非是甲部落和丙部落中间有个乙部落,这中间甲丙两部落语音语调差别大,而甲乙、乙丙之间语音语调差别小些,然后乙部落就充当了甲丙部落的翻译。
青松91943
为了方便大家理解,现在我给大家举一个例子。
假设在汉朝的时候,第一个罗马帝国的人,来到了中国,他不会汉语,汉朝人也不会他的语言,他要怎么学汉语?
他会和汉朝人一起生活,听汉朝人说话,记住汉朝人说出的语音,比如说,吃饭的时候,汉朝人拿出了一个碗,说这是“碗”,他虽然听不懂什么意思,但是他认识碗是什么东西,于是他就知道“wan”是碗,并把这个语音和自己语言里的“碗”对应。
再比如说,汉朝人说“吃饭”,随后开始吃饭,他会把“chifan”对应成母语里的“吃饭”。
就这样,他会把汉语里的词汇,与母语里的词汇一一对应,之后再熟悉汉语的语法,时间长了,就会说汉语了。
在学说的同时,他还会记住发音的想法,时间长了之后,就会写了。
在历史上,第一个翻译,往往是一群人,比如说甲部族为了和乙部族贸易,会派出很多人与之交流,会有很多人一起进行学习,学习速度就会大大提高。
作家且听沧海
你在一个国家长到20岁,然后去另一个国家生活10年,让再去另一个国家生活另外20年,你就懂三个国家的语言了,懂了吗?
無所謂视角
这倒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问题。
现在社会中的翻译大部分都是在学校中,学习之后,才逐渐走向了解一门外语,并精通一门外语过程等。
因此理所当然会想到,最初两种互不相通的语言是如何沟通的呢?他们是借助什么样的方式交流,又是如何诞生的世界上的第1个翻译呢?
就像当我们吃鸡蛋的时候,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先鸡先蛋呢?
语言也是一样,到底是人类本身就是同一种语言的相通分化,还是不同语言的逐渐理解呢?
远古的历史和语言已经很难说清楚了,但是我们可以看看后来的语言交流的历史……
从我们的历史来看,在我国古代最早的外语翻译工作始于东汉桓帝时期,当然在汉桓帝之前肯定就已经有了汉人和西方交流,尤其是不同语言的种族民族有了交流……
比如说张骞出使西域,就开辟了通往东西方的丝绸之路,那么东西方的人是如何交流的呢?
他们显然是语言不通的,而在这种情况下,必然就诞生了翻译,一个持不同语言的人来到了另一种全新的语言环境中,最容易理解另一种语言的办法,就必然是找到和自己语言相通而又和另一种类型语言的人距离较近的人作为桥梁……。
比如说汉朝和西域,那么汉朝和西域边境的地方的人,最容易记住汉朝的官方语言,同时又懂得西域的语言。
所以在这个地方的人最容易成为两种语言的桥梁,也就是翻译。
翻译当然不可能生来就懂两种语言,但是由于他们生于边境,所谓耳濡目染,在互相的交流之中很容易就学会两种语言,就像华人家庭个孩子在西方,很容易学会多种语言,因为家庭是一种语言环境,学校和社会又是另一种语言环境……
所以第1个翻译的诞生,还有另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他是混血儿。
如果它是混血儿,那么势必是两种语言环境一下诞生的孩子,父母各说一种语言,那么对于孩子来说很容易就成为了翻译,而父母在相处中,自然也就会慢慢的学会了对方的语言。
所以婚姻可以成就翻译,边境也可以成就翻译……
因为语言是可以学习的……
比如跨国婚姻中的一方,容易学会所在国家的语言……这很常见,很多洋媳妇会说汉语并不罕见……
所以这就是基于人类对语言学习的天赋,当然年龄越小,这种天赋便展现得越淋漓尽致,在特殊的语言环境里,学习另一种语言也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