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人常說共患難者是真朋友,小農民昏迷時,真朋友卻選擇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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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柱不斷的給劉興民灌涼水,然後又不停的拉著上廁所,這樣的效果特別明顯,最其碼可以讓劉興民的溫度降下來。

大柱揹著劉興民到了房間裡,然後放到了床上,大柱準備出去挑水,突然一個女人抱著孩子站到了門口。

“春華,你怎麼來了,小旦還好吧!”大柱朝著臉上顯著怒氣的媳婦看了一眼。

“大柱,你還有我跟小旦呀,爸怎麼說的,全村人都跟劉興民拉遠了距離,就你還往跟前貼,是不是你不想要我們孃兒兩了。”春華說著把小旦放到地上,然後使勁一推,這傢伙跌跌撞撞的就朝著大柱衝了過來。

“爸爸要我,爸爸要我!”

大柱瞅著三歲的小旦,心裡不禁湧起了一股熱感,他一個猛子扔了水衝到了小旦的跟前,一把抱到了懷裡:“誰說爸不要你了,啊?爸要你跟你媽的。”

春華臉色難看,一把扯住大柱的手臂:“我跟你說,如果你今天不回去,我就跟你離婚。”

“春華,別鬧了,興民還發著燒呢,我走了,他怎麼辦?”大柱急切的抱著小旦不停的用鬍子扎著。

小旦聽著大聲的鬧聲,立即叫喚了起來:“我要爸爸,我要媽媽。”

“哼,張大柱,小旦跟劉興民,你自己選擇一個!”春華臉顯怒容,扭著頭準備就走。

小旦掙脫大柱的懷抱衝到了春華的跟前,春華朝著小旦就是一腳,小旦站立不穩,身子來了一個土飛機,立即站到了不遠處,緊接著一個猛子落到了地上,接下來就是一片哭聲。

“血,娃流鼻血了!”不遠處的安妮正好趕了過來,她瞅見了小旦鼻孔的血,趕緊衝到跟前抱著小旦,“春華,天大的事情別跟孩子計較呀!”

小旦滿嘴是血,而且不住的哭泣,春華的淚水一下子就落了下來,她衝到小旦的跟前抱著小旦,“大柱,你要不要兒子,嘴都磕破了,得送衛生所。”

大柱心裡難受呀,他知道春華的所作並不是她心裡想的,然而自己面對目下的情況又能怎麼辦呢?大柱慨嘆了一聲衝到了春華的跟前:“春華,我們走,趕緊去給小旦上藥。”

春華看著大柱,聽著小旦的哭聲,朝著安妮看了一眼:“你照顧下興民吧,我們真的有事。”

安妮曉得這個時候春華的心態,大家都開始把劉興民當公敵了,誰還敢跟劉興民一道呢!

安妮點了點頭,她瞅著春華與大柱的背影,心裡特麼的不舒服,當然,除了大柱,還有自己得面對目下的一切。

安妮回到了房間裡,這個時候的劉興民半躺在床上,穿著短袖跟大襠褲,臉色極度的熾紅,若不是他的皮膚好,真就成為黑色的了。

安妮沒有再給劉興民喝水,而是用手撫著劉興民的體溫,身上很燙,好像著了火一般,安妮朝著周圍看了一眼,一盒退燒藥正放在那裡,他拿了碗,把退燒藥放了一袋子,然後送到了劉興民的嘴裡。

“喝,興民,你燙得厲害,必須吃退燒藥。”

劉興民的身子軟軟的,嘴裡還在不停地呢喃,聲音雖然不是很大,然而能聽到是農業什麼的東西,安妮傻笑了一聲,“你真以為自己是農神呀,辣椒地都旱死了,你拿什麼當農神,得了吧,好好的活幾天人吧!”

吃了一袋退燒藥,安妮給劉興民蓋了厚厚的被子,本想著捂一身汗就沒事了,但是劉興民的勁兒特別大,根本沒有辦法按住,反倒把壓在身上的被子跟安妮摔到了一邊。

“劉興民,你瘋了嗎?再這樣我也不理你了。”安妮叫了一聲。

誰想這個時候的劉興民突然睜開了眼睛,瞪著安妮:“冰泉,南山。”

劉興民說了四個字又栽倒到了床上,安妮衝到了床邊:“什麼冰泉,什麼南山,你說清楚呀!”

“南山,冰泉!”劉興民又微微睜開了眼睛,不過,安妮看到的眼珠子黯淡無光,安妮不大明白,趕緊湊到了劉興民的嘴唇邊,然而劉興民再沒有說話。

安妮雖然知道靠山村的這個山子指代的就是南山,然而冰泉卻沒有聽說過,安妮用手撫了一下劉興民的額頭,依舊很燙,她趕緊衝到了外面。

安妮知道南山冰泉的事情必須問上了年紀的人,像鳳梨嬸子就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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