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孙
![疫情阴影下的浦城县城](http://p2.ttnews.xyz/loading.gif)
上图是浦城大酒店旁的一个花店。如果里面有人我定会走进去买一束鲜花,送给在家里的圆丁(老婆是老师),明年就是我们结为连李三十周年。还会买几支向日葵,因为之前我就问过花店的小妹,她告诉我:那十几朵向日葵是本店买来装饰的,如果您喜欢可以买给你几朵。我谢了她的好意,不想为难她,还是转身离去,可那几朵花已插在我的家门前的花瓶里了(心里的花)。我在花店的窗外停了几分钟,拍了四张照片。我觉得我的心情,包括你的心情都如网丝玻璃里的鲜花,美丽但隔着网和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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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一个有太阳的晴天,当我发现一个上万人的小区各个路口被铁皮扎好的时候,我就想开门出去到小区周围走走。春节已过了十多天,宅在家里的时间多,有几次出去也是村子里走走,询问一下村子里的情况,当被告知没事时也就驱车回家。那天县政府发文称晚六点,全县红绿灯调到红灯状态,我便在六点之前从乡村回到家。从除夕到年宵,政府的文件通知接连不断,力度越调越强,疫情的走向还是在上升的通道上。
我戴好口罩,想在铁皮圏之内的周围看看,看看一下让疫情阴影下的周围。小区有个菜市场,下午二点,市场只有一个顾客,一排红通通的吊灯罩在卖蔬菜的滩位老板的头顶,前两排滩已没人,也没听到一句人语,一个可容上百人的市场就象阴影处的角落一样,有点阴森。
市场周围有几百家小店,只有几家食杂店和药店还开着,买卖的人也寥寥。偶尔从你身边经过人影也就一一两两。店门是关住的,家门是闭住的,道路是空住的,那些接踵的人是居住的。市场的进口红标语贴在墙上,告示:不戴口不能入口。红布标语长长的挂在墙上,药店里这几天询问最多的是口罩,回答最多的是“没有”,要不是侄儿厦门带几个回来,我家也没有一口个罩。我记得在年前,我跟老婆说去买点口罩,她拒绝了我的请求,后来她又跟我说从网上买了点口罩,听她说28元/只。我没去折备她,不然她那“语文”的嘴又要吐几个贬义词落到我的皮囊上,让我难受。
正午看完了关于苏东坡二集视频,最后一集客死在回程的路上,在回家之前,他就有预感,他回不到家了。
中午的午餐我吃完先生(老师)煎好的年糕,配点咸萝卜便把胃给解决了。中午二点半左右我换上衣装,戴上前几天用了一个小时左右的口罩往楼下走去。我抬头看了看屋顶上的天空,云层低垂,在云的表层能看到风的痕迹,阳光象被过滤一样,一点白一点黑粉饰着天空,雨应该不会下,我没看到云浓蜜成乌云。我往离我家近的出口出了小区。小区的出口有三人在值守,我看到一个进小区的妇女在填表,工作人员询问是否有出入证。我走到他们面前,他们没让我填表,也没要拿身份证。
门口的路两头有两个红绿灯,一头是四贤大道,一头是新圆孤,红灯守着路的两道。行人有四五个,都戴着口罩,路的两边的小店也是闭门打洋。新圆孤的中国电信的玻璃大门各个都上了锁,一个男孩在推玻璃门,我想他没看到锁,锁在玻璃门的底部。圆孤四周是红色布条标语,路中间也是横条标语。在我的印象中,不管那个节日也没有现在多标语。我也认真看了几条,没有网上标语来得接地气。
新园孤。
中国电信
清洁工
县一中,门口的宣传广播一直在播放疫情方面的内容,喜庆的石狮子的脖子上扎有一团红布条结的花。关于县一中我想提个建议,现在的学校教育同社会分离太远了,而且拒绝社会的参与。学校只许老师和挂着本学校校牌的学生进入,是否可以让社会更多参与到学校工作中去。在某一时节邀请什么人员参观,跟老师校长交流,组织捐赠,也让学生参与社会活动等等。
一中路段。拉圾中转站有人。小区哨卡有人值守。
几辆宣传车在分负的地段来回播放各级政府的文件,特别是江滨路段,广播的声音经仙楼山反馈,回音盛是清晰。
县政府门口。我把门口左边的垃报桶也留在照片上。
县中心又医院。门口拦了绳子,进门有个简易工作室,小喇叭在叫测体温。
几年前,墙后是一座老房子,没有修缮,有碍眼光,后一阵大火给烧了,现政府出资修建。
祝徐氏,在清朝(十八世纪)出资修建浦城城墙和防洪堤。城墙砖有字为证。
字体太小,颜色太浅。
修城墙的方砖
下水南桥,前几年有加宽改造。
小园孤
大圆孤
二中门口。
浦城大酒店的十字路口。一辆警用摩托车霸气停在路中间。
交警值班。
小区岗哨值守
我从永辉广场对面返回小区。值班小姐登记了身份证,问我是否有出入证,来小区有什么事,我一一作答。
在回家之前打了一个电话给朋友,前几天没打通,我知道,这时候几句问候也最贴人心。
回家后,又把双眼回归在手机的屏幕上。我看了《太阳帝国》,听了《海浪之舞》,我把下午摘录在笔记里的这句话呈现在你眼前:
“这个世界没有从天而降的英雄,只有挺身而出的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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